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她義正言辭的,就差沒在自己胸前舉塊白班寫上幾個大字——“號外!號外!季斯衍被溫桑也承包了”的霸道宣言。 這還是溫桑也在季斯衍面前這么硬氣,她甚至找到了點當初做夢說要拿個大喇叭宣揚季斯衍技術不好的感覺。 可能今晚她回去,還能因此做完那個夢。 但下意識的,溫桑也覺得季斯衍不會和她生氣。 盡管這句話,甚至把兩個人的從屬地位顛倒過來了。 季斯衍在她小時候有事沒事地就會威逼她,管她管得很嚴,在溫桑也心里,他就跟個專斷獨裁的大家長一樣。 所以每次一和季斯衍接近,她下意識地就會特別怕,乖得讓他挑不出錯處。 可當有一天,這個在心里塑造的形象,隨著季斯衍自己一次又一次無下限的行為和話語,慢慢地被他自己打破,理所應當地會發生什么不同。 兩個人由身體交流逐漸衍生出一種曖昧又奇異和諧的關系后,在溫桑也的心底,季斯衍就自然而然地由大家長轉變成了一個和普通男人一般無二的形象。 只是頂多,這個普通男人長得比較好看,身材比較好,比較有錢,又比較,招她喜歡。 而特別是季斯衍遭到她兩次拒絕后,溫桑也就開始在季斯衍面前越來越有底氣了。 季斯衍又怎么樣呢,還不是慘遭她兩次拒絕了。 甚至如果不是她當初鉆牛角尖,可能她早和季斯衍扯證了,不過現在,沒有那一層形式主義,她和季斯衍的相處模式也就好像是一對正常的情侶。 只是缺少了情侶間正常的步驟,砍掉中間的交往,直接奔著結婚。 那她作為季斯衍可能的另一半,不再是meimei的身份,可完全有資格管著他。 這樣想著,就好像抓住了他的命脈一樣,溫桑也一時都不太害怕季斯衍了,甚至還想,踩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如果可以的話。 “哥哥是桑桑的?!?/br> 季斯衍的語調很輕,像是深夜電臺里刻意放得舒緩平和的語調,讓人的情緒不自覺地平靜下來。 然而下一秒他的話一冒出來,頃刻間打破這層平靜假象。 “讓哥哥進去認認主人,嗯” 溫桑也舉著筷子的手一頓,僵在半空中。 她原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季斯衍坐在背后摟著她,她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卻能感受到他說這句話時候的語氣,一本正經而又平淡自然。 如果不是他在話音落下的最后一秒從后面咬住她的耳垂,貼著說話,圈在她腰間的手也慢慢地有了不安分的動作,溫桑也還能強迫自己純潔地琢磨他這句話。 季斯衍是真的喜歡溫桑也穿裙子。 特別地方便。 溫桑也嘴巴里的食物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又要伸手去拍他的手,加上心里著急,胸膛起伏間,一下子被嗆到了,控制不住地低咳。 季斯衍這是被什么妖魔鬼怪控制了吧! 跟個變態一樣,成天就想…… 溫桑也臉皮薄,想都不敢想。 她太緊張了,又羞恥,只咳了幾聲,臉蛋通紅。 季斯衍輕哂一聲,強勢地掐著她下巴,迫使她半扭著頭,然后眼眸深深地親上去。 “給寶寶止咳?!?/br> 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啦 如果當晚沒更新的話大家記得看文案呀 這張繼續隨機紅包,感謝qaq 第26章 二十六點貪歡 季斯衍湊上來的那一刻,如果不是他強勢地扣著溫桑也的后腦勺, 她身體甚至下意識地都要往后一仰, 避開季斯衍。 在說出那句“給寶寶止咳”之前, 他還貼著她耳朵說了一句話。 “這么大人了,怎么吃個飯還能咳到自己?!?/br> 這語氣,雖然含著淡淡的責備, 但更多的, 卻是寵溺與關心。 溫桑也一下子就呆了, 她甚至沒由來的, 有些臉紅。 這樣子的季斯衍, 比當初使勁管著她的時候,更讓她無法招架。 季斯衍趁著溫桑也發愣的瞬間, guntang的唇夾雜著炙熱的呼吸,一并朝溫桑也襲去。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唇齒間的交融越發地深入, 溫桑也原本被迫側身, 抬手去錘他胸膛卻被他扣在半空中的手,也慢慢地乖順下來, 一動不動地貼著季斯衍的胸膛。 只有偶爾受不了溢出的破碎嗓音, 輕喘呼吸, 和微微彎曲的圓潤粉白指尖,才泄露了點溫桑也的心境。 游輪進港的聲音慢慢地遠去,不斷地模糊,溫桑也的感知世界里, 唯一清晰可聞的,只有季斯衍噴灑在她臉頰上的呼吸,還有全方位包圍她的輕微喘息。 和她的緊緊地交織在一起,給本就足以給人造成視覺沖擊的畫面,更添一級香艷的聲響。 