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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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生辰,酒是必然的,皇帝用小杯給她斟滿了,遞過去勸她,“今天你生辰,應該喝酒助助興才是?!?/br> 蔚敏接了,酒杯握在手里,卻遲遲不往唇邊送,“我的酒量皇上應當是知道的,未免酒后失態,只飲一盅以作表示,剩下的,皇上代我喝可好?” 難得她今日表現的如此馴服,皇帝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與她碰了一盞,一疊聲說好好好,瞧著氣氛不錯,便把賬內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他二人,或是談心也好,做些別的什么也罷,今晚,必定是要有個說頭的。 身邊無人伺候,蔚敏便兼帶了布菜斟酒的活計,芊芊玉指握住壺柄,一杯接一杯注入他面前的酒杯里。她今日笑的太多,皇帝壓住她手,臉色潤紅,已至微醺,“行了,朕已經喝的夠多的了,再喝下去,怕是就會誤事了?!?/br> 不怪皇帝疑心重,實在是她今日太過反常,她身邊的宮人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說并未覺得她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和往常一樣,甚至生辰越近她越安靜,靜的不像話,皇帝說不上她有什么反常,可就是覺得她不對勁,再這么喝下去怕著了她的美人道,及時止住了。 蔚敏不好再勸,怕再勸下去他起疑心,只好放下酒壺,執箸給他布菜。 皇帝一把握住她伸來的手,手指在她手背摩兩下,眼里恍恍惚惚,拍拍身側的軟墊叫她,“過來坐!” 蔚敏沒動,定定看著他。 “過來坐,朕想同你說說話?!?/br> 蔚敏抽回手,桌子底下狠搓一通,面不改色搖搖頭,“皇上有什么話但說無妨,我坐這兒也聽得見?!?/br> 她不過來,皇帝起身過去了,在她身側坐下,握住她的手,放在桌面兒上,他方才喝的酒不少,這會兒看來,眼神迷蒙,叫人心頭直跳。 皇帝俯身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溫潤觸感驚的蔚敏汗毛倒立,想抽手卻抽不回來。 “你今日對朕這樣好,總叫朕有一種你已經接受朕的感覺,朕不怕你有二心,外頭都是朕的人,這荒郊野外的,你縱是跑又能跑到哪兒去呢?你說對不對?” 蔚敏被他說的心驚rou跳,面上穩住了,沒多大驚慌,試著動了動手,被他壓的死死的,壓根兒就動不了,索性作罷,“皇上這是要冤枉我?莫說這里是荒郊野外我無處可逃,就是逃了,又能逃多遠?” 皇帝聞之有理,點點頭,臉上冰雪化凍似的和煦起來,“倒也是,是朕小心眼兒了,朕對不住你,好了,這事咱不提了!” 第五百二十二章你就不能跟朕在一起嗎 皇帝謹慎,蔚敏暗暗咬牙,反思自己是不是表現的太過,所以才叫皇帝看出了端倪,她偷摸覷了眼皇帝,動動胳膊,提醒他,“皇上,您再這么壓下去,我這條胳膊客就廢了?” 皇帝這才反應過來,松開她,臉色略帶尷尬,“是朕失禮了,你……手沒事兒吧?” 蔚敏說沒事,雙手疊放在膝上,盯著面前一盤菜怔怔發呆。機會難得,他若是一直這么警醒,自己何來的機會下手? “朕叫人準備了煙花,這地方空曠,放起來最是好看,朕帶你出去看煙花好不好?” 蔚敏仰臉看他,末了,眉眼彎彎笑起來,“皇上這么一說,我一想,也是有些時候沒看過煙花了?!?