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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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耀愣住了。 “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因為你這個人就是特別軸,抱歉,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是在借你炒作,網上的那些通告你應該一直都知道吧?讓你配合了這么久,真的對不起,也真的謝謝你!”裴珠竭力露出自己最燦爛最陽光的笑臉,故作輕松地說:“現在看你有喜歡的人,作為朋友的我也很開心,我們認識14年,我以前給你做了那么多作業,看在這個的份上,希望你別因為我借你炒作的事生氣,今后我不會再做啦!祝你早日追到喜歡的人!如果她有誤會,隨時可以帶到我面前,我會擔起澄清的責任的!” 薛耀剛剛張口,裴珠揚聲打斷他的話:“好奇怪啊,明明喝的是果汁,為什么頭暈暈的?耀……薛耀,我要早點回去休息了,你也快走吧,拜拜!” 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裴珠轉身快步走出。 她才不會去管薛耀那個大笨蛋了,就讓他被金鯉真騙得皮都不剩吧。 活該!活該! 以后他被金鯉真甩掉的時候,她會毫不客氣地嘲笑他的! 居然不喜歡她,去喜歡金鯉真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男人果然都是蠢貨!薛耀也是一樣!虧她還以為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傻瓜! “傻瓜!笨蛋!”裴珠小聲怒罵。 “我才不會傷心!以后你再后悔我也不會原諒你了!” “我要把你小學一年級還在尿床的事情匿名爆料給逆風行工作室!” “白眼狼!初中高中時給你做了那么多作業,都白做了!” 眼淚不斷落下,打濕她的面龐。 “你以后被金鯉真甩的時候,我是不會安慰你的……” 裴珠渾身的力氣都像是隨著眼淚一起流走了,她慢慢蹲了下來,借著夜色掩映,在無人的沙灘上泣不成聲。 遙遠的天邊,一輪圓月正慢慢從云霧中現身。 作者有話要說: 我日昍晶……我估算錯誤,海膽奶不在今天,在明天 我懺悔…… 看著看著居然要完結了,不是月底就是下月初吧 第218章 金鯉真開門進入水屋后, 快步走到全身鏡前解辮子, 編的時候她沒覺得多難, 拆的時候反而覺得有夠麻煩。 “胥喬!快過來幫我拆辮子!”她不耐煩地拉扯著手中的辮子,一邊坐到床上開始呼叫萬能的海膽精靈。 從玄關走出的胥喬在她面前停下,他握住她的手腕, 不讓她繼續□□自己的頭發。 “真真, 別心急?!瘪銌汤_她的手后, 轉身從梳妝桌的抽屜里拿出手套戴上。 胥喬認真而小心地解著她纏繞到一起的頭發, 金鯉真在等待的同時不經意朝寬闊的落地窗外望去, 一輪圓月懸掛在天邊,靜靜地看著她, 她怔住了。 好像過了許久,又好像只是片刻,回過神時,她還坐在床上, 胥喬仍在動作小心輕柔地解著她打結的頭發。 金鯉真忽然伸出手,毫無征兆地抱住胥喬, 她感覺到他手中的動作一下頓住了。 她仰頭對他笑著問:“如果我跟徐霆然走了,你要怎么辦?” 金鯉真看到他的臉上露著過度乃至于虛假的平靜,他垂下眼,避開她的視線,手指繼續動了起來,低聲說:“……你希望我怎么辦?” “我希望你怎么做你就會怎么做嗎?”金鯉真問:“你不吃醋不生氣嗎?” 胥喬沉默著解開打結的發絲,隨著他抽離發帶, 金鯉真彎曲如海藻的茂密黑發盡數散出,黑發如蛛絲,網住他的手指,束縛著他的心臟,將他的喜怒哀樂和她牢牢糾纏在一起。 “……只要你希望?!?/br> 胥喬將手從她的黑發中收回。 只要她希望,刀山可以爬,火??梢蕴?。 她往心口插刀,只要她希望,他也可以對她微笑。 “如果你違背了我的希望呢?”金鯉真問。 “不會?!?/br> “你會的?!苯瘐幷嫠砷_胥喬起身,胥喬為了不撞到她而后退一步。 她笑著,攀住他的胸膛,在他耳邊惡趣味地低聲呢喃:“我希望你接下來直到最后……都不要硬?!?/br> 金鯉真的吊帶裙落到地上,海邊的皎潔月光隔著一層蕾絲窗紗映照在她白皙如玉的身體上,她的身體充滿原始的誘惑,她的表情帶著小惡魔一般的邪惡。 她興趣盎然地試探著他的底線,在他的忍耐界限上反復橫跳,動搖他的克制和冷靜已經成為她現在最覺有趣的一件事。 金鯉真看著胥喬忽然滾動的喉結,再次惡趣味地強調:“……不要硬哦,這才剛剛開始?!?/br> “……真真,別鬧?!瘪銌涕]上眼,再次后退一步,他的后腰抵上梳妝桌,桌上的瓶瓶罐罐發出搖動的輕聲。 “以為不看就可以了?你知不知道,隔絕視覺后,其他感官會更加靈敏?”金鯉真的雙峰壓上他逐漸發燙的胸膛,隔著一層布料,她依然感受到了胥喬強烈的心跳,“胥喬……”她輕聲說著,不安分的右手往下伸去:“你的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了……” “真真!”胥喬猛地睜開眼,握住金鯉真剛剛按上車把手的右手。 “你瞧,你違背了我的希望?!