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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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效勞?”路小蟬回頭看了看舒無隙,忽然想到了什么,“我來你們章山派的地界,實則是為了一株石化的靈木。章城很是熱鬧,我貪玩了兩日,還沒有去尋找靈木。不知章掌門可愿幫一把?” “原來是為了那株石化的靈木。懶夢君大可放心,三日之內我必將靈木送上?!?/br> 章容修再次行禮,然后帶著兩名弟子御劍離去了。 路小蟬左腳的腳尖踮在劍上,轉了半圈之后,正好面對舒無隙。 “無隙哥哥,我讓章容修去幫我們取靈木,沒有問題吧?” “嗯?!笔鏌o隙點了點頭,替路小蟬攏了攏發絲。 “唉,本來是想要給章容修一點顏色,最好打他個落花流水。沒想到反過來凈化了他丹海中的邪念,讓他撿了個大便宜……” “無妨。正好讓他去尋找靈木?!?/br> “對對對,無妨!無妨!” 路小蟬眉開眼笑,想著的就是不用親自去尋靈木了,他們就可以換一家客棧,繼續掀開蓋頭之后的事情啦。 他們又換了一家客棧,路小蟬從劍上跳下來,拽著舒無隙的袖子,急不可待地來到了掌柜的面前。 “我要一間最好的上房!要最好的!被子要軟!床榻要寬!最重要是清凈!最好前后左右都沒人??!” 掌柜半張著嘴看著路小蟬,其他幾位客人也驚訝地看著他。 路小蟬本就生的雋秀,此時一雙杏眼的那一絲水光里像是撒了一片星斗,天真之中又惹人心癢。 舒無隙的手從后面伸過來,正好摁住了路小蟬的額頭,將他向后靠入了自己的懷里,另外將一片金葉子放在了掌柜的臺面上。 輕輕的一聲,仿佛驚醒夢中人。 “天字號客房!床榻寬!整一層就這一間客房絕對無人打擾!阿青!趕緊給客人換被褥!” 客棧里忙了起來。 舒無隙這才拉著路小蟬的手,走上樓梯。 房間才剛收拾好,路小蟬就推著舒無隙往榻上去。 “說好的,你得讓著我!” 誰知道舒無隙站在那里,低著頭看著路小蟬,一動不動。 路小蟬又推了一下,舒無隙還是一動不動。 “喂!我掀了你的蓋頭,卻被你咬了!被你摁著動不了!你那根本就不是讓著我!你不守諾言!” 路小蟬腦門上的那幾根劉海都氣得飛起來了。 他凝聚了周身的靈氣,又是猛地一推,舒無隙終于向后退了一步。 “小蟬……你為什么總想著推倒我?” “那可不是!喜歡你才惦記著推倒你??!” 路小蟬又要再推一把,誰知道舒無隙忽然側過臉,路小蟬還沒醒過神來就被對方給吻住了。 他的舌尖毫無預兆地擠入路小蟬的唇縫,手臂一撈,就把路小蟬給抱了起來。 路小蟬的手才剛撐在了舒無隙的肩膀上,就被對方扔在了榻上。 還好褥子剛換成了軟的,不然就舒無隙的力道,路小蟬的骨頭都得散了! 路小蟬好不容易撐起手肘,后背稍微與褥子有了些許縫隙,舒無隙的唇一刻都沒離開過他,他剛跨上來,路小蟬又給壓了回去。 路小蟬那個氣啊,他怎么又給壓得動不得啦! 他又是拽了舒無隙的后衣領,又是用靈氣推他起來,將臉側向一邊。 誰知道舒無隙如影隨形,舌尖一勾,硬是將路小蟬給親了回來。 路小蟬給親得暈頭轉向,舒無隙的呼吸也是越來越燙,唇舌翻攪就想要著火。 舒無隙彎起了自己的背,路小蟬還以為他要起來了,但他還是親著路小蟬,只是騰出了空隙來扯開了衣襟。 路小蟬又是用力一掙,總算得了空隙:“你干什么??!” “是你說‘喜歡你才惦記著推倒你’的!” 舒無隙一手拽著路小蟬的衣領,只聽見衣物撕開的聲響,路小蟬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那雙清冷的眸子像是有什么低壓壓的……仿佛磅礴暴雨將至。 路小蟬拽了被子,利落地一滾,把自己整個裹了起來:“你要燒死我??!” 舒無隙頓住了,原本要扯開被子的手就停在邊緣,另一手撐在路小蟬的耳邊,手臂上的青筋都快暴起來了,繃得死死的。 路小蟬咽了咽口水,盯著舒無隙那只扣在被子邊緣的手。 