/br> 聽這話頭里的意思是怪歡喜的,皇帝心里一高興,揚聲叫胖海。胖海外頭站著,寒簌簌的打個激靈,打開賬門進去,掃掃袖子往下一跪,“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皇帝一錯不錯的看著蔚敏,唇角漸漸地拉伸出一抹不小的弧度來,“朕來時讓你們帶的煙花呢?都拿出來,全點上,就在這兒,一氣兒放完?!?/br> 胖海覷了眼蔚敏,也不知這位心里是怎么想的,才沒了孩子,前頭還恨皇帝恨的牙癢癢,恨不能從他身上咬下一塊rou來給她兒子償命,這會子卻能好好兒的在一塊兒看煙花了,瞧著眉間眼里,高興樣兒就跟真的似的。 不過皇帝今兒高興,他們底下做奴才的不能煞風景敗皇帝的興,有些事,不能明說,皇帝都是說翻臉就翻臉的脾氣,說白了,容易招惹殺身之禍,只要他們底下人擦亮眼睛替皇帝看著些,謹防著出事就是了。 溫柔鄉英雄冢,蔚敏對皇帝笑一笑,就能讓他像被天雷擊中了似的,腦子里一片混沌,只記得她的笑。 “外面涼,加件兒衣裳再出去?!遍缴嫌信L,皇帝親自給她系上,一低頭便能看見她兩扇羽睫輕輕顫動,目光順勢往下,在她唇上流連一陣,忘了手上的動作。 蔚敏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不敢勞煩皇上,我自己來吧?!?/br> “蔚敏……”皇帝扶住她肩膀,臉越靠越近,“朕對你真是已經用盡了力氣,恨不能把心都掏出來給你,你就不能忘了梁無玥,跟朕在一起嗎?” 忘?怎么忘?蔚敏抬頭看他,眼里盛滿了淚瀅瀅的光,“皇上現在跟我說這種話覺得合適嗎?梁無玥是皇上下旨指給我的郡馬,要不是他,我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嫁到沉丹去了,皇上讓我跟你在一起?怎么在一起?梁無玥怎么辦?” 方才就已經試過了,她這點子力氣,根本就敵不過皇帝一手之力,若要殺他,恐怕還沒近得他的身就已經被制服了,機會只有一次,除非有十足把握,否則,絕不能輕易動手,眼下唯一的辦法唯有主動靠近他。 皇帝也后悔,可當時也是沒法子,人家遠來是客,他做皇帝的,不好光明正大跟人家搶女人,這才給了梁無玥機會。 第五百二十三章一朝美人入懷 梁無玥就是皇帝心里的一根刺,她不提還好,一提,皇帝心里就不痛快,臉色也變了,規規矩矩給她系好披風,手虛攬在她腰上,一面往外走,一面不著痕跡的把人往懷里帶,“只要你說你肯跟朕在一起,梁無玥那兒,朕來處理?!?/br> 蔚敏察覺出他的意圖,由他動作,只裝作不察,甚至順從的依偎過去。坡上放煙花,他們就站在坡下,蔚敏指著天上猛然絢爛的煙花打斷皇帝,“真是有些時候沒見著煙花了,宮里頭放煙花有日子時辰的忌諱,上年元宵會,正趕上我染風寒,沒看上,今兒正好看個夠?!?/br> 皇帝心說這么打算果然是沒盤算錯,勾在她腰上的手一緊,人穩穩當當落在他懷里,想了多少年,盼了多少年,心心念念,一朝抱得美人入懷,竟是不知該從何下手。 蔚敏在他懷里掙扭兩下,“那么多人都看著呢,回頭再叫人說嘴,你放開我!” 皇帝脾氣上來了,哼聲一喝道,“誰敢多嘴?誰敢多說一句話,朕回去就拔了他們的舌頭!” 胖海聽的心下一凜,一招手,讓邊兒上伺候的人都撤了,這兒不是山坡就是水塘,林子也離的遠著呢,郡主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胳膊腿兒都是花架子,看看猶可,可要是真跑起來,跑不了幾步遠。 況且皇帝還在身邊兒呢,有皇帝摟著呢,也出不了什么事。 蔚敏歪頭,摸了把頭上的金釵,頭頂煙花絢爛,一瞬的亮光也足夠她看清遠候著的一隊帶刀禁軍,不止這一邊有,左右兩側,營帳周圍到處都是。 