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她隨手翻著茶幾上的雜志,不經意似地說:“只要你不怕死,我也沒什么好怕的?!?/br> “這話夠激勵人??!誰慫誰就是軟蛋?!倍死颂糁M長的眉眼說。 喻藍星蹙眉,“我發現你和原來真的……”不一樣。 董乘浪笑笑,“原來是跟你客氣呢!” 現在要還客氣的話,媳婦能娶回家嗎? 入住的手續辦理的很是順利,董乘浪和喻藍星一前一后進了電梯。 喻藍星沒話找話地問:“幾樓?” “七樓?!倍死饲辶讼律ぷ诱f。 喻藍星沉默了,電梯走到七樓停下,喻藍星先走了出去,“哪邊?” “我也不知道??!7037?!?/br> “哦!”喻藍星看了下指示牌,往右指:“那邊?!?/br> 董乘浪抓了下頭,跟上。 房間是套房,雖然總統套沒有了,但這個豪華蜜月套房的配置也是不錯的,房間里的花瓶里插滿了紅色的玫瑰花。 就連床上用品鋪的也不是白色的床單,而是粉紅色的。 喻藍星轉了一圈兒,直接去洗澡了。 董乘浪也轉了一圈兒,開了瓶紅酒。嗯,推門就摁倒,他有想過,可還是來點浪漫的緩沖吧。 喻藍星沖了個澡,內里的衣裳穿戴的整整齊齊,裹著白色的浴袍立在鏡子前,又特地整理了一下領口,這才推門而出。 只見董乘浪正舉著個紅酒杯,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 凌晨三點多的城市,沒有了喧囂和紛雜,安靜的像個世外桃源。 喻藍星走了過去,探頭看一眼窗外,“你看什么呢?” 董乘浪一偏頭,“等你??!” 答非所問,卻極其自然,沒有一絲的猶豫。 喻藍星眨了下眼睛的功夫,嘴里便多了一口紅酒。 她皺著眉頭咽了下去,想跟他說這里的紅酒太劣質,口感很酸,話并沒有出口,便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正在她的腰上游移。 喻藍星低頭向他的手掌看了過去。 董乘浪“哎”了一聲,說:“我臉在這兒呢!” 喻藍星憋著笑又抬起了頭,“我還以為你沒臉呢!” “誰說的!”正說著,董乘浪的俊臉便湊了過來。 這可是天底下最正當的理由了,湊近了,就不會走。 喻藍星稀里糊涂的就被占盡了便宜,先是被親了嘴,緊跟著小腰就被人攥的緊緊的。 “你還沒洗澡?!庇魉{星反抗的聲音完全吞在了喉嚨里。 董乘浪聽的懂,可他管不了那許多了。 紅酒杯應聲落在了地毯上。 董乘浪抱著喻藍星到了臥室,大力地一拋。 喻藍星整個人陷在了柔軟的床墊中,還沒反應過來,他便俯身壓上。 帶了寫紅酒酸澀的吻再度襲來,喻藍星軟綿綿地任由他翻轉親吻著。 他溫熱的手掌伸進了浴袍,捏住她脆弱的胸脯時,她不由自主輕顫了一下。 腦海里亂哄哄的,只知道他的吻和呼吸一樣,越來越粗重了。 他好像還叫了她的名字,這種時候,她不知道是該回應還是不要回應的好。 她的臉如火燒,身體的每一處,他揉捏過的地方,全都像是著了火,燒的她神志不清口干舌燥。 董乘浪的動作很是果決,這一仗雖然打的是速戰,但當然不會速決。 他吻的又長又久,久的可能喻藍星會覺得今晚進這樣了,他又一個出其不意,挺身奮進。 也許是夜太深了,事情的后半段,喻藍星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狀態,起初真的有點痛,卻又不像是幾年前那么的痛,忍著忍著,似乎是適應了,便又有了其他旖旎的感受。 幾年前的那場歡好,拿到如今來看,便顯得格外的倉促。 完畢后,喻藍星懵懵地被摟到了浴室又洗了一次澡。 這才想起來很重要的事情,“你沒洗澡!” 