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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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給趙令然找婆家的顧月承,的確勉強可以稱得上是要去“推銷”趙令然…… 馬車里,兩人各坐一邊,趙令然抱胸,高冷地什么話也不說。 顧月承同她說話,她也哼哼唧唧,愛搭不理。 心里憋著氣呢。 西街口驚了一匹馬,迎面而來的兩輛馬車差點撞起來。 其中之一就是顧家的馬車。 顧府的車夫堪堪穩住了驚馬,但由于慣性,趙令然猛地脫離座位向著另一邊跌去。 另一邊坐著執著書卷的顧大人。 顧大人也不是多么執著拘泥于禮節的人,立刻伸手,敞開自己的懷抱,穩穩地接住了趙令然。 于是馬車里就出現了這樣一幕。 貴氣逼人的英俊男子,懷里虛虛攬著一名身嬌體軟的絕色傾城少女。 少女全心全意趴在男子安穩的懷抱里,兩人對視良久,眼里紛紛擦出了火花。 少女嬌羞一笑,率先退開了男子的懷抱。男子的懷里似乎依舊殘留著那股醉人的芬芳,讓人留戀不已。 在這秋意爛漫的街頭,一切的相遇都是這么如詩如畫。 …… 當然,以上是…… 傳說的版本。 事情是這樣的。 趙令然那家伙被慣性推出去,顧大人的確是不計前嫌地張開了懷抱,打算接住自己的小師妹。 不管這家伙如何頑劣,受傷總是要不得的。 管著歸管著,還是要好好寶貝著的。 可趙令然憋著壞呢…… 她瞅準了機會,在撲向顧月承的懷抱的時候,又一次,狠狠地磕向了顧月承之前已經淤青的地方。 顧月承疼得一聲悶哼。 但即使這樣,也沒有松開趙令然,防著她掉下去。 兩人眼里也的確燃燒著蹭蹭的小火苗。 顧月承一來是疼的,二來也是因著兩人抱成一團,趙令然身上少女的馨香一縷一縷地侵蝕著顧月承的感官和所剩無幾的理智。 趙令然身邊的侍女jiejie們,每晚都十分盡力盡責地幫著趙令用精油保養全身的皮膚。 所以即使這家伙隨時隨地散發著小rou干的香味,以及糖豆豆的甜潤,但也還是有少女的香氣的。 雖然趙令然總是注意不到,顧月承是個年輕英俊的單身男子。 但事實上顧月承真的是個男子。 一個方方面面均正常的男子。 一個耳鼻喉五官均正常的男子…… 趙令然在顧月承懷里笑得歡樂。 磕死你個細長的竹子精! 讓你想違逆食物鏈賣了你小祖宗! 趙令然常常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她自己的額頭也疼,但她疼得高興。 反正她經常疼,這疼那疼,磕磕絆絆的,都習慣了。 “還不下去?” 顧月承轉過頭,面無表情地問,但是他的臉上有兩多招搖燦爛的紅暈,如同將清淡若竹的顧郎君襯得如春睡海棠,仿佛一汪清水之中注入了guntang的金水,從此清雅是路人。 “哦?!苯^色少女婀娜起身,笑得燦爛。 兩人就這么臉色各異地來到了茗鋪。 茗鋪,顧名思義,是一家喝茶鋪子。 這家茶鋪隱在巷子深處,大門常年緊閉著,也不見掛個寫著酒字的番旗。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這是一間茶鋪。甚至看著像是人去樓空的地方。 推門而入,門里別有洞天。 院子布置得清雅有致,假山流水,亭臺樓閣,讓人直覺仿佛置身于千里之外的江南。 整個院子都聽得見潺潺的流水聲,又仿佛置身于深山之中辟出來的林間茅草小屋之中。 這是一處少有人知道的茶鋪。 平日里客人也并不多,極為清凈。 是顧月承這樣的,身份地位都極高,不可隨意拋頭露面的文人,心屬之地。 今日便是約在這里。 顧大人算得上是老客,茗鋪的侍從們帶著他和趙令然去到了顧月承常去的那間位于二樓,臨窗的茶室。 趙令然長得極美。 這件事情,越是在陌生的地方,反映就越是強烈。 過路來往的侍從們,均難掩震驚之色,愣愣地看著趙令然。 