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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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只紙鶴寫著:有一弟子施法厲害,搶得會徽地圖各一。 第一下紙鶴被念出內容的時候,善符箓和陣法的澤市會長笑瞇瞇地受用了一眾夸張。 第二只:有弟子用加持了吞噬符的幻陣搶了兩會徽、一地圖。 澤市會長開始被其他省會長怒視。他們澤市的弟子就是精修陣法和符箓的。 第三只,第四只…… 澤市的會長覺得自己有點不堪重負,這群兔崽子,怎么就那么不給道友們面子呢?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小子,脾氣挺沖,不過年輕人就是要有朝氣。 一堆會長里,鄭濂心里很嫉妒。罵澤市會長道:這個老家伙,怪不得要選這個地圖,原來是早有算計!不過這等能干的弟子怎么就不是他們云省的呢? 真是生氣! 生氣的協會會長太多,等到第八只紙鶴下來的時候,澤市會長也開始納悶了。我們省的弟子,啥時候有這么厲害的了? 不過當著那些嫉妒的目光,澤市會長心里還是極美的??纯?,去年讓你們a省笑話我們,這回自己知道是因為主場優勢才贏的吧!到了我們澤市,龍還不是得趴著,虎你也得給我臥著! 此時的山上,趙雪槐恰好第一次遇到了澤市的人馬。 美婦人看著人群里自己領頭的師侄,心里不知作何感想?要不,還是相信一下自己這個老被夸但是性子依舊穩重的師侄?萬一就贏了呢,自己師侄在符箓上一道上可是頗有研究,身上帶的符箓那起碼是三個板磚的面積??! 第57章 就在美婦人站了自己師侄的時候,趙雪槐提著一包袱的會徽就上前。 澤市的弟子們手里有三個會徽,學趙雪槐一樣用衣服包裹著。不同的是,趙雪槐用來做包袱的外衣不是自己的,是她從一位道友哪里“借用”的。 澤市領頭的正是美婦人的師侄張放,一個穿著黑色道袍的正經青年,濃眉大眼,一臉正氣。 一見著趙雪槐,張放身后的師弟就提醒道:“師兄,那位女道友搶了好多會徽!”言下之意是,我們去搶她吧! 張放當然也看到了,但他第一反應就是警惕!往年能在各省手里占盡便宜的省會不是沒有,但都是一省人馬出沒,仗著特殊優勢拿下的??擅媲斑@位道友,卻是獨身就拿了這許多的會徽! 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面前這位看著年紀小小、弱不禁風的女道友絕對不好惹。 澤市這一只隊伍,還是趙雪槐頭一回遇著手里多個會徽的。她把手里提的包袱綁在背后,笑著上前。 “道友們好!” 張放頭皮一麻,眼睛盯向趙雪槐帶著靈氣波動的手。二話不說,張放一張五雷符丟了過去。同時張放嘴里喝道:“休想偷襲!” 美婦人抹了把臉,人家還沒動手??!偷襲個屁。你動手了,你才是偷襲的那個啊,傻師侄! 不出美婦人所料,趙雪槐是掏出一張五雷符迎向張放,扔完之后義正言辭道:“道友,誰偷襲?你真是好不講理?!?/br> “你既然這樣不講理,那就不要怪我非要欺負你了?!壁w雪槐嘴皮子動著,空出來的雙手疾速動作。打蛇隨棍上,莫過于此。 張放面上閃過一絲赧色,隨即一臉堅定地道:“那看看誰更勝一籌!” 話落,張放已是扔出了五張五雷符,引得“轟隆”聲震動。 跟著張放等人的監督長者剛想上前制止,就看到跑過來的美婦人朝他擺擺手。 “沒事兒,他們有分寸的?!泵缷D人道 那人黑了臉:“你沒看見,這都動起五雷符了!