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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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是女王大人:“十度的室外,四百米障礙第六次。渾身濕透,他的嘴唇冷的沒有顏色,好想抱抱他?!?/br> 瞬間下面跳出評論:博主是誰?寒哥在拍大夜。 這個評論出來,瞬間下面涌出了不少評論。 “博主是寒哥身邊的人嗎?能問問寒哥現在怎么樣嗎?剛剛劉昕哥發了一張照片,好想哭。寒哥好慘,還要拍多久?” 俞夏也不知道要拍多久,因為第六遍再次卡了,等第七遍。 俞夏不敢再亂發什么,小號也很容易被送上熱搜,畢竟司以寒的流量太大了。 第八遍,終于是過了,全場歡呼。俞夏揉了揉凍麻的手,跳下制高點直奔宿舍。凌晨三點司以寒才回到宿舍,洗過澡的,俞夏聞到沐浴露的氣息。他在對面躺下,燈暗了,俞夏睜開眼看著對面的人。 十分鐘后,那邊呼吸平緩,再沒有動靜。俞夏抹黑下床,勾到拖鞋悄悄走到司以寒的床邊,深吸氣壯膽量。司以寒睡在床邊,俞夏越過他躺到里面。 又等了五分鐘,還是沒動靜,俞夏掀開司以寒的被子。那人猛地就壓了上來,男人熾熱的吻席卷而來。他的唇冰涼,吻卻火熱。 俞夏抱住司以寒的脖子,直到喘不過氣才松開,她急促的呼吸,“司以寒?!?/br> “用鼻子呼吸?!彼疽院H著俞夏的鼻子,嗓音沙啞,“明白嗎?” 俞夏抿了下嘴唇,嗓子有些干,“我沒你經驗豐富?!?/br> “你——”司以寒咬牙,又躺回去,“我只親過你?!?/br> 俞夏摸到司以寒冰涼的手,攥著,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我也是?!?/br> 司以寒的手太涼了,他自己也感受到,但又不想松開俞夏的手。就帶著俞夏的手到了自己的胸口,捂在衣服里。 “你?!?/br> “什么呀?”俞夏靠近,貼著司以寒的脖子,“以寒哥哥?!?/br> “你跟商銳?!彼疽院X得自己計較這些沒意思,轉口道,“沒什么,睡吧?!?/br> “我跟商銳怎么了?”俞夏直覺司以寒隱瞞了什么。 “沒什么,睡?!?/br> 俞夏抬腿壓到司以寒的大腿上,瞬間兩個人都僵住,這個姿勢,俞夏發育很好的胸部就完完全全貼著司以寒了。 司以寒也非常直接的給了回應。 空氣寂靜,兩個人的呼吸交纏,俞夏的手在司以寒的心臟上方,隨著他的心跳一起一伏。片刻后,俞夏把腿放回去,臉上guntang。 男人和男孩不一樣,她在此刻非常直觀的感受到,司以寒是個二十八歲成年健康的男人。他們在一起,是要做那種事情的。電視里看過,書里寫過,但俞夏是全然陌生的,司以寒現在的長什么樣? “司以寒?!?/br> “嗯?” 俞夏忍著臉上燥熱,跟司以寒十指交扣,靠近司以寒的耳朵然后停住。 “夏夏?”司以寒嗓音啞的含沙,手往下滑,掐在俞夏的細腰上。那腰又軟又細,司以寒收攏手指,“什么?” “沒什么,好癢?!庇嵯陌蜒s了回去,說道,“別摸?!?/br> 司以寒的手已經熱了起來,他卷起俞夏裹在懷里。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蘇洺打電話過來要她回去,準備下一期綜藝劇本,而且新項目遲遲沒動靜,俞夏這第三胎什么時候能生出來? “你把綜藝劇本發我郵箱,我已經打開電腦了,正在寫大綱?!?/br> “你那邊信號好差,你在什么地方?” 俞夏掛斷電話給蘇洺發了個定位,“周四你讓小亞把我的東西送到h市長島別墅,我直接去錄節目?!?/br> “你還在司以寒那邊?。。?!”蘇洺咆哮體的語音沖了過來。 俞夏返回,往下滑,商銳昨天發信息過來問她有沒有時間,但俞夏在山里信號很差,今天才收到。 “沒有?!庇嵯暮敛涣羟榈幕貜?。 商銳把電話打了過來,俞夏走出門接通電話,這里信號特別差。她趴在欄桿上看訓練場上兵哥哥在出cao,懶洋洋的說道,“有事兒?” “你跟寒哥在一起了?”商銳問的直接。 俞夏遲疑片刻,道,“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我是說談戀愛?!?/br> “對啊,我也說的談戀愛?!庇嵯哪艹姓J幾年沒追上司以寒嗎?不能!特別是在得到司以寒以后,她更理直氣壯了,“不然是什么呢?我們難道在一起培養親情嗎?” 商銳:“……” 商銳:對不起,他錯了,是他在跟俞夏培養親情。 參加節目的時候,商銳覺得他還有機會。錄完節目,他剛要打電話給俞夏約晚上出去喝酒,司以寒那邊放出消息,俞夏跟司以寒在吃飯。隨后,俞夏和司以寒一起回長島別墅就上了熱搜。 司以寒這個人太狗了! 