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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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瑤五指一緊,面色有些發白,安霽殊當初找過她幾次,她如何不知他的想法,可眼下她能想到或許能幫助自己的人除了安霽殊她還真想不到別人,但若是為了讓他幫忙,就賣了自己…… “看來林姑娘也不是誠心想找我幫忙啊?!卑察V殊徑直越過林元瑤,往府里走去,在經過林元瑤身邊時低低說道,“如果晚了,可能連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br> 林元瑤雖不懂朝堂上那些事,但私造龍袍是什么罪,她還是清楚的,身子一晃,本來就虛弱的身子,剛剛又被那高個侍衛給推了幾把,不由自主地就往后倒。 “元瑤!”不遠處的青櫻驚呼出聲,連忙要奔過來。 林元瑤眼前一黑,極為短暫的失去意識后就發現自己倒在了一個人懷抱里,淡淡的松竹香縈繞鼻端,聽到安霽殊冷冷道:“怎么,想用苦rou計?” 林元瑤掙扎著起來,剛好青櫻過來,她后退一步,靠在青櫻身上,聲音雖輕卻是鏗鏘有力:“世子若是肯幫忙,除了我這個人,其他條件隨您開,但如果您不想幫忙,只想是侮辱民女,那很抱歉?!?/br> 說罷盈盈行禮后就跟著青櫻離開了,安霽殊冷著臉看著她們離開,最后二喜來問了句,怎么處理這兩個女的,他怒斥道:“你想怎么處理?” 二喜不明白為何主子會生這么大的氣,按照以往經驗他道:“不如給比錢?” “我給你比錢,你給我馬上滾蛋?!卑察V殊越想越氣,這女人太不上道了,他堂堂小世子才不會做落井下石的事,本來想讓她和自己再喝次酒,結果卻想歪了,他又道,“走,馬上去皇宮?!?/br> 而此刻皇宮里,皇上的案頭正擺放著那件龍袍。 政事殿燈火通明,燭光將龍袍照耀得似要燃燒起來,那明黃色的光焰將皇上的面容襯托得越發陰冷懾人。 皇上聲音如淬了毒的冰峰,冷冷道:“竟然連龍袍都造出來了,賢王殿下,你可當真是好手段啊?!彼谥蟹Q贊,眸子里卻隱現殺機。無論是誰,只要危及到他的政權,都已經觸及了他最不能容忍的底線。 栗仲晉沉默不語,他明白此時自己什么都不說才是正確的選擇。因為不管他說什么,如今的證據都指向他,說再多也只會惹皇上生氣。 “然后讓盛睿澤把玉璽盜取,放了個假的在朕這,你們是打算什么時候造反?還是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把朕給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弄駕崩了?”他說到后面越說越氣,若不是發現的早,只怕自己真的什么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端坐皇位不言不語,面上更是看不出喜怒,大殿內一片嗜人的死寂,當眾人覺得快繃不住時,皇上才緩緩開口,“王冕,帶人徹查此事,但凡有異即刻來報?!?/br> 正文 【239】我是狀元了 已經搜出了龍袍和玉璽,所謂的徹查,自然就是找到更多的證據,畢竟賢王殿下當初是太子,如今是賢王,盛睿澤又是衛禁軍的指揮使大人,皇上還這么信任他,要讓文武百官都信服,總是要拿出證據的。 但賢王殿下和盛睿澤因為涉嫌私造龍袍而被打入大牢的消息如張了翅膀的一樣馬上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再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到最后已經變成賢王因為謀反而被定了死罪。 段府。 曾衍逸和段晉辰面對面而坐,兩人面色都有些凝重,事情一發生后他們就在第一時間趕去面見皇上,但是皇上除了王冕卻不召見任何人,他們一直等到皇城要落閂了都沒能等到召見,無奈之下只好先回來了。 “這件事該如何應對?”曾衍逸問道。 段晉辰反問道:“難道你就不懷疑這件事是真的?或許賢王殿下真有這心思呢?” “我就算不相信賢王殿下,也相信我師傅,他不是那樣的人?!?/br> 段晉辰將查探到的信息在腦海里過一遍后,面色嚴肅,聲音平穩道:“今日的導火線是海豐身上的玉佩,說是貢品,由此引起的去搜索盛府,可既然是去搜盛府,為何還要再去搜賢王府?” 