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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洛南被沈斯寧的媚態吸引,一下子有些移不開目光,縱然他不想乘人之危,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不想讓第二個人看到沈斯寧現在的模樣。 許洛南嗓子發緊,啞聲道:“哥哥,你同伴怎么還不來?他該不會是已經把你忘了吧?你家在哪里???不如讓我送你回家吧?” 在沈斯寧的眼里,許洛南的臉已經成了一塊鮮嫩多汁的鮮rou,真想咬一口! 他咽了咽口水剛想說好,忽然被人拉著后退,離開了許洛南溫暖的臂彎轉而跌入另一個堅硬的懷抱。 沈斯寧的臉不小心撞到了蕭景寒硬邦邦的肩膀上,疼得他淚眼婆娑,抬起頭,“鮮rou”的臉已經變成了“臘rou”的臉。 果然“臘rou”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他不需要,我會送他?!?/br> 蕭景寒冷著臉,周身的氣壓降到最低。 他就知道沈斯寧是個不安分省心的,他不過才離開十分鐘,沈斯寧就和人家摟摟抱抱上了,他要是再晚出現一會兒,沈斯寧是不是都要和人去開房了? 許洛南沒被蕭景寒的氣勢震懾住,人被搶走只是不以為意地笑了下,扭頭問沈斯寧:“哥哥,你是要跟這個大叔走,還是和我走???” 在酒桌上的時候許洛南就查過蕭景寒的底細,不過是個三十歲還沒火的小演員,跟沈斯寧之間大概率是金主和金絲雀的關系,他根本沒放在眼里。 蕭景寒聽到許洛南喊沈斯寧“哥哥”,卻叫自己“大叔”,明白對方是故意的,不過他才不屑理會這種幼稚的挑釁行為。 蕭景寒低頭挑起沈斯寧的下巴,面帶淺笑地凝視他,慢條斯理地問:“我大侄子問你呢,你到底要跟誰走?” 沈斯寧腦子里雖然不清醒,但還是有個聲音在提醒他,“鮮rou”雖然好吃,但“臘rou”不好惹! 求生欲旺盛的沈斯寧緊緊抓住了蕭景寒的領帶,“跟你走,跟你走!” 蕭景寒挑眉看了下許洛南,一字一句地問:“聽懂了嗎?” 得到答案的許洛南,臉上笑容有瞬間的僵硬,不過稍縱即逝,他委屈巴巴地望著沈斯寧,“哥哥,你這樣我會傷心的?!?/br> 正好這時候沈斯寧的司機把車開到了酒店門口,蕭景寒沒再和許洛南多話,摟著沈斯寧上了后座,以勝利者的姿態揚長離去。 沈斯寧上車就睡著了,蕭景寒怕車顛簸到他,一直把他摟在懷里睡,看他沒事人一樣睡得這么香,蕭景寒氣不過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臉。 沈斯寧皺了下眉頭沒醒,在蕭景寒懷里翻了個身,喃喃道:“不吃臘rou飯……我要吃鮮rou包……” 蕭景寒聽得莫名其妙,臘rou飯?鮮rou包?他是餓了嗎?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好不容易把沈斯寧拖回家,沈斯寧已經醉的不能自理了。 蕭景寒直接把他衣服扒了,推進浴室給他簡單洗了個澡,洗完了又去幫他找睡衣。 奇怪的是,蕭景寒在沈斯寧專門放內褲的收納盒里翻了半天,都沒找到一條他上次穿過的那種印了可愛圖案的內褲,全都變成了純色。 就好像一夜之間,從男孩長大成了男人。 蕭景寒幫沈斯寧穿好睡衣,把昏昏欲睡的人送到床上,打開空調調至舒適室溫,然后才關上臥室門出去。 他在公寓里四下打探了一下,有兩間臥室,另一間的家具都被白布罩了起來,看樣子是沒人住。 浴室的洗漱臺上也只有一套洗漱用品,沈斯寧應該一直是獨居。 這個發現多少讓蕭景寒煩躁了一晚上的心情舒爽了些。 蕭景寒沒想把人送到家就離開,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累了這么一晚上不做點什么慰勞自己,豈不可惜? 想起那一晚上,同樣是醉酒后,沈斯寧熱情的回應以及那雙長腿纏在他腰上的力度,蕭景寒不免感覺身體有些燥熱。 他先去沖了個涼,洗澡的時候發現右手骨節因為過度用力使用過,所以有些紅腫,出來后去冰箱找了些冰塊冷敷了一會兒。 做完這些后,他走到沈斯寧的臥室門前準備開門進去,握住門把手往下一按,第一下沒按得動,他以為門鎖卡住了,又稍微用力往下按,結果卻仍是紋絲不動。 門好像從里面被反鎖了。 蕭景寒:????? 第7章 夜聊 沈斯寧家只有兩個臥室,一個被反鎖進不去,一個不能睡人,蕭景寒只能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度過這個夜晚。 長腿長腳在狹小的沙發上無處安放,蕭景寒越想越憋屈,站起來試著去敲了兩下門,但臥室內悄然無聲,里面的人好像毫無反應,不知道是故意裝聽不見還是已經睡死過去。 蕭景寒想,他也許是第一個被金主拒之門外的金絲雀。 呵,呵呵,呵呵呵。 他想不通為什么沈斯寧包養他之后,態度前后變化這么大。 雖然說他對沈斯寧并沒有什么感情,和他在一起也完全出于是利用他的目的,但沈斯寧對他棄若敝履的態度還是讓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從來只有他蕭景寒看不上別人,何時輪到別人看不上他? 凌晨一點,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蕭景寒打開手機微信,拖出一個名為“10丨”的群聊對話框。 蕭景寒:【在?出來談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