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喬蔻明白了它的意思,轉身朝旁邊的草地走去。 她來了這么幾天,也沒有好好地去看看這個地方,這個木屋的規模已經算是大的了,還有兩層,不過第一層是用來放雜物的,喬蔻從窗口探了進去,看見里面都是一些吊掛著的瘦rou,墻角似乎還堆了一堆的獸皮,有的很大,足足從這一邊的墻角伸展到另一邊的墻角,還有一些木架子,上面放著一些工具,比如說釘子鐵錘還有扳手之類。 也許還有一個地下室,她看見中間的地板上還有一道木門。 這沒什么特別的,喬蔻提了提褲子,有點煩,秦野能給她穿的也就是那條被她洗掉的褲子,其他的對于她來說都太大了,這條帶拉鏈的褲子,也是她跟他要了一條繩子,才勉強綁住了褲腰,但就算是這樣,它也總是下滑,褲腿就算挽到了膝蓋,也會時不時地往下掉。 喬蔻繞到了木屋背后,屋子旁邊有一個瞭望臺,還有一個似乎是為獵犬準備的小屋子,喬蔻對它的窩不感興趣,倒是對那個瞭望臺有了興趣,她踩著梯子,慢慢地爬到了瞭望臺上,臺子建得不高,也就三四米的高度,但即使這般,也能看見很遠的地方了。 喬蔻站到臺上,看了看四周,除了他們這一塊的草地,其他地方全都是森林,連綿不斷地延伸到了天邊,一點都看不到盡頭。 “哇……” 喬蔻不自覺地驚嘆了一聲,這完全就是深山老林了。 再往遠一些看去,能看見一些鹿在遠處的草地里休憩,數量不多。 喬蔻看了一會兒,看得累了,轉過身子就要下去,看見獵犬在下面直勾勾地看著她,忍不住笑了,“干什么呀,我又不會跑,這么盯著我?!?/br> 她小心翼翼地攀著梯子的把手,慢慢下了瞭望臺,問獵犬:“知道你主人去哪里了嗎?” 獵犬哪里聽得懂她說話,喬蔻也只是隨口一問,她踩著質地柔軟的鹿皮靴子,有點惆悵地進了屋。 這樣的一個地方,她除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也沒有其它能做的事情。 秦野不在的時間也格外長,只留下她一個人在,他的那只手機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再提過,于是一直在喬蔻這里。 她是真的無聊,真的是太無聊了,根本沒有事情做,除了那只手機可以打發時間,她也不知道做什么好。 但那里面,卻全都是不和諧的東西,數量之多,叫喬蔻數都數不過來,她還能干什么?她想不出來,于是再一次將手伸向了它。 第39章 no.39童養媳八 秦野手機里那些,都是漂亮可愛的女孩子, 被英俊的男人摟在懷里的影片, 顏值都很高,在視覺上的感觸是極好的。 喬蔻估摸著他還有好一會兒沒來, 找了一個時間短一些的,然后將木門用棍子抵住, 才偷偷摸摸看了起來。 她看著3d投影里女孩子被背后的男人摟在懷里揉捏著胸口,嘴里發出一些羞恥的聲音,表情迷亂,臉頰微紅。 她看得滿臉通紅,感覺有人注視著她一般, 有些不自在,很羞恥, 現在的喬蔻,正處于一種對什么都好奇的年紀,對一些事情,也躍躍欲試想去嘗試,同時她皮膚細嫩敏感, 無論哪里都是,她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胸, 只是一下, 就縮了回去。 她的胸口還只是小包子大小, 并不是很大, 但因為里面沒有穿什么, 她都是含著胸,或者將到肩膀上的長發撥到胸口遮擋一下,但即使這般,因為穿著秦野有些粗糙并不是很柔軟的t恤,她那兒被磨蹭得很疼,這碰的一下,并沒有什么舒服的感覺,反而是針扎似的疼。 這一疼,倒讓她清醒了幾分,手指緊繃了一會兒,慌忙將影片關掉了。 她那兒是破皮了,因為害羞,也不是能隨意說出來的事情,所以一直沒和他說,喬蔻拉開領子,將手伸了進去,微微托住,借著著黃昏不甚明亮的光線看了看,之前就破了一些,現在已經結痂了。 