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
我還是下意識朝后退了幾步,但是后面的人非常迫切想要看看前面究竟是個什么情況,反倒是往前擠,自己愣是又被擠回了原地,不由地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同時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陣陣涼颼颼的,仿佛有個什么東西在朝著我吹涼氣。 胖子急不可耐地問我:“小哥,到底怎么回事?你往后退個什么勁?要是這條冬眠的家伙醒了,你就先下手為強??!” 我說:“不是醒了,這條蛇有異常,不能輕舉妄動,最好就是避開它?!?/br> 忽熱,霍羽說:“快看,有東西從蛇的身體里鉆出來了?!?/br> 我在愣神的功夫,眼神已經看了過去,就是在蛇的七寸之處,爬出了一條奇怪的蟲子,大概小拇指那么大,渾身呈黃褐色,又有點像大個頭的蛆,是個平頭,出現在蛇的體表之后,就好像用不知道是尾巴還是頭轉著畫圈圈,就像是一個大自然的小電轉似的。 “什么東西?”我不禁問了一聲,可是并沒有人能回答我,反倒是都是問我和霍羽看到了什么的聲音。 根據我的經驗而言,這種不知名的蟲子在蛇的體中,而這個地方又非常的寒涼,它的體內一定有炙熱性的物質,才可以和這里的環境抵抗,所以也可以說它必然是有毒的。 緊接著,這條黑蛇的身體中不斷有這樣的怪蟲鉆出,整條蛇就變得千瘡百孔起來,我也就可以清楚地發現,其實這條蛇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就像是蛇蛻一樣,但它必然是被這些怪蟲吞噬了內部的血rou骨髓,而非自然脫下的一層皮。 這時候,其他地方也傳來了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那就好像是有著無數個微型的小電轉在轉動著身體,并且從聲音來說有著向我們靠攏的苗頭,而面前的那些怪蟲已經從蛇身上直接掉在了地上,朝著我們緩慢地爬行著。 說是緩慢,其實速度對于同等體積的生物,那也算是不慢了,估計也就是和螞蟻平常爬行的速度差不多,從它們爬行的方向來看,必然就是向著我們了。 霍羽立馬說:“快退,這些怪蟲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連行動那么敏捷的蛇都能吃掉,更不要說我們了?!?/br> 胖子就叫囂道:“怕它個屁,不就是幾只小蟲子么,都給胖爺讓開,看胖爺怎么過去把它們一片片地踩成板片,看你們嚇得那樣?!?/br> 可是沒有人理會胖子的話,我們已經開始快速往后退去,胖子也只能跟著退,但是最后的古月冷聲說道:“后面也有,我們被包圍了?!?/br> 我們都大驚失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主要就是擔心這些蟲子含有劇毒,畢竟是從這種黑蟒身內鉆出來的,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呂天術說:“不要退了,讓張林帶頭,我們一起沖出這叢峰,只要速度快一些,說不定我們還不會有事,就算不幸被它咬了,也有張林能為我們解毒???,都別猶豫了?!?/br> 我們互相對視一眼,我也是一馬當先地跑到了前邊,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自己已經掌握了帶頭的能力,這只能怪自己身體里血液具備了不怕毒素的關系,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覺得自己倒霉。 不過,很少讓我帶頭的情況下,偶爾帶頭一次還真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興奮感,我們就一路小跑踩著那些怪蟲子,腳下不斷發出輕微的“啪啪”作響聲,朝著叢峰的盡頭跑去。 第605章 憂心忡忡 對于走起來都費勁的這種叢峰結構的地形,真的想跑起來就變得非常困難,彎彎曲曲的通道,時不時可以看到在一些小山峰上盤著的黑蛇,而這些黑蛇均為千瘡百孔的模樣,有些怪蟲剛剛從里邊爬出來。 