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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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看不起?”盛睿澤知她心里所想,“在我看來,無論是裴尚書,柳丞相,還是這些尋常百姓,都是一樣的,商人和為官者,有何不一樣?再者說,你歡喜做這個,我娶你當然是希望你日日都歡喜,既是如此,我為何要剝奪你的歡喜?” 海棠定定地看著盛睿澤,忽然道:“乘風,我忽然覺得好喜歡你,好想親親你啊?!?/br> 盛睿澤的耳根驟然浮起一抹紅,他有些不自在道:“我去別的地方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br> 真是個別扭的男人,太可愛了。 “小姐,外面有人找?!泵钪窨觳阶吡诉^來,這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她到后院去準備宴席,開側門的時候就看到那人一直在那徘徊。 妙竹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個名字,海棠蹙了蹙眉,隨后道:“你讓他到正門來,光明正大的進來。若是這點勇氣都沒有,那我還真是看錯他了?!?/br> 妙竹應了聲是,退回了后院。 約莫半個時辰后,阿東喚了聲:“少爺,厝仁公子來了?!?/br> 海棠聞言微微一笑,還算是個有勇氣的孩子。剛妙竹說在側門外徘徊的人就是厝仁,想必他是想來恭賀自己鋪子開張,卻又因為上次的事覺得沒臉見人。 海豐匆匆走過去,“厝仁,你怎么才來啊。我和如歸今日一早去質子府,他們說你出去了?!?/br> 厝仁微微低垂著頭,他其實一直都在質子府里,就是不敢見他們,這才讓門房騙他們說自己不在,他躊躇了會才抬起頭,看到海豐那真摯而明亮的眼睛,頓時更覺得自己罪不可赦,又再次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你怎么了?”海豐也意識到自己好友的不對勁。 海棠道:“厝仁,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有什么不開心的,就別去想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有錯就改善莫大焉?!?/br> 厝仁將她的話在心里反復念了幾遍,最后再看向海豐的時候眼里就多了幾分肯定和釋然,他重重地點頭,“嗯?!?/br> 用過晚宴后眾人一一散去,海棠開心也不由喝了兩杯酒,不過酒量和酒品都不好的人,喝得臉頰發紅,看人的眼睛都格外的命令,看得盛睿澤的心如貓抓一樣,酥麻的難受。 曾衍逸和段晉辰在飯桌上就杠上了,兩人喝酒行軍令,誰都不讓誰,結果也都喝多了,被海棠笑了好久。 盛睿澤要送海棠回去,到一半的時候卻被她抓著衣袖,可憐兮兮道:“乘風,我想看星星?!?/br> “你喝多了,改天再看?!?/br> “不嘛,我現在就要看。今天的星星特別好看,過了就沒有了?!彼缫恢恍∝堃粯?,扯著他的衣袖輕輕搖晃著,讓他的心也跟著柔成了水。 他嘆息一聲,攬著她的腰,足尖輕點,往最適合看星星的地方去。 正文 【191】乘風,好看嗎? 兩人躺在那屋頂上,手枕著頭,今夜的星星仿佛格外燦爛,海棠看著只覺從未看過這么美的夜色。她手肘撐起頭,對盛睿澤道:“乘風,好看嗎?” 盛睿澤側過頭看了海棠一眼,水蒙蒙的眼睛分外懾人心魄,他點頭:“好看?!倍济赖叫睦锶チ?。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br> 盛睿澤的眼神逐漸明亮起來,又重復著將最后那句念了遍,這才道:“原來你才是大才女,寫出這樣意境的詩?!?/br> “我才不是大才女,我就是個商人,是個財迷?!焙L哪X袋暈乎乎的,覺得眼前的盛睿澤也比平日里帥氣多了,眉目柔和,嘴唇紅潤,她湊近了一步,撇了撇嘴道:“你不好?!?/br> “我怎么不好了?” “剛和你認識,你就那樣欺負我,說話都兇巴巴 的?!焙L哪樕衔谋砬?,“還說我是小野貓,還半夜跑到我廂房來?!?/br> 盛睿澤哭笑不得,“我若是對哪個姑娘都對你這樣,你不是更得生氣了?” 海棠凝思想了想,“有道理。你以后只得能對我好,對我兇,對我溫柔,你以前都冷著一張臉,看著都怕?!?/br> 盛睿澤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你來了,日子會甜一點,所以不會再冷著一張臉了?!?/br> 海棠,我一直強行要把一些東西給你,我對你的情意,我的霸道,我的別扭,我從未問過你想不想要,我只知道這些我從不給別人。 海棠嘿嘿笑了起來:“乘風,我有兩個心愿,你知道是哪兩個嗎?” 盛睿澤搖頭,表示不知。 “你在身邊,在你身邊?!闭f完又自顧自地笑了笑,海棠將臉在那手心里蹭了蹭,如一只乖順的小貓。 這話震得盛睿澤心里酥麻發癢,這些話如果不是喝多了,海棠還真不會說出來,他看著面前的人如一只小貓一樣,撐著頭看著自己,還下意識的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他馬上覺得自己好像身體一股熱的流趟過,還沒細想,就被海棠接下來的動作給震到了。 海棠坐直了身子,然后一個動作,就趴到了盛睿澤身上,雙手放在他肩膀處,臉頰在胸口蹭了蹭:“乘風,要抱抱?!?/br> 這樣的海棠,讓盛睿澤疼到了心里去,他張開雙手,將她緊緊擁抱著,緊得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嵌入自己身體里,恨不得從此融為一體,再也不分彼此。 海棠覺得這樣趴著舒服極了,喟嘆一聲道:“真舒服?!?/br> 可這卻苦了盛睿澤,她趴在自己身上,現在又不是寒冬臘月,穿的也沒那么多,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海棠那玲瓏的曲線,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本就有些熱的身體,越發熱了起來,而且還起了不該有的表現。 似乎有東西咯到了,海棠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她這一動,盛睿澤有苦難言,他扶著海棠的肩膀,聲音里壓制著暗?。骸巴硗?,你先下來好嗎?” “為什么?你不喜歡我這樣趴在你身上嗎?” “喜歡,可……” “喜歡不就行了?!焙L耐吓擦伺?,她不滿道,“乘風,你怎么又不把繡春刀取下來了?”說著手就一把掐住了。 盛睿澤倒吸一口冷氣,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那火山仿佛要隔著布料就沖了出來,將他們徹底燃燒著,他索性將她往上拉,在她耳邊道:“那不是刀柄,你再仔細研究研究?!?/br> 可憐了喝得意識模糊的海棠,就這樣盛睿澤這只大尾巴狼一點點的騙了下去,她真的又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研究一番,卻不想那東西越來越壯大。 “晚晚,進去觸下?!?/br> 一個循循善誘,一個嚴格遵守,當那東西握在手心里時,海棠又咯咯地笑了起來:“乘風,這不是刀柄,我知道是什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