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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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越低越好?!彼Φ纳珰?,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飾,湊近過來在冉曦額角落下一個吻,另一只手順著腰線往下,海妖一般在耳邊低聲誘.惑:“當然,只能穿給我看?!?/br> 冉曦似乎被他的話燙到躲了躲,卻如同迎合一般,把自己送到了對方手中。 耳邊有傳來那人的輕笑,身后某個部位被人捏了一下,耳垂被人含在口中舔咬,敏.感部位被如此對待,讓她瞬間軟下腰來。 無力的身體完全倚靠另一人支撐,身后的手掌在后背游走,耳垂被人玩夠了放開,轉而移向雙唇。 牙齒被輕易撬開,舌頭被人勾住共舞,隔在兩人中間的禮服不知什么時候掉到了地上,對方的手在身上四處點火,引得她嬌喘連連。 冉曦抵抗的力度越來越微弱,漸漸變成了迎合,腦子好像變成了漿糊,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衣服扔了一地,她雙.腿盤在對方腰上,最后一個念頭是——金錢攻勢真的有用! 餓了許久的男人似乎要一次性發泄個夠,冉曦跟個煎餅一樣被人翻來覆去的烙,身上到處是對方留下的印記。 她身體累的不行,做到一半就睡了過去,睡了沒多久又被他的動靜鬧醒。 “你……”冉曦張口,聲音啞的跟沒電的收音機一樣,身上的人看到她睜眼,湊過來親了一口,下床端過來一杯水,扶著她起來喝下去。 喝完水,嗓子里火燒火燎的感覺輕了一些,背后的手掌放下,冉曦又躺了下來。 她看著放下水杯,重新上床繼續勞作的某人,忍無可忍的問:“你明天不是還要出差?” “四點出發,快了?!彼焓帜眠^手表,遞到冉曦面前給她看了一眼,時針剛指向三。 他低頭親了親冉曦,哄道:“不到一個小時了,忍一忍嗯?” 冉曦全身除了一張嘴能動,其他的地方都毫無反抗能力,就算說不行,又有什么用呢? 四點半,興奮了好幾個小時的男人終于放開她,抱著去浴室又洗了一把澡。 等他們洗完澡回來的時候,床上用品已經被人全完換了。 想到他們胡鬧的證據會被別人看到,冉曦便覺得一陣無地自容,埋著頭不愿見人。 “好了,他們不會說什么的?!蔽耐ド畎阉旁诖采?,手掌隔著被子輕拍了兩下:“別瞎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乖乖睡一覺?!?/br> 冉曦對他翻了個白眼。 “下次我來換行不行?不讓別人插手?!?/br> “沒有下次……”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人堵住。 下唇被人威脅性的咬了兩下,文庭深抬起頭,對著她的眼睛,食指擋在嘴巴上:“不許說這些,嗯?” 四目對視,冉曦張口,牙齒咬住擋在前面的手指,狠狠磨了幾下泄憤,這才放開:“你不是趕時間嗎?” 手指上全是她的口水,文庭深從床頭抽了張紙,慢條斯理的擦干凈,這才在她一臉憤然的表情中起身,走向左邊那扇門,打開走了進去。 五分鐘后,穿的人模狗樣的男人重新走進來,跟她告別:“我走了,等到了給你打電話?!?/br> 冉曦在半夢半醒間應了一聲,額頭落下帶著涼意的吻,隨后腳步聲遠離,消失在門外。 前一天cao勞太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上像是被壓過了一番。 “嘶……”冉曦揉著腰起身,屋內還是昏暗的,她左右看了看,沒找到手機,一回憶才想起來裝手機包應該落在了衣帽間了。 她僵著兩條腿站起來,膝蓋不打彎的往衣帽間走去。 衣帽間內和昨晚看到的沒什么區別,除了多出來一地散落的衣服。 看到這些便讓人回想起昨晚的瘋狂,冉曦搖搖頭,從衣服堆里翻出鉑金包,拿出手機,對著手機屏幕上映出來的人臉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怎么這么沒自制力呢?” 