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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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令然還在慫恿李三金把自己打包出去,李三金家的小廝帶來了一個消息。 云蔚公主嫁人了。 兩個紈绔對視了一眼。 誰?誰呀? ……不認識算了不關我的事。 趙令然繼續訴說她的成功學,李三金繼續傷心痛哭。 小廝:……算了當我沒來過好了。 晚上趙令然回到那個小破屋。 顧月承也跟她說云蔚公主嫁人了。 一天聽到兩次這個名字,趙令然拍拍她毛絨絨的大腦瓜子。 是不是腦子又不好使了?不會是認識這個人的吧……可是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顧月承看看這傻媳婦兒的樣子,實在是心疼她,拉住她拍腦袋的手手,“別想了,然然你沒有見過她?!?/br> 早說嘛。 這家伙也不曉得再問一句,咔嚓咔嚓進食。 顧大人只能自己說下去,“雖然沒見過,可這位公主卻是你叔叔上京誣告的罪魁禍首?!?/br> “什么!” 趙令然怒拍桌子。 然后想了想,嚴肅臉,一本正經地發問,“這公主是不是……看上我了?所以看你不順眼?” 趙令然兀自深沉地點點頭。 一定是這樣,都怪她,太瀟灑,太迷人了! 顧月承不知道這家伙腦補了些什么,只見她撲哧笑了出來。 “不,是看上了我,所以看你不順眼?!?/br> 顧月承毫不猶豫地戳破了這家伙不切實際的幻想。 “可告的是你強槍我呀,說你不好呢?!?/br> 趙令然的臉:你,是你,不是我。我全天下最棒。 “陛下曾經跟我提過,想把這位云蔚公主下降給我。 我拒絕了?!鳖櫾鲁薪忉尩?,順手擦掉了趙令然嘴角的飯粒。 “那你說她如今嫁人了?嫁誰了?” “你見過的。就是米鋪家那個侄子?!?/br> 趙令然忽然意識到,“我知道了!” 然后像個賊老斑鳩一樣湊過去,拿手指嘎吱嘎吱戳顧大人的胳肢窩,笑得猥瑣叢生,“你好壞呀,是不是你干的?” “是?!?/br> 顧月承坦蕩蕩地承認了,握住了她作怪的小手。 那天在皇宮中看到了云蔚公主哭著從御書房里出來,顧月承便有心的在皇宮邊緣探查一些東西。 比如出入記錄之類的東西。 幾番下來,他可以確定云蔚究竟是因為什么事情被叫去了御書房。 皇帝為了臉面將事情掩蓋了下來。 顧月承卻不愿。 他最在乎的人,憑什么因為這些不相干的野心家受這些委屈。 顧月承報復回去。 使了一些手段,將云蔚公主一直無處安放的姻緣給強行安了下來。 現在老實了。 宮中,也在備嫁,可因為嫁的是一位不受寵的公主,嫁的還是個平民,內務府十分草草了事。 云蔚最害怕的事情還是降臨到了她身上。 匆忙到在半月之內就嫁掉,云蔚覺得滿京城都在看她的笑話。 “那個賤婢呢?”云蔚公主語氣森冷。 “本宮明日便出閣了,天也熱起來了,把人處理干凈了?!?/br> “是?!?/br> 自那之后,再也沒有人宮中見過那個叫福貴的丑奴了。 兩月之后,京中。 今天,黃道吉日,最關鍵的是,今日是年輕有為的顧尚書的大婚之日,街上等著看熱鬧的人山熱海。 “聽說新夫人極為美艷!”一人道。 “可不是嘛,要不怎么能勾住了顧尚書這種見多識廣的權臣的心?!?/br> “你們都不知道,我聽說啊,新夫人之前就嫁過人,還嫁了個傻子,顧尚書沖冠一怒為紅顏,搶了過來?!边@人得意洋洋,知道高官內幕了。 “就是就是,顧月承就是個大豬蹄膀子!” 這份憤憤不平罵人的小公子,正是打不過顧月承也沒人幫忙只能哭的李三金。 人群們等著看新娘子和游街的嫁妝。 嫁妝,真的沒什么好看的,顧月承也就把半個顧家搬來做嫁妝而已啦。 小手筆小手筆。 再加上這府添妝,那府添妝。 郁芝蘭那真是在用生命發動親戚朋友給趙令然 添妝。 數得上號的一個也不放過。 不過最棒的要數赫繡蓮的添妝了。 不愧是女將軍,就是霸氣。 一給就給了一隊女兵給趙令然,那游街的時候簡直風流倜儻! 可想而知這家伙有多高興。 眼紅得李三金也想趕緊成親了,要十個男兵了。 然而,等他真正成親的時候才發現,屁……都沒有送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哎…… 把我的小毛獸嫁掉了…… 空巢老人表示好寂寞呀 不不不不行!我要搶回來! 下一章就把男主踢到別的國家去! 哦……好像寫不到…… 那就新婚把他踢走! 啪~ 第92章 大婚(下) 成親這日, 天氣極好。 趙令然要在小院里出嫁。 按說出嫁前一夜, 新娘的娘親要來個新娘講一講新婚之夜的一些常識。 以免尷尬。 但趙令然的娘比她爹還死得早。 這家伙忽然意識到,原來她是一個孤兒來著。 好在顧美人仗義,否則真是要做流落街頭的可憐小乞丐了。 但這件事情還是要有人來說的。 這么巧的是,顧大人比趙令然這后天形成當我孤兒還孤兒, 別說爹娘了,連親戚都沒有一個。 最后沒辦法,請了李三金他娘來給趙令然說。 李夫人一見趙令然就喜歡極了。 這小姑娘實在是漂亮, 尤其是乖乖巧巧地坐著的時候, 黑葡萄大眼睛乖乖地看著人時,真能把人的心看化了。 李夫人拉著趙令然肥嫩嫩的小手,講是講了一些,但李夫人是個十分溫柔的人,從頭到尾都含著笑, 講得十分含蓄。 趙令然快笑僵了。 縮撒呢…… 講了一大通, 她壓根就沒聽懂…… “什么意思,師兄會欺負我?為什么要欺負我?” 這家伙熊敦敦憨厚地坐著,十分不明白。 李夫人也不好說得太明白,只笑,弄得她自己倒反而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