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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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如一覺得游戲,撐著頭,有點小興奮地給吳成州的臉上貼金:“其實州弟這個人真的不錯,你相信我,我認定的好哥們兒,人品差不了。其實我早就想撮合你們了,只是之前看你好像很不喜歡他,就沒敢亂牽紅線,要是你們真的在一起,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哦對了,親上加親!一百,以后你就是我的親親弟妹了?!?/br> 易泠泠抽了一張衛生紙擦嘴角,聽見聞如一這般盛情,也不為所動,眼神反倒更黯淡了些:“前陣子很火的那個藝人,周靈慧,是吳成州的初戀女神吧?!?/br> 聞如一沒想到吳成州連這事兒都跟她說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應該夸夸他,還是罵他蠢。 “初戀談不上,畢竟沒在一起過。州弟高中被美色所誤,年少無知,當不得真的?!?/br> 易泠泠不傻,她輕笑了一下,反問:“你和向言敘難道不是年少無知的反面教材?” 聞如一有點被問住,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我們不一樣。我和向向都是好人,可那個周靈慧,是個壞女人,所以就是州弟年少無知,好在現在已經醒悟了?!?/br> “不管周靈慧怎么樣,在吳成州心里,曾經的女神也是白月光一樣的存在啊。男人不都這樣嗎?暗戀三年之久,忘記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br> 聞如一沒有辦法在這里提吳成州作保證,她思索片刻,真誠地說:“如果你真的喜歡,為什么不試試?現在遇見一個喜歡的人,多不容易呀?!?/br> “那天在醫院,他說要娶我,不過是為了孩子?!币足鲢鱿氲侥翘斓氖虑?,就忍不住苦笑,“他所有的沖動熱情,都是為了那個跟他血脈相親的孩子,而不是我?!?/br> “你問過他嗎?” “問什么?” “有沒有后悔,是不是喜歡你?!?/br> 易泠泠一怔:“……我不敢?!?/br> 聞如一點到為止:“你應該問一問,趁還沒有非他不可?!?/br> 易泠泠沉默下來,扒拉著碗里的粥,再開口已經是另外一個話題。 聞如一明白她心里亂,也不再提,就著其他話題,跟她聊開了。 —— 吃過飯后,聞如一把易泠泠送回了小公寓,在樓下看見她房間的燈亮起,才放心離開。 開車回去的路上,聞如一路過一個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靠邊停車,進便利店買了兩口袋的啤酒,放回車上。 啟動車子前,聞如一給向言敘打了一個電話,那邊很快接起,開口就是涼意:“怎么?想問問我鴿子好不好吃?” 聞如一干笑,放軟了語氣:“向向,你在哪里呀?我來找你吧?!?/br> “在家?!?/br> “你晚上吃的什么呀?” “鴿子rou,鴿子湯?!?/br> “……” 向言敘拿過遙控器,把電視音量調低了些,緩緩開口:“飯都吃完了,還不回來?” 聞如一非常上道:“我在路上了,半小時就到家?!?/br> “開車還玩手機?” 聞如一頓了頓:“那我掛了,專心開車?!?/br> “呵?!币挥浭煜さ南蚴侠湫?,“女人?!?/br> 聞如一沒招了,左右都不是人了,于是她毫不猶豫地,掛斷了向言敘的電話。 向言敘還在這邊端著高冷架子,等著那頭來哄,結果只聽見一陣忙音。 “……” 呵、呵。 聞如一比預計的時間早了五分鐘,她把車停在自己院子里,從車里拿出之前買好的啤酒,使出全身的力氣,拿到向言敘的房門口。 聞如一連按了兩聲門鈴還不夠,直接開嗓叫人:“向向開門啊,你的小可愛大寶貝回來啦?!?/br> 過了幾秒,向言敘打開了門。 聞如一抬頭,看見一個穿著浴袍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濃眉挺鼻,漆黑墨瞳,寬肩窄腰,都是她見慣的風景。 只是此刻最要命的是,向言敘身上浴袍的腰帶,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被系得松松垮垮。領口處被薄皮膚覆蓋的鎖骨,清晰可見。隨著呼吸一起一落,惹人發狂。 聞如一看得臉紅心跳,把手上提的啤酒舉高,放在向言敘面前,從口袋后面探出一個小腦袋,一雙濕漉漉的杏眼眨巴兩下,和夜色融合在一起,蠱惑誘人。 “向向,聽說喝完這些酒,我的親戚,就會離家出走了呢?!?/br> 第54章 衣衫不整, 可向言敘偏偏, 直腰硬挺地站在玄關處, 單手插在浴袍的兜里,郎眉深眸,嘴唇抿成一條平直的線, 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聞如一的色膽包天, 也不過是過過嘴皮子的癮,她被向言敘這樣看了幾秒, 便受不住, 主動換鞋, 從向言敘身邊繞過, 乖乖地提著兩口袋啤酒,來到客廳。 