一兩張就算了,打紅了眼誰知道會不會扔出一堆!”說著,那人就朝場中趙雪槐張放二人看去。 此時轟隆聲沒有停歇,地上的枯枝樹葉被揚了起來,只見少女拎著一根尚還新鮮的樹枝,在身前畫了一個奧妙的圈,口中喝道:“兩儀歸太極,四象止平戈!太上急急如律令、赦!” 光圈蕩出,將五雷的轟隆雷動死死壓制住。 張放眉頭一皺,來人果然不簡單!他瞥向面前少女,也是抽出了自己掛在腰側的銅錢劍。 張放右手持劍,左手拿出一張符紙一晃,而后符紙無風無火頃刻自燃! 若是仔細看,能看到張放手心里一點火光,一閃而過。這是一招掌心火,但就是這一招隨用隨來的功夫,讓諸多弟子望塵莫及。 當下有細心的弟子呼道:“張師兄拔劍了!還動了掌心火,這女道友厲害??!” 這人旁邊的弟子立馬敲起他的腦殼:“你夸別人干嘛?給張師兄打氣才是!” “張師兄連一些師叔都打得過,怎么會打不過這個女道友,我不過是夸夸而已嘛?!边@人也委屈。 旁人的動靜,影響不得場中二人。 眨眼間,張放和趙雪槐已是過了好幾招,看著兩人是平分秋色。 但只有張放知道自己心里的無奈,打過了又如何,對方手里拿的是根樹枝??!而他呢,手里的銅錢是師傅給的法器,鎮殺過無數惡鬼,已是沾了一絲天地福澤的至寶! 這般想著,張放手下更用力,一招壓住趙雪槐,強攻而去。他輸不起,手里的銅錢劍也輸不起! 眼看著張放就要占據優勢,澤市弟子們看得是目不轉睛。 但只見場中那個少女狡猾如狐,又丟出了一把符箓,在張放腳邊放出一把冰箭,戳破了張放的褲腳。 張放跳著避開,但這一避之后,好不容易搶過來的優勢又沒了,又得再去和對方糾纏一波。 張放抹一把頭上的熱汗,剛想把身后裝了會徽的背包丟給后面弟子,趙雪槐拿著樹枝又上來了。 趙雪槐目標就是這人身后的會徽,哪里容得了對方把會徽扔給后面一群弟子。眼前這人實力還不錯,若趙雪槐真的只是十八歲,她覺得自己肯定斗不過對方。 但她卻不是真的十八歲,因此對方在她眼里就像后輩一般。趙雪槐可不像輸給一個“小家伙”,她也丟不起這人! “別走神!”趙雪槐笑著說了一句,直把張放氣得臉黑。 當下張放也顧不得身后的背包和會徽了,黑著臉又過去和趙雪槐纏斗起來。 那邊和美婦人一起看著的大叔松口氣:“還真有分寸,這小子又上當了?!?/br> “哈哈,這是我師侄?!泵缷D人笑。 “你師侄這么慘,你還笑,不厚道啊?!贝笫逍υ捗缷D人道。 “他真的老實啊,有點傻乎乎的,剛剛明明想把東西扔出去,一激又沖上去了?!泵缷D人跟了那小丫頭一路,現在也認定就自己師侄那老實樣,肯定打不過了。既然打不過,為什么不能承認對方的厲害?知道差距,才更好前行。 美婦人不敢打包票,但十有八九,她知道她師侄是賺大了。能在這樣的年紀,遇到這樣對手,會讓人更知上進。 那大叔看著艷羨道:“這兩孩子,天賦真是好??!這年紀就有這水準,不容易?!?/br> “那小丫頭更厲害,你再接著看?!泵缷D人客觀道。 話罷,兩人的目光再移到場中兩人身上。 一時飛爛葉走枯木,只見張放又尋到機會,猛地一喝:“斬!” 聲音響起,張放手里的看著無鋒無刃的銅錢劍斬過趙雪槐的樹杈,將那根樹枝劃做兩節。那斷口處,卻分明是刀割一般的平整! 砍斷了趙雪槐手里的樹枝,張放不停歇一瞬,欺身而上。他知道面前這女道友太過狡猾,不敢放松半分,若是對方再掰一根樹枝過來,他就該哭了。 看張放動作犀利,不放過對方,不給對方一絲機會。澤市弟子中一人贊道:“師兄干得漂亮,堵住她!不要再給她折樹枝的機會!” 這一說,有人慢半拍反應過來:“唉?那位女道友用的是樹枝啊,我才發現?!?/br> “梆梆!” 這人腦殼又被打了兩下,并且他還被堵住了嘴。 