良久,舒無隙才說:“小蟬,出來吧?!?/br> 聲音很輕,這是在哄他了。 “不要?!甭沸∠s知道這床被子在舒無隙面前沒一點鬼用。 但是從前舒無隙沒有附骨衣的時候,也曾隔著被子抱著他。 那個時候自己不知滿足,現在想來,最是安全。 “你都悶出汗了?!?/br> 舒無隙又輕輕拉了拉被子。 路小蟬看著舒無隙已經扯開的領子,肩頸線條帶著絕對的力度感,當他的手又扯了扯被子,肩頸線條繃起,看得路小蟬喉嚨里干渴,心里卻有點害怕。 舒無隙的手從被子縫隙里伸了進去,貼在路小蟬的后背上,輕輕拍了拍。 “你看,是不是出汗了?” 路小蟬看著他好像平靜下來了,于是伸了左邊的胳膊出來。 舒無隙摸了摸他汗濕的額發:“好了,出來吧?!?/br> 路小蟬這才滾了一下,誰知道才剛出來,舒無隙又一把摁住了他。 “你干什么!干什么??!我最喜歡這條腰帶!你別扯!你還給我!你這騙子!” 這一回,舒無隙是一點沒有讓著他的意思了。 路小蟬以靈氣抗衡,舒無隙手掌一摁,直接將路小蟬鎮得動彈不得。路小蟬哪里甘心,就要結咒! 吃我的太凌清源咒!清火吧你! 誰知道只聽見“嘩啦”一聲,這張床受不住兩人靈氣的沖擊,塌掉了…… 掌柜和小二聽到聲響,趕緊沖上來。 “這是怎么了!怎么??!” “二位客官沒事兒吧!” 門剛一推開,掌柜和小二都愣住了。 “出去?!笔鏌o隙側過臉來,雙眼沉冷,如冰裂一般碾壓而來。 掌柜與小二趕緊退了出去。 路小蟬心想,完了完了,這回是不得善了了! 這一回,路小蟬被折騰了個夠嗆,越發地后悔自己當年在鏡花水月之前想了那些不該想的玩意兒,讓舒無隙給學了去! 直到入了深夜,路小蟬才無力地趴在舒無隙的懷里,呢喃著:“沒有了……無隙哥哥……真的沒有了……” 章容修回了章山派之后,將兒子罵了個狗血淋頭,命人將他送去了章山的一處斷崖下的山洞,名為“靜心崖”。 臨走之前,章無天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抱住了章容修的大腿。 “爹——爹——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你的親兒子??!你怎么能把我關到靜心崖去??!” 章容修雙手背在身后,不為所動。 “你還敢說!這些年來你都做了些什么!章城百姓對我們章山派怨聲載道,是我太過縱容,才讓你變成現在的樣子!” “爹!那些凡夫俗子算什么??!不過螻蟻罷了!我們堂堂章山派,還用看他們的臉色嗎!” 章容修一腳將章無天給踹開。 “你竟然生出了這般想法!仙門本就該以維護一方祥和為己任,你都已經忘本了,我更加留不得你!” 章無天震驚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爹!爹你怎么了……” 章容修背過身去,抬了抬手。兩名弟子一左一右將章無天給抬了起來,拖出了章山派的正廳。 章容修整頓章山派,不容門下弟子再像從前那樣跋扈,不得為禍百姓,過去對章城百姓造成的種種傷害都必須彌補。 于是,第二天就看見許多章山派的弟子前來修葺損壞的民宅,賠償百姓的損失。 客棧老板看著十幾名章山派弟子御劍懸于空中,連夜為客棧夯實基柱,砌磚堆瓦。 路小蟬和舒無隙就在不遠處的酒樓里面,坐在靠窗的位置。 一開始路小蟬還在計較昨天舒無隙太過分,要不是他最喜歡的腰帶都給燒沒了,估計自己還躺在榻上養著呢。 “小蟬,你怎么不說話?” 路小蟬冷著臉,把腦袋歪到一邊。 “是你說,喜歡才推倒的?!?/br> 老子現在不喜歡你了! 路小蟬摸了摸自己的腿,酸著呢。 “我也沒弄疼你?!?/br> 那是因為附骨衣差點燒沒了! “你也喜歡的?!?/br> 路小蟬炸了:“你給人那樣捏著你能沒反應?” 舒無隙沉默了,良久回了一句:“你夜里經常碰到我……” 路小蟬差點把茶水噴出來。 自己睡覺不老實,喜歡滾來滾去,還喜歡架手架腳,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