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節
在我下了這樣的決心之后,我邁出了越過奇特雕像的第一步,雖說沒有了霧氣,但是雨簾一樣阻礙視線,所以看得不是很遠,我從背包里邊摸出了手電裝進防水袋里邊,右手死死握住匕首,以防有什么東西搞突然襲擊。 這樣一來,我的速度就很慢,路上雖然遇到了幾條大蚯蚓,但是它們根本沒有理會我,而是在泥濘的路面緩緩地動著,好像正在洗澡一般,它們既然不發難,那我也不會主動招惹它們,雖說搞不懂它們不攻擊的原因,但也沒有精力去追究這個。 在我走了差不多一千米之后,忽然就出現了一個落差,那好似谷中之谷一般,但我沒有勇氣下去,因為胖子他們根本不可能在下邊,太多的大蚯蚓盤踞在了里邊,互相擁擠著、壓著,整個深坑中灰烏烏的一片,看的令人頭皮發麻。 繞過了那個深坑之后,我便再也沒有看到那怕一條大蚯蚓,這讓我不由地放松了起來,步伐自然不由地加快,在希望著能夠看到光亮的同時,又用手電照著四周,看看有沒有適合避雨的地方。 我是貼著巖壁而行,期間看到了不少孔洞,但那都在很高的地方,別說是下雨了,即便不下雨也很難進去,而且里邊黑漆漆的,說不定住著什么躲雨的動物,我覺得還是不要冒險的好,那怕在雨中一直淋著,最多也就是照亮感冒,也不可能一下子要了我的小命。 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后,我就開始心里沒底,想著也許胖子他們鉆進那些孔洞休息的時候,那時說不定還沒有下雨,如果我真就這樣一直朝前走下去,很有可能和他們錯過,就以我個人的能力,很難找到王母樹,更別提燒毀它了。 停了下來,我就扯著嗓子大叫道:“胖子,琦夜,老狼……”把所有知道名字的人都喊了一遍,但是雨聲不小,我的聲音傳播的也不可能太遠,叫了幾聲之后,我很明智地選擇放棄。 “不行,畢竟找個能進入的孔洞避雨,那樣也可以在那里等胖子他們,要不然等他們回去找我的時候,肯定會錯過?!蔽倚睦锇蛋蹈嬲]自己,便開始往巖壁上照,希望找個低的。 在這一代轉悠了片刻,我終于把目標鎖定了,那是距離地面三米高的一個孔洞,洞口不是很大,但進一個人還是沒問題的,接著我就從脖子上摘下了卸嶺甲,用繩子拴住之后,開始往上甩。 幾次之后,終于鉤住了東西,我扯了扯感覺沒問題,開始踩著往上爬,雖然穿的是登山鞋,可是面對淋著雨的巖壁,想要上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足足僵持了十分鐘,我才終于爬了上去。 在翻進洞口的一瞬間,我盡量壓制自己粗重的呼吸,用手電開始照這個洞,而這洞并不是很深,一眼就能看到底部,在里邊蹲個六個人肯定就會顯得非常擁擠,同樣也沒有什么異常,看起來是一個人避雨的不二之選。 洞壁上有密密麻麻的小孔,我估計也就是螞蟻能夠通過,應該不會有什么恐怖的東西,即便住著毒物我也認了,最多也就是受點疼痛,反正我又不怕,也許這也是自己能夠安慰自己唯一的東西了。 我在洞口用匕首鑿出了一個豁牙,讓掃進里邊的雨水全都流出去,畢竟現在里邊還有一半地面是干燥的,而這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停,等到半夜再起來做這些,那就不可能有什么干的地方了。 做完這個,我就縮進了洞中,然后從背包里邊拿出了無煙爐組裝起來,在里邊放了固體燃料,這樣洞里才亮了起來,我還是看了看那些小孔,發現里邊不深,并沒有住什么東西,可能是因為這種石頭本身的原因。 我把外套、褲子和鞋子都脫掉,雖然它們都具有放水功能,但是水已經順著我的脖子流了進入,一邊烤著衣服一邊吃著東西,同時還有警惕著意外發生的可能性。 等到我吃飽喝足了,渾身的疲憊無情地涌來,腦門和脖子的疼痛也非常強烈,其實身體還有被石像散落時候砸的淤青,可是比起這兩個地方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大概是因為之前昏迷的原因,居然能夠抵得上我睡覺,所以雖然疲憊但不困,我只能靠在石壁上點了支煙看著外面的雨簾發呆,腦子里邊什么都沒有想,只是靜靜地坐著。 