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
“城主,您到底看上白城主什么地方了?”一天到晚帶個面具,長什么樣都不知道,萬一是丑的不能見人怎么辦?還要嫁? 是不是太冒險了? “小丫頭懂什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既然盯上了白燁,墨非熏自然也是要密切關注,客棧發生的事很快傳到耳中。 因為有任務在身,不方便住客棧,所以找了一處宅子。 同夜雪飄想法一致,找上門的不足為慮,但是白燁自己找上門的就的留意了,不光是因為對方是女人,還有他背后能讓人家這般禮待的實力。 “小姐,暫時查不到,這一路人,好像不是江湖中人,用的身分是商人,那女子身邊還有一群暗衛護著,沒敢靠太近?!?/br> “暗衛?憑你們的經驗,可能知道底細?”墨非熏捏著袖邊,反復琢磨。 黑衣人搖頭,“很陌生,未曾碰到過,小姐下一步指示?”是要查嗎? 抬手,“暫時不管這些,別忘了你們最重要的任務是什么,現在這越州人多眼雜,藏龍臥虎,先等等,放一放,沒有我的命令,不得私下行動,明白嗎?” “是,屬下告退!”說完閃開。 墨非熏獨自一人關在房間里,拿出墨天痕交給她的東西。 仔細看了之后,滿眼疑惑,這只是一段描述,并沒有具體的樣子,只是從這段描述中可以窺見,這東西很是厲害,可以說是神器了,這世上真有這種東西嗎?不管了,義父既然讓找,總會有理由。 若是真有這東西,那就等于平添了多少兵馬?甚至可以提早結束紛爭,到時候,義父的大業又向前邁了一大步。 她知道,義父好,她的日子才會好,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義父給的… 只是,展開手中的紙,再次看了看,其實她一直擔心一件事,若是有一天,義父不在了,她的下場會如何? 女人,一輩子,要么生的尊貴,要么嫁的顯赫,再有一身本事傍身,前者她沒有,那就后著見分曉了! 所以,這白燁她既然選擇了,就不能讓人橫插一杠子。 一大早,越州城里就熱鬧了起來。 昨夜才讓人送來請柬,現在又讓人送來早膳! 這白城主是覺得客棧沒有早膳還是單純的獻殷勤,這也太明顯了! 一時間,大廳里的人不約而同看向夜雪飄,夜城主,這白城主可是當著你的面對別的姑娘關心備至啊,這看熱鬧的就怕沒沒熱鬧看,一個個激動不已。 “放著吧,替我多謝白城主美意,只是,這客棧的吃食尚可,無需這般客氣!”三年不見,他這愛送東西的習慣還沒改? 經過一夜思考,燕飄零要是在不知道是誰就奇怪了! 拿起一塊糕點,送入嘴中,“告訴你家城主,我姐不喜甜膩的!”當小舅子的感覺,就像大爺,挺好的。 剛說完,就見自家jiejie打臉的伸出筷子夾了一塊送入口中~ 甜品?這一路,吃食的味道都偏咸,她有些受不了,甜品正好調節一下。 而且,她就好甜,沒辦法,平時藥太苦,所以她總想吃點甜的,就成了習慣,他~怎么知道的。 嗯,甜度適中,不會太膩,而且帶有清香! 只是,看著小碟,怎么這么少,小氣,賣相也一般。 “姐~”他小舅子的普還沒擺呢,怎么這么不給面子!幽怨~ 玄凌忘了他一眼,干脆端著小碟放一邊,意思你已經吃一塊了,以為跟她搶食。 天機和老常還有紅樓,三人視而不見,默默低頭,全當沒看到,這白燁真是摸透了她。 “城主,你看~”福兒隔著幾張桌子一臉不平,這不打臉嗎? 夜雪飄瞪了她一眼,她有眼睛,看的到,白燁,到底什么意思?這女的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快纏她一晚上了。 用完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玄凌與夜雪飄樓梯撞上。 玄凌微笑停步,示意對方先,對方見她客氣,也頗為講究,退后一步,作出請的手勢,這氣度,到是與那些女子有些不同,能執掌一城,確實非等閑之輩。 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 “夜城主,你這衣裳有些臟了,白衣不好洗,還是換一身吧!”玄凌說完,抬腳上前。 人敬我一尺,我回三丈,這就是玄凌的性格。 提醒一句,想來應該是聰明人,一點就通,不是多管閑事,是墨家人的事,就是她帝玄凌的事,她不過是順嘴一說。 “她~”福兒沒見過這么不客氣的,瞧那樣子!城主跟這種人講什么客氣。 拉住福兒的手,低聲壓住對方的沖動。 看著玄凌上去,這才上去,進了房就將衣服脫下。 “拿去給小天,仔細看看?!?/br> “城主?”不會讓人氣傻了吧,這衣服那里臟了? “快去!”夜雪飄沒有多說,只催促著,那女人絕非泛泛之輩。 福兒只得聽話的拿了去檢查。 一會之后,福兒目瞪口呆帶著衣服回到夜雪飄的房間,“城主…衣服上被人灑了東西,小天說,有人想要知道城主的一舉一動!” 看著福兒手中的衣服,夜雪飄一陣恍惚! “城主,會是誰?是不是大公子他們?”自然而然的,福兒就想到人家身上,沒辦法,這種手段不是第一次了! 