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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少爺!”紅玉拿下作案工具誓死不讓言采再碰半個,一臉可惜又心疼的表情望著言采。 這么好的一張臉,少爺究竟是怎么狠下心說刮花就刮花的。紅玉想了一個更好的主意,既可以認不出來又可以不必刮花臉。 “少爺你可以扮成大姑娘上街,保準言老爺認不出來?!?/br> 聽完紅玉的主意,言采沉默,但沒有拒絕。他也不是很在乎這些的人。紅玉連忙就去給言采置辦衣物了。她的衣服言采是穿不上的,又專門到成衣店買了女裝。 看著一身女裝的言采走出來,紅玉的眼睛都直了。 少爺真是太好看啦。雖然一開始她就這樣認為,但那時候臉上傷疤還沒好,和現在白白凈凈的一張臉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連粉都不必抹就很美了。 言采只覺得怪不舒服。不是因為男人穿女裝不舒服,而是這衣服有點短有點緊。 沒辦法,言采再消瘦,比起真正的女子來還是更高挑厚實一點。何況這時候的女子體型尤其嬌小,紅玉已經在成衣店里買的最大的衣服了。如果要臨時縫制就要等很久,沒有現成能穿的。 紅玉給他改大了點,言采才覺得胸口悶著的氣吐了出去。 一身女裝的言采戴著帷帽來到清渠縣最老字號的一家萬仁堂,紅玉被留在外堂,沒有跟進去。 老郎中白眉須發,見了穿著女裝的言采眉角一跳,總覺得身形違和,看著不大像是女人。不過言采的手已經伸出來,老郎中按下心中狐疑把脈。 半晌老郎中打消了之前對性別的懷疑,笑著對言采說:“恭喜這位夫人。您有喜了?!?/br> 言采:??????哈?莫不是我穿女裝得來的報應吧。 隔著面紗,老郎中覺得病人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沉默半晌,言采抬起頭,故意捏著嗓子問:“有解決辦法嗎?” 怎么想,都是K博士的錯。他想起來了,就是那個異能者生育實驗。 老郎中不是第一次見到懷l孕后的這種反應,經常有些懷了孩子就不想要的,看這位夫人帶著帷帽不想露真容的樣子,恐怕也不想多張揚。 估摸著也拿不準是哪種解決辦法,有人要保胎有人要打胎。 “您是要留還是去?算了,我這里給你各開一樣吧?!崩侠芍幸膊患m結,大手一揮,讓學童去抓藥,各一大包,分別用不紅顏色的繩子包上。 “紅的送走。綠的留下。你自己想好了吧?!?/br> 言采失魂落魄地付了錢兩手各拿著一包藥離開,心不在焉一個沒注意就撞上來人。藥包嘩啦一下散了。 一主一奴中的奴當場呵斥。 “你小心點!” 主人抬手制止,下人就不說話了。其中一個藥包的藥材撒了那人一身,言采才發現對方是坐輪椅的。 “對、對不起?!毖圆煽目陌桶偷卣f,這時候還沒忘記偽裝女聲。 “走吧?!?/br> 江滿月沒有答應言采的道歉,輕輕掃掉身上的藥材被朱華推著進了里間,言采愣愣地拿著剩下的藥包望著那人的背影。他總覺得哪里很熟悉。 紅玉買了包子從外頭進來,見言采呆滯狀態,便問:“少爺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哎呀藥怎么撒了一地?!?/br> “不要了。這個就夠了?!毖圆煽粗掷锞G色草繩打包的藥包,而地上撒落的則是紅色草繩的,或許天意要他留下來也沒準。 他突然想到什么說:“江……江家大少長什么樣你見過嗎?” 紅玉卡殼,見倒是見過,不過沒看得清楚。她便將聽來的話說了一遍。 “哎呀,長得很可怕啦。很兇惡,塊頭很大,小孩都能看哭,一臉的壞人相!” 只和喪尸打交道的言采信了,嘀咕,坐輪椅的人那么多,也不只江家少爺一個,他想太多了。剛才那個人那么俊美,怎么可能是他即將嫁的那個仿佛傳說中的魔鬼一般的殘忍暴虐大少爺江滿月呢。 被編排了相貌的江滿月遣散其他人。他雖然是坐在輪椅上,比站起來的人矮了一截,但卻讓人感到高高在上氣勢凌人。郎中一見他,就知道這是個久居人上的人。 江滿月開門見山:“如果以前能練的功法現在卻失敗了,原因是什么?!?/br> 郎中處變不驚,眉頭都不動,只是問他。 “你先說說是什么樣的功法?” 他性情多疑,遲疑了。 郎中心知肚明,說:“求醫若不誠心,老朽如何醫人?” 他性情多疑,不然也不會從發現自己不能修煉到現在整整一個月才來看郎中。這一個月時間他已經嘗試著各種辦法,都沒有作用。 江滿月將功法說出來。 如果不是這個老郎中上輩子就救過他,而且人品有目共睹。江滿月絕對不會暴露一點功法的事。 郎中聽罷,琢磨出來了大致方向。 “老朽不曾練過武功,不過也知道許多武功秘籍都會在扉頁注明學習本門武功禁忌,看來你沒有注意到?!?/br> 江滿月確實沒見過,拿到功法的時候,就缺失了封面,只有內容了。 “老朽觀察你的脈搏,又聽過的敘述,認為此功法乃倒行逆陽,需要修煉者必須保證元陽未泄?!?/br> 江滿月瞇起眼睛,他不是了。 “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記得曾在古籍中見過一種神藥,名曰奇精果,只不過奇精果只在古書中有過記載,不能確定是否真實存在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