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貳.燕子不知春色改(十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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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今夜兇狠粗暴更甚往日,似乎不僅是為著她使性子與他拌嘴,也摻了些別的緣由。 意識恍恍惚惚間,未來得及抓住細想,躥至腦中又蔓延四肢侵入筋骨的酥麻情潮再次襲遍,裊裊慌亂掩唇,還是尖叫一聲,淅瀝噴出一股yin液,在他身下直羞得全身蜷縮,活像只紅透的蝦子兒。 她……她沒吸空的右乳竟在泄身時濺射出了三縷細如發絲的奶汁。 已做母親的美人面染紅暈,雪膚泛紅,嚶嚶嗚咽流淚,張著腿被cao得神志不清,噴水又噴奶,未有半分衣裙嚴整時的自持端莊,此等yin蕩美景實為難得。 裊裊若是知曉殷瀛洲此時所想,便可明白她那點疑惑原非捕風捉影。 席間有人提起烈火烹油似的容家一夕之間樓塌了,往后想邀容四喝酒胡鬧怕是難了。眾人隨聲附和,一時間心有戚戚然,唏噓嘆氣不已。 殷瀛洲虛應幾句,便不再多言,胸中郁壘卻是為之一空,連這無聊透頂的夜宴都沒那么難熬。 容四其人,全名容玨,出身做船運生意的皇商容氏,本是個眠花宿柳的翹楚,拾翠尋香的狀元,因在族中行四,外頭諢號“容四”。 殷瀛洲曾與之有過一次交集,宴上卻積了滿腹火氣,偏當場發作不得,散宴后大怒而歸。 他許久未見的陰沉臉色讓裊裊吃了一驚,他不欲相告,裊裊也問不出甚麼。 彼時,酒過三巡,杯盤狼藉,正事也談完了,公子哥兒們的話頭不可避免地拐到了女人身上。 這個說豐乳肥臀膚白體酥是為上品,那個說陳兄此言差矣梢頭豆蔻柳腰桃乳最是得用,一個高談闊論半老徐娘知情識意妙不可言,另一個則振振有詞賢弟有所不知生澀青杏才樂趣無窮。 說著說著,喝得醉醺醺的容玨拍著酒案大聲駁斥:“你們都懂個屁!甚麼徐娘青杏的,哪個也不如大著肚子噴奶的好玩!吃著奶水cao屄,痛快!” 頓時,眾人哄堂大笑。 “容四!你幾歲了還吃奶呢?” “哈哈哈哈……莫不是你夜里得含著奶頭才能困覺吧?” “我可聽說了,他常去的那家娼館里就養著不少能產奶的乳妓……” “嘿!我說你們試都沒試過,又豈能體會個中妙趣?” 容玨一邊和他們據理力爭,一邊乜斜著眼東瞟西看,尋找能幫他說上話的,突然他把目光定在不與他們爭論一句,只自斟自酌的殷瀛洲身上。 殷瀛洲雖不好此道,早年荒唐時也獵奇一二。 某些娼館樂坊在尋常歌妓伶女之外,會另行蓄養孕妓乳妓以供有此yin癖的客人玩樂,他一貫不屑于親吻娼女胸乳,便抱著開眼的心思選定一名孕妓,然而當她寬衣解帶,露出那膨圓的肚皮時,他竟沒來由地一陣作嘔,大為失態奪門而逃,噩夢不堪回首。 自此,他就淡了這上面的心思,之后又無意間在薄刀嶺“落草為寇”,如今他嬌妻麟兒在懷,那些與生俱來的桀驁乖戾漸已消散,算是與過往人生達成了和解,心境平和遠非昔日。 女子有妊本為俗世中人一大幸事,理應有夫家嬌寵愛護,于那些孕妓卻成了招徠客人備受欺凌的斂財噱頭,許是照料孕妻才令他有所感懷,饒是他鋼鐵心腸,也生出一絲惻隱。 容玨兩眼放光跳起身,一路七扭八歪,晃到殷瀛洲面前,一臉你知我知的賤兮兮笑容:“殷兄,你說呢?” 在座人人皆知,數日前,秦氏家主殷瀛洲剛因幼子滿月而連擺了 гоūщёńщū.dё)(rouwenwu.de) 十日的流水席,遍邀帝京商戶赴宴,容氏亦在其列。 容玨此問,辱人之極。 辱他,且辱他的妻兒。 為人夫為人父,皆是奇恥大辱。 面上笑意凝在唇邊,殷瀛洲慢慢收緊掌中之物,濃睫掩住眼中寒芒,垂眸淡道:“容四公子,你醉了?!?/br> 容玨仍自滔滔不絕,“秦家獨女美若天仙,我早有所耳聞,只恨無緣得見,殷兄真是艷福不淺吶!這下她又給你生了個兒子,我好生羨慕……哈哈哈……不知她與云歡閣的花魁娘子誰人更美些……” 旁人見他胡言亂語,越說越離譜,居然拿殷瀛洲的夫人與妓子相提并論,又見殷瀛洲的臉色已是相當難看,隱有暴怒之兆,生怕鬧將起來,無法收場,趕緊把他拉走。 殷瀛洲抬眸,冰冷刺向容玨背影,松開了緊握的手掌。 坐在一旁的歌妓駭然睜大了眼睛——那枚玉樽竟是寸寸碎裂在他掌心。 四個月后,剛入初冬的北地已風雪連綿。 容氏自川南秘密押送十艘官鹽回帝京,行至浪高水急的九龍澗突遭江匪劫掠,五萬斤官鹽沉水的沉水,遭劫的遭劫,完好運回的不過十之一二,驚變傳至京中,滿城嘩然。 