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兩人也不能總這樣干坐著。 于是靳御沒話找話,從床頭柜里翻出結婚證,隨口說道:“我看看結婚證還在不在?!?/br> “???” 許念念訝異:“結婚證你沒好好放著嗎?” 靳御隨手把結婚證拿出來,翻了一下:“之前太忙,我怕記錯了?!?/br> 許念念念聽言,倒是沒有聽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畢竟她們倆這婚禮辦的倉促,確實很多事情要忙。 會忘記也是正常。 倒也沒有因為這種事情生氣。 靳御原本只是隨便翻一翻結婚證,主要是為了轉移注意力。 怕怕再繼續盯著許念念看,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接將許念念就地正法。 第274章 誰在緊張(2更) 然而這一看,卻讓他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從許念念的出生日期顯示上面看,按照年份,她才17歲。 而且月份還不足。 他怎么忘了,許念念才16歲。 他們去領結婚證的時候,他壓根沒動用關系,工作人員居然都沒有提醒過他們,就直接給兩人辦了結婚證? 她還沒滿18歲。 工作人員又不知道他是誰,怎么可能連提都不提。 唯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 這個打招呼的人是誰,靳御用腦子想了一下,好像也只有他老娘了。 然而讓靳御感到蛋疼的不是她老娘事先打好招呼。 讓他蛋疼的是許念念居然才16歲,16歲呀。 就算按照年份也才17歲。 雖然他以前就知道許念念才16歲,但那個時候他壓根沒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 更沒有想過要跟她有什么樣的以后,所以一直沒在意過這個問題。 他26歲,許念念16歲。 按月份算,他比許念念大九歲,按年份算,他比許念念大十歲。 靳御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牲口。 他家小姑娘,居然才16歲! 因為他能感覺到許念念成熟的思想,所以靳御從來沒有正視過這個問題。 現在就這么把這個問題直接拋出來,靳御有些招架不住。 正在盡力發呆的時候,身后傳來許念念軟軟的聲音。 “靳御,你在看什么呢?有什么不對勁嗎?怎么盯著結婚證發呆呀?!?/br> 靳御抬手撫在額上,淡淡的道:“沒什么?!?/br> 匆匆把結婚證合上,放回抽屜里,靳御目光復雜的看著許念念。 她還真的只是個小丫頭呀。 年齡上的差距,讓靳御瞬間內傷了。 外面的吵鬧聲少了許多,慢慢變得安靜下來。 許念念和靳御就這樣坐在床上。 靳御沒動,許念念也沒動。 許念念已經是完全心甘情愿嫁給靳御了,所以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就是靳御一直遲遲不動,她也不好主動開口。 悄悄的側頭看了他一眼,靳御緊繃著俊臉,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地上看,仿佛能把地上看出一朵花來。 許念念下意識往他旁邊挪了一點。 她剛一靠近,那股淡淡的馨香立刻縈繞在靳御鼻翼間。 勾的靳御心神動蕩。 許念念伸出一根小手指,輕輕的勾了一下靳御的衣袖,軟聲問他:“靳御,我們不睡覺嗎?” “嘶!” 那軟軟的語調,簡直勾到了靳御的心尖尖上,靳御眸色驀地變暗,嗓音暗啞許多:“睡?!?/br> 他立刻起身去關燈。 “啪”的一聲,燈滅了。 許念念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提醒靳御:“我們還沒脫衣服呢?!?/br> 睡覺肯定得脫衣服,許念念想表達的意思是她還沒把衣服脫了,他干嘛急著關燈。 結果這話在靳御耳里,卻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 對靳御來說,簡直就是催命符。 隨著她嬌軟媚惑的嗓音落下,靳御只感覺大腦“轟”的一聲,當機了。 脫脫脫,脫衣服! 靳御狠狠的吸了口氣,又狠狠的閉上眼睛,沙啞著聲音:“我先睡了?!?/br> 然后靳御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拖鞋被他踹出去好遠。 靳御的反應讓許念念詫異不已。 就這樣睡了? 許念念雖然奇怪靳御居然能忍住,沒有一來就抱著她親,卻也沒說什么。 他可能是緊張吧。 實際上不僅靳御緊張,她也很緊張。 這不是她和靳御第一次同床共枕,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她和靳御也躺到一張病床上過。 但那時因為他受傷,加上又是在醫院,許念念也只不過是跟他躺在一張床上而已,什么都沒發生。 現在卻不一樣。 今晚可是他們倆的洞房花燭夜呢。 洞房什么意思,就算許念念是個傻子也能知道。 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許念念,臉蛋瞬間爆紅,還好靳御已經提前關了燈。 洗煉煉慢悠悠的爬到床的另外一邊,坐在床上脫衣服。 她今天只穿了一套喜服,里面沒什么內襯,只有貼身內衣褲。 把喜服脫了,就只剩下最簡單的那兩樣。 許念念緊張到脫衣服的時候,手指好幾次打滑。 靳御早在許念念爬到床的另外一邊時,就已經側著睡了,故意背對著她,默念清心咒。 然而那脫衣服的悉悉嗦嗦聲,在這寂靜的空間里卻顯得格外明顯,甚至被放大了許多。 靳御呼吸急促了幾分,狠狠的吸著氣。 把喜服脫掉,許念念又回頭看了靳御一眼,他渾身緊繃著,許念念看他睡覺的姿勢僵硬極了。 有這么緊張嗎? 她雖然也緊張,但是也沒到不敢看他的地步呀。 許念念抿了抿唇,貝齒咬住下唇。 今天的婚禮,靳御給了她太大的震撼,靳御為她做了那么多,既然他現在害羞緊張,那就讓她主動吧。 雖然想起來有些可恥,但是她們已經是夫妻了,誰主動都是一樣的。 為了鼓勵自己,許念念自我安慰。 隨后狠狠的閉上眼睛,一狠心一咬牙,把最后兩件貼身衣物都脫了,哧溜一下鉆進被子里。 然后平躺著,心臟砰砰狂跳。 好緊張。 比她更緊張的是靳御。 許念念什么都還沒做,只是聽到她脫衣服的細碎聲,他就已經有了反應。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折磨。 然而更折磨的嗯還在后面。 許念念軟軟的叫了他的名字:“靳御……” 那嬌軟中帶著忐忑的聲音,簡直媚到了骨子里。 靳御呼吸沉重又急促,他應了一聲:“嗯?” “我把衣服脫了,一件不留?!?/br> “轟!” 靳御呼吸變得更加沉重。 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