過了一會兒,我便開始擔心古月她們現在怎么樣了,胖子他們又在哪里,但是當時的情況太過混亂,現在連一點兒頭緒都沒有,所以這最多算是打發時間,根本沒有什么計劃可言。 期間,再也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就是我一個人的胡思亂想時間,直到我有了睡意,才躺下準備睡覺。 可是,在我剛剛把眼睛閉上的時候,我忽然就聽到了一聲“呂爺”,那聲音非常的遠,又好像根本就是自己的幻覺,但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并且立馬坐了起來,走到洞口去看外面的情況。 現在雨小了很多,只能看到雨點滴在水坑的漣漪,四周依舊黑壓壓的一片,連個蟲鳴鳥叫都沒有,我閉住呼吸豎起耳朵仔細去聽,可再也沒有什么聲音傳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這肯定是自己幻聽了,可是剛一轉身,又是一聲“呂爺”,這一聲要比上一聲清晰不少,好像是叫喊的人朝著我這邊走來了。 一興奮,我立馬大叫道:“我在這里,你是誰?” 過了片刻,又聽到有人叫,我立馬更加賣力地回答他:“我在這里,在巖壁上的孔洞中?!?/br> 但是,這個人始終沒有回答我,但是他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我看到一個黑影在雨中行走著,而且這個人居然沒有打手電,我心說這就奇怪了,就算他們分開找我,也不可能不打手電,難道出他的手電丟了不成? 想到這里,我就開始朝著他招手說:“這邊,這邊??!” 終于,那個人影發現了我,從身材來看應該是個男人,但絕對不是胖子,我心想難不成是四派里邊的那些伙計,可是這家伙看到我怎么這么平靜,平靜到有些滲人的地步。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回身把槍摸在手中,直到這個人走到了我所處洞下的巖壁,他居然連頭都沒有抬,好像眼睛是長在腦袋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 “你是誰?”我問他的同時,便用手電去照他的臉,可照到的是他被雨水打濕的滿臉頭發,這個男人留著長發,我一瞬間就想到了霍羽,因為在我所認識的人當中,也只有他留著長發。 “師兄?”我又試探性地問了一聲。 可是這個人依舊沒有再理我,他開始左右環顧著四周的情況,好像在看有沒有其他人似的,這樣反而讓我的頭發開始發麻,甚至懷疑這家伙到底是不是人。 終于,這個人抬起了頭,用手撥開了他臉上的頭發,緊接著他整張臉都倒映進我的眼中,而我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手里的槍都差點掉到地上。 第826章 怪人 濕漉漉的頭發下,藏著一張用言語無法形容的臉,我甚至都很難判斷他是否是一個人,那張臉五官雖然很有立體感,但是我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多看了幾眼之后,手哆嗦的就更加厲害了。 這個人影的眼睛長在嘴巴出,而嘴巴正在他的額頭上,而且鼻子還是倒著長的,我真想問問他剛才下雨他有沒有溺水,這個人完全就是一個畸形兒,全世界也就是他這么一類了,能夠活這么大絕對是個造化。 我正發愣似的看著他,忽然他額頭上的嘴巴就動了,問我:“呂爺?” 一時間,我都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整個人在洞口呆滯了足足有五六分鐘,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依舊站在下面,正用下顎上的眼睛盯著我,眼神中流露出和人類情感絲毫關系的神色,我繼續抑制不住地哆嗦著。 