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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 “吃了糖?”一股濃郁的糖味。 “吃了,吃了?!毖圆赏崎_江滿月躲開,像只扎破漏氣的球,聲音悶悶的,把嘴巴捂住。他就吃了兩口糖,怎么就發現了。 崽崽夾在兩人中間,枝條都舒展不開來,只能抖著頂上的花l苞以引起兩個爸爸的注意力。 什么時候能看看你們的崽崽呀!崽崽也需要大人的關愛! 兩人并未回到家中,雖然站的地方比較偏僻,還是被人看見了。 曾經撞了言采買的魚兒那位陳少,此時正在酒樓的二樓包廂,望著窗外的風景。 包廂里許多穿著長衫的書生,陳少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看見了言采。 起初他有些懷疑,因為言采身上穿的衣服和以前的不一樣,是件很普通的小廝衣服,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沒發現是同一個人。接著他就看見言采和一個公子哥親l親我我。 陳少瞇起眼睛,似乎撞破了什么jianl情,隨即露出一點邪惡的笑意,夾著一絲絲嫉恨。怪不得換上小廝的衣服,原來是偷情啊。 不知道勾搭的是清渠哪家的公子。好一個貞節烈子,上次裝得多正經,原來私下里這么浪蕩。 “陳少,在看什么那么高興?讓我們也看看唄?!逼渌俗哌^來搭話。 陳毅陰惻惻笑:“看著些好玩的東西,你看看那是什么?” 陳毅拍了拍江御風的肩膀,讓他看去。起初他不清楚,瞇著眼睛找了半天后,嚇了一大跳。 “那不、不是……”不是言采嗎? “就是他。我問你,他旁邊那人,你可認識?” 江御風仔細看了半天,那人背對著他,身形有些眼熟,但是江御風怎么也想不起究竟是哪個人。 他怎么也沒想到,成親才一個多月,言采就勾搭上jian夫了!江御風既暗爽又惱怒,暗爽的是江滿月也有被人戴綠帽的一天,惱怒的是言采敗壞了他們江家的名聲。 這時,他便將自己曾跟芙蓉那一段的事情給徹底丟開了,以為自己又是什么清白人物,倒不覺得自己敗壞家族名聲。 言采忽然一個警覺,感覺到背后如遭芒刺。有惡意!他回頭四處看,卻找不到那股惡意的來源。 但幾日后,他卻突然收到一封給他的信。信紙綁在一只信鴿的腿上,忽然落在他們家后院的地上。 白白胖胖的鴿子,一看就很奇怪。言采看了眼,懶得去搭理。過了半晌,小狐貍見到白胖鴿子,兩眼放光,抓l住胖鴿子,美餐一頓。 鴿子腳上的信紙被他抓爛,扔到了一邊。 陳少送出了信鴿,卻怎么都沒等到回到回復,惱恨。再次送了信鴿,這次送來一只灰白色的瘦鴿子。 紅玉看見了,把它扔出了圍墻。那只白毛狐貍看見就生吃,吃得到處都是羽毛亂飛血沫濺了一地,上次紅玉打掃半天才洗凈地面。 瘦鴿子身體本身就病著,歪歪扭扭地跳進草叢里,信紙被樹枝刮到地上,灰路過,木訥的他以為是主人掉的信件撿起來拿回房間。 第二只信鴿還沒等到任何回信,陳少勃然大怒,這次奮筆疾書洋洋灑灑寫了好一番話,又抓了只花鴿子。 花鴿子進了院子,運氣不好,直接撞進了江滿月的懷里。 他撿起花鴿子腳底的信紙,很好,一共三張。全看到了。 第一張:你的事我全知道了。 第二張:你如果不跟我見面,我會告訴江滿月。 第三張花里胡哨一千多字,江滿月把他省略成一句話:你的丑事我全知道,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就乖乖從了我,好好伺l候伺l候我,否則我就把這件丑事曝出去,讓你身敗名裂。 三張寄信人,落款都是陳毅。 呵呵,顯而易見這是寫給言采——他的夫人的。江滿月冷笑一聲,渾身都是戾氣,將三張信紙撕成碎片。 好大的膽子,王八蛋。 言采搓l著胳膊覺得好冷:他笑得好可怕QAQ。 紅玉上前給言采披上衣服,提醒言采:“少爺,您冷是因為沒穿外袍,天氣涼,別感冒了?!?/br> 言采木著一張臉穿上衣服,扭頭便看到江滿月拿了一張信紙,也在奮筆疾書。 言采湊過去看,看了幾行后,神情古怪地盯著江滿月表情扭曲的一張臉。 信件的意思,言采翻譯了一下,大概是說:你好,我就是言采的jian夫。你有什么想聊的,歡迎和我對話。至于言采,你想都別想。 言采張張嘴,好想再說一句:你變l態啊。自己當自己的jian夫很有意思嗎? 然而,言采并沒有阻止他。他的直覺告訴他,最后這個時候別打擾江滿月。 讓他瘋。 逃過一劫的第三只花鴿子承擔了回信的重擔,將滿腹惡意的回信送到了陳少手中。 陳少顫抖地念完整封信,將信捏成一團,砸在地上。臉色鐵青!可惡,他被挑釁了。他一定要報仇回來。 陳少又回了一次信,約jian夫出去見面。 江滿月收到回信,臉上的表情告訴言采他很愉悅。言采不用看信都知道,對面那個莫名其妙送信過來的人一定被氣得半死。 親手cao刀解決情敵后的妒夫江滿月好整以暇地看著言采,嘴角帶著最合適的微笑。 “夫人,我想你需要跟我解釋一下為什么會有這朵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