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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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她等到時機了,在某一天她買通了廚房的一個新丫鬟,伺機給方媛下了啞藥! 方媛無設防,毫無意外的中了招。起初調查這事時一直沒有頭緒,可人家方母不是善茬啊,抽絲剝繭地終于把事情弄得個明明白白。 在水落石出的時候,方母讓他們招出啞藥的秘方,好給方媛對癥用藥,可他們竟寧死不招。 遂之方母下令,把小妾和方染直接亂棍給打死了。 可即便如此都無法挽回,方媛已經啞了的事實,當時方媛才剛剛及笄啊。 后來,方媛在她們的圈子里,也算是廢了。這樣想,其實方染的目的算是達成了…… 故事講到這也就結束了,童稚之聽完嘆了口氣,她一直以為這種內宅斗爭是在畫本上才有的,沒想到現實也是真實存在。 而且,正值花季年華的方媛,怎么接受得了這個事實! 童稚之問:“那請了大夫都無法為她醫治嗎?” “說是中毒太深了,晚了?!?/br> “真是可惜?!?/br> 童炎之請求說:“稚兒,要是今天她來了,你能幫她看看嗎?” “可以啊?!蓖芍敛华q豫地答應了。 閑聊間,兄妹二人到了馬場,發現原來就差他們兩人了。 陳錫良見著他們趕緊迎了上來,看著童稚之今天的裝扮就說:“哎呀小稚兒今天真好看,這身打扮很適合你啊?!?/br> 童稚之今天穿的是便服,頭發高束綁成馬尾,露出精致的小臉,甚是精神。 可陳錫良的聲音這么大,連帶著在一旁馬棚的方白兄妹都望過來了。童稚之臉頰有些微燥,趕緊往哥哥身后躲。 童炎之拍開陳錫良說:“離我妹遠點!” 方白也帶著meimei上前打招呼了,打量著童稚之的裝扮說:“小稚兒今天真好看?!?/br> 又來一個,童稚之臉上好不容易降下的溫度又上升了。 “哦對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meimei方媛。媛兒,這是童兄的meimei童稚之?!?/br> 童稚之看著眼前的方媛,眉眼如畫,氣質溫婉,果然好看。她向來對長得好看的人,可沒什么抵抗力,也不躲哥哥身后了,站出來打招呼:“媛jiejie好?!?/br> 方媛只是微笑地點點頭,無法言語。 童稚之也不認生,直接上前拉住她的手說:“媛jiejie長得真好看,比畫上的人兒還好看!” 方媛聽著溫柔地笑了笑,在紙上寫著:童meimei更好看。 “嘿嘿?!蓖芍缓靡馑嫉負狭藫虾竽X勺。 沈北鏡這時也走過來了,看著童稚之和方媛兩人相處得不錯,就說:“方兄,不如讓令妹給童神醫看看?” 咦,這話說的,可讓方白他們一愣。王爺什么時候關心起這事了? 可疑惑歸疑惑,方白還是抱著些希望地問:“小稚兒,可以嗎?” “嗯,我試試?!?/br> 見狀,四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圍著兩個女孩子轉,他們各自去挑選馬匹,留下了童稚之和方媛在歇息處。 童稚之幫方媛號脈,再幫她看看喉嚨,發現方媛的聲帶其實并沒有完全損壞,還是能發出“啊啊啊”嘶啞地聲音,只是一用力就很容易咳嗽。 童稚之問:“媛jiejie,你記得當時那藥材的形狀嗎?” 這話似乎問到了方媛的痛處,她臉色變了變后搖搖頭。 童稚之知道扯到方媛的傷疤了,可現在即使是疼,也得撕開! 遂之又問:“那你記得當時的味道嗎?” 味道?方媛疑惑地看著童稚之,表示不解,因為之前從來沒人這樣問過。 “媛jiejie你仔細想想?!?/br> 方媛努力地回想,可就是想不起來了,她還是搖搖頭。 見狀,童稚之有些氣餒。這一不記得藥材形狀,二不記得味道的,要怎么下手? 看著童稚之喪氣的樣兒,方媛只是握了握她的手,表示安撫。然后在紙上寫著:別傷心,我已經認了。 方媛的安慰,讓童稚之的心里更不好受,身為醫者,無能為力是最難接受的。 不稍片刻,方白他們過來了??粗芍诡^不語的樣子,心里便明白了幾分。 果然,還是沒辦法啊。 