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
書迷正在閱讀:嫁給反派小叔子(穿書)、物理超度,刀刀瘋神[無限]、寧先生,別來無恙(一染成癮)、小祖宗,到我懷里來、醫等狂兵、被心機夫君套路后、無限戀綜指南、重回十七歲、一不小心撩到你、[快穿]綠茶修煉手冊
冉曦掛掉電話,看了眼一旁的山佳真,猶豫了下開口問:“你晚上準備去哪?要是沒地方的去可以到我那?!?/br> “到你那當電燈泡嗎?還是算了吧?!鄙郊颜鎿]揮手:“我不用管我,我晚上坐飛機回家?!?/br> 既然這樣,冉曦也不用多說了,她揮揮手,說了句除夕快樂,便飛奔著往門口跑去。 門口果然等著一個人,見到之后一把把她抱在懷里面:“冷不冷?” “有一點?!?/br> 冉曦把冰冷的手塞進他衣服里:“年夜飯做好了嗎?” “做好了,就等我的小可愛回家?!?/br> 他低頭親了親,抱小孩一樣把冉曦抱起來,塞進車內。 年夜飯顧見青做了八個菜,兩個人吃到撐也只吃了一小部分。 吃完飯正好是十二點鐘。 他們跟著電視上的聲音一起倒數,然后在同一時間開口。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目光相對,空氣中浸濕溫情暖意,這一刻的燈火連同對方的樣子一起映入腦海中,成為許多年之后也不會褪色的記憶。 “我愛你?!?/br> 唇.瓣貼近時,冉曦聽到一聲呢喃。 她笑了笑,仰起頭。 “我也是?!?/br> …… 初一那天,兩人十點鐘起床,吃完早飯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回去時恰好遇到降溫,兩人在機場考慮了五分鐘,決定換個地方度過春節。 在溫暖的海島過完春節,初六,他們重新回到a市。 一個工作一個繼續拍電影。 電影的拍攝越來越順利,四月初完成了所有的拍攝,進入后期制作。 拍完電影,冉曦暫時暫時空閑了下來。 倒不是沒有本子找,只是沒遇到合心的好劇本。 她現在不差錢,也沒必要那么拼命,找不到好的本子,就在家里歇著。 偶爾上一些綜藝客串維持下熱度。 這一晃又過去了四個月,8月3號,被癌癥折磨了將近一年的邵貴,在家中停止了呼吸。 邵貴一死,元能集團群龍無首。 這一年時間,元能集團經過數次波折,早已傷了筋骨。 邵貴欽定的繼承人至今沒有在公司站穩腳跟,一些重要場合幾乎成了個隱形人。 知道一些內幕的,都對元能集團的未來感到憂慮。 大廈將傾。 作為殺死大象的主要力量,文庭深并沒有錯過邵貴的葬禮。 六號上午,他前往邵家吊唁。 “我今天不用去嗎?”冉曦問。 “不用去,你在家歇著就好?!蔽耐ド畎阉念^發別到耳后,目光溫柔:“我很快回來?!?/br> 第74章 文庭深只去送了個花圈,送完之后也沒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晚上他有個應酬,回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鐘。 家里客廳里的燈還是亮的,冉曦斜靠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書看。 聽到響動,她抬起頭,放下書走過來。 “喝酒了?”冉曦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 文庭深點頭,手指比了比:“喝了一點?!?/br> 邵貴過世來了不少商人祭拜,對于商人來說,任何聚積的場合,都可以成為商談業務的地點,別人的葬禮也不例外。 文庭深晚上就受邀去參加了一個酒會,到場的人都是業內有名有姓的企業家,這種場合酒是少不了的東西,不喝就是不合群。 兩人交往這么長時間,冉曦也習慣他偶爾的應酬,她接過外套掛在一旁,進廚房泡了一杯蜂蜜水。 她端著蜂蜜水出來,文庭深已經踢開了鞋子半躺在沙發上,拿起她剛剛看的書。 書是一本講心理學知識的,他翻了兩頁就沒了興趣,放下書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 溫度剛好。 “怎么響起看這個東西了?” “角色需要?!?/br> 冉曦彎腰解開他的領帶。 