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她今天上身穿了一件兩件套,杏色的套頭針織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小背心。下半身是一條鵝黃的小短裙,膝上十公分。 隨著她脫掉衣服,周圍圍著的男人們起哄聲更大,笑鬧一片。 倪胭皺著眉不服氣地拍了拍桌子:“再來!” 不過她心里卻是高興的,因為掌心里費朗的星圖里第二顆星亮了起來。 蘇霓唱完一曲,扭著細腰朝費朗走來,在他身邊坐下來,嬌笑著說:“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呀,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費朗撩起眼皮看她。 蘇霓受寵若驚,忙自我介紹:“我是蘇霓?!?/br> 她彎著腰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倒了兩杯,先遞給費朗一杯。 費朗接過來,一口喝了。 蘇霓更是驚喜,忙嬌嬌地跟費朗說話,變著法子講笑話。 那邊的男人又是一陣起哄,原來是倪胭又輸了。 “快脫!” “快脫!” “快脫!” 倪胭搖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站了起身,高挑的身高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她雙手捏著黑色小背心的衣擺往上扯,露出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和誘人的肚臍。 一只寬大的手掌壓在她的手上,阻止了她的動作。 倪胭回頭,瞇著眼睛笑:“是哥哥呀?!?/br> 費朗嚼著嘴里的泡泡糖,拍開她的手,把她提了一半的小背心拉下去,蓋住她的小蠻腰。 有人吹了個口哨。 “怎么回事嘛?!?/br> “玩玩而已啦,輸不起玩什么?!?/br> “費少,這不是你風格哈?!?/br> 倪胭推開費朗:“哥哥,我和他們玩的很開心。你別管我?!?/br> “別鬧了?!辟M朗臉色有點難看。 倪胭輕笑了一聲:“哥哥……哦,你連我哥哥都不是了,你憑什么管我吶?” 她酒后微醺的灰色眼睛安靜的望著費朗。她離得那么近,卻又似乎隔得那么遠。眼睛里藏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費朗舔了一下牙齒,側過臉看向另一側的小舞臺,淡淡說了聲:“把音樂關了?!?/br> 小舞臺上的搖滾女歌手茫然地住了口,吵鬧的音樂停下,一下子安靜下來。 費朗吐了嘴里的泡泡糖,扯著嘴角痞笑,點點頭:“玩嘛,我替她脫?!?/br> 他將身上黑色的短外套脫下來,強硬地披在倪胭的身上,然后脫下里面的白襯衫扔到地上。 費朗身上有紋身,鎖骨處有一個小小的十字架,腹肌上是一串斜著刺下的字母,最下面的字母藏在褲子里,看不見,又勾著人想去看,想去撫摸。 勾著人想犯罪。 女人們驚呼著捂住自己的嘴,眼睛卻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地盯著荷爾蒙爆棚的rou體。 倪胭才不像那些女人那么沒見過世面,她可淡定多了,淡定地勾住費朗的脖子,去咬他鎖骨處的紋身。 費朗對今天的壽星點了下頭,說:“走了,你們玩?!?/br> 他手掌壓在倪胭的后腰,把這個啃得他鎖骨泛紅的小妖精扯了下來,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痞了吧唧地說:“從今天開始,我是你男人?!?/br> 他指腹在倪胭下巴上摩挲,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記住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4更姍姍來遲,猜一二三更的你們弱爆了! · 哥哥呀,珍惜珍珠娘倒追你的時光吧,一切一去不復返,你十倍努力也未必追的回哦。 鐘沐一腳將門踹開:老子終于要出來了。 第63章 豪門繼兄〖08〗 他拉住倪胭的手腕帶著她往外走, 倪胭回頭朝著剛剛起哄的那幾個男人眨了下眼。幾個人一起抬起右手比了個“六”的手勢。 她是倪胭呀,只要她想, 一個照面就能和對方處好關系的倪胭。拜托幾個剛認識的小哥哥打個賭調解下氣氛還不簡單。還是一個于他們毫無損失的賭。 一個賭三顆星,這波不虧。 費朗一直將倪胭拉到船頭才松開手。他摸了下下巴,望向遠處岸邊的燈火,臉上的表情實在說不上好看。 他……好像意識到剛剛沖動了。 倪胭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給費朗披上,抓著他的胳膊往袖子里塞。 費朗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天氣已經轉涼,現在又是在海上被海風吹著, 倪胭穿的實在是有點少。