搖頭,夜城離這遠不說,她那兩個哥哥她還不知道?他們身邊的人想要靠近她動手腳太難了! 不是公子他們,那會是誰?福兒想不出來,那個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城主,不管是誰,總是禍心,咱們在越州的多家小心?!?/br> “福兒,告訴小天,密切注意?!?/br> “是!” 送人早膳,這事人盡皆知了,白城主的嬌客,一下變的神秘起來,都想知道她的來歷。 “燁,到底怎么回事,你葫蘆里賣了什么藥?這嬌客又是何方神圣?”白端明知故問,認識這么久,燁對誰這么殷勤過,哪怕是作戲也沒有,只有一個人,這個人不用說,他們幾個都知道。 林淵不停的搖頭,只有琉璃一臉不解,她聽說主子一早給一女子送早膳,但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這不是主子的行事作風,那女子? “她也來了,這越州可熱鬧了,燁,若是她想要呢?”林淵好奇的問了句。 “拱手相讓!”答得理所當然又理直氣壯! “靠,真的假的?” 多余問,白端白了林淵一眼,對她,什么不可能? 千秋意也看向白燁,他當真不是開玩笑?消失三年,對他來說,她對他,一如從前或者說更重要了。 他依然記得,三千前東離兩人分別的情景,當時他問了一句,若是再見會如何? 他說,若再見,他可能就舍不得放手了! 提到那個人,就不得不想想云夢澤,她的能耐到底有多大,不可知,三年沒她的消息,現在卻來了越州,她的意圖是? 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么,讓主子這樣相待的女子又是?琉璃有些迷糊! 白燁瞇著眼,撐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帶著笑,她若真的意在越州,他也說到做到,但是,他知道,她來越州應該是另有目的。 難道是墨家? 玄凌也沒想到,十八幻騎中的一騎會這么巧就在越州,不過看如今的形式,比在云夢澤聽到的時候要直觀多了,她恐怕也的做準備了。 “玄主,你說這越州的一騎會是什么東西?當年東離先祖派了十八個人分別到這十八個地方執行秘密任務,確實是對應了十八幻騎上的地址,可時隔數百年,這些人恐怕都如土了,就算他們的后人在,那東西還會在嗎?” 老常的擔心很正常,確實太難了,隔的年頭太久了! 玄凌現在僅有的一點線索是一個姓氏,鐘姓,目前從這個姓氏著手查到的東西不多,只大概畫了一個范圍,這里姓鐘的人家有很多,但是,一族延續至今幾百年的大家一戶沒有,也就是說,可能找到了對方的后人,對方也不知道這些事。 “東西應該還在,只是不知道,這越州的是哪一樣,又藏在哪里!”就算到處派人來守,也不可能是在家里藏著,應該有個地方。 她在祭壇密室中番到了記錄這十八幻騎的資料,她整理了一下,畫了十八副圖,大概就是她現在手中這十八樣東西,但是,那些資料也不翔實… 拿著黑玉令,玄凌用懷里拿出一個瓶子,打開瓶子,這是她從顏家要的血,用藥保存著,開啟黑玉令用。 她總覺得,這黑玉令一定不是一把鑰匙這么簡單,試試看吧,都到了越州,看看這令牌能不能給出什么提示。 瞎貓碰上死耗子,玄凌的運氣,總是比旁人好上幾分,開啟黑玉令后,這東西幻化這十八個形態,和之前沒什么兩樣,可是,在手里把玩一陣后,玄凌雙眼一亮,又試探了幾下。 “玄主!可是有什么發現?”紅樓一旁見玄凌表情變化,跟著一問。 點頭,“原來如此,這下可能就簡單多了?!边@東西有溫感,她剛試了下,朝著幾個不同的方向擺動,卻只有朝西時,這黑玉令會變熱。 這么神奇?解釋不通,她也懶得琢磨,但是可以肯定,應該是往西。 “輿圖!” 雨軒立刻展開,大家盯著輿圖,等她發話。 “此地朝西,是什么方向?”越州可不光是一個越州城,方圓還有很廣闊的一片地方。 “背脊山?”天機看著輿圖開口,莫非,這黑玉令有所指示?是背脊山的方向? 這往其他方向還有許多小鎮在越州的范圍之內,可是往西,只有背脊山,再過去就是連城,連城不屬于越州! 背脊山?玄凌疑惑一句,低頭看向輿圖,還真是~ 那她要找的東西,很有可能就在背脊山,不行不能瞎折騰,再求證一下。 于是拿著黑玉令在房間朝著四個不同的方向又走了一圈。 果然還是西方有變化,那他們這是走過頭了,的打道回府。 如果是這樣,根本不需要去找那些人的后人,盯著手中黑玉令,原來,這就是尋找十八幻騎的關鍵! 這樣巧妙的東西,已經遠超過她認知的機關術! 難道這個也是帝家先祖教的,不可能,這機關術是東方家的祖傳技藝,這世上真的有太多不解的存在。 她研究過東方先祖留下的機關圖譜,就是曾給方家召來禍害的那幾張圖。 除了巧思之外,每一樣都是罕見,比如會飛的木鳥,還有會沉水的木魚等等,這些別說見,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玄主?”別發愣,到是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