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貳.深知身在情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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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燙……要撐壞了……” 后入的姿勢讓他的器物進得格外深,似乎頂到了心口。 裊裊揪著褥子,無意識地半張著唇失神嬌嚶,口中津液也不自知地滴落了出來。 心愛的小姑娘乖順地跪在自己身下,肩頭,脖頸,雪背,腰間,臀rou上還留有著明顯的指印咬痕。 上面的紅艷小嘴兒綿綿軟軟地哭吟媚叫,下面的粉嫩小嘴兒一縮一縮,艱難又臣服地吞吐,接納,吸咬著男人的粗物,也同樣被cao得“噗唧噗唧”叫個不停。 殷瀛洲心滿意足地低頭舔吻著她兩個圓圓的腰窩,又直起身摸到了她的小腿和足,捏著細嫩的腳趾狎玩。 “撐得你不快活?” 殷瀛洲復又將一只乳團收在手心,把玩無厭。 “……奶子真是嫩……” 大胤民風開放,連講英雄美人才子佳人的話本子里也常少不了床笫之歡,有些更是還配了上色的精細彩圖,裊裊頭一回看到時唬得她以為這是甚麼穢書。 然而那些圖上的女子無一例外地皆是有一對豐滿高挺的胸乳,世間男子興味所好可見一斑。 再看看自個兒這男人一只手便能全握住的兩團rou,不禁生出一股哀其不爭的郁郁之氣。 某一回歡愛中裊裊在殷瀛洲愛不釋口地吸咬乳兒時頗有些踟躕地問他,哥哥你是不是曾見過許多女子的胸乳? 他倒是很痛快地承認了。 像是知曉她心中所想,殷瀛洲捧起她的小臉,親她汗濕的額頭,也親她暈紅的臉頰:你甚麼樣兒我都喜歡得要命,況且我從未親過旁人,我只親過你一個。 男人親她時,雖是對她的全身各處盡力做到一視同仁,可總會不自知地暴露出他的偏好。 除了親吻最多的唇,胎記,胸乳,臀和身下那處之外,似乎也喜愛她的足。 歡愛中時常將她擺弄成此刻的姿勢,抓捏著臀rou,在xue口和兩片唇上大肆吸吮舔吻,再一路沿著臀親到膝蓋后面敏感的腿彎處,滑過腳踝,咬弄她的足。 濡濕火燙的唇舌甚至是比那根器物更可怕,魂魄也要在他的進犯中被碾成齏粉,使得她心里又癢又麻,空虛得恨不能他立時填進來才好。 進入她時,也常常含咬著腳趾或是將足握在手中揉弄。 床笫間吃了他多次的教訓,不明確回他,他會變本加厲得折騰她,直至她說出他想聽的回答。 她已然學乖了。 “……快、快活的?!?/br> “怎么個快活?”細細地戳刺。 “……我、我……” “嗯?” “快活得……我、我要死了……喜歡……” “喜歡……哥哥……” “又喚錯了?!币挥浐蓓?。 “??!……夫君……” “要夫君天天兒cao你麼?” “……要、要的……” ********* 紅燭高照,床幔低垂。 少女釵橫鬢散,簪斜發亂,額發鬢角濡濕,頰邊還黏著幾絲黑發。 朱紅菱唇上的口脂被男人吮吻得斑駁不勻,仍帶著點稚氣的粉白臉兒上敷了層濃烈嫵媚的情欲酡紅,杏子樣的大眼睛半閉半睜,眼尾沁紅,長睫微顫,還搖搖欲墜地掛著幾滴碎淚。 梳作已婚婦人式的發髻柔云般蓬松地堆在光裸的肩頭上,幾縷長發垂落在身前。 身上的喜服被扯地聊勝于無,只徒留了件掛在脖子上的大紅色榴生百子薄綢肚兜,腰后的系繩已開,使得這點布帛根本掩不住胸前任何春光。 一顆豐軟白膩的乳兒從肚兜下面掉了出來,硬立的乳尖紅艷得似要滴血,隨著身后的撞擊不?;问?。 另一顆卻被掌在男人深色的手中,恣意揉捏。 下裙褻褲不見了蹤影,裸著兩條粉妝雪琢的細腿和圓翹的臀,上面是男人的另一只手,白生生的臀rou從深色的指縫中溢出,深淺對比得格外鮮明。 男人過于用力的動作,使得臀上顯出了道道淤紅的指印,疊著新舊不一的吻跡咬痕,全然是惑人的妖媚。 少女雪白的皮膚上蒙了一層薄汗,散著粉潤靡艷的淡淡柔光。 粉嫩的腿心處,紫紅色壯碩器物時隱時現,每一次的進出都讓少女發出嬌怯柔媚的呻吟。 腿根淋漓不堪,濕亮得一片狼藉,內側還掛著些半干的濃白精水。 幾絲濃稠的濁液正沿著腿根蜿蜒滑落,拉出了道長長的印跡。 身下床褥上汪著幾灘深淺不一的水漬,使得那幾處濕痕顯出比朱紅更深的顏色。 紅燭跳動的火光朦朧地投進大紅色床帳中,兩人身影映在墻壁上,重重疊疊,連同帳幔一齊搖晃不已。 “嗯……奶兒晃得我難受……” “奶子搖得好看極了,我偏愛看它晃?!?/br> “瑤瑤,你……還是光著身子最好看。奶子好看,屄更好看。不若白日里也別穿衣裳了,好不好?”男人邊干她邊輕笑了聲,可這話聽起來卻很有幾分認真的意思。 “你哪兒也去不了,想干你就能干你?!