由此可見,這些怪蟲也許和蛇有著一樣捕獵的方式,應該是利用了趨熱性的原理,當然我覺得很可能比蛇更加的恐怖,說不定還會找到有溫度的地方鉆進來,動物的體內是最佳,不但可以保暖,還不缺少食物。 在一路橫七豎八的小跑之下,胖子幾乎被丟的沒影了,因為有些地方實在不適合他那種身材的家伙通過,他只好另辟路徑,而原本在他身后的人,也因為這家伙太耽誤時間,從旁邊的通道繞過他而行。 就是這樣,我們在這叢峰中足足持續了有將近十五分鐘,終于才看到了盡頭,而身后那種“啪啪”作響的聲音依舊不斷,也就是我們這撥人是第一批到這里,那些貪吃的怪蟲剛剛蘇醒,那后面再有人來的話,我想就不是這么容易的了。 想到了這里,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胡八他們四個人,如果按照胡八和秦含凌之前密謀好的,胡八帶著其他三人會一路跟著秦含凌的標記,那么他們可就要倒血霉了。 等出了叢峰之后,我呼呼喘著氣,身上的衣服也被巖石的棱角鉤掛的破爛處很多,我們開始清理自己身上的爬著的怪蟲,因為在那么多蟲子的情況下,不可能一只都沒有爬到身上,每個人都擔心中毒,這點是最需要避諱的。 我的脖子和臉上有那么幾只怪蟲,這些別看只有小拇指大的蟲子,居然長著一個類似指甲蓋大小的螯牙,夾住皮膚的同時,細小的毛刺也就刺入了血液之內,我雖然只有輕微麻木的感覺,但是也中招的其他就有非常強烈的疼痛感。 秦含凌把一些咬在她皮膚上的怪蟲硬生生拉下來,然后嬌怒地丟在了地上,用腳狠狠地踩死,一臉嫌棄的說:“這到底是什么蟲子???長相不但惡心,咬人還這么疼,現在拿下來還有一種火焚燒的感覺?!?/br> 霍羽說:“這是蟲子含有毒液,也就是中招的少,要是數量多的話,估計早已經昏死過去,幾乎跟中蛇毒是一個樣的?!?/br> “哎呀!”秦含凌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地驚叫了一聲,但是在我們眾目睽睽的目光之下,她的眼神微微閃動了幾下,然后就看著身后的叢峰說:“那個死胖子還沒有出來呢!” 從秦含凌真的擔心的眼神中,我們這些心里明白的人都知道,她并不是擔心胖子,而是在擔心胡八,至于胖子的腳步聲已經就在附近了,相信再連一分鐘都用不了,他就可以出來了,所以我也沒有反進去找到。 秦含凌又說:“也幸虧我們反應夠快,要是再慢點,里邊就變成一片蟲子的海洋了,如果胡八那個臭流氓他們走到里邊,一定夠他們喝一壺的,說不定還有人會死呢!” 我和霍羽互相對視了一眼,因為我們看出秦含凌在擔心之中,又透露著一絲的興奮,想來她認為在這里邊是除掉山羊最好的地方,而她又對胡八非常的了解,所謂富貴險中求,所以才會陷入一種糾結的情緒當中。 胖子出來的時候,他的身上要比我們所有人加起來的都多,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在那樣的環境里邊甩不開步子跑,所以一出來就疼的滿地打滾,我們連忙幫他把那些蟲子弄下來,再一只只地踩死。 由于胖子中招的數量比較多,此刻已經有一種渾渾噩噩的感覺,我知道不給他喝點自己的血,估計這家伙要難受好一陣子,而且由于那些怪蟲在他身體停留的比我們長,有些已經把一半的身體鉆進了他的皮rou之中,也難怪胖子會是這個模樣。 在我扯開傷口給胖子喂血的時候,霍羽他們就給他用匕首隔開傷口,把鉆到里邊的蟲子一個個地挑出來,而胖子一點兒都不覺得鋒利的刀劃在他皮膚有絲毫的疼痛感,反倒是蟲子的毒液讓他幾乎痛不欲生。 處理完那些蟲子,開始給胖子往身上貼創可貼,要知道這種東西我們一直都有攜帶,但是能用上的機會并不多,因為小傷對于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事,打傷就直接上紗布了,所以創可貼一直沒有什么用武之地。 現在好了,這些蟲子咬過的地方出現的浮腫,在給胖子消了毒之后,就給他貼了好些創可貼,以防傷口會被感染,畢竟我的血只能治療各種毒素,不可能會起到防感染的地步,要是那樣我要是去賣血,那不得以一滴多少錢賣??! 胖子抓著我的手,哭喪個臉說:“小哥,你說胖爺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呢?胖子在被那些該死的蟲子咬的時候就想了,一定是自己和這邊的風水不合,你看以往胖爺哪里受到過這么多的傷???”