狗的高調,狗的肆無忌憚。 “我能冒昧問一句,你現在在什么地方嗎?”商銳問道。 俞夏這回沒有立即回復,她在思索司以寒是不是發了什么東西,帶定位的。 “有什么事???” “沒事,就恭喜你,什么時候回來請吃飯?” “也是,帶你們見見姐夫?!庇嵯恼f,“這周節目錄完吧,我跟他提一下,晚上我們在h市聚?!?/br> 神他媽的姐夫,商銳忍不住開口,“司以寒的粉絲比我多多了,他那種流量肯定不會輕易公開戀情。你說你們在一起很久了,這么久都沒有公開,他就是不敢。你有沒有想過,俞夏,你跟他在一起,在他盛名時候,你們都不能公開。你們談戀愛結婚,都需要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進行,你不覺得憋屈嗎?” “俞夏,你這么驕傲的人,能忍受這委屈?還有,我覺得司以寒人品真的不行,太差勁了。要談戀愛就光明正大談戀愛,搶我合同,對外宣傳是替人過來,他替誰?他這就是又當又立又婊——” “你不就是怪他搶你合同?我以后有同等資源賠給你就是了。你再罵人,我可就要跟你翻臉了?!?/br> 手機突然被奪走,俞夏回頭猝不及防看到一身軍綠色的司以寒,司以寒面無表情把保溫飯盒遞給俞夏。俞夏打開蓋子,熱氣騰騰的米粥撲面而來,她拿勺子攪著。 司以寒長手越過俞夏撐在欄桿上,是把俞夏圈在懷里,俞夏要走,他抬腿一抵俞夏的膝蓋,又把她壓了回去。俞夏粉色的手機在他修長的指間,顯得有些小,司以寒黑眸盯著深深注視著俞夏,嗓音冷沉,“搶你合同怎么了?你掂量下自己夠不夠格跟我搶?!?/br> 電話那頭聲音戛然而止,司以寒抬了下冷硬線條的下巴頦,目光銳利起來,嗓音冷漠懶然,“你再跟夏夏吹這種沒譜的風,下次斷的就不是腿?!?/br> 挑釁不成把腿摔斷這個事兒是商銳永遠的痛,他咬牙切齒深吸氣鼓起全部勇氣,“艸!司以寒,你不要太過分!我那時候小打不過你,有本事現在來??!打一架!我們公平競爭!” 信號不好導致手機通話質量很差,旁人都能聽到聽筒里的聲音。 俞夏抬頭,“商銳要拿命爭個三流合同?這么拼?” 司以寒點開手機上的視頻通話,長手舉起來,低頭親了下去。 第30章 “司以寒你是人嗎?艸??!” 司以寒抬起眼睨視屏幕,“無能狂吼?!?/br> 修長手指劃過去切斷視頻,也掛斷了電話,不讓商銳看了,手機遞給俞夏,“不當人的感覺真好?!?/br> 俞夏明亮大眼里溢出了笑,隨即笑出聲,“優秀?!?/br> “隨時可以官宣,商銳就是腦殘?!彼疽院畣问植宥?,敞著腿還抵著俞夏,不放她走。他揚眉輕笑,有幾分肆無忌憚,“夢里的公平競爭,愛情本來就不是公平的?!?/br> 俞夏斂起笑,認真的看著司以寒。 “看什么?” 俞夏偏了下頭,大眼睛清澈,“商銳的意思,跟你公平爭我?” “他在做夢?!彼疽院溧?,眸光卻沉了下去,涼颼颼的盯著俞夏。腳尖往前抵了下,膝蓋再次碰到俞夏的腿。司以寒垂下睫毛,他不化糙妝的時候,膚色又恢復了素白,濃密纖長的睫毛落下陰影。 俞夏沉默良久,“斷腿是什么梗?” 司以寒抬眼,一瞬間眸中冷光凌厲如寒刃,但很快就斂起鋒芒,“你們讀初三那年,商銳斷腿在醫院待了三個月,知道吧?” “嗯?!?/br> “我干的?!彼疽院ひ艟徛?,一字一句。 俞夏:“……” “為什么?” “他要跟你談戀愛?!?/br> 俞夏:誰要跟她談戀愛?為什么沒有通知她?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然后司以寒和商銳打了一架,商銳進醫院了。 這么多年商銳躲著司以寒走,恐懼。 不知道的還以為商銳跟司以寒有什么呢。 俞夏特別震驚,整整沉默了一分鐘,“他想跟我談戀愛,就可以談了嗎?他這是喝酒沒吃菜?飄成這樣?” 頭孢斷貨了嗎? 司以寒抬手整俞夏的毛衣領口,骨節修長的手指劃過俞夏脖頸上的肌膚,漫不經心道,“那——你們高中的時候,怎么在一起的?” “我跟他?什么時候在一起過?” “沒有?” “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br> “你高三畢業那晚,喝多了在叫他的名字?!?/br> 五雷轟頂。 所以司以寒把她捆在沙發上睡了一晚。 俞夏攪著粥,狠狠咳嗽一聲,拼命轉移注意力,“外面很冷,粥都涼了,我想回去吃,你能讓個路嗎” “來,講講?!彼疽院L手越過俞夏抵在身后的欄桿上,居高臨下審視她,“既然都聊到這里了,順著聊下去,怎么樣?” 俞夏埋頭吃粥,耳朵泛紅,司以寒突然發現俞夏害羞的時候耳朵紅的厲害。 片刻后,司以寒讓開路,“走吧?!?/br> 俞夏走了兩步,回頭,“那不是……”后面的聲音含糊在粥里。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