但周圍還有一些破損的地方,那兒破了就是針扎似的疼,而且時刻在疼,喬蔻放下領子,微微彎著腰,吐出一口氣,將手機藏了回去。 反正他也沒叫她還給他,她暫時就不還了哼。 晚上秦野不知道從哪里搬出來一個黑色的大箱子,本來都是灰塵,被他用抹布沾水一點點擦干凈了。 喬蔻在秦野旁邊看著他做這些,好奇地問:“這是什么?” 秦野答道:“游戲機?!?/br> 喬蔻眼睛一亮,高興得差點跳起來,“有這個你怎么不早說??!”她是喜歡玩游戲的,就算不喜歡,在現在這種地方,不喜歡也能變成喜歡,因為是個打發時間的好法子。 秦野說:“整理地下室的時候找到的?!?/br> 喬蔻問:“你每年都來這里嗎?” “嗯?!?/br> 喬蔻:“那你平常都干什么呢?” 他怎么能在這種地方只有野獸的地方呆這么久,還度假,在她看來,完全就是坐牢。 秦野看了她一眼,“隨便走走?!?/br> 他的精力旺盛,單純的自給自足很早就沒辦法疏解他的欲、望了,尤其每年的春夏季,他的欲、念會空前高漲,為了發泄這種不能再旺盛澎湃的精力,他每年這個時候都會來這里住幾個月,無論是獵殺,還是與那些野獸搏斗,都能有效地將他心里那種沒辦法疏解的燥氣發泄出來。 喬蔻不知道他的深意,聽他這么說,點了點頭,說:“這里風景的確不錯?!?/br> 但也不能天天在這里看風景吧? 喬蔻搖了搖頭,也不問了,她摸了摸眼前這個金屬質感的游戲機,好奇地問:“這個怎么玩呀?” 秦野丟開抹布,盤坐在旁邊,伸手摸到側面的開關,啪嗒一下將它打開。 只見它四周裂開,又重組,從一個方方正正的箱子變成了一個懸浮在空中的圓形座椅。 喬蔻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半晌說不出話來。 秦野看著她的表情,低聲說:“想坐上去試試嗎?” 喬蔻回過神來,問:“這是什么游戲機???我怎么都沒見過?” 秦野跟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這是可以連接腦神經的游戲座椅,只要坐上去,就能進入完全真實的模擬游戲之中,但這臺游戲機在使用過程中并不安全,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刺激和干擾,也會因為外界的刺激會對游戲中的一些環境產生改變,從而影響玩家的身心健康,所以這種游戲機早已經被淘汰了,現在都改為更為高級的全智能游戲艙。 “不安全?”喬蔻不太懂,秦野說:“這臺游戲機需要自己設定時間才能解除游戲模式,如果沒有到自己設置的時間想出來的話,需要費一些功夫,但是如果有人趁玩家在進行游戲的時候對他動手腳,就很容易造成玩家精神方面的問題,輕則精神失常,重則成為植物人?!鳖D了頓,他繼續道:“不過在這里,不用擔心這方面的安全性,你想玩,我會看著你?!?/br> 喬蔻松了一口氣,然而又想到了什么,擔憂道:“但是你不在的時候,我想玩呢?” 秦野說:“需要監護人看護?!?/br> “……哦?!眴剔⒂指吲d起來,“那我現在試試?” 秦野勾唇笑了起來,“試試吧?!?/br> 她按下懸浮椅子,慢慢地坐了上去,“只要坐上來就好了嘛?” “把頭盔戴上?!鼻匾皬囊巫酉旅娴母褡永锬贸鲆粋€黑色的頭盔。 喬蔻聽話地將頭盔戴上,這一刻似乎椅子有什么吸引力,她的脊背被牢牢地吸在了椅子上。 秦野不知道按了什么,椅子面前彈出一個光屏,他滑動幾下,勾選了一些什么東西,問:“想玩多久?” 喬蔻還記著他說的不到時間就出不來呢,想了想,說:“半個小時吧?!?/br> “可以,結束后剛好吃飯?!鼻匾罢f。 “好了嘛?”喬蔻問。 秦野說:“好了?!?/br> 話音剛落,喬蔻感覺一陣暈眩,眼睛一閉,意識好像被吸入了一個黑洞。 