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這次確實是你受傷最頻繁的一次,其實以往咱們也都各種大傷小傷不斷,只不過沒有這么集中罷了,但絕對不是風水的關系,而是這里地形的原因,所以你就當做一次非凡經歷好了?!?/br> “放屁!”胖子想要推倒蹲在他身邊的我,但是他的手上根本沒有什么力氣,也就是放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氣的胖子咬牙切齒地罵道:“狗日的,這對胖爺不公平。小哥,你他娘的這次回去不給胖爺加錢,胖爺問候你祖宗十八代?!?/br> 秦含凌就詫異地看了看我們,最后把目光定格在胖子的臉上,問:“哎,胖子,怎么說你不是張林的人,而是他花錢雇來的?” 胖子艱難地點了點頭,說:“胖爺可不是你們卸嶺派的人,而是祖傳的摸金派手藝,不花錢胖爺千里迢迢跑來吹風???” 秦含凌看向我說:“張林,我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被堂口里邊的人知道了你請外援,那么你這次即便是拿到了仲裁之棍,也不會有人承認你是整個卸嶺派的掌門的?!?/br> 我的小辮子被這個女人揪了一下,說實話心里還挺不是滋味的,畢竟這次是我們卸嶺派內部的事情,不能讓外人插手,之所以沒有人將胖子排除掉,我想可能是因為從我倒斗以來我們兩個就一直在一起,所以別人誤以為胖子也是卸嶺派門人了。 至于古月雖然也不是我們卸嶺派門人,但是她貴在一直不說話,老話常說言多必失就是這么個道理,不說話的人除了那些呆頭呆腦的人之外,那一定就是非常厲害的角色,所謂旁觀者清嘛! 胖子也感覺自己說錯了話,就立馬打哈哈地說:“以前是摸金校尉,但是遇到小哥之后,胖爺就加入了卸嶺派,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帶胖爺來歐洲呢?剛才是和混血大妹子開的玩笑,她居然當真了,哈哈……” 我白了胖子一眼,說:“都他娘的什么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里的好,萬一那些蟲子一會兒爬出來,數量少了還好說,多了又該慌不擇路地逃命了?!?/br> 秦含凌說:“你們也不用掩飾,這件事情回去我會告訴大家的,到時候就會有人去徹查這件事情,現在改口也來不及了?!?/br>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心里也一點都不擔心,如果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秦含凌她自己和胡八的事情,我想危機最大的應該就是他們才對,到時候不但三個堂口會站在一起,就連雨堂中的人,說不定也不會再支持秦含凌母女了。 而且,如果讓雷風知道胡八想要害死他的兒子山羊,以我看來胡八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再被趕出雷堂,趕出卸嶺派。 只是我現在想到一個問題,要是山羊死了,秀花也死了,我們會不會被人栽贓嫁禍,畢竟就雷風相信胡八要比相信我們多的多,我想這也算是他們的一個計策吧! 我把自己的想法悄悄告訴了古月,希望她能夠進去幫山羊和秀花一把,畢竟所有人當中,連我都被那種怪蟲咬了,唯獨她是個例外,身上連一只蟲子都沒有,雖然那些蟲子不畏懼于她,但是也對她不感興趣,這也是我請求她幫這個忙的原因。 古月看了看我們,當看到胖子已經能站起來了,加上還有呂天術和霍羽,即便秦含凌想要對我們怎么樣,她和她那五個人也沒有這個能力,所以她微微點了點頭,然后關閉了手中的手電,在大部分人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悄悄走回了叢峰當中。 雖然這些蟲子非常的毒,但畢竟它的個頭太小,毒液也就是有限的,加上我又給胖子喝了自己的血,所以沒一會兒胖子就能站起來活動身體了,雖然疼痛是我無法幫他的,但并不會影響他的行動。 由于古月一直在隊伍最后,也不怎么說話,她的離開根本沒有人注意的到,而我又走到了隊伍的最后,自然也不會有人很快發現,等到發現那也是我們走到了一片非常奇特的鈣化空間當中,那里的鈣化程度只能用奇觀來形容了。 