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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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安娜的自我保護很強,她不喜歡跟別人訴說什么,從來都不,甚至跟朋友也是一樣,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疑惑、她的恐懼和她的軟弱。所以,她的自控能力才會如此異于常人,愛上她的人才會如此痛苦。 她永遠學不會溫和,但她會離開,她總在離開。 安德魯看著場上戴著頭盔的四分衛在人群的歡呼里被隊友抱住,解說員激動而語無倫次地贊嘆著他的天賦,贊嘆他是如何帶領這支年輕的隊伍殺入超級碗。 路易斯安娜披上大衣,神色平靜對他說,“訂個慶功宴,讓他們開心開心?!?/br> 安德魯頷首,問了一句,“你會出席的,對嗎?” 安娜做了個“不然呢”的表情,像是他在說什么恐怖故事,“我還沒打算把俱樂部賣了,不過要是有人愿意出天價的話,我還是會考慮一下的?!?/br> 她甚至漫不盡心地講了個小小的笑話。 安德魯知道帕特里克徹底過去了,無論他再怎么在球場上做那個慶功動作,路易斯安娜都不會再回頭了。 可憐的男孩。他想,這或許是為什么他那天要提醒那個同樣是金發藍眼的年輕模特不要愛上她的原因之一。奇怪的是,他們總是愛上像她這樣的女孩,金發藍眼和棕發棕眼很來電嗎?安德魯有些奇怪地想象了這個畫面,不,那只是因為她是路易斯安娜。 “我想你應該知道了,”他忽然說,“超級碗邀請了Hurries作為中場秀表演嘉賓?!?/br> “不…我不知道?!彼谋砬橛行┙┯?,手里的香檳杯也放了下來,“你是說,勞爾他們?” 安德魯沉默了一秒,“他們很火,非?;??!笔聦嵣?,他有些驚訝于她竟然真的一點都沒有關注——主動或被動——關于這只樂隊的消息。 “我以為他們解散了,”安娜解釋道,“我離開之后他們出的那張專輯爛透了?!?/br> 不,那張專輯讓他們獲得了英國最佳組合,而你前不久還在倫敦。 “我絕對不會聽他們的歌的?!甭芬姿拱材葦蒯斀罔F地說,“他們上臺的時候,我會在包廂里放別人的新專。希望到時候你能把門打開?!?/br> “他們在美國…”她忽然問,沒有把話說完,但安德魯明白她的意思,緩慢地點了點頭。 安娜的臉上露出了看到球場上他們的球被對方攔截并一路沖到自家端區的表情,她輕聲喃喃,“我現在花錢請紐約時報罵他們還來得及嗎?” 安德魯又搖了搖頭,他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嫉妒,那個樂隊擁有讓她成為記憶里跳進他懷里的小女孩的能力,即使他們已經決裂了三年。 “紐約時報已經說了他們的壞話,”安德魯抑制著語氣里的笑意,“我記得是唱片公司的創始人說的?!?/br> “還有很多報紙也批評他們?!彼恿艘痪?,用的是過去時態。 她走出了包廂,甚至沒有穿大衣,外面很冷,安德魯站起來準備跟上去,大塊頭蘭斯接過了他手里的衣服,對他搖了搖頭,“老板說你被炒了?!?/br> “看來我只好明天再回來cao心她的健康了?!卑驳卖斅冻隽艘粋€真實的笑容。那是他們之間的小游戲,當她生氣的時候,她會炒了他,然后第二天再重新讓他上班。他想念那時候。 那時候路易斯安娜在倫敦擁有了第一套別墅,坐落在肯辛頓,經常去一家小劇院看戲,那兒的??屯鞘诸^拮據的學生,有一次她被搭訕,邀請她去一家酒吧,安娜還記得那個害羞的男孩對她說,“我們學校有五支樂隊會在那兒表演,我可以帶你進去?!?/br> 他以為她也是沒有太多錢卻喜歡戲劇、音樂、藝術的學生,而她又是那么美麗,坐在那兒讓他幾乎忘記那出戲劇講了什么。 路易斯安娜同意了,但她那時對大學生樂隊并不感興趣,她只是想要捉弄她的保鏢,艱難地混進尖叫而擁擠人群的大塊頭們,在喝著酒跳著舞的年輕學生里擔驚受怕的場景一定十分好笑。 對不起了,攤上她這樣一個老板。 于是在那個平凡的、下著雨的夜晚,她在一家混雜著廉價煙味的小酒吧里遇到了那支樂隊。他們從側門進來,四個平頭,好像還帶著潮濕的水汽,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主唱好像很驚訝逼仄的場地竟然能容納這么多人,眼睛睜得很大,對著麥克風哇了一聲,他的目光在人群里晃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她的身上。 他對她露出一個笑容,嘴唇貼著麥克風,注視著她低聲說,“Thanks very much for ing to see us. We are the Hurries.” 安娜那時候臉上還有著禮貌的微笑,漫不經心地和帶她來的男孩聊著天。 然后他閉上眼睛,撥弄著吉他,五顏六色的光斑落到他的身上,他開始唱歌,第一句歌詞結束的時候,她身體里的某些東西發生了變化,她開始停止說話,事實上,身邊所有的喧鬧都停了,那種感覺好像有人摁了靜音鍵,只有他的聲音,伴隨著鍵盤和吉他的旋律,在她的世界和胸膛里共振。 他唱得滿頭是汗,撥弦的手也在微微顫抖,然后他像一只大狗一樣甩了甩自己的頭,露出一個干凈純粹的笑容,被吉他手捶了一拳,他摟住他,他們一起鞠躬。 路易斯安娜不知道他們是誰,會不會擁有第二場演出,她下一次見到他們又會是在哪里,但她知道那樣的聲音和創作,并不常見。 演出結束后那個沖她微笑的主唱穿越人群走到她的面前,背著那把破舊的吉他,穿著被汗打濕的襯衫,用他剛剛唱歌的聲音對她說,“嗨,我在想你愿不愿意讓我請你喝一杯?” 他分了個歉意的眼神給她身邊的男孩,夸張地聳了聳肩,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他望過來的眼里沒有迷戀或驚嘆,只有好奇和大膽到單純的興趣。 “我看到你的瞬間,腦子里冒出了無數的歌?!彼娝龥]有反應,追加了一句,安娜已經準備答應了,她已經喝了很多金酒,覺得他足夠好玩了。 但他接著做了一件事,那是整個故事的起點,那是整個夜晚她真正心動的時刻。 他盯著她的眼睛輕輕哼了一句,“Beauty queen of only 18, she had some trouble with herself.” 那種感覺又爬上了她的尾椎,安娜輕輕說了一句,“Twenty she is.” BGM:She will be loved 馬老五 這個文的節奏是這樣的,一章現實無數章回憶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