秦野擦了擦手,笑了起來,轉身去準備晚飯。 他的心情極愉悅,用很快的速度準備好晚飯后,就回到屋子,倒了一杯純度極高的酒,坐在喬蔻對面的椅子上,一邊抿酒一邊看著她。 游戲椅雖然低級,但有一個顯而易見的好處,外界的人可以通過一些刺激,來影響游戲內的世界。 他這樣的人,就算使用過游戲椅,那里面也決計不是什么好東西,除了血腥暴力,就是不和諧的游戲。 不過等級比手機的要高端很多,至少是玩家以真人模式進入的游戲。 他選擇的游戲難度也不高,只是對于她來說,可能就太過刺激了。 雖然精神進入了游戲世界,但是身體也是有反應的,秦野可以看到他想看的東西。 他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過錯,他想將她名正言順帶回去,那么就必須等她成年,讓她可以擁有一個身份id,所以現在他不能進入她,否則就很容易被有心人攻訐,從而失去對她的主動權。 四個月后他就得回去,在這個期間,他必須完全掌控她,讓她的心完全屬于自己,這樣再回去,她就會屬于他一個人。 還有四個月,他的時間還有很多。 * 喬蔻進入游戲之后,才知道自己低估秦野的本性了,手機里會全都是不和諧影片游戲的人,在這游戲椅里的游戲會是怎樣,她難道還沒點數嗎? 她一進來就覺得自己被騙了,但要半個小時才能出去,簡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半個小時之后,她從游戲里出來,連手指都是軟的,她眼淚汪汪地拿下頭盔,從椅子上下來,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幸虧秦野伸手抱住了她,讓她沒摔個狗吃屎。 “你這個……”喬蔻說不出話來。 秦野挑眉,問:“怎么?” 喬蔻臉色緋紅,“我以后不玩了!” 秦野詫異,問:“為什么?” 哇,完全是一副單純無辜的臉孔,太不要臉了,她吭哧了一會兒,說:“那里面都是……你是不是故意的?” 雖然只是簡單的闖關游戲,但遇到的那些玩意兒,都是些什么啊,把她只是好奇的事情都給她弄了。 秦野說:“這是我大約十五六歲的時候用過的一代游戲機,到現在已經十幾年沒動過,不過我那時候應該會和你有些共同語言?!?/br> 有個屁的共同語言,她這個年紀如果不是和他一起,應該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在學校念書,才不是和他一樣天天弄這些色色的東西! 喬蔻無話可說,她的腿還軟著,不過游戲里也不是太過火,所以也沒有生氣,但被他看著,她總覺得自己會出糗。 以后還是不要玩了,她想,本來她就不是放得開的人。 “吃飯吧?!鼻匾皩λf。 喬蔻應了一聲,腳趾軟綿綿地,在原地蹦了一下,才跳到椅子旁邊,坐下。 “晚上的話,我打地鋪吧?!眴剔⑾氲绞裁?,對秦野說。 秦野臉色不變,說:“不行?!?/br> 喬蔻小聲說:“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鼻匾罢f。 喬蔻想著昨天還有中午,他弄自己的事情,臉色微紅,但還是輕聲說:“和你睡不舒服,我想一個人睡?!?/br> 第40章 no.40童養媳九 在這方面秦野很堅決,喬蔻拗不過他, 分床睡的想法就這么被打消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秦野沒有再碰她,像之前那種觸碰撫、摸也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天天氣不太好, 有下雨的征兆,秦野將曬在外面的衣物還有一些工具挪到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