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潘金金閉目打坐,先內視了一番宮厚的丹田,見他內丹大若雞卵, 通體流轉紫光,暗自咂舌了一番,這廝還是有幾分本事的。要不是他有幾分本事,當年她怎么會看上他? 潘金金發現自己思緒又飛了,連忙不再去想,專注于元神中的那縷鴻蒙之火。自她掌心所發的鴻蒙之火看起來很壯觀,其實在元神中不過細細一縷,這鴻蒙之火還處在九層中的第一層,若論年齡而言,還算是幼火,所以才能僥幸被她虜獲。真要是她前世死前的那個時候,再過個幾百年,就算她結成了金丹,也未必能收服它了。潘金金第一次感覺到了幸運。 鴻蒙之火按照顏色分為九等,想提升它的等級很簡單,不停地吸收火靈力或者各種異火,在煉化的過程中鴻蒙之火就能壯大。 身隨心動,潘金金這樣的想的時候,便有一縷火靈力自指間流入身體,她正待放開更多的xue位吸收靈力,忽然感覺到宮厚在蓮臺上左扭右扭,就好像屁股底下有什么東西似的。 “你想干什么?”潘金金立即冷喝一聲。 “我……”宮厚臉憋的通紅,潘金金肯定會懷疑他。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想挨揍!”回到潘家,潘金金底氣就足了。 “……我想上茅廁?!睂m厚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你!” “不是不讓你吃東西嗎?” “我沒吃,還是你先前吃的,你把我烤的東西全吃完了?!?/br> 宮厚一說,潘金金就想起來了。但她怎么看宮厚都像是使詐,包括不停地用屁股去磨下面的蒲團,但又怕他是真的。 “走,去茅廁!你少給我?;ㄕ?!”潘金金抓住宮厚的肩膀。 宮厚捂著肚子,因為那便意很強烈了說不出話來,心里卻在懷疑潘金金怎么老覺得他會?;ㄕ?,他一直很老實的好嗎? 潘金金這玉笙居雖然有茅廁卻在位置很偏遠的地方,因為那茅廁很少使用,幾乎只是個擺設。 到了茅廁前,潘金金打開門,把宮厚推了進去:“給你一刻鐘時間,趕快拉,拉完就出來?!?/br> 宮厚點頭如小雞啄米,他實在是憋不住啦~ 茅廁門關上了,潘金金在外面等著,聽見里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后退了幾步,苦大仇深地捂住鼻子蹲在門口的一塊石頭上。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宮厚還不見出來。 潘金金一下站了起來,從石頭上跳下去,卻聽里面道:“寶寶,你再等我一會兒,那一天rou是不是沒烤熟啊,有點拉肚子,你有手紙沒?” “手紙”兩個字,立即喚起了潘金金不愉快的回憶,她就不明白了,她是怎么淪落到次次給宮厚遞手紙的地步的? 且說里頭,宮厚差不多拉完了,聽見潘金金傳音墨畫拿手紙,就還坐在馬桶上。 潘家的這個馬桶啊,也跟別的地方不一樣,弄的跟寶座似的特別寬大,鋪著錦褥,中間有個洞,坐上去一點不冰屁股。宮厚坐著舒服,手紙未到,他低頭看看自己的繡鞋,心中忽然一動——這可是潘金金的rou身??!自從兩人認出彼此以后,她就捂的嚴嚴實實的。宮厚不覺想起上次在墨重山親到的滋味……想著想著就覺得胸前就沉重起來,剛才被潘金金一推,好像還彈了一下……反正是他老婆,幫忙檢查一下有什么不行的? 宮厚不自覺地把手擱在了胸上,眼睛不由跟著一閉,沒過多久,手就滑進了衣襟里,等等等等……不知想到了什么,宮厚的耳朵“嗖"地一下紅了,他把手拿出來,悄悄的下滑,下滑,再下滑,終于到了屁股邊上,抓住了兩側的裙子。 宮厚腿慢慢地伸直了些,屁股離開了馬桶座,脖子伸長了,頭慢慢往下勾,馬上就能看見了…… 就在這里,頭頂突然一聲冷喝有如凌天霹靂。 “你在看什么?!” 墨畫送來了草紙,潘金金叫宮厚沒有聽見回音,立即推開茅廁門,進來就看見宮厚猥瑣的行為,氣的七竅生煙,想一巴掌打飛他,又想起來是自己的rou身,一時找不到趁手的兵器,情急之下勒住他的脖子把他給提了起來,省得他繼續看。 “咳咳咳……我沒偷看……咳咳咳……” 宮厚被勒的翻白眼,說起來也有些丟人,他可是“氣運之子”“昊天境第一人”,也是潘金金的夫君,竟然做出這種事,做出這種事也就罷了,竟然被逮著了! “你沒偷看你是干嘛?宮賤,你還要臉嗎!” “我是擦屁股的,剛才拉稀了,我怕把你裙子弄臟了……你快離我遠一點,別弄到你身上了?!?/br> “你……” 宮厚余光里瞥見潘金金鐵青的臉,暗自內疚,他也不想這樣的。但看潘金金這架勢,估計他又沒好果子吃了。 潘金金臉上青紅交錯,卻忽地一緩,慢聲道:“我來幫你擦!” 言畢,潘金金五指掐訣,當即從一旁用于清洗的泉眼里汲取一股水來,水如活龍,避開宮厚身上層層疊疊的裙子,靈巧地鉆進他的裙底。 宮厚瞬間感覺到一陣涼意,臀部不由一沉,這樣那股泉水正好沖擊在菊花之上,然后墮入馬桶里,一滴也沒濺出。 不過片刻,就將宮厚沖洗的干干凈凈。 潘金金再一拍手,陡然激起一陣靈波,跟清洗似的把宮厚身上的衣物上的灰塵都震掉了。 她再勾勾手,“嗖”的一聲,垂到膝蓋的褲子自動提上,腰帶自動系上,裙子“啪”的一聲落下。 “好了,走吧?!迸私鸾鸬?。 聽到潘金金的聲音,宮厚這才反應過來,某處不由一涼,這樣也行? 潘金金見他表情發怔,心中略微舒服了一點。 “宮厚,我勸你老老實實的,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北鴣韺跛畞硗裂?,無論他耍什么花招都將會被她識破。她心中有天地有大道,唯獨沒有過去,無論他做什么都如蜉蝣撼大樹。只要她堅守這一點,宮厚又有什么辦法。 忽然之間,潘金金氣度好像就變了。對比她的泰然自若,宮厚突然一陣自慚形穢。他想說些什么,比如這這不是他故意的,潘金金卻已轉身。 她穿著天玄宗的弟子服,那弟子服不夠飄逸,卻因為她身材高大而頗有一種挺拔之感。 看著看著……宮厚突然發現,那不是自己的rou身嗎? 宮厚連忙小跑跟上潘金金。 “寶……少城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就舒服多了……”該解釋還是要解釋的。 潘金金腳步頓都沒頓一下。 宮厚:“少城主,我宮某既然發誓,那就一定會遵守誓言?!?/br> 潘金金停下,轉身,微微掃了宮厚一樣:“那好,那你隨我回去密室,好生修補你的……”她看見宮厚突然緊皺眉頭,捂著肚子,面露痛苦。 宮厚這廝,他娘的神都治不了他! “不是……我……濕了……血——血——”宮厚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腿留下,裙子被染紅了,但他不知道這血哪來的,他不是肚子疼嗎?難道肚子上有個洞? 潘金金也看見了,剛才她只用水沖宮厚的……只是沖了沖,不會受傷的吧? 小腹一陣陣疼痛,熱流一股股沖出來,宮厚從來沒感覺這么虛弱過,他情不自禁抓住了潘金金。 潘金金嗅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那血的氣味好像和正常血液的氣味不太一樣,但怎么可能?辟谷以后就斬赤龍了。 想到這里,潘金金沒先推開宮厚,一手扶著他,一手抓住裙子用力往上一掀…… “別害怕了,你這是赤龍歸來了?!迸私鸾鹂赐甑ǖ?。一般而言,斬赤龍后就一了百了,不會每月都流血了。但也有例外,比如身體或者元神極度衰弱。就像現在,宮厚元神弱到快沒了,不能很好地控制rou身,而她尚未結丹,rou身內的靈氣本就散亂,不能為他所用,那赤龍歸來就不是什么奇事了。 “???什么是赤龍?”宮厚隱約感覺這個詞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什么。 第58章 這日子沒法過了! 潘金金掃他一眼, 突然感覺陽光明媚, 沖宮厚招了招手, 等宮厚把耳朵湊上來的時候,附耳低語了幾句。 宮厚臉色瞬間就變了,他說怎么感覺是從腿窩里出來的! “你呀,不要怕, 長則五……”看宮厚的眼神,潘金金突然感覺到他好像對赤龍一無所知,悄悄改了說法, “長則五年到七年,短者也就三五年,很快就過去了?!?/br> ???時間那么長?那一直流血的話會不會把血流干,一直這么疼誰也受不了??! “疼的很???”