溫桑也嘴里堵著氣,小胸.脯控制不住起伏,要咳不咳的咳嗽聲,奇異而又無聲地,被季斯衍吞咽下去。 一來一回間,胸膛的悶氣忍不住疏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給溫潤地化解,繼而治愈。 等季斯衍撤開唇,將下巴窩在溫桑也的肩窩里平復自己的呼吸時,溫桑也微張著唇,發現自己還真的不咳了,那還真是挺有效的。 這會兒了,她居然還能分出其他些額外的心思想到—— 以后要是又咳了,就可以讓季斯衍如法炮制地幫她止咳了。 剛琢磨完這個想法,溫桑也雙頰的紅暈往白瑩的耳際蔓延,一張臉更紅了。 和季斯衍待久了,她的思想好像也越來越…… 季斯衍還好,至少在人前還能克制些,只會私底下和她胡來。 她卻不一樣,自那天又一次的發生后,待在宿舍的時候,途經校園看到交頸廝磨的情侶時,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季斯衍。 “臉怎么這么紅?”季斯衍抬眼,捏著溫桑也的鼻尖輕聲問。 和親密的舉動。 在之前還恪守著禮儀的時候,季斯衍也對溫桑也做過,但那時候,季斯衍通常是在她大快朵頤地用餐時,捏著她下巴或者鼻尖,阻止她過度的暴飲暴食。 只是今晚。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動作,不一樣的意思卻是被擺在了明面上。 旁若無人的,無人可插足的親密感,話語間不自覺的親昵,卻是這世間再正常不過的。 男人對女人的動作,還有情愫。 似乎誰都不用開口多說一句,只有彼此間才懂的情意,卻如同一條涓涓的小溪流,緩緩淌過心間。 季斯衍剛剛不知道是情不自禁還是無意為之的稱呼,已經算是攤開的講明了。 疼愛meimei的鄰家哥哥不會叫自己的小meimei寶寶,嗓音沙啞低沉,像是磨砂滾過一般,又帶上了點男人對自己喜歡的人,似有若無的撩撥暗示,更加不會,唇對唇的,唇齒相交地吻她。 把人控在自己的腿上,承受著他的索吻,逃無可逃。 然后慢慢的,如同一朵潔白含苞待放的嬌花,在他手上綻放出迷人的色彩。 溫桑也扭過頭,有些害羞地調整了下身體,乖順地坐在季斯衍的腿上用餐。 季斯衍圈著溫桑也的腰,見溫桑也自己自顧自地用餐,臉上的紅意慢慢退卻,歸于白皙,他的眼眸不由得深了些許。 其實他剛剛說要進去的事情,他沒在和溫桑也開玩笑。 他在外雖一副斯文含蓄的人樣,卻只有在遇上溫桑也,才會褪去那層假面,變成一個正正常常的,有著七情六欲的男人。 或許是多方面隱忍的后遺癥,又或許是碰上溫桑也這三個字激起的反應。 溫桑也不知道,在他看著她唇角含笑,或是目光略含深意卻又表面溫柔平和的時候,他的心里已經自發地在制定,abc不同的計劃與方法將人吞吃入腹了。 只是溫桑也估計不太敢在外面胡來。 把她當meimei的時候,自然就要用對待meimei的態度去對待他,防止自己哪天太過禽獸,一不小心模糊了界限,但把當把人當成女人的時候…… 他自然就要換成另外一種方法對待。 季斯衍在公事上向來奉守結果導向,但顯然的,這一方法同樣適用在溫桑也身上。 如果對待的方式能助他更快地得到溫桑也,法律所承認的夫妻關系,季斯衍不介意自己轉換下方法。 在除了床下以外的所有地方,他甚至可以完全按照溫桑也的意思來,在他所允許的范圍內。 溫桑也后知后覺地感覺到身后一道注視的目光。 她怔了下,又開始慢慢地用餐。 然而只是那一下,也足夠季斯衍捕捉到了。 在生煎牛rou被溫桑也送進口中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咀嚼,她就聽到后面一道幽幽的嗓音。 “好吃嗎?!?/br> “……唔,”還以為他會說什么呢,結果只是問好不好吃,溫桑也心里一放松,非常自然地開口,“還可以吧?!?/br> 以她的性格,對食材自然諸多挑剔。 然而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剛剛季斯衍那個吻的影響,溫桑也從嫩牛rou的rou質,煎法,火候上,都能出于本心地天花亂墜夸上一通。 只是出于女孩子家的小心思,她并不想讓季斯衍那么容易地看出來。 是以便挑了個擇中的回答。 “那哥哥嘗看看?!?/br> 餐廳的餐具都是根據用餐數量增加或拿掉的,屬于季斯衍的那副餐具,現在被溫桑也拿在手上,而她自己的那副,則干干凈凈地擺在對面。 聽到季斯衍也要用餐,溫桑也沒多想,下意識想起身拿過餐具。 誰知道剛離開季斯衍的腿上沒一秒,腰上落下一道不容抗拒的力道,壓著她往下落,又安穩地坐在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