在這兒動手,她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馮夜白說的不錯,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皇帝出入,身邊都有禁軍保護,別人想要行刺尚且要籌謀許久,她不過一時沖動,腦子里蹦出個什么就是什么,就想要行刺他,委實有些異想天開。不過也不是全無可能,她能親近皇帝就是最大優勢,這一點就注定她比尋常人要多上很多機會,既然在外不行,那就進賬,他總不見得讓禁軍進賬守著吧! “方才喝了酒,這會兒被風一吹,居然有些頭疼,我乏了,想先回去歇著了?!彼实奂珙^靠了下,撫著腦袋,秀眉微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皇帝的心口震了震,手上一滯,索性將她橫抱起來,“頭疼?朕讓太醫過來給你瞧瞧?” 蔚敏又往他胸口縮了縮,“不用了,睡一覺就好了,用不著叫太醫?!?/br> 皇帝也喝了酒,方才一直吹著風不覺得,這會兒聽見她喊頭疼,人又乖順的依偎在他懷里,禁不住就心猿意馬起來,步子放快了,往營帳去。 底下伺候的人見皇帝抱著郡主回來了,還行色匆匆,心里都了然,也不上去打擾。 胖海跺跺腳,呲著牙花子笑兩聲,邊兒上有小太監拿著巾櫛跑過來混眼熟,“二總管,晚上露水多,奴才給您擦擦鞋面兒,這兒有奴才們守著就夠了,皇上那邊兒可少不得您,奴才伺候您過去?” 第五百二十四章朕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 胖海瞧了眼帳中一瞬拉長的兩個人影,嗤了聲,“誰這會兒敢上皇上那兒杵著聽差事,誰就是傻子,良晨美景奈何天,君嘆時辰短,一晚上不夠使,咱們都是些碎催,不值當為了冒頭上臉,再搭上一條命去?!?/br> 小太監諾諾說是,給他湛干凈了鞋面兒上的水,又說要伺候他過去喝茶,值房里備了上好的碧螺春,滾水一煮,再投幾顆枸杞,這大冷天的喝上一口,暖身又提神。 胖還瞧著他,就跟瞧見當年的自己似的,一心想往上爬,挖空心思的討好人,卑躬屈膝,哪兒有臉啊,他們干的就是這門下賤營生,若是混出了頭,那才是長臉的時候,隨意使喚人,就連后宮的這些主子也得給他臉,權利是個好東西,沒人不想要,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害死了自個兒干爹才有機會上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就這三言兩語的就想從他這兒討個恩典,癡人說夢么不是。 可有時候底下人孝敬若是不受著,會傷了他們的心,沒有比頭可不成,有攀比心,人才能愈發上進,底下人上進了,到頭來受用的還是他,合該他享受的時候就該享受著。 皇帝這兒看著一時半會兒的應該也不會傳喚人,與其杵在這兒當冰雕,不如暖暖和和的回營帳里頭呆著,喝口茶,烤烤火,也跟著舒服一把。 “叫幾個人遠遠的看著,別驚擾了皇上,有什么動靜及時來找我?!白邇刹接只仡^叮囑,”找幾個機靈點兒的小子,別犯困,若是不好好而當差叫我發現了,咱家頭一個扒了你的皮!“ 小太監一疊聲應是是是,提著燈籠為他引路,“小的記住了,總管您留神腳下,慢著點兒,奴才這就去找人過來?!?/br> 外頭該撤的人都撤的差不多了,營帳里就剩下了蔚敏和皇帝,皇帝將蔚敏放在榻上,跟著俯身,兩人近在咫尺,呼吸交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皇帝伸手撩起她鬢角的一縷碎發,放在鼻尖輕嗅,“朕從沒想過跟你會有今天,朕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太久了?!?