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那位劉姐就已經把所有的房間收拾妥當了。 就在劉姐推門離開時,等到房門打開之后,緊接著走進來一位高大的男人。 中年女笑容可掬地推車出去,再面對霍斯年的時候,恭恭敬敬地:“霍先生?!?/br> 霍斯年沒有話,劉姐推車走出去,隨便幫他們把房門帶上。 伴隨著“嘭”的一聲,葉秋的一顆心也被提到了嗓眼。 霍斯年進來做什么?他為什么要進來? 葉秋的腳步禁不住的后退,強裝著底氣十足,氣呼呼地問道:“你過來做什么?” 霍斯年沒有話,只是默不作聲地掃了眼房間內的擺設,還算是寬大的房間,但是并沒有太多的東西。不知道是因為她剛剛搬進來,還是因為她就喜歡簡單。 他記得她以前是喜歡擺弄一些玩意的,現在怎么不喜歡了?霍斯年的眉頭幾不可聞的一蹙。 霍斯年這副像是上級檢查的樣深深惹怒了葉秋,漫不經心的樣總是覺得太不尊重人了,而且問他問題他并沒有回答。 “喂!”葉秋提高幾個分貝,“我問你呢,你來這兒做什么?!” “做什么?”霍斯年重復了一遍她嘴里的話,“我的人幫你打掃衛生,連個感謝都沒有?” “是她非要進來給我打掃的,又不是我求著請你們幫忙的?!比~秋氣憤,并不打算接霍斯年這茬。 霍斯年咬牙切齒,心想果然和幾年前一樣沒有良心,他的臉色突然陰沉下去。 “你一直都是這么沒心沒肺的?”聲音冰冷,聽不出什么情緒來。 “我沒心沒肺?”葉秋笑了笑,“你就當我沒心沒肺吧?!?/br> 霍斯年是想聽到她的反駁的,可是她沒有,而是這么輕易而無所謂的大方承認。 這幾年來,葉秋的沒心沒肺,一直是傷害霍斯年最深刻的利器。 “我早就見識過了,不是嗎?”霍斯年幾乎是咬牙切齒出來的這番話,他指的是幾年前他出事時,葉秋不告而別那件事。 但是葉秋并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換言之,就算是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她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誤。 可是霍斯年不是這么想,他望著葉秋無動于衷的眉眼,他的臉色越加沉冷了。 葉秋不明白霍斯年到底想要干什么,若是討厭自己就應該離得遠遠的不是嗎,現在這又是做什么,專門跑來和自己吵架嗎? “你來我這里,就是為了和我吵架的嗎?”葉秋走到大門前,伸手將門打開,聲音淡淡地道:“你要是來和我吵架的,那你而已走了,我對吵架沒有什么興趣。還有,以前的事情我們誰都不要提了,誰都不欠誰的?!?/br> 什么叫以前的事情都不要提了,誰也不欠誰的? 霍斯年原本就很生氣,現在聽到她這么,他更加生氣。 兩個人經歷過的那么多事情,只要不提,就能當它們不存在嗎?霍斯年是做不到的,難道她能做到? 她是怎么做到的? 霍斯年只要一想到她想擺脫自己,她想忘了自己,就忍住的暴怒而手忙腳亂。 明明是一個這么理智冷靜的人啊。 實際上,霍斯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很恨這個女人,和討厭這個女人啊,可就是控住不住自己的身心,去想她,不靠近她。 總從葉秋回到a市,他的一切全都亂了。 “你沒有聽到我在什么嗎?”葉秋看那人只陰沉著臉,卻并不回答自己的話,越來越沒耐心,只得語無倫次地重復一遍:“我剛才了,如果你是來給我吵架的,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我對吵架沒什么興趣,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們誰也不欠誰的?!?/br> 這次霍斯年沒有再沉默,他竟然難得大方的點點頭,“就當以前的事情誰也不欠誰的?!彼?,突然長腿逼近,綠幽幽的目光緊緊盯著葉秋的臉,突然問:“那現在呢?” 葉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現在?”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完,霍斯年的吻就落了下來, 兩個人已經有三年沒有親吻過了,但是當嘴唇碰觸到的那一刻,兩人同樣都是忍不住地顫栗。原來即使相隔那么久,該熟悉的感覺還是熟悉的。 哪怕時光再久遠,那心悸的感覺仍是一如當年。 但是葉秋還是有理智的,除掉適才不受控制的那一下顫栗,在她清醒的認識到兩人在做什么后,就開始瘋狂的反抗。 伸出手來用力去推他那堅硬的胸膛,但是那人卻像是一座山,壓在她的身上就再也不起來。 葉秋氣急,頭胡亂的扭動著,伸出胳膊在霍斯年胸前一頓亂打亂捶。她的力氣自然是沒有男人的力氣大,經過一番的對抗,效果就像是貓撓癢癢,沒有什么用。 霍斯年也不閑著,他雙手不由分地抓住葉秋的兩只手腕,用力一帶將葉秋整個人按在了打開著的門板上。 正文 226、肆意親吻 肆意的親吻。 在霍斯年把葉秋按倒在門上時,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引得在兩人門前打掃衛生的劉姐轉身看過來。 葉秋眨眨眼睛,想不遠處的劉姐發出求救,那人卻看都沒看她一眼,扭頭就離開了…… 雙手被人按在了頭頂,身后是冰冷的門板,毫無辦法的葉秋只得用下身的力量,又是腳踢又是腿踹的,但是在霍斯年這兒,根本毫無用武之地——就像是撓癢癢一樣。 霍斯年長舌洗刷著霍斯年的葉秋的貝齒,他試圖撬開葉秋的舌尖,但是懷中人身體僵硬,完全一副拼死抵抗的樣。 但是他知道她的命門在哪里。 霍斯年的舌微微側出,輾轉葉秋的唇上,用力吮吸一下,身下人驚呼,不自覺地張開嘴。就是在這個空隙里,霍斯年長驅直入,兩人終于唇舌相依。 有一種感覺,好像是兩人都沒怎么變化,像只是短短分開一段時間一樣。這種無法忽略的熟悉感覺,幾乎讓葉秋感到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