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他脫了軍靴,換了軍褲,全身上下是居家的打扮。 男人走到床旁邊,居高臨下看著自己床上的小東西。 他的房間,他的床,他想要的女人。 如果她是活蹦亂跳的就好了…… 男人的氣息完全籠罩著昏迷的少女。 她呼進胸腔的,完全是男人長期呆在這里后,為這間房間染上 的氣息。 “我們把濕衣服脫了好嗎?” 這是霍少帥長這么大第一次伺候別人。 但行軍的時候,條件要艱苦得多,雖然做得不熟練,但很快就適應了。 無論男人的聲音多么溫柔,力氣控制得多么小,挽挽就是不讓碰。 一碰她就哼哼唧唧。 除夕夜,軍隊里為數不多的女軍醫和女勤務兵都回去了。 剩下的都是男的。 霍仿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把剪刀。 沿著最底端,男人的剪刀慢慢將少女的衣服從背上一分為二。 然后小心地往兩邊剝,尤其是受傷的那一邊。 “嗯……”稍微碰到一點點挽挽就哼唧。 “不疼,挽挽乖,我們馬上好了?!?/br> 男人一遍安慰,一邊加速了手上的動作。 對于一個不見血的小姑娘而言,肯定是受不了了。 霍仿一手慢慢拉衣服,另一只手,溫暖的指腹撩撥開少女的濕掉的鬢角碎發,輕輕地撥到耳后。 男人的手下移,捏住了少女可愛的耳垂。 如愛不釋手的玩具一樣越捏越軟。 似乎是注意力被分散了,衣服被順利褪到了手肘處。 少女的身上只剩下了完全濕透后化為透明的里衣。 纖細卻玲瓏有致的身材一目了然。 男人的呼吸一窒。 女子的身材與男子的就是不一樣。 女子的腰線條可以那么流暢又漂亮,真是浪蕩子的安樂窩玉璧枕。 霍仿在軍隊里的聽到的那些有顏色的小笑話,等不了臺面的畫本子,此時全部回到了霍仿的腦子。 之前不明白的一些描寫,對著這么個柔弱可欺的小腰,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透明的里衣里,是沒有遮掩的,少女漂亮的背脊。 沒有一絲贅rou,也絕不過分纖瘦。 血淋淋的蝴蝶骨下,系著一根粉色的的結,柔順地趴在少女的背上。 男人的手慢慢離開少女的耳朵,拿起剪刀,開始剪開里衣。 第一滴雨落下后,很快,這場除夕夜遲來的暴雨掩蓋了所有的聲音。 整個世界徹底安靜,連煙花爆竹也沒有了聲響。 就像是特別為了配合,將男人和少女困在一個欲語還休的世界一樣。 雨水,雨簾,雨聲,為一切拉上了隔絕視線和聲音的簾幕。 里衣剪至頂端,男人的手指開始剝離濕透的里衣。 半遮半掩之美和碧玉無瑕之美,完美地在少女的身體上承接。 蝴蝶骨處的血,完全染紅了左邊的 里衣。 鮮紅一片,熱烈,奔放,果決。 簡簡單單幾個動作,霍仿熱得滴下汗水。 一滴汗水落在少女的肩窩處。 年輕男人燥熱地脫掉了一件衣服,只剩下了一件黑色襯衫。 傷口已經完全暴露出來。 可憐的小東西,難怪疼得哼哼唧唧,這個位置巧,都快刮到骨頭了。 霍仿這里,簡單的醫療器具都還有。 他戴了眼鏡。 就是那幅挽挽在花園中曾經見過的黑色細框眼鏡。 海棠春睡,斯文敗類。 其實他明明可以請女傭來幫挽挽換衣服。 偌大的臥室里,只剩下了大床上方亮著一盞燈。 周圍一片黑暗。 臥室的大床亮得恍惚眼,周圍暗得沒有一絲亮光。 一切是那么極端。 就像是這個環境是黑的,卻進來了一個不溶于這里的人。 就看誰先把誰吃掉了。 霍仿露出愉悅的笑容,手上捏著一把手術刀,和一點點的麻醉。 霍仿沒有養過寵物,他不知道原來當身邊圈著一個那么弱小的東西,她什么也做不了,一切要仰賴著自己時,這種感覺是這么得美妙。 男人湊到少女耳邊,明知道她聽不見,還是說道,“挽挽,我要開始了?!?/br> 男人帶上手術手套的聲音。 大床邊緣,少女的背果露在燈光和男人的視線下,沒有一絲遮蓋,唯一算得上遮蓋的就只能是那條弱弱的繩子。 依舊松松垮垮地系著,仿佛一個堅定的小衛兵,雖然自己也那么弱小,但依舊堅定地守護著自己的主人。 如果說認真的男人最英俊,那當這個男人掌下有著他最感興趣的東西時,抬眼瞬間眼中的光芒,足以溺斃一個心智不堅定的女人。 英俊只是男人的外皮,英俊的男人眼中對女人綻放出勢在必得的光芒時,他才真正對女人釋放最奪目的魅力。 挽挽背上的傷,也稱不上手術,只是有些東西需要清理干凈,否則會感染。 這個時代醫療條件并不發達,感染不是一件小事。 霍仿仔細地為挽挽挑走每一根沾染著湖水和血水的荊棘刺。 精雕細琢,仿佛在雕刻世界上最精致的作品。 燈光自上而下,以大床為中心,形成一個巨大的光圈,光圈以外都是黑暗。 挽挽仿佛舞臺劇里,一束燈光打下來的柔弱的公主。 只是,正統的王子,不會做出任何和公主有肢體接觸的事情,更談不上如霍仿這般,心情愉悅地親力親為。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受一些,后來越來越疼。 挽挽哼唧的聲音越來越大。 霍仿帶著手套撫摸著挽挽的頭,“乖了挽挽?!?/br> 男人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安慰著少女。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仿佛想快點結束這場對少女的折磨。 “疼……!” 少女長久不開口的聲音雖然柔軟也顯得沙啞,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挽挽疼得厲害了,眼淚水一顆一顆窩在眼窩里,滴落在男人的床上,很快濕了一大片。 嗚嗚咽咽的模樣,真像是一只小獸。 “還有最后一根,就好了?!?/br> 男人漫不經心地安慰著,眼睛如鷹,卻真實地更加小心。 汗水隨著他的臉頰落下。 最后一根最疼,刺得最深。 挽挽疼得身子后仰,可憐的小眉頭皺得一塌糊涂。 “好了。全部清理干凈了?!?/br> 窗外雨越下越大。 室內太熱了,霍仿起身開了窗。 回來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替挽挽處理傷口,他自己的傷口一點都沒管。 雨之大,看不見外面的人和景色,如同圍著他們的一個圓形槍斃,密不透風地包裹。 霍仿看著因為他的小手術而不再有危險的少女,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家伙,給她處理傷口,他自己的就不疼了。 霍仿開在床欄邊看著少女。燈光在他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他的這張臉十分精致。 母方的混血血統給他帶來了和國人不一樣的眸色和立體的眉眼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