第606章 鈣化空間 當我們九個人遠離叢峰之后,走了大概也就是十多分鐘,路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走,所以這段時間也就走出不到一千米的,在七拐八拐之后,一片鈣化程度嚴重到無法在嚴重的空間,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這一帶出現了人工開鑿的痕跡,本來我們應該高興走對了地方,但眼前卻是一片如同剛剛下過一場暴雪的景象,整個就是白花花的一片,刺得人的眼睛都發疼,只有帶上護目鏡還好了很多。 由于在外面之前經歷過一場大暴雪,本來覺得那是天地間仿佛全部被圣潔的白雪覆蓋的,那種白讓人感到寒冷,更能給人一種想要去雪地中踩幾個腳印,甚至說是打幾個滾。 但是,這里的白色卻能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加上墻壁和頂部黑洞洞的,更是讓人有一種白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地步,但同樣有著想要上去踩踩或者打個滾,只是理智讓我沒有那樣做。 胖子嘴里嘀咕著:“他娘的,要不是四周有墻壁,頭上用頂子,胖爺都以為咱們又走出去,看到了白朗峰上的情形了?!?/br> 我說:“這里的鈣化程度太過于嚴重,可能使得很大的一片區域整體變了形狀,我估計走起來一定會有一種走在大理石地面的感覺?!?/br> “而且還很滑?!被粲鸾舆^我的話就說道,同時他的腳已經踩到了鈣化地面之上,雖然沒有留下腳印,但是從他用腳那樣摩擦了幾下來看,確實特別的滑,就好像走到剛剛結了冰的河面上一樣。 呂天術說:“看樣子也沒什么危險,走吧!” 胖子笑道:“最多就是摔幾跤,反正胖爺這次倒斗也夠點背的了,也不差乎這幾跤,那就讓胖爺給你們在前面帶路吧!”說著,他的腳已經邁了出去。 而這時候,秦含凌隊伍中的一個女人和她本人說了幾句悄悄話,秦含凌就立馬說:“先等等?!?/br> 胖子的腳硬是生生地停在了半空,又放回了原地,皺著眉頭就問:“怎么了混血大妹子?難道走路也要和你打報告不成?” 秦含凌掃了掃我們四個人,就問:“那個不怎么說話的漂亮女人哪里去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胖子不屑地說道:“胖爺還以為是什么事請呢,女人嘛,事都很多,你看你就挺多的,你不用擔心她,她一會兒就會追上來的,在斗里她才是這個?!彼葎澚艘幌麓竽粗?,然后大跨步走上了乳白色的鈣化地面。 剛走了還沒有五步,我們眼睜睜地看著胖子腳下一滑,然后他著急地找平衡點,整個身子左擺右搖,不出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人就“砰”地一聲重重地坐在了地上,疼的胖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胖子轉頭笑著說:“早知道胖爺就會摔跤,可沒想到他娘的這么快?!闭f著,他又掙扎地要站起來,可是手一扶地面,又是面朝下爬了下去,又幾番掙扎之后,卻始終都沒有能站起來。 我們都很奇怪為什么胖子站不起來,畢竟就是冰面上也不可能滑到這種地步,難道是這家伙找尋找童年滑冰的感覺?但看他齜牙咧嘴的樣子,明顯又不像。 我就第二個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幾乎也是剛剛走到胖子的位置,腳下就出現了非?;母杏X,那種滑要比在冰上滑太多,說句有違物理學定律的話,這鈣化物地面就好像沒有一絲的摩擦力。 “師弟,怎么了這是?”霍羽問我。 我說:“不知道,反正地面特別的滑,但是滑到之后又不會再有滑的感覺,真他娘的奇怪了?!?/br> 呂天術說:“張林,你把羅盤拿出來看看,我覺得這里有蹊蹺?!?/br> 我剛把羅盤拿出來,頓時就是一愣,然后開始揉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眼花了,可是當我把手移開的時候,再度去看羅盤的時候,卻發現確實是真的,并不是我眼睛的問題。 羅盤上的針就像是陀螺一樣,正不斷地旋轉著,而我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是自己卻知道其中的原理,羅盤的針一般都是受到磁場的影響,而磁場在風水學中也叫做靈氣,如果發生了這樣的狀況,那只能說明磁場在不斷的變化,而針在一直追尋它。 