潘金金抓住宮厚手腕,手搭在他脈上, “可能是剛才用涼水給你沖受涼了, 受涼了吃辣的了不好好休息都可能會加劇疼痛,血是會一直流, 但也不是天天流, 反正這段時間你是別想出去了,連大步走都不行。本來我是習慣了這些的,你以前是個男人,自然不曉得這里面的苦。要不是咱倆元神互換了,也不至于受這個罪。但現在換不過來,我也沒辦法。一會兒回去我給你熬點紅糖水吧?!?/br> 潘金金嘴上關心宮厚, 卻故意把赤龍的時間說長了幾百倍,好讓他想換回來。 宮厚原來聽說三五七年臉就煞白煞白的了,現在聽到天天流血,不知道是不是又流了,腿都在打哆嗦,但一想要不是他疼就是她疼,還不如他疼呢。咬牙道:“行,我能扛得住……” 疼的抽抽。 死性,竟然不上當。 “那我們先回去吧?!?/br> 潘金金說完推開了宮厚,大步往前走去。卻聽身后“噗通”一聲,原來宮厚弱不禁風地倒在了地上,屁股挨著地,地上立即蹭上了血跡。 我去~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以為是她…… 潘金金飛身上前,攔腰抱起宮厚:“還是我抱你吧。你不過你別多想,我就是愛護一下我的rou身,一會兒回去你還要綁上赤龍帶,到時候你給我夾結實了,別把床弄臟了……” 宮厚:赤龍帶?赤龍帶是什么玩意?! …… 一通忙活,潘金金有點失望,一直到綁上赤龍帶,宮厚也沒松口。唉,隨他便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為了讓宮厚看清赤龍的可怕,潘金金沒把宮厚安置在密室里,而是放到了自己的臥室。她估摸著綁上赤龍帶的宮厚得一段時間適應赤龍帶,就留墨畫在門口守著,自己先去密室修煉。 潘金金走了,宮厚睜著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感覺很久很久自己都沒有這種迷茫的感覺了。不知道是該回憶方才被潘金金抱在懷里時的情形,還是該思考一下“赤龍”這個問題,或者什么都不要想,因為不管他怎么控制,小腹都在一抽抽的疼,“呼”的一下,一團液體沖了出來,幸好被一團軟軟的東西接住了,那就是她剛才給他系上的赤龍帶。赤龍帶這玩意真奇怪,夾在腿間就感覺多了一團,以前他也有一大團,怎么沒感覺多余?潘金金呢?宮厚忽然想起了潘金金,原來他精神恍惚,根本就沒注意到潘金金已經走了。 他這一動,就被守在門口的墨畫察覺到了,墨畫立即走進來:“公子,你有什么事?” 墨畫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心里卻在強忍著笑意,這位霸占了她家少主rou身的公子怕是還沒適應吧? 是墨畫,宮厚是認識墨畫的。 他想點點頭,發現自己是躺著的,這時小腹又是一疼,不由小聲虛弱地道:“你們家少主呢?” 墨畫:“少主她閉關修煉了,您……”墨畫想問問他是不是想通跟潘金金換過來。 “噢……”宮厚不覺有些失望,這個時候,她不該多陪陪他嗎?畢竟是她的rou身。 連宮厚也沒發現自己的心理竟然產生了驚人的變化。過了一會兒,宮厚突然發覺墨畫還在床邊站著,他一定是發了很長時間的呆,要是不說點什么,別人肯定感覺奇怪。 宮厚:“……你家少城主說要給我熬紅糖水的?!?/br> “哦,紅糖水呀,奴婢這就去準備。您是要紅糖水呢,還是紅棗桂圓紅糖水?” 紅糖水還有這么多講究? “紅棗桂圓紅糖水吧?!边@個聽起來好一點。 還紅棗桂圓紅糖水,這位敢情是真把自己當女人了,墨畫心笑:“是,奴婢這就叫人去做?!?/br> 墨畫答應了給他紅糖水,但不知為何,宮厚還是悵然若失。 墨畫出去了,出去時還體貼地關上了門,因為潘金金說過,女人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最好不要吹冷風。 她還是很體貼的…… 空中流光一閃,房間里頓時充滿了大笑。 “哈哈哈哈,不行,老子受不了了,要不是老子是柄劍,老子一定也要試試赤龍的滋味!” “哈哈哈哈,主人主人,你綁著赤龍帶的時候就不要騎我了,萬一弄到我身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