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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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拍幾天?” “三四天,周五趕回h市錄綜藝?!?/br> “你跟誰???” “我一個人?!?/br> “那我能過去跟你住嗎?”俞夏大大方方說道,“也不占用劇組資源,怎么樣?” 司以寒若有所思,黑眸飄到俞夏身上,“好?!?/br> 俞夏的笑就揚了起來。 “這些套路哪里學來的?”司以寒忽然問道。 俞夏眨眨眼,“你在說什么?什么套路?” 司以寒點了下方向盤,轉移了話題,“最近工作不忙?” “新項目一直沒有靈感,我打算推翻之前的劇情重新寫?!庇嵯牟宦┻^司以寒臉上的細微表情,但很快司以寒就沒有表情了,他那張臉太完美,俞夏把自己的謊話圓上,“人設改動挺大,換個環境找靈感?!?/br> “愛情???” “嗯?!?/br> “男主是什么人設?” “原本設定是演員,但現在娛樂圈劇不太好賣,而且我也斷了靈感,打算換成軍旅?!?/br> “我在部隊有一年訓練經驗,可以給你提供參考?!彼疽院鹿k的口吻,道,“有什么想咨詢,可以問我?!?/br> “謝謝寒哥?!?/br> “演員我也可以提供經驗?!彼疽院a充了一句。 俞夏抿著笑轉頭看窗外,夜幕飛逝而過,俞夏抬手半遮住浸滿笑的臉。車玻璃倒映出司以寒冷峻的臉,俞夏肆無忌憚的看。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當男主來寫? 小鎮上的羊rou館,環境不是很好,但熱氣騰騰充滿了煙火氣息,里面有三三兩兩的人在喝酒。司以寒帶著俞夏走到最里面的位置,點了原湯鍋,熬的濃白的羊湯送了上來。司以寒戴著口罩,拿勺子給俞夏盛湯。 “先喝湯?!?/br> “你在這里待了一年嗎?”俞夏環視四周,環境很艱苦,俞夏有些心疼。司以寒明明也是嬌生慣養富人家的孩子,卻沒有一點嬌氣。 “嗯?!彼疽院褱诺接嵯拿媲?,“榮豐找的這地方?!?/br> 榮豐那個懶唧唧的樣子也被按軍營里訓?俞夏想一下畫面就好笑,“他也在這里待了一年?” “導演和主創共進退?!闭l也別想好過,司以寒給俞夏調醬料,慢條斯理的涮羊rou。 “你不吃?”這家羊rou新鮮,跟陳舊的店面行成了鮮明對比。 “七點吃晚飯?!彼疽院嬍澈芙】?,晚上不加餐。 “你把口罩拿下去?!?/br> 司以寒毫不猶豫拿下口罩,“嗯?” 俞夏把一塊羊rou送到司以寒嘴邊,“就吃一塊?!?/br> 司以寒垂下濃密睫毛,咬下羊rou,他不拒絕俞夏的喂食,但也解釋了一句,“吃多了睡不著,要拍凌晨戲?!?/br> “幾點?” “四點到六點,拍黎明?!?/br> 聽起來就困的慌,俞夏的戲幾乎沒有夜戲,演員都是用最舒服的狀態去劇組,甜甜蜜蜜談戀愛。 俞夏加快了吃飯的動作。 因為凌晨要拍,劇組全員早睡,俞夏跟在司以寒身后上樓進片場宿舍。他們的宿舍是部隊的舊宿舍樓,簡陋的房子,環境很一般,俞夏環視四周。 “洗手間在什么地方?” “走廊盡頭,想去我陪你,你一個人不要去?!彼疽院鋈ソ恿艘慌杷M門放到桌子上,“去嗎?” “我就洗手?!?/br> “那在這里洗?!?/br> 俞夏打量司以寒,他是明白的吧?走過去洗臉,司以寒把外套脫在床上,赤臂出門去了。 這里溫度有十五度嗎?司以寒赤臂出門,這男人火氣旺? 很快司以寒回來,又端了一盆熱水,“洗完臉了嗎?” 俞夏把濕漉漉的臉懟過去,“幫我把行李箱里的擦臉巾拿出來?!?/br> 司以寒的包里也有擦臉巾,畢竟他是藝人,細致的給俞夏擦干凈臉上的水,“你的護膚品沒帶?山里干燥?!?/br> “用你的?!?/br> “我不用,這部戲要拍糙的狀態?!彼疽院贸鍪謾C發短信給劉昕,讓他明天去市里買,“你在這里待幾天?” “你想讓我待幾天?” 我想讓你待一輩子。 司以寒抬起眼注視俞夏片刻,喉結微動,嗓音有些啞,“想不想讓我給你洗腳?” 俞夏心說:哥哥,你在犯規。 “可以嗎?” “來?!彼疽院穆曇艉茌p。 司以寒對她真的好,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給月亮。 他的手很大,包裹著俞夏的腳,水聲嘩嘩。司以寒的手指緩緩劃過俞夏的皮膚,有一些癢,更多的是溫柔。 俞夏垂下眼看他,心臟仿佛泡在酸梅酒里,冒著紫色的泡沸騰出醉意,醉里又有一點點酸。 司以寒半蹲在面前,似乎是單膝下跪。當初司以寒跟她求婚也是單膝下跪,俞夏找不到人領證,跟她關系最好的商銳那段時間在無人區拍戲,根本聯系不上。 司以寒很突然的跟她求婚了,沒有鉆戒也沒有鮮花,他在最近的商場買了一顆金戒指,在母親的病床前單膝下跪握住俞夏的手。 俞夏也奢望過那是真的,但她非常清楚,這是一場什么樣的道德綁架。 這是母親最想看到的結果,司以寒重感情,俞家對他有恩。如果俞夏能跟他結婚,司以寒的性格這輩子都不會負俞夏,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疼愛俞夏的人。 