她又不是那些陪酒的二三流小明星,用不著故意露胳膊露腿。 “你不冷???” 倪胭搖頭, 把費朗另外一條胳膊也塞進袖子里, 笑著拍了拍他的胸肌, 說:“穿好了, 不給別人看!” 費朗盯著倪胭的臉,心里一陣糾結。如果他現在跟她說后悔了, 讓她把他剛剛說的話當成沒說過……那是不是有點沒擔當啊。 倪胭卻沒有看他, 她的眼睛落在費朗的胸膛上。她抬手搭在他的腹部, 指尖劃過他腹部上的黑色紋身。 “q——s——h——j——z——s——h——d——”倪胭手指搭在他的褲腰, 慢慢往下壓,“f——” 褲腰繼續往下壓。 費朗拍開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行了你,含蓄委婉點?!?/br> 倪胭一臉無辜:“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紋身什么字?!?/br> 費朗歪著頭, 修長的手指從寸頭上捋了一下,轉身走到一旁擺放的躺椅,岔開著兩條大長腿,大大咧咧地坐下。 倪胭走到他面前,咬了下唇珠,不笑的時候灰色的眸子讓她在夜色里看上去有些冷。 她說:“你不就是反悔了嗎?沒關系。還沒到兩個月呢,到中秋剛好兩個月,到那時候還沒泡到你,我泡別人去?!?/br> 她轉身走到船頭前面的地方,雙手搭在船頭圍欄上,微微彎著腰,望著遠方,任由海風將她棕色的長發向后吹起。 費朗歪著頭,瞇起一只眼睛盯著倪胭的側臉。 不久,他吹了個口哨。 倪胭沒理他。 費朗嘴里的口哨變了調子,吹出那天倪胭哼唱的那首海妖屆的小曲兒。小曲兒吹完,倪胭轉過身,靠著后面的圍欄,看向費朗。 費朗朝她招了招手。 倪胭還是不動。 費朗不得不說:“沒反悔!” 倪胭猶豫了一下,不情不愿一臉不高興地重新走回他面前。 費朗伸手。 倪胭垂著眸子瞧他的手掌。費朗的手很長,卻并不寬,掌心紋路清晰。食指戴著很寬的戒指,小指也戴了一枚尾戒。 倪胭輕輕哼了一聲,轉過頭去,說:“戒指涼?!?/br> 費朗立刻把手上的兩枚戒指扔到了海里,重新朝她伸手。倪胭抿著嘴,努力把笑忍住,“勉為其難”地將手遞給他。 費朗輕輕一拉,將她拉到腿上。他雙手扯著外套兩側衣襟,把倪胭裹進懷里,衣襟包著她,順手扯了一下她身上的小短裙。 “冷不冷,嗯?”他問 倪胭將手心貼在他的胸前,再也不想忍笑,笑得明目張膽肆意明媚。她搖頭:“不呀,這不是有個火熱的胸膛嗎?!?/br> 費朗斜著眼睛瞥了她一眼,轉過頭望著遠處的大海。過了沒多久,他開始吹口哨。倪胭靠在他的肩上,合上眼睛安靜地聽著。費朗一定很又音樂天賦,不過他注定不能去擋什么歌手。 費朗吹完一首曲子,開始吹第二首曲子的時候,倪胭開口:“哥哥,你在做心里建設嗎?” 費朗嘴里的哨子就變了個調兒,他皺起眉瞪倪胭,怒氣騰騰:“什么鬼!我用做什么心里建設?不就是談個戀愛嘛,靠?!?/br> 倪胭在他懷里仰著臉,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問:“做好心里建設了嗎?”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做好心里建設了嗎?”倪胭笑著又問了一遍。臉上的笑怎么瞧怎么壞。 費朗咬牙切齒地盯著面前這張臉三分鐘,然后用力捏住倪胭的下巴,一口吻了下去,將倪胭得逞的笑吃進嘴里。 不就是談個戀愛嘛。 兩個人分開的時候,費朗嘆了口氣,語氣不善:“別扒我褲子!” 他輕拍倪胭的臉,咬牙切齒:“大庭廣眾能不能注意點,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浪了,嗯?” 倪胭無辜笑:“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紋身。嗯……誰知道你是不是紋了別的女人的名字,初戀呀、女神呀,心頭白月光什么的。該不會是一個字母代表一個女人吧?” “我費朗會在身上紋女人名字?”費朗像聽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你開什么玩笑?” 他那張帥氣的臉上寫滿了“你腦子有病吧”的囂張樣兒。 “真的不是?”倪胭垂著眼睛看他腹部的紋身,指腹摩挲著字母,“要是讓我知道這些字母是別的女人的名字,我可不依。洗去都不行,我得拿著小刀子,親自把你這塊皮割下來?!?/br> 她神情嫵媚,語氣也是嬌嬌的,偏偏不知道哪里透出一股子妖氣,認真的樣子一點都不像說笑話。 費朗愣了一下,扯起嘴角笑了一聲:“那可不成,沒皮沒眼看,丑死了?!?/br> 倪胭思索片刻,點點頭,蹙著眉勉強說:“也是哦,那樣就不好看了……” 表情糾結極了。 費朗瞧著她糾結的小模樣有趣,朝她的后腦拍了一巴掌,脫口而出:“真沒紋女人名字的臭習慣?!?/br> 他說完就后悔了。 干嘛要跟她一而再再而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