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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喝了多少?”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白岸洲臉色一沉,捧著云肖還泛熱的臉給人使勁按回去了,“嘴里全是酒腥味?!?/br> 云肖今天實在喝得多,來錦江酒店的路上還差點吐在了車里,這會睡了能有個把小時,可想而知那嘴里絕不會是香味。 沒一句好聽的,還被嫌棄,云肖發熱的腦袋頓時冷下來,涼颼颼的。 尿意突然奔涌出來,云肖悶了一下,不吭聲地拂開臉上的手,急忙轉身去找洗手間??偨y套房的主次衛生間全連在臥室里頭,云肖會客室、健身房、桑拿室幾個門口挨個繞了一遍也沒找著衛生間。 “找什么?”白岸洲按開客廳的燈,走進來脫下大衣扔在沙發上,看云肖沒頭蒼蠅一樣在客廳里亂轉。他話沒問完,云肖已經急急忙忙轉進左手邊的總統夫人房里去了,也不開燈,但是很快傳來隱約的水聲,這下看來是找著了。 白岸洲站在客廳的沙發旁等了一會,云肖沒出來,臥室里也一直沒亮燈。他喊了一聲,云肖沒理。白岸洲嘖了一聲,跟進去,走到洗手間門口,看到云肖站在幽暗的洗手間里對著大鏡子正在刷牙。 臥房里全鋪的地毯,走路也沒動靜的,看到白岸洲忽然進來,云肖趕緊把臉往里面轉,轉得太急了,還在洗臉臺上撞了一下。 貼近了,白岸洲才發現云肖氣息不穩。 “哭什么?”白岸洲從后面把人用力勒進懷里,立即后悔剛才說的話了,這么久沒見了,他不該因為一個外人和醉酒的云肖置氣。云肖今天的行程他都了如指掌,明知道他和姓林的沒有任何接觸的。 “要你管?”云肖一開口,委屈的哭腔就漏出來了,“我不要你抱著?!痹菩び脛艗炅藘上?,說完咚一聲把牙刷摔進了洗臉池里。 白岸洲嘆息一聲,臉貼下來,摩挲著云肖還在發燙的臉,低聲道歉。小爸來哄,云肖更是委屈,借著酒勁要發瘋。云肖拿胳膊往后用力頂他,不要他抱,可是怎么也掙不動,忽然他大聲嚷了一句:“你不愛我了?!币郧霸缟纤蚜?,沒刷牙小爸都是直接就親他的,現在卻不愿意了。 “胡說八道?!卑装吨尢筋^作勢就要親他嘴,云肖嚇得趕緊把臉偏開。剛才都被嫌棄了,現在一嘴的牙膏沫子自然是更不能親了。 握住下巴把人用力扳過來,白岸洲對著云肖滿嘴的牙膏沫子就親了下去,舌頭也絲毫不嫌棄地伸進去亂攪一氣。 好久不見,白岸洲對云肖甚為想念。真不愧是他的小哭包,剛見面就又哭唧唧的了。 親了好久云肖才伸胳膊摟緊小爸的脖子給予回應。 “是我不好?!卑装吨逌匮攒浾Z,摸到遙控開了燈,接水給云肖漱口,又抽過毛巾給云肖擦嘴。云肖呼吸紊亂,臉更熱了,一手還摟住小爸的腰,一手抓著毛巾使勁擦了擦臉,小爸親得太狠了,牙膏沫子都親一臉。 “別氣了?!卑装吨廾菩さ哪?,人是又瘦了,比各種媒體報道的圖片上看到的還要瘦,黑眼圈也很明顯。 “本來就是你先生氣的?!痹菩び醚凵窈莺菘卦V。 “剛才是我不對?!?/br> “本來就是你不對?!痹菩さ美聿火?,手伸下去握住小爸發硬的□□,作勢要用力。 “好,那你可以罰我?!卑装吨薜皖^又吻上去。 “罰什么?”含糊地發問。 “嗯,要不然……”白岸洲在吻的間隙里思考了一下,滿含*地呢喃著回道:“罰我請你睡覺?!?/br> 桑拿房里有個大的按摩浴池,一整面的玻璃墻。半夜兩點,沒開燈,兩個人在熱氣繚繞的浴池里對著二十幾樓的夜景做ai。因為睡前沒洗澡,云肖一定要弄干凈才做,白岸洲沒辦法跟個還沒醒透酒又剛受了委屈的人講理,只能半夜三更地按捺住*先放了一池子熱水,再把人脫光了弄進去。 云肖叫得很大聲,熱情似火,到最后又抽噎著濕潤了眼眶,圈緊白岸洲說他還沒回答他之前的問題。 “我也想你?!币恢痹谙?,白岸洲吻他眼睛,見他面色發紅,眼圈卻發黑,發泄一次便把人抱住不想再折騰了。 “我打電話都找不著你,我討厭金助理接你電話?!睙釟庖徽?,又被折騰了一遍,云肖渾身發軟到口齒都有些不清楚了。 “小金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很放心。因為有時候事情確實太多,就像你的助理幫你拿手機接電話是一個道理?!卑装吨弈托慕忉?,安撫地摸云肖的頭,問:“酒醒了么?” “沒呢?!痹菩だ碇睔鈮训爻榱顺楸亲?,然后打了個大哈欠。 白岸洲把人擦干凈弄到主臥房的大床上。本以為云肖已經困得要睡著了,白岸洲關了燈把人摟到懷里都已經閉眼了,忽然又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黑暗里云肖正睜著大眼睛安靜地看著自己。 “怎么不睡?”光線太暗,白岸洲看不清云肖的表情。不知道是因為這床之前云肖睡過,還是他身上的酒氣還未散盡,這會白岸洲還是能聞到明顯的酒氣。 “……”云肖停了一會才出聲,聲音不大口齒也還是有些不清晰,“我打電話找不著你,你為什么不打電話找我?你一天二十小時都在忙嗎?” “不是?!?/br> “那忙到沒時間回電話嗎?”不知道他會一直等回電嗎? “不是?!?/br> “那是為什么?能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