咽了口唾沫,我問他:“你到底是人?還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認識我?” 這人忽然裂開嘴巴笑了起來,他露出了滿嘴鋒利的尖牙,一瞬間我更是遍體生寒,甚至都想要快速退回進洞里,還想著這可能是自己在做夢,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發現一切都是真的。 我忙把子彈上膛,瞄準他的腦袋,喝道:“你想要干什么?” “呂爺!”他又叫了一聲,好像這兩個字是他僅僅會說的兩個,如果他只能發出一些口音,或者說特定的其他字,那我就認為他肯定是畸形兒,可是他偏偏能叫出呂天術的名字,這就讓我非常的奇怪了。 見他沒有想攻擊我的意思,我的腦子就快速想著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雖然比這還離奇的事情自己也見過,但是我隱約感覺這里邊隱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秘密可能只有呂天術知道。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呂天術和這個長相詭異的人認識,接著就想到這個人可能和這里沒關系,而是呂天術在其他地方培養出來的,只不過這一次他讓這個人來做一件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的目標一定就是王母樹,而且聽說王母樹近幾天就可能要結出王母果,說不定他就是呂天術派來摘取王母果的,要是這樣的話,我可能還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算是盟友。 再者說,知道我易容成呂天術的人也就是團隊核心的幾個人,如果說這個人他只不過是長的像人,但是卻沒有人那么聰明,或許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商,我想即便呂天術告訴過他實情,他也不一定會記住。 就選擇來說,我無法和這個人溝通,他除了“呂爺”兩個字再也不會說別的,我提議讓他去寫字,可是他還是毫無反應,只是一個勁地看著我,雖然這雨小了很多,但是他渾身的衣服已經貼著身體,看得出他并不舒服。 我想了想說:“如果你不會別的,也不會寫字,我問你問題,如果你點頭那就是‘是’,如果搖頭那就是‘不是’,你能聽到我的話嗎?聽懂就點頭?!?/br> 那人愣了愣才緩緩點了一下頭,這讓我心中松了口氣,既然他能聽懂人話,即便長相再奇怪,那肯定也是有人類感情的,不過我還無法判斷他是否是真的聽懂了我在說什么。 想了想,我就問了他一個必須搖頭才是正確的問題:“你認識諾克這個人嗎?” 他看著我,片刻之后,還真就搖了搖頭,這一下我更加放心了,既然他能夠用這種方式交流,那么我就可以通過自己的推測和判定來和他談論。 “你要不要上來避雨?”我問了他之后,他這次很快點了點頭,我咬了咬牙,歷史上不是有不少長相怪異的能人,說不好這個家伙看似長的奇怪,卻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能力,那樣對于現如今孤身一人的我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好的幫手。 把繩子給他放了下去,這個人很快就順著繩子爬了上來,在看到無煙爐的火苗之后,有那么一瞬間他的眼神中出現了害怕的神色,不過也許是他太需要溫暖了,所以還是靠了過去,但也保持了足夠的距離。 我和他隔著無煙爐坐著,就問他:“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沒有名字,或者表達不出來你就搖頭?!?