/br> 蔚敏一只手已經悄悄摸到了云鬢間的發釵,這根發釵是她精心挑選出來的,釵尾被她磨的很尖,只要輕輕一刺就能刺破皮rou,她近乎貪婪的看著皇帝,細軟一只手輕輕撫上皇帝的脖子,“我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br> 面前人是他日思夜想的,愛而不得,折磨了他這么多年,如今就在身下,這時候再叫他忍,他忍不了,他是皇帝,這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蔚敏也是他的。 皇帝慢慢俯下身,唇也慢慢近了,蔚敏沒躲,看著他越靠越近,伸手勾住他脖子,主動獻唇過去?;实蹧]想到她會主動,先是一愣,繼而擁著她逐漸深入,勾連輾轉,勢要將這些年的心酸和感情全都借由此刻發泄出來,渴望了太久,而今得到了,便是急不可耐,動作算不得溫柔,總算是修成正果了,真是不枉他一番苦心,不枉他精心布置,不枉他―― 第五百二十五章你居然敢行刺朕 蔚敏的手還掛在皇帝的脖子上,逐漸的從他的吻中剝離出來,揚唇,唇上一片鮮紅,笑起來,妖冶更甚鬼魅。 皇帝捂著脖子倒在蔚敏身上,一句話也說不出,甚至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蔚敏推開他,心里一塊兒重石陡然落地,驚慌之余,莫大的欣慰席卷而來,終于,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她殺了皇帝,為她還未來得降生的孩子報了仇! “你……你居然敢……行……行刺……朕!”皇帝頸間不住的往下灌血,手捂著脖子,指縫間,一柄金釵沾了血,森森閃著寒光。 蔚敏領口及胸前一片都被皇帝的血給浸濕了,臉上也有,簇黃燈盞下,顯出幾分猙獰來,任由皇帝在榻上癱著,自己到凈盆前洗了臉,翻出來時帶的衣裳,站在屏風后換起了衣服。 皇帝喊不出聲,一張口,血就像往外倒水似的,汩汩流個不停,他堂堂一國之君,拿出一腔癡情來對她,心里眼里裝的都是她,恨不能把心都掏出來給她,沒想到今天卻栽在她手上,叫她拿金釵捅漏了脖子,皇帝死死盯著屏風后的人,縱使身姿窈窕,他此刻也再拿不出別的心情來欣賞,眼中唯有恨、不甘與不信。 “朕……朕拿真心待你……” 蔚敏換好衣裳出來,又是精神爽利的嬌俏美人兒,過去捏住了皇帝的臉,恨道,”你殺了我的孩子,還指望我原諒你,拋夫棄宅的跟你在一起嗎?那么小的孩子,他甚至還未出生,你如何下得去手?如何下得去手!” 營帳外都是他的人,她也不敢大聲喊,招來人了,她還得給她賠命,不值得,平日高高在上的皇帝,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一句話輕易定人生死,出趟宮,隨扈禁軍就有千兒八百,這么怕死的人,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有如此下場吧! 這一夜不長,她不能耽擱,用被子把皇帝裹緊了,又拿帕子堵住了他的嘴,皇帝流血流的太多,這會兒面色蒼白,已然要沉昏過去,不過靠著心中的一股恨強撐著罷了,其實早就沒了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蔚敏把皇帝裹好了,放下榻前的帷幔,揚聲喊了句,“來人!” 外頭伺候她的小宮女門口福身應道,“奴才在,主子有何吩咐?” “進來替本郡主更衣?!?/br> 那宮女臉上一紅,皇帝還在里頭呢,這時候傳她進去更衣,想是皇帝要修成正果了吧?