币箦揲L指勾弄了幾下二人水淋淋的交合處,將粘膩的熱液隨意涂抹在她的背臀上,一片晶瑩濕亮,“瞧瞧……秦大小姐的水多得都流到我身上了。真是要男人的命……” 這人的一張嘴太可恨了。 不知他如何知曉那么多的葷話,每一句都讓人羞憤欲死的同時刺激得她格外敏感,無法控制地一再縮緊xiaoxue,熱液噴涌。 男人cao了她幾次便發現了這點,之后每每都是一邊cao她一邊變著法兒地說上一大堆浪蕩話,饒有興味地等著欣賞她全身泛紅呻吟戰栗的yin蕩情態。 她也真如他所言那般,不爭氣的身子被調教得經不起半點撩撥,吸幾口乳尖揉一揉花蒂xiaoxue即會水流得濕透褻褲,只能軟綿綿地躺在男人身下,張開腿挨cao。 “……你!閉嘴呀……嗯、嗯……色胚!下流種子!……” “我、我還沒你……??!……這般不、不要臉皮……” 俄爾,男人的一只大手攥住了兩只軟乳,順勢夾捻玩弄兩粒紅硬的乳珠。 “……替你握著,行了罷?” “壞胚……你不能……啊呀……對我疼、疼惜些兒麼……” “不是正在疼 添加書簽你麼?個不經cao的……” ******** 裊裊僅剩的這件肚兜終于被扒掉了,長發也完全散開了。 步搖簪釵等等一堆華貴首飾橫七豎八地隨意躺在地上,足見取下之人對它們的不耐與無謂。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糾纏的唇齒邊溢出,男人鼻息熱沉,用著近乎蠻狠撕咬的力度,充滿了占有欲地去親她。 兩只乳兒被他隨著兇狠挺進抽出的動作同時揉摸著,帶著薄繭的手指還會時不時地擰捏腫立的乳尖,又麻又疼又舒爽。 要么滑到了兩人相連的交合處,撫弄薄軟的毛發,捻動滑膩膩的兩片唇。 或是指尖屈起,用堅硬的指甲彈弄撥刮那點鼓脹的rou核。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兒也不放過,讓她從身到心盡皆臣服于他。 裊裊的一顆心砰砰亂跳,身體上的快意和男人珍視憐愛的親吻,甜蜜到使人窒息的雙重蝕骨愉悅讓她的指尖腳尖都軟了。 上下兩張口都被滿滿地堵著,粗硬的熱燙器物牢牢深嵌,奶尖兒和rou核被又重又快地揉捏按壓。 摧枯拉朽式的快意在體內爆裂,全身血液加速奔流,竄上頭頂。 裊裊受不住這花樣繁多的yin靡手段,被男人玩得舒坦到幾欲跪不住。 神飛魄散,靈魂出竅。 全身酥麻酸軟,隨著他每一次的進出,骨頭縫里似也有細細碎碎,甜到齁人的銳疼在游來游去,腦子糊成一團漿糊,根本不知繃緊身子痙攣著xiele幾回。 裊裊單薄的肩頭抖個不停,眼神失去了焦距,咬著指尖支離破碎,顛三倒四地哭聲尖叫。 “嗚……??!不、不要了……” “哥哥……夫君!……不行!呀呃……” “求你了……射進、裊裊……肚子里……” 裊裊委實受不住,只想讓殷瀛洲盡快完事兒放過她,直軟著嗓子嗯嗯嗚嗚,又哭又喘地撒嬌求他,甚至連往常男人要哄著求著才肯磕磕絆絆說上一句的浪蕩話都用上了。 “……嗯呀……我、我要哥哥的……精水……” 可素日里她一句撒嬌的話就能讓殷瀛洲暈頭轉向找不著北,要星星不敢給月亮的小伎倆,在床笫間通通失靈。 殷瀛洲差點讓她的這幾句話給聽射了,尾椎骨發麻,太陽xue突突亂跳,不禁抑制不住地罵了句臟話。 少女濃黑長發在激烈的撞擊中搖來晃去,刺激得殷瀛洲益發cao弄得癲狂。 殷瀛洲戴著的那塊玉佩不時地掃在她的后背上,他低頭嚙咬兩片似要展翅欲飛的蝴蝶骨,烙下了一個個guntang濕熱的吻 男人捉起她的右胳膊,在肘彎處那點狀如梅花瓣的胎記上舔吻吸吮。 又扳過她的臉兒來,掐住下巴勾著小舌頭,親她。 “小鳥兒……” “……嬌嬌心肝兒,給哥哥生個孩子。嗯?” “唔、唔……”裊裊說不出話來,只能凌亂清淺地細細喘息。 “生個閨女?!?/br> 模糊熾烈的話語消失在糾纏的唇齒中。 兩瓣臀被他的小腹肌rou長時間撞擊得又熱又癢,兼之男人下腹粗硬的毛發搔弄,裊裊不禁哼哼著回手去抓撓。 殷瀛洲察覺到她的動作,兇狠快速的幾下猛戳的同時不輕不重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幾巴掌。 登時薄紅變成胭脂色,掌印慢慢地浮現了出來,瞧著很是被男人凌虐得可憐。 她解了癢,卻也痛且爽,拱起了腰,劇烈顫栗中泣叫哭喊著又一次xiele出來。 可男人絲毫不憐惜她脆弱嬌嫩,瘋狂收縮的內壁,在她泄身時益發撞得狠,碾得重,連續不停地將她拋到情欲之海的浪尖。 裊裊哭得嗓子都要岔音兒,卻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受著身后男人的猛烈撻伐,直至他在她身上徹底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