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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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彼趽Q鞋的時候似乎是猜到了她為什么會那么想,“拖鞋是我昨天叫人現買的,不信你看,是新的?!?/br> 岑然這邊也換上了鞋子,的確是新拖鞋, 穿在腳上還有些生澀, 不過穿上走了幾步之后就覺得還蠻舒服, 這個材質比普通塑膠拖鞋要軟很多。 “你還說要給我買生活用品呢?我可是真聽了你的幾乎什么都沒帶?!?/br> “正因為下午要帶你去逛街, 所以你現在得好好休息一會兒?!?/br> 秦佑為她攏了攏耳邊的發絲,看見她這一臉疲憊的倦容忍不住心生憐惜:“你先睡一會兒,養足了精神下午我們就去。當然,我說的是逛街買衣服,因為基本的生活用品我都提前叫人給你配齊了?!?/br> 她往沙發上一趟,“啊, 有錢真好?!?/br> “去床上睡,睡沙發不舒服?!?/br> “懶得起來了,沙發也還不錯?!?/br> 秦佑無奈地笑了笑,接著就長臂一伸,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整個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岑然軟軟的身子貼著他,一抬頭就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 “哥,這是你第二次這樣抱著我?!?/br> “嗯。我對第一次印象尤為深刻,因為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挨巴掌?!?/br> 岑然的臉倏然紅了起來。那是在她上初二的時候,有一天晚上秦建和岑文華出去應酬,而他也喝了酒。當時她去他房間里照顧他卻睡著了,他抱著她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剛好趕上岑文華回家,上去就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因為那件事他連夜從別墅搬了出去,他們中間也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再聯系過。 此時秦佑已經將她抱到了臥室里,他輕輕將她放在床上,岑然感覺自己身下一片柔軟——是鋪著的被子? “這是你的臥室么?” “嗯?!?/br> 她紅著臉問他:“那我睡在哪兒?” “隔壁也有一間臥室,有獨立的衛浴設施。你可以睡在隔壁?!?/br> “那你怎么把我抱到了你這里?” “我只是慣性?!彼?,“你信嗎?” “不信??墒俏乙矐械闷饋砹?,所以,我就在這睡了?!?/br> 岑然直接像個泥鰍一樣鉆進了身下的被子里。上一次她也住了他的公寓,她也睡了他的床。 可是那時他剛剛回國,除了床本身以外,其他的床上用品都是新換的。而這里的公寓不同,這是他現在生活的地方,這張床上的床單被褥還有枕頭也許也剛剛洗過,因為她能嗅到好聞的洗滌露的清香——可卻并不是新的,而是實實在在每天都陪伴著他入睡的。 就像“間接親吻”一樣,當她躺到這張床上,被柔軟的被子包裹著,就好像躺在了他懷里,這算是“間接身體接觸”? 岑然為她剛剛這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而感到害羞。 “我……剛下飛機還沒有洗澡,而且又沒換衣服,就直接穿著在飛機上的衣服躺在你床上……你忍得了?” “我若說不能忍,叫你把衣服脫了,那你愿意嗎?” “你……”岑然臉一紅,“那我去別的房間睡?!?/br> “別鬧了,快休息?!鼻赜訛樗春帽蛔?,“我不介意你穿著衣服睡,但是穿著外衣睡覺不解乏。你可以換一件舒服點的睡衣?!?/br> 說到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抱歉……睡衣忘記給你準備了?!?/br> 洗漱用品、毛巾浴巾他都提前叫人給她備好了,可他唯獨忘記了睡衣這件事。 “一會兒去買幾件?!?/br> 岑然微微側頭看見他的衣柜,看見里面疊著干凈整潔的白襯衫,她一把扯了下來,“那你借我件衣服穿好了,我這次沒帶箱子過來?!?/br> “可以。隨你喜歡?!?/br> 說完他看了一眼手表,“你先睡一會兒,兩個小時之后我來叫你?!?/br> 岑然乖巧地“嗯”了一聲,見他出去帶上了房門,就懶洋洋地在床上換起了衣服。她今日穿的衣服是開衫外套,褲子是修身的牛仔褲,穿著自然沒有脫了舒服。 而他的襯衫剛好和她睡裙的長度差不多,這一點甚得她心。她解下了發繩,拿起手機訂了個鬧鐘——結果她忘記了留意“am”和“pm”,一不小心把時間定錯了。 而且手機設置的靜音模式也忘記了調整回來。 手機放到一邊,岑然倒頭便打算睡了。本來里面是穿著內衣的,可是她的胸部比較飽滿,穿內衣睡覺總覺得不自在,翻身幾次之后便也脫了下去。 她太累了,沒過幾分鐘就沉沉進入了夢鄉。她睡著的時候喜歡踢被子,還會慣性用雙腿夾住。睡相什么的她自己倒是看不到,直到兩個小時后,秦佑在給她打電話沒打通、敲門也一直沒應之后,他輕輕推開了房門。 此時的岑然還在睡夢中。 女孩披散著頭發,她側著身,代表著禁欲系誘惑的白襯衫將她的身體包裹住,只露出了纖細而修長的雙腿,而他的被子此刻正被她夾在雙腿之間。