她已經洗過了澡,穿著睡裙,睡裙開口有點低,稍一彎腰就能看到內里的風光。 細瓷般的肌膚在燈光下發出耀眼的白,惑人心神。 文庭深覺得剛剛的蜂蜜水似乎調的太膩了,甜味堵在嗓子里咽不下去,又變得有些干渴。 他乘著冉曦低頭的時候,一把捏著她的后脖頸壓下來,雙唇堵上。 這是個帶著酒氣與甜味的吻,實話說滋味不怎么樣。 才親了沒一會,他就被人一把推開。 身上的人抽了張至今擦干凈嘴唇,表情有些嫌棄,抬腿踹了他一下。 “去洗澡!” “遵命?!?/br> 文庭深笑嘻嘻地站起來,又把人拉著狠狠親了一口,這才帶著滿臉得意走向浴室。 他晚上喝了不少,在外面還能強忍住,回家沒了防備,走路就有點發飄。 冉曦在后面跟著,生怕他腳一打滑摔倒了,一直等到文庭深洗完澡平安出來才算放心。 洗澡之前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洗完澡酒勁完全上頭,腦袋迷糊了,也沒了那種心情,帶著濕氣往床上一倒,沒一會就睡熟了。 冉曦親眼目睹了他熟睡的全過程,帶著點被放鴿子的氣惱,在人臉上掐了一下:“豬一樣?!?/br> 仿佛應和一樣,這話說完,床上的人還哼了兩聲。 邵貴的去世仿佛成了什么東西的分割線,除邵家外,還波及到了其余的許多人。 文庭深從第二天起就變得非常忙,忙的人影都看不到,如果不是手機上偶爾收到的消息,冉曦真以為男朋友失蹤了。 其實不止文庭深,其余許多與元能業務相關的企業都陷入了忙碌中,究其原因,不過是想要乘著這個龐然大物陷入內斗中時,在它身上咬下一塊rou來。 元能的內斗從邵貴生病就能看出端倪,自他死亡后到達頂峰。 之所以斗的這么厲害,倒不能全都怪到邵書辛身上,畢竟他經過了一年的歷練,也不像剛上位時那樣被壓的毫無反擊之力。 按照他現在的能力加上邵貴手里持有的所有股份,邵書辛大概率能壓過集團內的“元老”一頭。 怪就怪在遺囑出了問題。 邵貴一生精明,從一個街頭巷尾挑擔子的小販,到五百強企業的領頭人,幾乎沒有走錯一步。 他天性風.流,卻只著重培養了一兒一女,那對兒女能力不是特別驚艷,卻也足夠守住這一大份子家業。 然而天不隨人愿,他精心培育出來的繼承人因為一場意外全部離世,他本身又被查出來晚期癌癥。 身體情況不允許邵貴再培養出另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他倉促的從剩下的子女中挑選了邵書辛出來。 之后邵書辛被冷淡、排擠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如果邵貴的身體再多支撐幾年,以他的威望,不難讓邵書辛徹底坐穩位置,可惜他的身體衰敗的太厲害。 所以直到邵貴被癌癥折磨地瘦骨嶙峋時,他看到的,依然是一個被元老們壓的喘不過氣來的繼承人。 邵貴對此感到失望,于是又重新記起來其余的子女們。 如果元能注定會落到外人手上,他把全部的股份留給邵書辛,又有什么意義呢? 再精明的人老了,也難免變得糊涂,邵貴也是一樣。 放在以前,他不可能升起這樣的念頭。 他看的很清楚,財富轉移時,只有集中在一個人手上,才會使家族更加興盛。 至于其他用不上的子女,分一點房產、基金什么,保證他們衣食無憂就可以。 可現在他老了,疾病帶來的疼痛占據了他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面對那些在他床前盡孝的子女,他難免覺得心軟。 這些孩子習慣了花錢大手大腳,他留下來的那些東西不一定夠他們揮霍,萬一錢花完了,他們有能靠誰呢? 不如留下一點股份,讓他們可以真正衣食無憂。 邵貴這么想,也這么干了,在所有人的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偷偷改了遺囑。 ——把其中讓邵書辛全部繼承的元能股份拿出8%,均分給其他的子女們。 元能創立的早,當時市場不像如今這么成熟。 元能在初期的資金大部分都是邵貴提供的,就算在壯大之后又經過了幾輪融資,邵貴的股份還是占據了35%。 公司股份占比最多的就是邵貴,第二是另外一個創始人,也就是給邵書辛下絆子的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