曾衍逸道:“我曾問過當值的小太監,說是二殿下說坪洲有人目睹過賢王曾在巡檢司多次和海豐父親私聊,他認為極有可能是關于如何將貢品攔截下來為自己所用的事,皇上震怒之下才讓王冕同時繼續搜查賢王府。哼,這分明就是二殿下布下的局,只怕皇上現在相信,冷靜下來想想倒覺得不一定相信?!?/br> 段晉辰道:“這點你能想到,皇上能想到,那個工于心計的二殿下更能想到,只怕他現在或是明日一早就會出現在皇上面前,哭訴著說這是賢王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目的就是為了誣陷他,離間他和皇上的關系?!?/br> 曾衍逸對這些彎彎繞繞的權術不擅長,皺著眉道:“二殿下cao控了這出戲,然后又跑去皇上面色,反誣說賢王栽贓嫁禍給他,這可真是吃飽了撐著的?!?/br> “現在這關鍵在于,海豐腰間的玉佩,是誰替換的,那玉璽是誰放進去的,還有賢王府里的龍袍,又是誰放進去的?!?/br> “當務之急,還是要去見賢王或是師傅一面?!痹芤菝媛稉鷳n,“海棠也被抓走了,不知道被關在哪里,她一個姑娘家的,怕是嚇壞了?!?/br> 段晉辰挑眉,“那是你師娘,直呼其名不懂尊敬?!?/br> 曾衍逸這時候也沒時間和段晉辰逞口舌之爭了,她道:“你可有認識的人擅長易容術?我易容成牢房里的侍衛,進去看下師傅?!?/br> “這個交給我?!?/br> 雖然殿試因為這件事被打斷了,但殿試是大奉朝都在矚目的事,在震怒之后,皇上還是發布了皇榜,這次狀元,是席靖。 但發榜和賢王謀逆撞在一起,眾人的注意力都被謀逆案給吸引去了,只知道狀元名字是席靖,其他的倒還沒多大關注。 考生學府里大家都在為席靖恭賀,荀棟笑道:“金榜題名,恭喜少嚴兄啊?!?/br> 席靖面上歡笑,心里卻是有些郁郁寡歡,原來二殿下說的有辦法是這個辦法,殿試表現他不都不承認海豐確實比他優秀,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海豐是穩拿狀元之位。 他日思夜想的就是這狀元,可真的是自己了,卻又覺得勝之不武,甚至覺得這些恭賀自己的人里也沒幾個是真心的,甚至還指不定心里怎么詆毀自己呢。 不知不覺酒就喝多了,醉醺醺地來到了林府,又進了林元瑤的廂房。 林元瑤雖然已經上榻,但因為擔心海棠到現在還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聽到外面聲音還以為是安霽殊來了,心里一個咯噔,卻不想進來的是席靖,這讓她整個身子弓起來,如一只防衛的刺猬,渾身都豎起來了。 席靖反手一關門,搖搖晃晃地走到床邊,看到坐直了的林元瑤,看自己的目光還帶著點戒備,他只覺苦澀難當,在榻邊坐了下來:“阿瑤,我是狀元了,你難道不高興嗎?” 林元瑤別過臉:“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你是不是狀元,我真的不在乎?!?/br> “可你父親在乎!”席靖陡然提高了聲音,“你父親一直就看不起我,若我是個狀元,將來做了大官,你父親還會用那樣鄙視的目光看我嗎?” “我父親沒有看不起你!”林元瑤反駁,雖然父親不喜席靖,可拗不過自己最后還是答應了自己和他的婚事啊,只說殿試后就文定,都沒強調說一定要狀元。 席靖伸手想要撫摸林元瑤的臉頰,卻被她避開,他聲音有些疲憊,“阿瑤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前段時間那樣對你是我的不對,我鬼迷心竅一時沒想明白。阿瑤,原諒我好嗎?我懷疑誰都不該懷疑你的?!?/br> 林元瑤眼眶一熱,瞬間就覺得有層霧氣浮現在眼前,她終于盼到了這句話。當你愛一個人愛到了骨子里時,哪怕他一再傷害你,卻總是因為他的幾句甜言蜜語而心軟,迅速原諒了對方。 林元瑤雖個性要強,但自小和席靖認識起就一直對他百般包容和忍讓,此刻看他如此軟言細語的哄著自己,氣早就消了大半,再聽聽他拍著胸信誓旦旦的模樣,再也拒絕不了他了。 看她沒再反對自己,席靖褪了衣袍就上床,將她翻在身下,手輕輕安撫著她的身體,“我之前弄疼你了吧?現在好些了嗎?” “嗯?!?/br> “我以后不會再那樣待你了,定會好好疼惜你的?!?/br>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