襯衫有些大,所以穿在她身上有些寬松,加之在床上滾過,扣子也沒怎么系,袖子哪里往下滑下了一點讓她香肩半露—— 而這些都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里面是真空的,沒有穿內衣。這種側著身子的姿勢,正好能夠隱約看到胸前的無限春`光。 “……” 此時此刻秦佑終于知道了一個詞,叫做“活體春`藥”。 有那么一瞬他懷疑自己簡直是瘋了,竟然給自己找這種刺激—— 能看不能吃,毫無疑問是世間最為折磨人的事情。 “……咳?!?/br> 他輕咳了一聲,伸手輕輕拍了拍女孩的手臂——當然,是隔著襯衣寬大的袖子。 “起來了?不然晚上會睡不著?!?/br> 岑然感受到了他的觸碰,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清醒了一會兒,她從床上坐起來,再看自己現在的形象—— “呀!” 連忙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像一只可愛的小粽子。 還是會臉紅的粽子。 “……我在外面等你,穿好衣服出來?!?/br> 秦佑的聲音因某情`欲而染上了一層喑啞,他不再看她,轉身走出了房間。 岑然卻是想不到他腦海中那些念頭,只是覺得當下的場景有些窘迫和有失形象。她匆匆套上衣服,把頭發扎了起來,整理了一番才走出房間。 秦佑默默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不過卻沒有點燃。 她一直覺得他的手很漂亮,不過她不喜歡他抽煙。 岑然走過去,把他手里的煙取了下來,扔進了垃圾桶里。 秦佑也不惱,反而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你不喜歡,那我以后戒了?!?/br> 岑然嘟著唇:“對身體不好?!?/br> 她這個樣子讓他覺得又可愛又想笑,他答應她:“好,我什么都聽你的?!?/br> “我肚子好餓?!?/br> “走吧,我帶你去吃東西?!?/br> “嗯?!?/br> …… 此時的國內,已經是夜間。 s市,聚樂公司。 聚樂公司即將安江公司并購,這個謠言已經在公司內部傳了很久。全公司上下的員工都再清楚不過,聚樂公司的運營早已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和安江公司的競爭一直在被惡意打壓,現在幾乎是走到了破產邊緣。 聚樂的總裁此時一個人靜靜坐在會議桌前。他低著頭,垂眸嘆息。 “杜總……” 秘書上前,似乎想說什么,而他擺手示意她下去。 秘書走后,杜楚嵐才抬起頭。 即使年近不惑,杜楚嵐依然俊美而有風度。年輕時他曾是他們那一輩有名的美男子,無數的女子對他愛慕有加,而他最后選擇了與聚樂的千金結為連理,入贅了陸家。 靠著妻子家里的關系,他進入了聚樂公司,并且直接當了高層。這些年來,聚樂在他的帶領下越做越大,直到幾年前,安江公司突然開始針對甚至是打壓聚樂。安江來勢洶洶,他們再也扛不住了。 安江的董事長和法人代表,與秦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秦家在s市權勢滔天,有秦家在背后撐腰,聚樂根本沒有跟安江硬碰硬的余地。 他思索良久,最終打了一個電話。 “喂您好?!?/br> 電話另一頭,是那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文華。你還好么?” 那邊,岑文華愣了一下。 “杜楚嵐……” “文華,我能不能求你……” “你有什么臉面求我?!”電話另一頭,岑文華的語氣激動而悲憤:“這些年來,你何曾管過我們母子,又何曾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然然已經十八歲了——十八歲,她已經成年了,而你呢,你從來就沒有看過她一次!” “對不起。文華,當年我也是有苦衷的……” “十八年了,然然從來沒見過她的親生父親?!贬娜A的聲音有些顫抖,“杜楚嵐,當年你拋棄我跟陸玲那賤人在一起——就因為她是某個大公司董事長的千金!你現在還來找我干什么?!” “文華,聚樂公司被安江公司兼并了?!?/br> 岑文華愣了一下。 “文華,你能不能求一下秦建……” “哈哈哈,杜楚嵐,你真是可笑。你可以對我們娘倆十幾年不聞不問,如今卻像條狗一樣,想讓我去給你求情?!你想得美!別說是我跟秦建已經離婚,就是我們沒有離婚,我也不會幫你!” 說完她就已經怒氣沖沖地掛了電話。 杜楚嵐拿著手機,他的眼底只有一片灰暗。聚樂公司傾注了他十幾年的心血,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 都是因為安江公司背景太硬,官商勾結,在這種競爭中他們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企業間的相互兼并從來都是殘酷的,他不會否認聚樂當年輝煌的時候,也曾對一些小公司趕盡殺絕——而如今安江不過是在重復這一行為而已。 如今能拯救聚樂公司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對方收手—— 可是對方已經勝券在握,又怎會收手?! 第二天,岑文華在報紙上看到,聚樂公司總裁自殺未遂,此時正在醫院搶救。報道說目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病人的情緒仍然不穩定。報道還稱此事或許與安江公司即將兼并聚樂公司的傳聞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