趙雪槐被逼著連退了好幾米出去,一縷發絲從臉側垂落,讓她瞇起了眼睛。 又丟出一張冰箭符擋了張放一擊,趙雪槐懷中已空空,符紙是一張都沒了。 張放見著她摸空的手,心生喜意:“你交出那些會徽,我放你走!” 眼下張放體內靈力已經消耗得十去了九,再來一回他是實在擋不住了。但幸好的是,他對面這女道友也把符箓消耗一空了。張放微微喘氣,面上微白,這是靈力消耗過多的表征。 說完放對方走,張放面色突然又是一變,一臉急色猛地提劍斬向身邊。 他身側空無一物,但斬下那一刻,張放就明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上回復靈氣的速度快了不少,消耗的靈氣的速度也慢了一大截。張放氣道:“你什么時候偷下了吞噬符依附在我身側?偷偷摸摸的!” “難道我打你,還要告訴你不成?”趙雪槐被逗笑。 張放:“你……你、看招!”說不過,張放選擇動手。 張放提劍而上,趙雪槐也玩夠了,直接凝化一只靈力胳膊,捉小雞一般捉住沒了還手之力的張放。 那胳膊提著張放來到趙雪槐身邊,趙雪槐拿走那背包,然后轉身利落跑人。 她引著對方離開澤市弟子,就是為了跑路方便。 那些追不上她的弟子跑去扶起趴在地上的張放,眾口齊心。 “張師兄,那女道友真是狡猾??!” “對啊,居然還偷偷下吞噬符,不然以師兄的能耐,必然把她拿于手下!” 也有沒說話的,看著趙雪槐離開的方向發愣。 張放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樹葉子,盯著趙雪槐離開的方向道:“是我技不如人,眼下會徽都給那道友拿去了?!?/br> 說到會徽,眾人才想起他們這是在比賽。先前師門可是說了,拿不到頭幾名就吃不到好果子。 張放看著這些同行面色變來變去,一人做事一人當,誠懇說道:“回頭諸位不做聲就好,張放去解釋是我技不如人。眼下我們還是搜尋一下有沒有別的門派,遇上了拿下幾枚會徽才是正事?!?/br> “對,我們去尋其他人!” 身后的人被趙雪槐拋開老遠,美婦人跟著跑來跑去,看著自己變臟的鞋嘆氣。她可是巴不得馬上到下午三點,好回去歇息。左右今天誰是第一已經定了,也就看這丫頭欺負人有點意思。 美婦人嘆氣的功夫,剛收繳了張放一堆符箓的趙雪槐又碰上一撥人。 這波人正是趙雪槐頭一回遇上那波被搶了地圖,而后決定守株待兔的a省眾弟子。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一行人當即散開,把趙雪槐圍堵住。 a省的弟子單人戰斗力不強,但是作為上一屆舉辦玄青會的省會弟子,他們的圍攻陣法極強。上一屆其他省的那些弟子,就在a省手里吃過大虧。 第一次對上,是趙雪槐以有心算無心,這回對方卻是拿出了真本事嚴陣以待,而趙雪槐剛和澤市的張放交過手。 第58章 看到趙雪槐,a省弟子里沒一個不生氣的。 這人偷偷摸摸地趁著他們a、b兩省人打架的時候,就去偷了他們的地圖和b省的會徽。還讓b省至今都以為是他們a省的人不地道。 雖然老實說,他們a省人本來就是要不地道的,但真的不地道了被說,和啥都沒干被說那完全不一樣??! a省的大師兄領著人圍上趙雪槐的時候,眼睛都放亮了。如果說a省的弟子們覺得憋屈,那這位就是最心塞的。 他避開了b省人后,就帶著人去了自家會徽旁邊等著偷襲一發。結果左等右等,等到黃花菜都涼了,趙雪槐還沒去。這位大師兄就很生氣地帶著人把會徽挖了。挖的時候那叫一個小心和謹慎,就怕突然出來人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