黑白的屏幕當然無法給她回饋,安靜的嘲笑著她的自欺欺人。 她抬頭看著天,唉得嘆了聲氣,打開手機,第一眼最先看到的不是時間,而是屏幕中間橫條上顯示的未接來電。 手快過腦袋,在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給手機解了鎖,找到那個號碼回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聽,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睡醒了嗎?” 冉曦“嗯”了一聲,聲音比平時溫柔好幾個度,甜的她自己都犯惡心:“剛醒?!?/br> “醒了快去吃飯吧,家里的飯菜剛做好,你要再不醒,阿姨就要上來敲門了?!彼α艘宦?,語調溫柔:“身上還難受嗎?” 對方不說還好,一說,身上的感覺好像突然就更明顯了起來,哪哪都不好。 “難受?!彼裏o意識撅著嘴,控訴道:“我腰快斷了,腿也疼?!?/br> 文庭深說:“那我下次注意點?!?/br> 他還想說什么,門外的敲門聲卻打斷了思路,助理在外面說:“老板,彭總來了?!?/br> “讓他進來?!彼嬷捦舱f了一聲,對著電話的時候,又換了種語氣:“我有點事情要去辦,晚上再跟你說,先去吃飯吧?!?/br> 掛上電話,文庭深臉上的笑容消失,面向進來彭向固:“坐?!?/br> 助理端上飲料,他打開筆記本,喝了口水,問道:“怎么樣?” “不太樂觀?!迸硐蚬虛u了搖頭:“對方一直避免與我們接觸,從別處來的消息,聯邦公司最近有與邵家接觸過?!?/br> “呵?!蔽耐ド钹托σ宦?,嘲諷道:“這是要坐地起價?” “恐怕是這樣?!?/br> 邵氏與天澤在許多行業都有競爭關系,最初還能打的不相上下,但這幾年天澤發展更快,漸漸便把邵氏壓了一頭,對方的手段便也愈發激進,這種惡意攪局的事情沒少干。 這種手段雖然惡心,但大多數情況下都不會有太大效果,可要是遇到了與他們沆瀣一氣的,可不就變成現在這樣。 文庭深手指敲著桌面,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拋棄我們與邵氏公司合作,于對方來說也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邵氏的設備各個方面都不如我們,想必亨利也清楚這點?!?/br> “我也是這么想的?!迸硐蚬陶f:“聯邦公司現在的態度,估計是想以此為理由,讓我們再讓出來一部分利?!?/br> “這不可能,這筆生意本來賺的就不多,沒有賠本做買賣的?!?/br> 文庭深這次過來是為了與h國聯邦集團就一樁合作案進行談判。 這樁合作金額巨大,如果可以成功,將會使天澤在國際市場上發展的更加順利。 在此之前,兩家公司已經談判了將近四個月的時間,大概的要求都已經協商妥當,但就在要簽合同的重要關頭,對方卻突然變了卦,不僅撤回了談判團,還隱隱有投向邵氏的意向。 就算知道對方很大可能是在演戲,文庭深也不敢慢待。如果合作失敗,不僅集團之前耗費在上面的人力物力全都落空,對于公司往后的發展也會造成阻礙,事情緊急,他只能親自跑一趟。 聯邦集團家大業大,控制著h國80%的能源供應以及一半以上的金融、電信市場,不僅如此,其觸角還伸向了周邊幾個國家,在這一帶都屬于巨無霸的存在,統領這一集團的家族在h國有著絕對話語權,其領頭人,是現年已經72歲的亨特。 擁有這巨無霸一樣公司,亨特在富豪榜上的排名比文庭深還要高上幾位。 這位富翁最令人津津樂道的,除了他的花邊新聞,便是那貪婪的本性,最著名的事跡就是在二十年前為了占據鄰國的能源資源,不惜鼓動對鄰國開戰,最后造成超過十萬人軍隊以及平民的死亡。 而作為始作俑者,聯邦集團不僅沒有收到任何打擊,反而大發戰爭財,足足把體量擴大了一倍有余。亨利自己,也在第二年的改選中,被任命為財政部長。 