她不敢耽擱,耽擱了皇帝的好事,她有多少腦袋也不夠砍的,忙掀帳子進去,沖著床榻行個禮,抬頭見郡主就站在榻前,手腳輕輕走過去道,“郡主,您抬抬胳膊,奴才給您更衣?!?/br> 蔚敏抬起胳膊,側臉看了眼榻里被緞被裹的嚴嚴實實的皇帝,沖宮女笑了笑,“本郡主放在掉了一只耳環在地上,你幫我找找,那可是皇上賞的,丟了會治罪的!” 宮女聞言,不疑有他,跪在地上就開始尋摸,皇帝還沒全昏過去,聽見來人了就開始哼哼,宮女聽見一聲接一聲的悶哼覺得奇怪,才回頭看,還什么都沒看清哦,就被人一棍子給砸暈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皇上跟郡主都歇了 旁邊的供案上有燭臺,蔚敏拿這個敲暈了宮女,把她拖到屏風后,跟她互換了衣裳,卸下了滿頭金釵玉翠,頭發散開,挽成宮女發式,屋里痕跡都清理干凈了,聽見皇帝還在哼哼,干脆拿燭臺給他也來了一下,這回終于安靜了,她整整襦裙,裝模作樣的高喊一句“奴才告退”卻行退出了營帳。 一出門,就跟茶吊上的小太監撞個正著,小太監探頭探腦的往里看了眼,胳膊肘捅捅她,“哎,里頭什么情況?皇帝跟郡主……都歇了?” 外頭雖暗,可她仍是不敢抬頭,怕被認出來,自己方才所做的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又怕這太監糾纏,只得厲聲道,“當你的差去,主子的事你在賬前就敢置喙,不怕皇上聽見割了你的舌頭?真想知道就自己進去看,別拖累我!” 小太監被她嗆的一哂,摸摸鼻尖,嘀嘀咕咕的走了。 蔚敏左右看了眼,四面八方,凡是能跑的地方,都有禁軍把手,守衛不比宮里的差,要想跑出去,還真得狠費上一番功夫。 馮夜白說林子里有人接應她,她只要往林子里跑就行,守衛雖然森嚴,但去往林子的路不止一條,她小時候經常跟馮夜白和梁無玥來這兒,晚上方向不好認,不過大致方位她還是記得的,路是繞遠了些,可這樣安全,不易被人察覺。 茶吊上的小太監解手完匆匆跑回營帳,胖海身邊已經有人伺候了,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他也不能閑著,倒了杯熱茶遞過去,涎皮涎臉的笑道,“總管,奴才方才從皇上的營帳前路過,皇上和郡主在里頭……奴才本來想打聽打聽來著,可被郡主跟前的人給劈頭蓋臉的嗆了一頓,您說,皇上跟郡主……” 胖海提腿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你是嫌自個兒命太長還是覺得自己腦袋多?皇上的事兒你也敢在背后置喙?咱家要是把你捅到皇上那兒去,你就洗干凈脖子等著被刮吧!” 小太監唯唯諾諾應是,說不敢了,請總管饒命,放他這一次。 胖海心里其實也好奇,畢竟郡主身份擺在那兒,不是普通宮妃,名義上還是有主的人,跟皇帝這么的……著實叫人好奇,誰不想去趴墻根兒?可都怕掉腦袋,沒一個敢上去冒尖兒的。 “郡主跟前伺候的那個宮女呢?把她叫過來,咱家有話要問?!?/br> “這會兒應該在值房里,總管想見她,奴才這就去叫?!?/br> 胖海嗯一聲,又問,“叫你找幾個人盯著行帳,都盯著嗎?都給我機靈點兒,外頭不比宮里,皇上若是出個什么事,咱們都得跟著完蛋?!?/br> 太監躬腰道,“您放心,眼睛都不敢眨,一直盯著吶,就中間兒郡主讓人進去更衣,人進去出來,就再沒動靜了?!?/br> “行了,你下去吧?!被实埤堮R精神,又加之心心念念的佳人就伴在身側,估摸著早就急不可耐了,男人么,急躁些正常,這一晚,怎么的也得磨到明兒才會傳人進去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