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算命先生摸著小胡子笑笑:“客人頑皮?!?/br> 辛家摟著江津的腰,懶散散的像沒骨頭樣被拖拽著往外走, “說不定再算一次我們就是宿命仇敵,永世不得相見那種?!?/br> 江津:“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辛家:“你再這么兇我試試看?” 江津深吸一口氣,辛家手指頭摁著他的嘴角兩側往上提,“笑一個?!?/br> 曾天杰到的時候兩人還沒點菜,曾天杰也不客氣, 貴的想吃的一溜點下來都不帶喘氣。 他洗了洗碗筷,遠遠看見假山處豎著白色面旗的小攤,“算命的?” “嗯, 你要算嗎?我們一起?” 曾天杰樂得她陪玩, “走啊, 去試試?!?/br> 辛家看著算命先生,又指了指曾天杰和自己,“算姻緣?!?/br> 江津悄無聲息的跟在后面,算命先生瞧他一眼,低頭掐算,可惜的搖了搖頭,“有緣無份,有緣無份?!?/br> “... ...”不該算的。 吃過飯,曾天杰就催著辛家一起走,估計趕著回去逆天改命。 辛家剛回宿舍洗完澡想起正事給江津打了個電話。 那邊接通。 辛家:“江津,我有事找你?!?/br> “你說?!?/br> “我們期中有一次走秀,你能不能做我模特?” “就是今天那件衣服?” “嗯,對,本來一開始找的曾天杰,但是現在感覺你更合適?!?/br> “可以?!?/br> 辛家說完就準備掛電話。 “等等?!?/br> “嗯?”辛家肩膀夾著手機,把設計本從抽屜里拿出來:“還有事兒?” “在宿舍干什么?” “畫圖?!?/br> “到我這來畫?!?/br> “不去,你那太遠了,打車費也貴?!?/br> “我給你出?!?/br> “那還是不行,明天一大早就有課,今晚得早點睡,不想折騰?!?/br> “明天的課請假?!?/br> “不要,獎學金跟出勤率掛鉤的?!?/br> 來回說了幾次,辛家把筆放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熱?!?/br> 辛家這才上了心,“你發燒了?” “算是?!?/br> 辛家:“讓服務生送藥了嗎?” “沒?!?/br> “你先讓服務生給你拿點藥,我現在過去找你?!?/br> 辛家掛了電話,換上衣服出門。 雷妮森剛好回來,“嘿,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 辛家:“我男朋友好像生病了,我需要去看看?!?/br> “奧,愿上帝保佑他?!?/br> 辛家打車去的,徑直到的頂樓。 她敲門,過幾秒后門被打開,江津腰間裹著浴巾,上身裸著,濕漉漉的頭發一直在滴水。 辛家進屋,先把空調關上,“你都發燒了就別吹空調了,還有你不是生病了嗎?怎么還去洗澡?” 她踮著腳摸江津的額頭。 “... ...” “... ...” 辛家:“你好像沒發燒...” “燒了,剛退燒?!?/br> “我過來就半個小時,你剛燒這么快就退了?” 她明天早上還有課,今天晚上還要趕作業,哪里有心情陪江津玩狼來了的游戲。 辛家想走,江津箍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橙黃色的光線昏黃得曖昧,窗外的萬家燈火被隔在另外一個時空,江津開口,嗓音啞得厲害:“我真的剛退燒...” 他捉住她的手腕去碰他那兒。 辛家:“... ...” 江津順著力道半摟著辛家跌進沙發里,“你們平時的作品會一直在你們學院的首頁展示直到畢業?” 辛家:“嗯,...你剛才看了?” “嗯,看完了,看[石更]看熱的?!?/br> 辛家抓住他的尾巴:“我擱在首頁的作品基本都是模特展示的,那你看她們看ying了?” 江津輕笑,聲音從喉頭被輕咳出來,帶著曖昧感,他把茶幾上的手機握在手里,圖片調給她看。 其中有幾張作品真的是她自己,不過時間太久遠了,她一點印象都沒了。 江津把下頜放她肩上,“剛才在浴室我自己弄的時候就想你,瘋了一樣想你幫...我...” 辛家身體慢慢發熱,她雙腿摩了摩,重新打開空調。 她用手扇了扇臉,掩耳盜鈴:“好熱啊...” 江津赤.裸的手臂擱在沙發上,他翹著腿,浴巾下的風景若隱若現,“要不要試試?” 二十出頭的男女,對于兩.性之間的事懷有最高的熱情和好奇的年齡,他們青春、懵沖、近乎于直白純粹。 辛家就沒怕過誰,她手指攪著頭發玩,朝他曖昧的彎了彎唇,“你想跟我一起探索身體的奧秘?” 真他媽瘋了才問她,就該直接上。 江津抿直唇線,似笑非笑,黑色的瞳孔里蘊著欲.念。 第49章 身上披著溢滿房間柔軟的橙黃色, 江津把辛家摁在床上親,交換彼此體溫。 十幾分鐘后, 江津喘著氣離開她,任由晶瑩的唾液拉出長長的銀絲。 辛家舔了舔唇,睨他半秒,似笑非笑:“套的大小不對,怎么辦?” 江津氣急敗壞:“能怎么辦?當務之急...” 他還沒說完,辛家就撲哧一聲笑出來,她眼角向上翹,自帶勾人心魄的魅意, “江津,我還是第一次看你急誒?!?/br> 她打量他,像是看見了長翅膀的人猿,臉上就差寫上‘我很意外’, “其實,你如果求我的話呢...我可以勉為其難幫你的,你說辛家女王大人求求你幫我就可以了?!?/br> 江津虛瞇眼盯著她,放在兩側的手指微蜷,掌心出了一層熱汗。 他唇抿成一條直線沒說話, 撐在床板上的右手突然拿走,像是要單手做俯臥撐。 都這個時候了,辛家還有心情胡思亂想, 原來男生多余的精力都是要這么來發泄的... 辛家雙手放在腦后, 也不管壞掉的紐扣泄出來的大片春光, 瞇著眼笑:“我幫你數數,做到100個的話我也可以考慮幫幫你?!?/br> 辛家這人,給陽光就會燦爛成豬八戒,給水就恨不得立馬鑿出一條黃河。 江津邪氣的彎了彎唇角,眼睛黑黑的,像無底深淵,帶著某種看好戲的挑釁開始...自瀆。 辛家被江津的氣息團團包圍,他眸一瞬不瞬盯著她,不知道腦子里把她想了多少個花樣。 他嗓音干凈,在這種時候還一如既往的沉穩,從喉頭發出來的音節短促又緩慢,像是在講什么了不起引人入勝的故事。 辛家捂住他嘴,“你自己弄就弄,別出聲?!?/br> “你求我啊,求我的話我就不出聲?!?/br> 一字一句還給她。 辛家:“臭流氓?!?/br> “跟辛家學的?!痹捯魟偮?,他捉住她的手藏進被窩里。 人的本質是動物,有著動物最原始的本能。 越是回歸本能又越能夠感受到純粹的瘋狂和專注。 不要多想不要考慮不要總披著禮義廉恥的皮囊,這時候的人啊要遵循著本能,這樣才能看見天國在上。 被t恤包裹的柔軟胸脯上下起伏,面容精致又細白,活色生香。 她把揉紅了的手在江津早就松垮的浴巾上胡亂擦擦,江津弓著背脊跪著,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她的頭發,像是安撫小動物,“辛家,你今天特別好看?!?/br> “平時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