好在這里的侍從們都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的。短暫的錯愕之后,均很快地低下了頭。 一樓幾間開放的茶室,可以看得到外面的,茶客們也不少看著這里。 顧月承是朝中有名的美探花郎。他的俊美,也遠遠超過普通的男子,眉目如畫卻絲毫不顯女氣,這要得益于入朝為官的穩重嚴肅。 而趙令然這家伙的皮囊之美,則當真是仙姿玉貌,能叫人駐足停步,不由自主就思考起來,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隔間里啪嗒啪嗒跑出來一個小崽子,瞧著只有兩三歲的樣子,頭頂軟軟的毛發被皮筋散散地攢在一起,梳著沖天羊角辮。 軟趴趴的小辮子隨著那小短腿飛速的倒騰一顫一顫的,隨時要散架的模樣。 那小樣還沒有趙令然的膝蓋高呢,便曉得喜好美色了。 小崽子的娘在后面追著。 那小孩伸出小巴掌拽著趙令然的裙子,好不歡喜,仰起沾著點心碎碎的肥碩小rou臉,和趙令然一樣的黑葡萄大眼睛星星點點閃著亮光,沖著趙令然笑,“jiejie真好看!” 趙令然都聽多了別人對她的恭維了。此時見這個小崽子十分真誠夸贊自己的模樣,也點點頭,“我也這么覺得?!?/br> 雖然趙令然還是并不那么覺得。 還是毛多些,壯碩些好看吶! 顧月承不忍直視趙令然這理所當然的模樣。 面對別人的夸贊,哪怕對方只是個豆丁,也不能就這么大剌剌地應承下來啊。 小孩把自己的小身子無限貼近趙令然的小腿,用自己的臉頰蹭趙令然,很快就手腳并用,像個小無尾熊一樣掛在趙令然腿上了,咯咯咯咯直笑。 趙令然從上看下去,就剩下來一顆黑毛絨絨的小腦袋。 后邊追上來的小孩他娘臉都青了。 這才幾步沒看牢,這個破孩子就美得不找邊際了。 小崽子被剝離趙令然的時候還一臉懵,弄不清自己怎么就飛起來了。 “不好意思,這位姑娘。我這孩子最是潑皮,嚇著姑娘了?!贬套铀镉H溫柔如水,笑著抹去崽子嘴邊的碎渣渣。 “無事,我太好看了?!壁w令然也學著顧月承的模樣,故作高深,說出來的話卻不倫不類。 那年輕少婦見著趙令然,雖也有震驚,卻掩飾得很好,“姑娘的確是極美。如此黛色,世殊罕見?!?/br> 文鄒鄒的,趙令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表示沒聽明白。 趙令然這鎮定模樣,顧月承倒是挺滿意的。 那少婦見顧月承二人欲走,當即抱起不安分還想撲趙令然的小娃娃,微笑著福身,回到了自己的茶室。 “錦兒,你又亂跑?!辈枋依?,一溫柔男子笑道。 “錦兒見了漂亮女子就喜歡貼上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鄙賸D笑著揉揉那小娃娃的頭,“不過剛才那女子,真是姝色,京中什么時候有了這么漂亮的女子?!?/br> “哦?連你都覺得的美,那難怪我們的小錦兒連爹娘也不要了?!蹦凶討z愛地摸摸小孩兒的頭。 “漂釀的?!毙♂套渝\兒認證戳章,順便繼續往嘴里塞糕點。 茶室里的一家三口歡聲笑語,二樓里顧月承和趙令然也進入了茶室。 這里以兩道竹簾相互間隔開來。 茶室內部還有一間小耳室,是為了方便女客的。 這間茶室的位置雖不顯眼,但視野卻極佳,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 顧月承讓趙令然到耳室里去。 趙令然立刻怒目而視。 “師妹,你是閨中女子?!鳖櫾鲁袩o奈道,“這件事情沒有商量?!?/br> 趙令然耿著不動。 最后還是顧月承妥協,“這樣,你愿意進去的話,今天晚上的課就免了?!?/br> “你說的哦!說話可不能不算話!” “我說的,師妹乖,進去吧?!?/br> 顧月承的客人很快就到了。 是一對極為儒雅的年輕夫婦。 “子清兄?!眮砣酥械哪凶庸笆峙c顧月承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