童炎之摸了摸meimei的頭說:“盡力就好?!?/br> 突然,童稚之猛抬頭,她拉著方媛的手問:“媛jiejie,那你記得當時的味道里,有沒有辛辣或是麻舌的感覺?” 方媛點點頭,寫道:當時吃的那道菜是麻辣的。 “那有沒有刺喉的感覺?” 有。這個方媛倒是敢肯定。 “氣微,辛辣,麻舌還有刺喉,是半夏,肯定是半夏!”(注:半夏是藥名。) 看著童稚之興奮跳起地模樣,似乎是讓方白看到了希望。他握著童稚之地手問:“小稚兒,你這是有眉目了?” 童稚之點頭:“有些了,不過得待我回家細察以后,再做出結論?!?/br> “好,那就好?!?/br> 這么久了,每次讓大夫看了之后都是搖搖頭,表示盡力了,從來沒有另類過??扇缃窨粗芍坪跤邪盐盏臉幼?,倒是給了方家盼頭了。 這時童稚之發現,哥哥竟輕輕用手碰了碰方媛,而方媛沒抗拒,只是低頭笑了笑。 咦,有貓膩! 看到兩人的互動,童稚之賊兮兮地轉過頭偷笑,卻看見沈北鏡在她身后。 這像偷腥貓兒的笑容還來不及收,就被沈北鏡給看了個徹底。 “撲通撲通”心跳聲響起,像極了之前每次夢醒時一樣,沈北鏡輕咳一下,扭頭走了。 方白心情好呀,看著馬被小廝牽過來了,問著:“童兄,我們去比一場?” 童炎之感覺到身后衣袖有股微微地拉力,擺了擺手說:“不了,你叫陳兄吧?!?/br> “咦.....我不要?!标愬a良忙擺手。 “不要?那你是想跟王爺比一場?” “哎哎哎,事不宜遲,我們走吧?!标愬a良立馬跨上了馬背,絲毫沒有半點停頓。 “噗?!蓖芍豢蜌獾匦α似饋?。 童炎之看了meimei,又看了看方媛,問:“稚兒你會不會騎馬?” 童稚之搖搖頭。 “額,我記得媛兒也不會騎馬對吧?” 方媛點頭。 “得了,這兩個不會騎馬的來馬場干嘛?” 聽了這話,童稚之與方媛對視一下,笑了起來。 哥哥連“媛兒”都叫出口了,童稚之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拍了拍手說:“哥你去教媛jiejie騎馬吧,機會難得?!?/br> 好一個機會難得!童炎之賞了meimei一個識趣的眼神,立即吩咐著小廝帶著meimei去轉轉后,就拉著滿臉羞紅的方媛走了。 看著他們遠走的背影,還真是,親哥呀! 現在只剩下童稚之一人了,她沒讓小廝帶著,自己隨便逛逛。 逛到馬廝時,卻看到了七王爺也在,他在喂馬? 童稚之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這么瀟灑的馬呀。通體黑色,四肢健碩,看起來威風堂堂的。 她慢慢地走進,問道:“我,我能摸摸它嗎?” 聞到是檀香的味道,沈北鏡也不抬頭,嗤笑說:“你不怕它踢你?” “就摸摸也會?” “嗯,它脾氣不好?!?/br> 童稚之不信,膽大地伸出了手,可就當要撫上馬的毛發時,“哧”的一聲,馬從鼻孔噴出了一口氣,嚇得童稚之跌坐在了地上。 “呵?!鄙虮辩R看著童稚之這蠢樣笑了起來。 童稚之心不死,拍拍了身上的草屑說:“你是它主人,你跟它說說,就讓我摸摸好嗎?” 說說?沈北鏡可不知,他什么時候會通馬語了? 可看著這小丫頭滿心期待的樣子,挑了挑眉,拍拍手后還是順著馬的毛發撫了再撫。 童稚之見狀,趕緊再次靠近馬,抬手,緩緩地摸了一下,果真,那馬沒再抗拒她了。 童稚之這會兒就樂了,漸漸地敢大幅度地摸著馬,笑容從新奇到燦爛。 沈北鏡搖搖頭,想著還是跟那時一樣,真好哄。見摸也摸夠了,就問:“他們呢?” “哦,方哥哥和陳哥哥比賽去了,我哥哥在教媛jiejie騎馬?!?/br> “那你呢?” “我......我不會?!?/br> “不會騎馬的來馬場?” 童稚之嘟著嘴說:“我可以學的呀?!?/br> “哦?那誰教你?” ...... 童稚之無語,因為確實眼下無人可教她。 沈北鏡等不到童稚之接話,看著反正也無聊,就解開了黑色駿馬的繩子說:“走吧,我帶你去挑馬,讓馬師先教你?!?/br> 聽著這話,是有人帶她玩了?童稚之立即來了精神,高興地說:好?!彪S后就蹦蹦跳跳地跟在了沈北鏡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