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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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回家,蕭時辰主動和嚴綏安提起了在許燃沈洲家里做的那個荒誕無比的夢,說得心有余悸。 嚴綏安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點點頭。 最后問蕭時辰:“那你想看我帶獸尾嗎?!?/br> 蕭時辰差點被自己的腳給絆倒,呆呆地“???”了一聲。 向導云淡風輕地繼續說道:“如果你想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br> “我前段時間清購物車的時候剛好把你的一起清了?!?/br> “那些配飾也在前兩天到了,堆在了衣帽間的箱子里?!?/br> “你今天晚上想看我帶哪個?!?/br> 作者有話說:是上次沒寫完的另一個視角~ 第八十九章 關于他與他 #一些沒被被用在文章里面的小設定 部分脫離原時間線 1 嚴綏安對甜食有一種莫名的偏好。 當時剛回北方塔,在等級判定結果出來后,也有覺醒者暗地里想收他到自己的底下做事,但都被嚴綏安給當作沒看見“回絕”掉了。 余子暉一直以為他能“征服”嚴綏安這個冰塊小孩是靠個人魅力,但其實并不是。 只是因為當時等級判定出來后,他隨手給嚴綏安當作獎勵的糖很好吃,很甜。 所以嚴綏安覺得跟著他以后應該有糖吃,從而認了余子暉當自己的領養人。 2 因為是長毛類動物,所以無論是哈迪斯還是普魯托,在掉毛期放出精神圖景的時候,對嚴綏安和蕭時辰來說都是不小的“災難”,一度把家里剛買的吸塵器給因為工作量過大而報廢了。 那是蕭時辰頭一回羨慕鄭軼的精神體,但又一想到那摸上去滑溜溜的手感又立馬抱住了自己腳邊的頭狼并安撫道: “沒關系,爸爸還是只要你就夠了?!?/br> 3 許燃一開始并不會打牌,準確來說是對打牌沒有什么興趣。 在他的觀念里,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動動手指的活上面,還不如去靶場或者拉人去打籃球之類的。 直至后面有一回沈洲說看蕭時辰打牌有意思,于是才進入了打牌的坑里,玩上癮的時候甚至可以不眠不休連斗上個三天三夜。 但沈洲其實對打牌這件事情也沒什么興趣,之所以說看蕭時辰打牌有意思是因為他每次都會在背后的賭局里壓蕭時辰贏。 所以,贏錢,才是真正有趣的事情。 4 蔣覓有點臉盲。 他在最初認人的時候都是跟著對方的精神體認的,所以一旦有誰跟他打招呼,他第一時間都是在腦子里回想這個人的精神體是什么,從而想出對方的名字。 他曾一度不是很能分清蕭時辰和嚴綏安的關鍵原因也在于,其一,這兩人的精神體格實在過于相像,遠遠望過去,除了顏色以外,很難分清楚。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一點,蕭時辰的精神體狼實在太太太過于黏著嚴綏安了,無怪他會以為這只灰狼是嚴綏安的精神體。 “你好,我是蔣覓,是這次為你進行精神疏導的向導?!?/br> “請問你是蕭時辰哨兵嗎?!?/br> 彼時剛結束近身搏斗訓練,將一眾哨兵撂倒在地的北方塔首席向導嚴綏安直起腰,和他對視了幾秒鐘后,說:“我是向導?!?/br> “哦,不好意思,我認錯了?!?/br> 蔣覓十分抱歉地半鞠躬,轉身走了。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以后,剛剛還見過一面的男向導又轉回了嚴綏安身邊,還看了一眼他腳邊趴著的精神體灰狼,再次問他是不是哨兵蕭時辰。 嚴綏安沉默了片刻,正打算開口再次為蔣覓歸正自己的身份,余光里就瞥見了朝他快步走來的蕭時辰,于是又沖著蔣覓點頭,說: “對?!?/br> “我是蕭時辰?!?/br> 隨后指著一臉懵逼走來的蕭時辰說:“他是我的向導,叫嚴綏安?!?/br> 第九十章 意外事故 近日,北方塔首席向導嚴綏安帶隊前往南方塔進行觀摩學習一事被傳得沸沸揚揚,尤其是對接塔區域內的覺醒者們。 “我沒聽他跟我提過?!彼膫€人里和嚴綏安關系最后的蔣覓率先舉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曉此事。 半躺在沙發上的許燃把手臂墊在自己的后腦上,瞥了一眼旁邊的哨兵,欠嗖嗖地跟著說道:“別的塔都是隨便派個a或者b帶隊,北方塔直接請了首席出來,真是看得起你們南方塔啊?!?/br> “這種學習訓練的事情,一般都輪不到首席出面?!?/br> 末了,擦拭眼鏡中的沈洲默默補上一句。 三個人左一句,右一句,惹得坐在靠窗邊的哨兵蕭時辰更是半個字都道不出來,垂著個腦袋,讓人也看不清神情。 每年的八月都是四方塔集中訓練的月份,今年剛好輪到由南方塔作東,招待來自其他三方塔前來參觀學習的訓練生們。 通常情況下,訓練生都是從訓練基地里的新生中所挑選出來的,而領隊自然也近水樓臺會先定訓練基地里的教官,歷年來都是如此。 因此,當被爆出北方塔今年的領隊是首席向導時才會引發如此大的熱議。 一是來者的身份,二是來者本人此行的目的。 嚴綏安這個向導是“圣所”在人類生活區域里帶回來的人,彼時對方還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又性子沉默寡言,并沒有得到多少人的關注。除此之外,就是塔內不成氣候的鄙視鏈,塔內誕生下的覺醒者往往會覺得自己比塔外后編制的覺醒者要身份更加高貴,因此,像嚴綏安這樣的孩子通常免不了受到白眼與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