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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白被鄭一墨拉扯一把, 踉蹌兩步, 很快被反身關門的鄭一墨抱住了。    自從對他告白之后,鄭一墨對他動手動腳的次數逐漸增加,但一旦劉白開口抗議,鄭一墨又會立刻乖乖松開他,而后老實巴交地跟在他身后,帶著股子莫名的委屈巴巴, 讓劉白又無處發揮,仿佛自己才是那個耍流氓的。    這實在不是一個什么好兆頭。    只不過這一次直到劉白站穩, 房門被關上,鄭一墨也沒有松開他。    劉白只好出言提醒:“我已經站穩了, 你還抱著我做什么?!?/br>    鄭一墨垂下視線看他一眼, 保持著姿勢原地不動,嘴角的直線在暗示他的不愉快。    劉白與他對視片刻, 繼而又推了他一把。    鄭一墨終于開口:“當然是喜歡你才想抱你,你明白嗎?”    “……”    劉白不太明白, 而且鄭一墨突如其來的坦然還讓劉白一瞬間啞口無言, 不知道說什么好。    鄭一墨瞧見劉白半天沒反應,又低低地哼了一聲,言語里透露著不滿:“這都沒聽明白?那個叫薛珀的小子抱了你這么久,你還沒感覺出來?我看他根本就是喜歡你!”    “……”    劉白再一次無言。    什么時候他劉白已經跟沈煙一樣, 走萬人迷路線了。    更何況鄭一墨怎么知道薛珀因為對戲的關系,抱了他。    劉白疑惑的緊盯鄭一墨那張仿佛恰了檸檬似的酸了吧唧的臉,猛然醒悟過來:“鄭一墨, 你去過我們片場了?”    鄭一墨沒有吭聲兒,但下巴卻不自覺地微揚,劉白可太熟悉鄭一墨的那些個小表情,一瞬間就明白自己猜中了,立刻皺起眉頭問他:“你怎么這么閑?新戲都不拍了?跑到我們劇組來干什么?”    學習經驗是不可能學習的,別人向他學習還差不多,偷偷摸摸的又肯定不是來探班的。    難不成是來偷窺他的。    鄭一墨一瞧見劉白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猜測什么,立刻搖頭否認:“當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就在附近拍戲?!?/br>    這一點鄭一墨確實沒有說謊。    《霍思成》雖然在B大開機,卻沒有接著在B大拍攝,而是轉去了專門還原老B城風貌的影視基地拍攝部分青年時代的戲份,雖然時代相隔甚遠,兩個片場的距離卻著實不遠。    只不過《霍思成》的劇組起初并不住在這家酒店就是了。    鄭一墨轉了個身,將自己還未開包的行李往角落放放,又起身道:“我只是——拍攝碰上了點兒問題,想要散散心,正好撞見你們了而已?!?/br>    不僅正好撞見了《遇見》劇組,還撞上了薛珀一臉深情的給自己戴了頂碩大無比眾人圍觀的“綠帽子”。    于是立刻叫生活制片把劇組下榻的酒店改到了這一間。    劉白本想多問一句謝秋是不是也住在這里,聽到此處,卻被吸引走了注意力:“拍攝碰上了問題?機器問題還是人的問題?”    劉白因為他自身的原因,本就對這部片子傾注了較多的注意力,十分期待看到由鄭一墨演繹的霍思成最終是個什么模樣兒,能不能與他一較高下。    這時候自然好奇起來,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而后他就看到鄭一墨不自覺地皺了皺眉,搖搖頭:“我的問題?!?/br>    劉白呆呆的啊了一聲,仿佛沒有聽清:“你是說你的問題?”    鄭一墨坐在床邊兒,拍拍床,示意劉白也坐下,劉白在房間里環顧一圈兒,毅然決然遠離那種危險的位置,選擇坐在了椅子上。    鄭一墨心里暗暗決定明天把房間里所有的椅子凳子沙發全部都撤出去。    “要不要說說看?”劉白甫一坐下就直奔主題,他十分好奇,雙金在手的鄭大影帝,還會在拍攝時遇上什么問題。    鄭一墨張張嘴,又合上,反復幾次,欲言又止又好像說不出口。    劉白只靜靜地等著,并沒有催促他。    畢竟鄭一墨比別人優秀,也就有更強大的自尊心。    鄭一墨抬頭看他一眼,心里正糾結到底要不要向劉白求助,并不是因為他瞧不上劉白的演技,覺得劉白不配指導他,而是與其他任何男人一樣,希望在喜歡的人面前保持他遇到任何麻煩都能迎刃而解的帥氣形象。    更何況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詞句來形容他所遇到的問題。    斟酌了好半晌,鄭一墨終于開了口,他思索無果,索性緊皺著眉頭老實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問題,只是覺得不對勁兒,我覺得監視器里那個人明明是霍老,但又總感覺差點兒什么,就是一種感覺,我形容不出來?!?/br>    鄭一墨面對這種微妙的感覺,頭一次覺得自己如此詞窮。    只是他說的云里霧里,自己都搞不清楚,劉白更是聽不明白,但他仍然不自主地點點腦袋,又喃喃重復:“總感覺差點兒什么……”    劉白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腳尖兒,房間里的兩人同時陷入了一陣沉默。    劉白試圖去理解鄭一墨的意思,畢竟縱使兩個人的性格差異巨大,但對演戲這件事兒的追求都是一致的。    但是這種說法過于含混,劉白又不在現場,很難精準的get到鄭一墨的意思。    半晌,劉白又站了起來:“只是這樣形容,我并不能理解,還需要我親眼看到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