她氣憤地說。 “洗了?!倍死宋桶偷卣f。 “什么時候?” “從家里出來的時候?!?/br> “那是昨天?!?/br> 女人要是不講理起來,男人一定不要犟嘴。 董乘浪一語不發,使勁兒揉搓著她的身體。 比白的話,兩個人都白,可這會兒一個是因為躁動,另一個是因為外力,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董乘浪不想吃自己,還是想一口吃掉她。 喻藍星已經乏力了,擺了擺手:“我要睡覺,還有你別忘記了今天家里人還要見面的事情?!?/br> 董乘浪一聽倒是歇了手,對,今天還有要緊事得辦。 反正,來日方長。 他擁著她睡了一會兒,被家里的奪命呼吵醒。 李秋萍緊張兮兮地說:“乘乘啊,不是約好了上午十一點的嘛?這都快十點了,你怎么還不回家???” 董乘浪抹了把臉,強行清醒:“我一會兒直接去?!?/br> “你確定?” “確定?!?/br> 喻藍星被聲響吵醒了,一伸手摸了自己的手機,沒有人給她打電話。 董乘浪知道她是什么心思,笑著說:“主要是你爸沒什么好打的,完全掌握行蹤?!?/br> 喻藍星撇了下嘴,“要死的人是你又不是我?!?/br> “我才不會死呢!你爸可精明著呢,還得留著我給他女兒當保鏢?!倍死艘簧焓钟謹堊×怂难?,晨間的反應也順便頂在了她的腰上。 “十點了!”喻藍星提醒。 “我知道?!?/br> 董乘浪悻悻地說。 若不是時間不夠,現在就不光是摟摟那么簡單了。 兩個人又懶了五分鐘的床,用了二十分鐘洗漱打扮,十點半準時出發,到達兩家約好的見面酒店時,剛剛好十一點整。 可都這個點了,兩家的大人勢必已經到齊了。 喻藍星的臉皮還是薄,真沒那個勇氣當著雙方大人的面和董乘浪手挽著手走進去。 昨晚上夜不歸宿,今天又一起出現,這無疑是在打林深處的臉。 林深處的心情要是不好,他們誰都別想好。 喻藍星就立在酒店的門口,吩咐董乘浪:“你先進?!?/br> 董乘浪笑了笑,比了個“ok”的手勢,消失在她的視線范圍里了。 大約十幾分鐘過去,喻藍星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迅速接聽。 林深處淡淡的問話聲傳了過來,“不是說馬上就到?” “誰說的?”喻藍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傻傻地問。 “你自己說的?!绷稚钐巺s是不動聲色的很。 喻藍星心想她爸可真壞,問她什么時候到就行了,還非得故意讓她覺得理很虧。 于是,她很心虛地說:“馬上?!?/br> “嗯?!绷稚钐帓炀€了。 喻藍星說的馬上,也還是等了十分鐘才進門。 包廂里的氛圍似乎很好,并沒有眼見的尷尬,連前菜都上了兩道。 李秋萍一見她來,眉開眼笑地說:“好了,人到齊了,咱們可以動筷了?!?/br> 喻藍星便向著董家人挨個問好后,坐在了董乘浪身邊空著的位置上。 筷子剛剛拿了起來,碟子里便多了一塊清炒的山藥。 喻藍星夾起了山藥,趁著大人們碰杯的間隙,悄悄地扭頭低聲問董乘浪:“談到哪里了?” 董乘浪舒展了眉眼,眼睛里含著笑。 這話問的,又不是談買賣做生意,能夠坐到這里,剩下的事情還需談嗎? 但是他卻故意道:“談到你多少錢一斤了?!?/br> 喻藍星知道他是在戲弄自己,一腳猛準狠地踩在了他的腳尖上。 看著董乘浪緊縮了眉頭,卻不敢出聲,喻藍星飛揚的眉眼很是得意。 有些人,欺負了一陣子,沒準兒就得欺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