第44節
書迷正在閱讀:痞子相公、九零年頭聲聲慢、男主今天買到限量款了嗎、我修的文物成精了、我救了命里無子的皇帝(穿書)、焰焰如我、爸爸重生了、我救的人想要上我怎么辦(1v1,H)、發情期(NPH)、快穿之星眼醉
“我不想錄了,我想休息,就現在?!?/br> “真不疼?不要裝?!彼疽院X得俞夏很反常,她反常就是有問題。 “我罷錄了?!庇嵯淖杰嚿?,接過小亞遞過來的圍巾蒙住臉,“不錄了不錄了,誰愛錄誰錄?!?/br> 司以寒轉頭對工作人員說道,“今晚先不錄了?!?/br> 抬腿上車跟俞夏坐到一起,雖然不知道俞夏為什么突然這么情緒化,但俞夏不想錄一定是有原因。 “我陪你回去休息?!?/br> 俞夏想立刻跳湖自盡。 “你能讓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嗎?”俞夏揪著司以寒衣服的一角,抬起眼,大眼睛楚楚動人,眼睫毛還有些濕潤。 司以寒心臟疼了下,他低頭親到俞夏的睫毛上,把她攬進懷里,“怎么了?環境不舒服還是人讓你不舒服?我在這里呢,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講?!?/br> 司以寒的江湖地位,誰敢讓俞夏不舒服? 俞夏貼著司以寒微涼的衣服,壓低聲音,“我們能分開一個小時么?” “理由是什么?”司以寒垂下濃密睫毛,深邃的眼靜靜看著她。 “沒有理由,就想分開一個小時,行不行?” 司以寒很輕的捏著俞夏的后頸,她在陌生環境會沒有安全感,特別是晚上。 俞夏親到司以寒的臉上,纖細手臂攬著他的脖子,“我沒有不安,我也沒有不舒服,我就是單純想消失一個小時?!?/br> 我看你是單純的想挨打。 第47章 俞夏看著司以寒實在不忍心啟動第二套方案,但他就不撒手,俞夏深吸氣猛地推開他,“我就是不想跟你在一起?!?/br> 這話說出來好假,假的俞夏有點心虛。 一瞬間司以寒臉色就變了,特別難看,他那雙眼沉到了極致,暗的發狠。他看了俞夏大約有一分鐘,開口,嗓音沙啞,“什么?” 這回真的不是開玩笑了,車邊站著的幾個人都看了過來。 司以寒平時看上去冷,但真正發脾氣并不多,他就是不愛搭理人。但現在司以寒很可怕,那種氣場蔓延到車外。 劉昕開口,“寒哥?” “滾?!?/br> 司以寒抬手拉上車門,抽出后腰的接收器關掉,指了指俞夏,“關掉,聊聊?!?/br> 話越少事兒越大。 俞夏仰起頭,“不?!?/br> 本來他們的二套計劃是俞夏跟司以寒吵起來,鬧別扭冷戰??涩F在的局面,司以寒是要冷戰的意思嗎? 司以寒關掉車內全部監控攝影機,伸手到俞夏腰后撈到接收器,俞夏費力掙扎,司以寒一手按著她一手摘掉扔到一邊,說道,“我需要跟你好好聊聊,俞夏,坐好?!?/br> 俞夏是找個爹做老公。 兩人對峙片刻,司以寒先示弱,“我哪里有問題?你能先跟我溝通嗎?為什么就不想跟我在一起?” 俞夏從司以寒的眼里看到了恐慌,一晃而過,很短暫。俞夏心臟疼了下,這輩子可能真的沒辦法和司以寒吵架了,看著心疼。在他說出下一句話之前上前抱住,貼著司以寒的耳朵,“生日快樂,哥哥?!?/br> 司以寒有種身在潮濕陰暗的地底深處,陡然天光大亮,陽光普照大地,萬物復蘇,潔凈明亮。 “哥哥,你這輩子都得不到驚喜的?!边@個磨人的小妖精。 五分鐘后,司以寒一整衣服從車里出來,滿面春風的把接收器麥夾遞給劉昕,“給我戴上?!?/br> 劉昕:“……” 俞夏先走了,司以寒回酒店。 “剛剛寒哥好嚇人?!毙啌嶂乜?,第一次見司以寒這樣。 “他太在乎了?!庇嵯拇瓜卵?,嘆口氣,“是我錯了,不該撒謊欺騙他?!?/br> 小亞:“……” “我跟他吵不起來架,誰舍得看到那張臉難過?” 周邊一圈工作人員認真點頭,所言極是,非常認可。 俞夏之前無聊學過珠寶設計,她的愛好頗廣。但這邊的設備差距很大,非常原始的制作方式,俞夏拿到雛形真是眼前一黑,粗獷的做工讓她頭暈。 她跟銀匠師傅溝通了半天,最后親自上手。十一點半,最后一道做舊工藝完成。俞夏拿到成品出門上車直奔酒店,攝影機對著俞夏。 “你覺得寒哥會滿意嗎?” “不知道?!庇嵯脑谲嚿嫌眉毶凹埬ブ骤C邊緣,漂亮的古老花紋中間鑲嵌著綠翡翠,花紋是她畫的。翡翠是她拆了一對翡翠耳釘,時間太短,差強人意。 “你原本打算送什么?” “領帶夾,錄節目太匆忙,忘記帶了。這段別播,回頭掐了,不然寒哥要生氣?!?/br> 十一點五十五,節目組和俞夏一起推著蛋糕進門,司以寒有俞夏提前給打預防針,已經知道這個結果。 但老戲骨還是裝了下驚喜,司以寒看了眼人群里的俞夏,雙手合十許愿吹蠟燭。 二十八歲結束了,進入了他的二十九歲。 蛋糕分給節目組,俞夏把裝著禮物的盒子遞給司以寒,看著他的眼,“生日快樂?!?/br> 司以寒打開盒子看到手鐲,揚了下眉,他只戴手表。 “你戴下,我想看效果?!?/br> 司以寒摘掉手表放置一邊,戴上手鐲,他已經換回自己的衣服。白色毛衣,清雋眉眼干凈透徹,做舊的手鐲貼著他肅白肌膚。 “你扣一下?!庇嵯恼f。 司以寒這才看清環扣處一邊是s一邊是w,因為用的是古拉丁文字母,字體被拉長乍一看像是兩道花紋,俞夏和司以寒的英文名開頭字母。 男人的腕骨寬一些,中間留著縫隙。 司以寒看了俞夏一眼,把兩個字母捏到一起,抬起下顎,“漂亮?!?/br> “生日快樂?!庇嵯恼f。 “我很快樂?!?/br> 俞夏伸出手,“我剛剛被劃了一下,你心疼嗎?” 俞夏細嫩的手指上真有一道刮痕,不過這傷口,再拿出來晚一會兒就愈合了。司以寒接過俞夏的手,放到唇邊。 “心疼?!?/br> 拍攝結束,俞夏和司以寒原本是分居兩個房間。送完禮物后,司以寒就讓劉昕把他的行李拿過來。 俞夏洗完澡出來看到司以寒靠在床頭玩手機,俞夏找到吹風機吹頭發,司以寒放下手機踩著拖鞋過來接過吹風機。 修長手指劃過俞夏的肌膚,她從鏡子里看到司以寒皓白手腕上戴著顏色偏沉的銀飾,粗獷線條落到他的皮膚上,有種異樣的美感。 不是首飾的功勞,是這個男人戴什么都好看。 他的手太漂亮了。 俞夏收回視線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微博特別提醒,winter司剛剛發布新的微博。俞夏點進去,司以寒發了一張照片。 俞夏心臟猛地跳了下,司以寒披著絳色衣袍??∶郎铄涞奈骞匐[在左手的陰影里,對,這位哥用左手擋了下臉。 非常裝逼的自拍,是這幾年司以寒拍的最硬的照片。他已經好幾年沒有拍過雜志硬照,這張自拍很靈性。 鮮艷的紅色和冷肅的白色碰撞,極致的冷也極致的艷,手腕上做舊的銀色勾勒出濃重的一筆,三色融合。 紅的類似僧袍,又佛又欲。 莊嚴的另一面是極端的墮落。 矛盾的沖撞,刺激的香|艷。 俞夏仰起頭對上司以寒的眼,他現在穿的一身白色浴袍,絳色哪里來的?誰拍的照片?她就洗個澡的時間,司以寒已經sao完了一套。 俞夏翻評論,粉絲已經瘋了。 “寒哥?。。。?!當場死亡!” “自拍比某些人雜志照還大片!” “救命!寒哥半夜發自拍,還讓不讓人睡了!” “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只有我注意到寒哥的手鐲嗎?哪家新品?沒見過?!?/br> 司以寒帶貨主播石錘了,俞夏繼續往下翻,好幾個人提到司以寒的手鐲。他們猜了幾個大品牌,全沒有找到同款。 耳朵忽然一熱,俞夏偏頭沒躲開,吹風筒停了下來,司以寒從后面抱住俞夏,“好看嗎?” “誰給你拍的?” “小看你男人的自拍技術?!彼疽院皖^親到俞夏的脖子上,嗓音沙啞。 “你的粉絲說你自拍災難,顏值的頭號黑粉?!?/br> “那是他拍?!彼疽院p哼,“我懶的營業,我的很多社交軟件都是周挺在打理,他的拍照技術爛的令人窒息?!?/br> 俞夏被他親的癢,躲閃著,還翻著司以寒的微博,已經十萬條評論了,“你什么時候演那種高冷禁欲的妖僧角色,一定很絕色?!?/br> “要拍一套情侶封面嗎?” “拍什么?” “妖僧與妖?!彼疽院驒M抱起俞夏,轉身大步把俞夏放到床上,抬腿壓上去,骨節分明的手指纏著俞夏浴袍的邊緣,“蛇妖狐妖貓妖都挺適合你,你想演什么?” 他一抬眼,瀲滟水光含著濃稠的霧,空氣都潮濕起來。 “我評論還沒刷完?!?/br> 司以寒沿著俞夏的肩膀一路親下去,到她的手腕,咬著手機扔到一邊,回頭貼著俞夏的下巴,也不跟她接吻。 要sao不sao的,嗓音啞然,“評論有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