我把自己的發現一說,呂天術也是這樣推測的,他說在這片鈣化物區域,很可能相對而言形成了一個獨立空間,而里邊的磁場正在不停地移動著,所以導致羅盤的針跟著旋轉,當然也就是為什么我們會摔倒的重大原因。 鈣化地面雖然也是出奇的光滑,但還不至于讓人摔倒無法站起來,而是我們自身的磁場受到了這個空間磁場的影響,所以導致失去了平衡,才會一直跌倒站不起來。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表,發現即便是機械和電子雙結合的表,也這里也完全失去了準確的時間,日期在不停的變動,時針、分針和秒針幾乎在不斷地在表盤上轉圈,讓人眼花繚亂。 說到磁場,那就不得不提地心引力,也就是地球對于其他物體的一種吸引的作用力,地球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磁鐵,把自身有著磁場的萬物都吸引在它的表面,一旦這種吸引消失,那么所有的東西都會飛向太空。 而這里就相當于地球的磁場紊亂,但是并沒有消失,萬物就會發生非正常的狀況,比較輕的就像是我們現在這樣,重的話就可能形成磁風暴,如同無形的風隨處飄蕩著,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漫天飛舞,甚至直接被磁風暴卷成塵埃。 對于眼前這種情況,我們試探著往前爬,但是卻發現是在往后退,如果往后退,就會往左邊或者右邊移動,總之你想要到的方向無法到達,而你不想前往的方向,偏偏又朝著那個方向移動。 我們都商量了,對于這里的情況誰都束手無策,估計把這方面的專家找來,也很難解決這個問題,除非也把需要的儀器搬過來才可以,而且估計也要研究很長時間才能讓這里恢復穩定,也許是幾天也可能是幾個月,甚至也不排除幾年幾十年的情況。 我和胖子就像是失去了目標的捕食者,只能在原地爬著,呂天術認為這里形成的時間太過久遠,我們現代人都解決不了的問題,相信一千年以前的人更加不可能,也就是說主棺并不是從這里進入冥殿的,但是我們卻必須要從這里過去,總不能從頭再來,那樣也太過耽誤時間了,還不如直接打道回府來的直接。 我問呂天術:“師傅,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呂天術說:“爬,能爬一段算一段,發現方向不對勁立馬停下來,這也就是我們目前能做的唯一事情?!闭f完,他也走了過去,不過有了之前我們兩個教訓,當他快到我們這里的時候,就直接爬在了地上。 霍羽也效仿而來,秦含凌五個人猶豫了片刻,也跟著如法炮制,我從來沒有想過盜墓會像是蛇似的在地上爬行,而且這種爬行的速度極度的緩慢,因為磁場在不斷地變換著,雖然中間可能出現間隙,但是這種東西看不到又摸不著,只能全憑運氣,自身的感覺在此時此刻已經可以被拋之腦后了。 半個小時,我們才向前移動了不到十幾米,而且越往前爬越出錯的頻率高,這說明即便混亂的磁場空間中,也有著一個核心的地方。 一會兒,我們聽到了身后有人喊我們,轉過頭一看,卻發現是古月帶著胡八他們,山羊被秀花背在了背上,顯然是受了傷,不管怎么說山羊都是一個成年人了,雖然他很瘦弱,但是秀花還是顯得有些吃力。 我們相視一眼,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請,只是看到除了這四個人之外,再也沒有別人了,顯然和胡八一伙兒那個人出了意外,至于具體情況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看到胡八和秀花走的還很近,說明雖然他的計劃可能沒有完全成功,但也并沒有遭到懷疑,很有可能是讓他的那個同伴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把他自己的嫌疑洗脫了。 胡八問:“這里怎么了?你們為什么要爬著往前呢?” 秦含凌剛張了張嘴,但是話卻沒有說,想必她還要繼續裝下去,因為之前和胡八演的戲,所以她并不能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冷哼了一聲,把頭轉到了一旁。 胖子就說:“沒什么事,我們就是走著累了,所以爬一會兒,你們也過來爬爬,這里的表面很光滑的和溜冰的感覺差不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