/br> 這人看著我,他張口才說了除了呂爺之外的第二個詞語:“怪葵?!?/br> 我馬上問他:“你的名字叫怪葵?” 他馬上點了點頭,同時又叫了一聲:“呂爺?!?/br> 我問他:“怪葵,是不是呂爺讓你來這里的?!?/br> 怪葵點了點頭,他看著地上的壓縮包裝舔了舔嘴唇,我估計他是餓了,馬上就從背包里邊拿出了一包壓縮餅干,也沒有敢直接交到他手里,而是遠遠地給他丟了過去。 接著食物,怪葵快速地打開了包裝,開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只不過壓縮餅干不適合這樣去吃,所以他被餅干沫嗆的連連咳嗽,一個勁地抓他的喉嚨。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個叫怪葵的怪人居然沒有喉結,可我也沒有看到他的胸口高聳,所以之前一直覺得他是個男人,難不成自己想錯了,怪葵應該是個女人? 一個男人長成這樣,我都很難接受,如果怪葵真的是個女人,那么不是他上輩子造了孽,那就是造物者太過疏忽大意了,居然讓一個畸形到這種地步的人生活在這個世界當中。 我把水遞丟給了怪葵,同時問道:“你是女人?還是男人?是女人就點頭,是男人就搖頭?!?/br> 怪葵大口喝了幾口,才把卡在嗓子眼的餅干噎了下去,然后居然點了點頭,這讓我的心里更加難受,從她的行為來看,并不像是個對我有惡意的人,而且好像還非常的依賴我。 雖說,我看她長的非常奇怪,說不定她看我也是一樣,只不過世界絕大部分人都像我長的中規中矩,所以她看起來就有些另類,這一刻我的戒備全都放了下來,轉換成可憐她的模樣。 到了這里,我立馬直奔主題,問她:“你這次來是不是為了王母果?” 怪葵看著手里的包裝紙,看樣子她還意猶未盡,我馬上又丟給了她一塊,在她吃的時候又問了一遍,她卻是出乎意料地搖了搖頭。 我皺著眉頭問她:“那是為了什么?” 怪葵顯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或者說用什么行動來回答,便將滿口的餅干咽了下去,馬上就叫了一聲:“呂爺!” 我心里有些抓狂,面對一個這樣的人,能夠想到這樣交談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想要從她嘴里知道一些事情,那幾乎都要依靠自己去推測,可是這樣一來,我只能知道一些缺少答案的事情,卻發現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等我反應過來再想問的時候,怪葵已經靠在了一旁的巖壁上,居然打起了呼嚕,很顯然是睡著了,我無奈地苦笑地搖頭,但是自己想睡覺那是不可能了,萬一她忽然醒來對我發難,那我可就被扼殺在夢里了。 雨是在凌晨四點鐘停的,沒有了雨聲更是一片的安靜,只有水流的聲音在四面八方響起,也不知道這些雨水最后要流到什么地方去。 又過了將近兩個小時,頭頂的烏云漸漸散去,一輪燙紅的太遠從山谷的東方爬了出來,而這時候我才弄清楚了四周的方向,之前還以為自己是在朝西而行,雖然實際上是朝東走著,很顯然我迷失的方向。 我站在洞口用巖壁滴答下來的水洗了洗臉,雖然整個人就是一個激靈,但是身體傳來的困意無與倫比,我想著等找到胖子他們,也許自己才能好好地睡上一覺,和一個認識了不到幾個小時的怪人,我真不敢去睡。 借著清晨這一會兒一片安靜的時間,我扯開嗓子叫了胖子他們的名字,雖說這個死亡谷很大,但是里邊有回聲,相當于天然的擴音器,雖然把我的聲音傳播的相當的遠。 但是并沒有得到胖子他們的回應,倒是把熟睡中的怪葵吵醒了,她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站起來看向我,連一點兒緩沖的余地都沒有,就好像她根本沒有睡著似的,對著我咧嘴笑著叫道:“呂爺?!?/br> 我想了想,問她:“對了怪葵,你除了見我之外,在這死亡谷之中,還沒有見過別的人,見過就點頭,沒見過就搖頭?!?