苯瘐幷嫘闹谐錆M愉悅:“盡管你口口聲聲說著不會違背我的希望,你還是做了我不希望的事?!?/br> 世上有強詞奪理、橫行無忌還毫無愧疚之心的人嗎? 有,金鯉真。 世上有無限激發施虐心,比起微笑,還是含淚更讓人心動的人嗎? 有,面對金鯉真的胥喬。 胥喬沒有反駁金鯉真無理的指責,僅僅是用那雙會說話的漂亮眼睛表達他的無辜。 “你該想想,怎么獲得我的原諒?!苯瘐幷娴淖笙D開他的雙腿,小腿正面貼上梳妝桌冰冷光滑的鋼琴烤漆桌面,她的身體重心都放在左膝上,前傾的身體逼迫胥喬不斷后退,直到—— 退無可退。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明顯,他的眼睛像是越來越深的夜,黑沉沉的瞳孔中只有金鯉真不斷逼近的臉龐。 “不要玩了?!瘪銌虇÷曊f。 “為什么?你的心跳聲告訴我……你明明很喜歡?!苯瘐幷胬鹚氖?,放在她不著寸縷的腰上。 她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像是碰到灼熱的火焰,不自覺地蜷縮一下,然后一動不敢動了。 他的喉結在不自覺地滾動,視線定定地看著她的嘴唇,而她左膝抵著的部位越來越熱,存在感驚人。 這一切都讓她感覺有趣。 “說啊,為什么不要……” 金鯉真話音未落,忽然視野翻轉,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后背已經落在柔軟的床上,映入眼簾的不是天花板,而是胥喬俊秀的面龐,他的表情不同尋常,在克制和抑壓之下,她依然從那雙黝黑濕潤的眼眸里感覺到猛獸出籠的危險感。 金鯉真的右手被胥喬牢牢按在耳旁,動彈不得,她大睜的雙眼看著和她只有咫尺之遙的胥喬,在電動海膽開啟電源的威脅下——慫了。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金鯉真底氣不足地發出警告。 下一秒,胥喬從她身上離開,她還沒來得及松口氣,整個人就被攔腰抱起。 胥喬直接把她抱進水屋的浴室,輕輕放進寬闊的半圓形浴缸里。 “早點洗漱休息吧,我走了?!?/br> 胥喬轉身要走,金鯉真一個前撲抓住他的衣角,生氣地說:“你要去哪兒?!” 胥喬停下腳步,無奈地看著她:“我回沙屋?!?/br> 金鯉真怒了,白嫩嫩的腳丫子往浴缸里一蹬:“你嫌棄我屋子小,容不下——” 浴缸太光滑,她一蹬就整個人都飛速滑走了。 胥喬嘆了口氣,在浴缸邊蹲下,看著整個上半身都處于浴缸底部,受驚地瞪大雙眼的金鯉真,無奈地說:“真真,你希望我怎么做?” 這是她新發明的游戲嗎?這個游戲的樂趣在什么地方?胥喬想不到。 即使她沒有特意撩撥,他也忍得夠辛苦了,更何況她鍥而不舍地故意點火,為了不讓理智失控進而對她產生傷害,他除了狼狽而逃還能做什么呢? 胥喬回來的那晚,已經做好接受冷言冷語和冷嘲熱諷的準備,結果她不僅沒有趕他走,還主動抱住他,躺在他的懷里任他摸頭,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夢境從那晚開始,一直延續到今天。 他一邊提醒自己她的言行不具任何深意,一邊又忍不住在心里祈求,讓這場美夢醒得再遲一些。 “我床上缺個抱枕,你不許走?!苯瘐幷鏆夂吆叩卣f。 胥喬望著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見胥喬久久沒有答話,金鯉真又生氣了:“你沒聽薛狗說這里有海盜嗎?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你說!你是不是就盼著海盜把手無縛雞之力又貌美如花的我搶去做壓島夫人!” 手無縛雞之力的貌美女子生氣地在浴缸壁上砸出令人疑心浴缸會破裂的一聲悶響。 “你干什么!”胥喬臉色一變,抓住金鯉真砸浴缸的左拳,心疼地看著她的手:“疼不疼?” 金鯉真兩腿亂蹬,自己從浴缸里重新坐了起來,以平視的角度對胥喬瞪著眼睛:“我沒讓你走你就不許走!” “我不走?!瘪銌陶f:“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安心洗漱吧?!?/br> “不行,你就站在這里等我?!苯瘐幷嬲f。 “我就在門口?!?/br> “你不聽我的話了!”金鯉真又開始發脾氣,胥喬拉住她亂打的手,直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真真,我是個男人?!?/br> 她睜著圓圓的眼睛看著自己,理直氣壯地說:“我知道啊,我剛剛驗證了,你是個硬男人?!?/br> 胥喬詞窮了。 不管有理沒理,他總是說不過她。 金鯉真見胥喬沉默了,覺得自己取得勝利,干脆利落地脫了內褲,正要扔的時候,她忽然又惡作劇心起,故意挑著她的內褲拿到胥喬面前:“對了,我的內褲都是穿了就扔,你需要的話以后都留給你?” 胥喬再是冷靜,聽到這句話也紅了耳根,他抓過金鯉真的內褲,走到垃圾桶邊扔掉,然后快步走回浴缸邊取下淋浴頭,打開熱水開關。 “水冷了?!?/br> “水熱了?!?/br> “冷一點?!?/br> “再熱一點?!?/br> 金鯉真樂此不疲地折騰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