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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小家伙有些磨人,但張榛每天還是恨不得抱出去溜達八圈去炫耀自己有了孩子,要知道,這是他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兒,其他人看他那么高興,自然都知道這大松對兜兜的喜愛了。 按理來說兜兜出生那么大的事情,滿月酒是自然是要辦的,但城里的鋪子出事了,張榛不得不趕過去,只是小媳婦兒還有幾天才出月子,就只好拜托張小草和順嫂子他們暫時照顧一下。 “怎么回事,不是一開始都說好的嗎?”馬車傍晚還在趕路,張榛坐在車上聽順子說發生的事。 順子一邊趕車一邊忙著回復:“是啊,本來講得好好的,可是那店鋪掌柜突然不想賣了,我們的人在里面都裝好東西了,基本上啥都齊活了,他不賣了!” “房契你沒有嗎?” 說起這個順子有些心虛,但該說的也不能瞞著不是?“我們當時是交了定金,因為牙行說怕如果到時候鋪子出了什么問題還可以及時返悔,所以我們當時就沒有買下來?!?/br> 聽上去這樣也合情合理,張榛問道:“那你們定的文書呢?”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了,順子低頭咬牙道:“當時那個牙行的人沒有說這回事兒,我也不懂,所以……”提起這個他就火氣直沖頭頂,最近著急得都上火了。 那可真是壞事兒了,張榛這次不打算安慰順子,要知道,光是裝修那么大的鋪子他就花費了將近一千多兩的銀子,“那他們現在怎么說的?” “只說愿意把定錢退給我們,但是其他的就不要想了?!表樧有睦锔奶?,那么多錢呢,當初從自己手里,一筆筆花出去都心疼的不得了,現在全沒了,還給別人做了嫁衣!他那么一個大高個子,和人在府城講理講不過,打也打不過,還賠了那么多錢,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兒,回來的路上是狠狠大哭了一場。 看他眼睛都是腫的,張榛也說不出什么重話來了,只是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咱們這次算是栽了,不說其他的的,他們從一開始就給你下了套,偏偏咱們人生地不熟,加上沒有證據,現在有理也沒地說?!?/br> “這次是我的錯?!表樧雍苤雷约悍噶隋e,“這一千多兩銀子就從我以后的分紅里面扣?!?/br> “好?!睆堥粵]有說不讓他賠償之類的話,犯了錯,本來就應該有懲罰,而且依照他給順子的分紅,應該也需要不了太久就可以還清了。 七天后,兩人到了吉江州,如順子一開始說的那樣,位置確實一個好位置,周邊商鋪林立,人群來往不絕,可比小小一個俞和鎮熱鬧了太多。 張榛走進店門,看見內里的裝潢確實全部是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的,寬敞大氣,綠植在各個角落都可以看見,墻壁上掛上了各色時令的鮮花瓜果。 那掌柜認出了順子,連臉色都沒有變,笑呵呵把他們迎了進來:“哎呀,來者是客,更別說是您這樣的貴客,把小店裝成現在這么漂亮的模樣,真是不勝感激啊,相信到時候重新開張之后,一定會有很多客人的,來來來,坐坐坐!” 順子聽到這話氣不打一出來,但是又找不到發火的理由,只恨氣道:“偷了別的東西還這么明目張膽,做人得講良心!” “當然啦,大家都是生意人,各憑各的本事賺錢,外人又能說什么呢?”掌柜把他們領到桌子旁坐下,指著桌上或明或暗雕刻的花紋感慨道:“這個要花多少錢吧!看得出順子兄弟當時花了大功夫,每次看到,我都高興的不行?!?/br> 聽到這話,順子哪里還忍得住,站起來一拳打到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響:“你這樣的人,好不要臉!” “你砸呀,只要你敢砸,我就敢報官!要知道這可是我的鋪子,你但凡砸壞一點東西都是要賠給我的,我告訴你,不管你什么來頭,論講理我也是不怕的,更何況我內人的兄長在衙門內當差,你要真敢恃強凌弱,我們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這明明是我們的桌子!” 掌柜冷笑道:“那當初我們的桌子呢,你還找得到嗎?賠給我們不是應該的?” 原來的那些破桌子對方說就當送給他們了,早就扔了,順子當初哪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張榛聽了他們之間的對話,站起身來道:“走!” 順子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他知道大松有自己的想法,跟在后面走了。 “這才對嘛,識趣的人早就知道該怎么辦了,記著,下次我們可不再歡迎你們來了,來了就當鬧事的打出去!”掌柜早就看出來他們是一群沒有見識的人,肯定是哪里的地主拿著家里好不容易存起來的錢準備搬到府城,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還以為是在自己的田間地頭呢!坑了就坑了,能翻出什么大風浪來? 張榛聽到這話停住了腳步,不過并未回頭:“識趣是當然要識趣的,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說完也不等待對方的回答就邁過了門坎。 掌柜的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是沒有了,居然敢罵自己是條狗,坑了你一千兩銀子是低的了,罵罵咧咧一會兒,想著他們下次再敢來,看他不得再刮下他們一層皮。 出了門,看著熱鬧的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群叫賣聲絡繹不絕,順子小聲道:“大松,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嗎?” “當然不能這么算了,但不是現在?!彼麄冊谶@里根本沒有一點兒根基,對方還有個在衙門里當差的親戚,而且他們也沒有證據,牙行那邊恐怕早就和他們串通一氣了,這掌柜的又實在是個難纏牙尖嘴利的,他們現在,沒有能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