來之前,文庭深就對此行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但真的與這位大鱷見面,對方的難纏程度還是超過了他的預料。 八點半,文庭深從酒店出發,乘車前往會議地點。 會議持續了幾個小時,兩方寸步不讓,中午休息時間短暫,文庭深匆匆吃完飯,看了眼時間,想想還是沒聯系冉曦。 吃完飯,會議繼續,長久的爭執不下讓文庭深有些疲憊,乘著亨利說話的事后,他伸手捏了捏眉心。 下午五點半,會議終于終止,原本快要吵出真火的精英們一秒鐘換了副表情,親熱的邀請對方去聚餐。 而在會議桌對面,年老的亨特也邀請文庭深去他的派對。 文庭深自然同意。 派對地點就在亨特家的人工湖里的游艇上。 這棟別墅占地八百公頃,其中六百公頃被開鑿成了水深二十米的人工湖,比西湖面積還要大一些。 亨利在人工湖上舉行的派對很有名氣,他總是會邀請許多知名人士,不少名模巨星都被拍倒在派對上出現過,這次也一樣。 車子開進別墅,遠遠的就能看到游艇上的燈光,甲板早就被裝扮一新,幾個穿著清涼的美女正在甲板上烤帝王蟹。 “看,她們多漂亮?!焙嗬麑ξ耐ド钭隽藗€邀請的手勢:“如果文先生愿意的話,想帶誰回去都可以?!?/br> “謝謝,我想這不需要?!蔽耐ド罘笱艿男α诵?,完全無視了那一種鶯鶯燕燕。 除了點綴的花瓶,亨特這次還請來了不少國內有分量的政商界人士,這些人也是文庭深此次到來的目的。 一踏入游艇,甲板上那群女人便像是聞了腥的貓一樣聚過來,大多數都走到亨利那邊,但也有少數幾個知道文庭深的身份或者覬覦他的樣貌的熱情湊過來,想要與他近距離接觸,發展點關系或者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任憑文庭深渾身都散發著拒人千里的氣勢,也沒把那些人嚇退。 在他們看來,男人嘛,都是那么回事,表面上裝的正經,實際一撩撥就原形畢露。 四周的路都被人堵住,空氣里是許多香水混合出來的奇怪味道。背后有個身體貼過來,一只手從后方伸出,大膽的探向雙.腿之間。 “女士,請自重?!蔽耐ド钜话炎プ∧侨说氖滞?,用了點力氣,身后的女人痛呼一聲,掙扎了兩下。 文庭深順勢放開她的手,眼神在四周準備湊上來的人身上掃過。那些人原本還不把他的態度當回事,有了第一個吃螃蟹反被夾手的失敗者,便不敢再隨意上前。 不遠處,亨利還在笑話他,說到了這個場合就應該放松下來好好享受,不要總是端著。 文庭深扯了扯嘴角:“我上下洗手間?!?/br> 游艇船艙內,文庭深找了個沒人的安靜角落,打開手機。 時差七個小時,國內將近凌晨一點,算到時間,文庭深準備撥出電話的手停在半空。他思考了好一會,最終選擇發了條消息過去。 【睡了沒?】 消息剛發出,手機就震動一聲,視線在聊天界面停了下,他板了一天的臉上終于露出個真實的笑容。 電話撥出,幾秒后被接通。 文庭深溫聲問:“在等我?” 那邊的人否認:“看電影錯過時間了?!?/br> “這樣嗎?”文庭深反問一句,也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今天練習沒有?” 冉曦點了點頭,做完動作才反應過來對方看不見,于是又“嗯”了一聲:“練了,練了四個小時?!?/br> 文庭深問:“讓我看看效果?” 那邊猶豫了下,同意了。 視頻連接,卡了一會才連通,冉曦的臉出現在屏幕里,對著屏幕晃了晃手:“可以看見嗎?” 二月份,正處于倒春寒的季節,天氣挺冷。 冉曦帶著毛毛的企鵝睡衣,整個人看著都小了一號。 她臉長得好,本來就不顯年紀,這會又沒化妝,素面朝天的,看著和十七八歲差不多。 這個樣子,抱在懷里肯定舒服。文庭深用手虛比了比,一眾清涼美女沒能挑撥起來的火氣就這么一下升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去,把她死死摟在懷里。 想法很好,現實卻殘酷,現在的他也只能通過視頻過過干癮。文庭深往后靠在墻上,喉結滾了滾,啞聲道:“能看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