司以寒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能看不明白?一點就透。 就像十八歲那年他突然放棄學業去賺錢,他知道俞家出了問題,他求了很多人都沒有用,他提前籌謀,用盡全力保俞夏母女周全。 他主動跟俞夏求婚,跟俞mama承諾這輩子都對俞夏好,一生不負俞夏。 送走母親,俞夏關掉寫滿愛意的小號,她假裝風平浪靜,司以寒沒有提離婚但也沒有跟她聯系。四年時間,不見不念不想,她仿佛一個等待上斷頭臺的死囚犯。 她一直在等劊子手的刀落下,劊子手反手給她一個么么噠。 俞夏的淚滾下去落到司以寒的手背上,司以寒抬頭,俞夏又一滴淚落下,一滴接著一滴。 司以寒蹙眉起身想擦俞夏的臉,手快落到她臉上才想起來剛洗過腳,又落回去,“哭什么?嗯?” 他俯身平視俞夏的眼,“夏夏?!?/br> “我問你一個問題?!?/br> “你說?!?/br> “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個如果目前沒有實際意義,就是假設,和現實中的一切人一切事都沒有關系?!庇嵯奶痤^擦干眼睛,看著司以寒,“你就往幻想里幻想,就千萬別套現實。如果有個人喜歡她的哥哥,男女的喜歡,那個哥哥沒有血緣關系,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就是一個鄰居哥哥,她覺得那個哥哥對她是親情,特別親那種?!?/br> 司以寒起身去另一個盆子里洗手,抽出一張紙細致的擦著肅白的手指,走回來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看著俞夏的眼睛。 “然后呢?” “她很喜歡哥哥,但又不敢開口。后來女孩家里發生了很大變故,所有人都走了,只有那個哥哥留在她身邊。她利用一個機會騙那個哥哥假結婚真領證,那個哥哥出于親情和同情答應了。兩個人約定離婚,她沒有做,她不想離婚跑路了?!?/br> “然后?” “現在他們又見面了,哥哥沒有女朋友,哥哥也沒有提離婚?!?/br> “接下來呢?” “她這么卑鄙的人,配得到愛情了嗎?配被人原諒嗎?她如果追求哥哥,會不會很無恥?” 司以寒的手落到俞夏的頭發上,緩緩往下滑,落到俞夏的后頸上。俞夏的皮膚柔軟光滑,有種上好絲綢的觸感。 她白的潔凈,一塵不染。司以寒往前挪了些,椅子摩擦地面發出聲響。他把俞夏的腿夾在膝蓋里,他湊的很近,碰到俞夏的鼻尖。 又靠近了一點,他低頭唇落到俞夏的唇角,非??酥岂娉值奈?。如同羽毛,輕飄飄的落下,刮了下心臟,癢的讓俞夏身子發軟。 她抿了下嘴唇,司以寒碰到她的嘴唇,這回接觸面積大了很多,但也只是貼著。他閉上眼,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摩挲著俞夏柔順的頭發。 司以寒的唇柔軟,有一點涼,俞夏心臟熾熱,這唇像極了草莓星冰樂里的冰沙,涼涼的甜甜的。 “司以寒?!庇嵯牡哪X子一片空白,她快窒息了,她說話的時候擦過司以寒的嘴唇,她抿了下,“你是不是忘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熾熱的吻席卷而來,孟浪兇猛,親到俞夏徹底窒息,她急促的喘氣緊緊攥著司以寒的衣服,“司以寒!” 司以寒把她摟進懷里,呼吸沉重,他很輕的親俞夏。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的手落下去扣著俞夏削瘦的肩膀,嗓音啞的要命,“想不想聽哥哥的版本?嗯?”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就是小小小甜文,幾乎也沒有波瀾。 第28章 俞夏睫毛濕潤,司以寒親過她的睫毛,修長手指擦過她的臉頰。 “是我求mama,讓她把你嫁給我?!彼疽院拖骂^,片刻又抬起來,沉暗的眼深的看不見底,“其實卑鄙的人是我,不想離婚的人也是我。只要我不出現,你就沒辦法離婚?!?/br> “我很早就發現對你的感情變質了,不是親情,是男女的喜歡,我對你有欲|望?!?/br> 司以寒不會莫名其妙代替人參加戀愛真人秀,以司以寒的高傲,才不會替林昊參加戀愛真人秀。司以寒是從商銳手里搶走通告,這事兒也夠不體面,林昊怎么值得司以寒不體面? 這世上也只有一個人值得司以寒不顧一切。 “我盡可能跟你保持關系,也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傷害你?!彼疽院в嵯牡酱采?,拿他的大外套包著俞夏,“我是成年人,誰也綁架不了我,除非是我心甘情愿?!?/br> “俞夏,我心甘情愿跟你求婚,沒有道德綁架?!彼疽院靡环N很慎重的態度面對俞夏,字句清晰,“我很高興,你也喜歡我。剛剛看到你,我走成了正步,我一直在想,我該如何慶祝這突如其來的幸福。這種感覺就像是瀕臨餓死的人面前出現了滿漢全席,不確定這是夢還是真的?!?/br> 俞夏揚起下巴,她白的發光美的明艷,繃著笑,“那你現在認為是真的還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