向言敘是個潔癖到極點的人, 而地毯最容易沾染灰塵, 剛搬家的時候,家里一張地毯都沒有。 可聞如一,這席地而坐,不喜歡沙發不喜歡椅子的毛病,久治不愈, 夏天還好, 入冬后她也照坐不誤, 不管向言敘說多少次,口頭上答應,下次來, 還是很自然的,盤腿在地板上坐下了。 向言敘沒招,只能讓助理來,給家里上上下下,置辦了好幾張地毯,讓聞如一坐個夠。 聞如一把兩口袋啤酒放在地毯上,抬手將大衣外套脫下來,順手扔在了沙發的一腳,然后盤腿坐下來,從口袋里找出一罐啤酒,拉開就喝。 “哇,好冰,超贊?!?/br> 聞如一見向言敘過來,舉著易拉罐熱烈邀請他:“向向你不喝嗎?啤酒就應該配炸雞,我要叫外賣了?!?/br> 向言敘想到那股蒜香味,就皺眉頭:“不行,一股味?!?/br> 聞如一失望地癟癟嘴,又喝了一口啤酒:“向向,你好像一個嚴格的老父親?!?/br> 向言敘在她身邊的沙發坐下,聽見她這樣說,抬眼看了眼廚房:“我讓阿姨買了零食,自己去拿?!?/br> 聞如一從地上跳出來,光著腳就要往廚房沖,被向言敘叫住,厲聲提醒:“聞如一,穿鞋?!?/br> “……” 聞如一收回已經抬出去的左腳,踩上拖鞋,拖著長音,不滿地嘟囔:“知道了,老父親——” 廚房冰箱里塞滿了聞如一喜歡的零食,酸甜辣應有盡有,甚至連新鮮食材都備好了。 可聞如一本來就不餓,面對一堆數不盡的美食,也提不起興趣。她看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沒拿,兩手空空的出來。 “老父親,你的寶貝只想吃炸雞,蒜香味的?!?/br> 聞如一站在向言敘面前,扯住他的右手衣袖,輕輕地甩來甩去,故意無理取鬧地撒嬌:“如果她今晚吃不到,就會抑郁而死?!?/br> “聞如一,回去吧?!?/br> 向言敘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時針剛指到九,還能面不改色地說:“不早了,可以洗洗睡了?!?/br> 聞如一“喔”了一聲,松開向言敘的袖子,又坐會地毯上,繼續和她的小啤酒。 “向向,其實你不喝,我親戚也能離家出走的?!?/br> “……” 向言敘眼神漸冷,問:“所以呢?” 聞如一把空罐子隔空扔進垃圾桶里,沒中,易拉罐掉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脆響,滾了幾圈,帶出一些啤酒漬來。 “沒什么,我就是陳述事實?!?/br> 聞如一盯著地上的啤酒漬,愣了幾秒,從口袋里拿出新的一罐,打開了喝了兩口之后,非?!安恍⌒摹钡?,把啤酒喝了在自己的毛衣上。 淺色毛衣沾染了啤酒,前襟被浸染成了另外一種顏色。 “呀,我衣服臟了?!?/br> 聞如一放下酒,扯著弄臟的毛衣,站起來,理所當然地問:“你有衣服給我換嗎?都是酒味,穿著不舒服?!?/br> 向言敘安靜地看著她表演,眼底有波瀾翻涌,出口的聲音卻似平常:“回自己家換?!?/br> 聞如一不死心,還想最后掙扎一下:“晚上降溫了,外面好冷喔,我穿著濕衣服走在冷風中,會感冒的,感冒了就要發燒,發燒就要輸液吃藥,一一命好苦,苦瓜味的苦?!?/br> 說完,聞如一抬手擦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淚,吸吸鼻子,斜眼偷看向言敘。 只見這位老父親,面無表情地拿過遙控器,把電視的音量了調高了好幾度,看著屏幕里的廣告,眼睛眨也不眨。 “……” 聞如一神情古怪,打量了向言敘好幾眼,最后放棄,走到沙發前,拿起自己的大衣外套和包,往大門口走:“我回家了,向向?!?/br> 向言敘未出聲,只是換了個更舒適的坐姿,慵懶地靠坐在沙發里,淡淡地“嗯”了聲。 聞如一古怪的眼神,倏地多了些憐憫。 她想了想,突然開口:“向向,我這周末休息耶,兩天都有空!” 向言敘沒回頭看她,只問:“你想去哪?” 聞如一揪著大衣外套的領口,吞吞吐吐地:“那個……諱疾忌醫不好……就那什么……其實也沒什么……我們一起面對就好……這周末我陪你去……去……看看吧……” “我們都還年輕……向向,你別害怕……嗯,還有我呢……” “……” 氣氛凝成了冰,遇上沙發上的活火山,又快速融化,聞如一被周遭的寒氣嚇得不輕,不敢再說,垂著頭,抱著自己的衣服快速往大門口走。 身后沖過來的,幾乎是一陣風。 聞如一只感覺雙腳離地,整個人被翻了個底朝天,手上的東西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再回過神來時,聞如一睜眼看見的不是屋頂的天花板,而是向言敘的臉。 “聞如一,你欠收拾?!?/br> 聞如一舔了舔嘴角,說不上是激動還是同情:“向向,你不用這么著急……” 向言敘冷聲打斷:“你衣服都濕了,我還不著急?” “……” 向言敘單手撐著地毯,眼神始終看著聞如一,一秒也不曾離開,另外一只手,抓住腰帶,往后一扯,結被打開。沒有了腰帶的束縛,白色浴袍往兩邊散開來。 向言敘是半跪著的,從聞如一的角度看過去,從鎖骨到腹部,所有的曲線肌rou,盡數落入她的眼中。 聞如一的視線停留在腹部的內褲上,她緊張得咽了口唾沫,輕聲感嘆:“原來你不是真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