是夜,殷瀛洲正在書房,雪白宣紙鋪陳,關外產的北狼毫濃墨飽蘸,由他信筆而揮。 待他書罷擲筆,一個五官平淡隨候在側的灰衣中年人恭敬呈上密信。 殷瀛洲展信,不動聲色地閱畢,將信丟入火盆。 火舌翻卷,青煙升空,紅光暗影搖動中,二人面容如鬼似魅,彼此對視一笑,心照不宣。 殷瀛洲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先生,請上座?!?/br> 中年人忙擺手推辭:“不敢當,不敢當?!?/br> 殷瀛洲微微一笑,止住他,“先生過謙了?!?/br> 又對門外,“來人,看茶!” 二人坐定,閑話無需多敘,殷瀛洲開門見山:“有勞先生一路辛苦,貴幫玉成此事,殷某感激不盡,剩下的三十萬兩,三日之內,分文不少?!?/br> 此人起身行禮,“家主客氣,既得家主一諾,小人這便動身,也好盡快復命?!?/br> 于是,殷瀛洲手書一封,此人接過,小心納入懷中。 不多時,他又如來時那般悄無聲息,遁入茫茫雪夜之中。 而殷瀛洲負手立于書房門口,寒風獵獵,吹動書案上的宣紙,上書的兩行行草縱任奔逸,似龍蛇飛動,寫的是—— 色映戈矛,光搖劍戟,殺氣橫戎幕。 貔虎豪雄,偏裨英勇,共與談兵略。(注1) 一夜風雪緊,砌下落梅深。 官鹽失盜乃是大罪,容氏護衛不力,不僅皇商的差事丟了,容氏家主亦獲罪入獄,經此橫難,容氏一蹶不振,原有的船運經營漸被同行吞并瓜分,沒過三五年便徹底頹敗了,此為后話不提。 額角汗水順著下巴滴在酥白的圓乳,閃出寶石似的細碎流光,殷瀛洲暢快淋漓地享用美人的身子,想的卻是案頭容氏獲罪的公示文書。 世間萬般快事,再無出其右者。 官場商場戰場,男人所志不外乎其一,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文成武德立不世宏業,是非功過且待蓋棺,再留取后人評說。 既已坐上這個位子,殷瀛洲也不掩飾野心,是要讓尋常商戶唯秦氏馬首是瞻,名震帝京理所當然。 容氏……只是一個祭刀的開始。 隨著時輕時重,快慢不定的沖撞,紅腫的奶珠上便如噴泉似地斷斷續續噴出白色奶汁,隨奶子的蹦跳搖動而四處潑散。 紅白二色鮮明,格外yin靡。 撞擊得越迅猛,涌得也越多越急,很快汗水和汩汩而出的奶汁就將他與她的脖頸胸前浸得潮潮黏黏,美人的體香,甜甜的乳香,清幽的百濯香混著男人淺淡的汗氣和男女交歡的甜腥,雜糅成世間最烈性的催情春藥,而她嬌嬌媚媚的低泣聽在耳中,又分外助興。 裊裊藤蔓似地纏在殷瀛洲身上,他隨意掌控著她的身心,噴水,噴奶,哭泣,浪叫……一切皆由他主宰,他是兒子的父親,是她的夫君,此刻亦是她的神明。 嬌粉xue口被撐得大開,密密咂絞著他的東西,兩片水汪汪軟嘟嘟的rou唇恰如花瓣綻放,進出頂磨時青筋怒張的兇暴rou物裹了一層白濁稠漿,殷瀛洲去調逗早已勃立的小紅珠,品嘗她的rou壁緊軟滑熱的絕妙味道。 “明日為霄兒請個奶娘?” 殷瀛洲疏xiele一次,終是不舍暴殄天物,重又吃起她的奶水。 征詢的言辭,卻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唔?……”殷瀛洲早取出了她口中的褻褲,以便與她親嘴,裊裊昏濛中貪戀地愛撫他的側臉和眉眼,手指梳理著他的墨發,一時不明話中之意,“嗯……可我、我會漲奶?!?/br> “漲奶就喂給我?!?/br> 他的鼻息熱沉,乳珠被憐愛地一下一下啜吻,裊裊混混沌沌,只想叫他好好疼她,此時他說甚麼就是甚麼,便摟著他的頸子,唔唔了兩聲。 “就這么定了?!?/br> 殷瀛洲悶喘著親吻汗濕紅透的小臉,捏著她的下頜嚙咬紅唇,“張嘴,舌頭伸出來?!?/br> 裊裊搭在他腰間的腿失了力氣,掉回床上,腳趾尖痙攣著蜷縮屈伸,杏眼里水霧氤氳,眼圈兒也沁出胭脂色,他去繼續吸吮奶水時,才在起伏顛簸中懵懵地呼出一聲媚弱呻吟,后知后覺意識到方才好像答應了件了不得的事。 ====================== 作者嗶嗶嗶: 注1:語出海陵煬王完顏亮詞《念奴嬌·詠雪》下闋。 其實這一章我是邊寫邊鄙視殷某人,說好的商場上見真章,你來個勾結黑社會 公權力尋租,直接掀了棋盤,還讓別人怎么玩? 殷總:天涼了,也該讓容家破產了(我沒殺他全家已經很正道人士了好嗎?。?/br> 眾:你他媽的是不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