/br> 怪葵抓著蓬亂的到肩長發,好像是在極力回憶著什么,過了一會兒她忽然一怔,馬上就是點了點頭,并且伸出他奇長的手指,指向了我之前來的方向。 我就是一喜,問她:“很遠嗎?” 怪葵搖了搖頭,我立馬讓她帶我去找,如果不是很遠,而胖子他們居然一直沒有回應我,那說明他可能出事了,要不然以我們這些人多年的交情,他們絕對是不會對我置之不理的。 簡單是收拾了一下裝備,我們兩個人就順著來時候的路而走,在怪葵的帶路下,我們并沒有走回那些石像的區域,而是在剛剛看要遠處起了一大片霧氣,還沒有到那個爬滿了大蚯蚓的深坑,她便帶著我往右手邊轉去。 走到了一條僅能一人通過的縫隙,怪葵停了下來,她指了指里邊,很顯然她所見的人進了這里邊,而昨夜我居然沒有發現這條縫隙,很有可能就是胖子他們的藏身之處。 第827章 一切的緣由 這條縫隙沒有棱角,不像是因為地殼運動或者是雷電劈開的,而像是被經年累月的水流沖刷出來的,縫隙里邊現在還流淌著雨水,但是我覺得這水不同,好像是一股很湍急的山泉,而有雨水的助力,所以顯得更加的急。 水很清澈,可以看到水底,也就是勉強到膝蓋的深度,怪葵看著我,好像是在詢問我要不要進去的意思,我再次跟她確定了里邊是否有人,得到了她非常認真地點頭之后,我才點頭同意進去。 由怪葵帶頭,我跟在她的身后,說實話即便她不長的奇形怪狀,就她的身板也比我的強不少,而且這里邊是由她帶我來的,自然需要她打頭陣,萬一這是個陷阱的話,我也好先下手為強,也可以先行退出去。 走在里邊之后,這水有些涼,看樣子印證了我的推測,這并不是雨水,肯定里邊混合了山泉,至于這股泉水是從什么地方來的,那就無從考證了,而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考慮這個,而是先找到胖子他們。 我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這條縫隙沒有絲毫要變寬的跡象,如果胖子背滿了冥器,橫著是無法通過的,而頭頂的巖石越來越高,里邊終年不見陽光,只能偶爾看到一些藻類和青苔之類的植物。 同時,這條縫隙給我的感覺就是萬年的陰沉,它不像是存在了幾年或者幾十年的時間,而是有上萬年的時光,也就說可能在古回國遺址存在之前,它就已經“入住”這死亡谷當中。 我用匕首刨了幾下一邊的巖石,發現表面有一層自然形成的巖石硬殼,但是非常的脆,幾下這層硬殼就碎了,而且還是露出了一大片,里邊的巖石就非常的奇特了,我覺得好像是雕刻那種石像的用料,也就是說這可能是一塊無比巨大的隕石。 這樣看來,我就可以想象,在上萬年前的某一天,一顆無比巨大的隕石劃破天際,它的尾巴即便白天都清新可見,直接就砸在了昆侖山之上,也許還發生了地震之類的事情,但這不用去考慮,因為這樣死亡谷便形成了。 在古代,隕石被譽為天石,很多古老的國家和部落便會不遠萬里去尋找它墜落的地點,然后把隕石帶回去,而因為這顆隕石大的離譜,所以某個勢力就留在了這隕石的附近,用隕石來建筑了很多的東西,包括巍峨的宮殿和一些石雕等等。 也就是這樣,便有了西王母一族,她們之前可能并不是生活在昆侖山上,畢竟通過現在的考古來看,古老的人類都會選擇生活在那種地勢平坦,但靠近河流的附近,這以便于耕種和取水方便。 而昆侖山這么高,而且氣候寒冷,又沒有平坦的地方,加上又沒有什么大江大河,而有了西王母一族,那顯然是因為這個因為隕石早就的死亡谷。 這樣,讓我又想到了曾經在那個洞xue里邊看到的壁畫,上面是某代古回國女王正在看流星雨,我想那是我們先入為主的原因,那并不是什么古回國女王,而是某一代的西王母,她看到了這個現象,所以才派人前往昆侖山一探究竟。 在西王母一族的先頭部隊看到了隕石造出的地形,立馬回去稟告了當時的西王母,然后就有了西王母整族遷移的舉動,只不過這個族群太過神秘,在歷史上幾乎沒有留下絲毫的記載,所以也就沒有記錄關于這次遷移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