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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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罷,那滿面潮紅的女子伏在男子的胸膛,手在他胸膛來回撫摸著:“今天有遇到什么特別的事嗎?” 那男子身子一僵,隨即笑道:“沒有,就平常那些事?!?/br> 女子的手從胸膛一路往下,漸漸撫到那已經疲軟的地方,柔軟的手熟練地揉捏著,撫弄著,沒多久那地方就隱隱有昂揚之勢,男子的氣息明顯粗重起來。 女子一個翻身壓在了男子身上,手里動作不停,“真的沒有嗎?不乖可是有懲罰的,若是乖乖的,自是有獎賞?!?/br> “獎賞什么?”男子手來回撫著女子的唇,“聽爺說那品簫滋味銷魂,不如……” “討厭……”女子媚眼如絲,“就看你乖不乖了?!?/br> 男子一聽,哪里還不懂她話里的意思,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再一個翻身,將那女子壓在了身下,開始那無限風光。 天剛蒙蒙亮,一道身影就出了廂房,又急匆匆的往大院而去,候在外面沒多久就聽到里面傳來的動靜,她上前福了福身,“公主,奴婢回來了?!?/br> “進來?!鼻m的聲音聽著還有幾分睡意,屋子里燒著地龍,她隨意披了件披風靠在榻上,“問到什么了?” 喜丸半彎著身子,因為昨晚上被折騰了許久,腿腳還在微微打顫,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道:“他說昨天小侯爺遇到了海棠,那海棠撲到了小侯爺懷里,兩人親熱了一番,后盛大人來了小侯爺就離開了?!?/br> 本來靠在榻上一副慵懶模樣的千蘭,聽到這個后將手里的火爐狠狠擲在了地上,里面的火星冒了出來,都濺到了最近的婢女身上,她衣服被燒出了個洞,甚至還有些落在了腳背上,可她不敢喊出來,只能咬唇承受著。 喜丸也被她嚇得渾身一顫,跪了下來,不敢說話。 發了一通火,千蘭的怒氣才算是消散了點,她對喜丸道:“起來吧,本宮會念著你的好,自不會虧待你的?!?/br> 喜丸千恩萬謝,心里卻是對自己的境遇有些不恥,她也算是公主的心腹,卻不想竟被她派去服侍長蘆,那個跟在蔣文華身邊只會阿諛奉承的貼身小廝,每次那個時就好像這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不僅猴急還粗暴的很,次次都將她弄的一身傷。 蔣文華昨夜歇在了夏云院子,千蘭雖是妒火在燒,但又不得不裝出大度算,出嫁前皇兄曾叮囑她,既是嫁了,總要以夫家為重,拈酸吃醋的事降了皇室的氣度。 結果蔣文華一走,千蘭就命喜丸端了碗避子湯過去,還要挾夏云若是敢說出去,她就等著受死吧。 喜丸一走,夏云氣得把蔣文華剛買的簪子都給摔壞了,劉嬤嬤心疼的撿起地上的碎片,勸道:“云娘別氣,現在就讓她得意會,總有翻跟頭的時候?!?/br> 夏云死死瞪著千蘭院子方向,如今小侯爺來她這的次數一個月屈指可數,她還逼著自己喝下這避子湯,她什么時候才能懷上孩子,靠著孩子翻身! 千蘭,你給我等著! 正文 【114】什么都是平治說的 除夕這天,海棠又去了錢十二娘那,借口買了些干貨,又在里屋和她聊了許久,直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鋪子里出現,她才算是安心。 來買紅棗的果然是王管事,海棠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才多次來踩點,確認王管事每次采買的量,大約幾天會來買一次。照這幾日的觀察,今天來采買過約莫要十來天左右再回來一次。 離開鋪子的時候海棠心情不錯,又讓妙竹去和東子說下,一會帶著葛二來家里過年,這段時間雖然鋪子一直關著,但是東子帶著葛二一直在幫自己找鋪子,也是辛苦的。 誰曾想路上就遇到了拎著籃子的蘇嬤嬤,和她身后的盛睿澤。 前幾日蘇嬤嬤來家里的時候,惆悵的說盛府逢年過節都是冷冷清清的,一點過節的氣氛都沒有。楊氏和蘇嬤嬤投緣,又感念盛睿澤對自家的幫助,就邀請他們一起來過除夕。 “嬤嬤,您這是……”楊氏已經買了不少東西,蘇嬤嬤怎么還帶這么多東西。 “哦,是些糕點什么的,乘風說你和豐哥兒都愛吃,我就多買了點?!?/br> 海棠狐疑地掃了盛睿澤一眼,后者立馬說道:“是平治說的?!痹趺词裁炊际瞧街握f的,真是見鬼了! 蘇嬤嬤恨不得狠狠掐盛睿澤一把,這人腦袋怎么就是個榆木腦袋不開竅呢? 到家的時候楊氏正在忙的熱火朝天,妙竹和蘇嬤嬤二話不說就過去幫忙了,海豐邀請了曾如歸和厝仁過來,小小的院子里倒是熱鬧極了。 海秋寫好了對聯,一看盛睿澤來了,連忙迎了過去,拱手道:“盛大人?!?/br> 盛睿澤擺擺手:“不在朝堂上,伯父喚我乘風便好?!?/br> 對方都喊自己伯父了,再矯情喊盛大人就見外了,海秋心里卻在想,最近這段時間,盛大人跑自家的次數倒是多了,難不成是瞧上了自家的人?看他平日里對海棠總有些不耐煩,倒是對海豐說話和風細雨的,難道…… 這個真相讓海秋有些難以接受,可目前盛睿澤又沒表現出什么,總不能將自己先做了這惡人,但他耿直的脾性又讓他熱情不起來,只好道:“我剛寫了副字畫,盛大……乘風不如一起看看?” 盛睿澤面上應了,心里卻想著,看海棠父親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莫不是覺得自己厚顏無恥來的太多次了?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腿,總覺得一天沒見到海棠,心里就好像少了點什么。 看來他們心中的最佳夫婿,是平治啊。 他心里惆悵了一番,走到書案前,海秋的字倒是寫得不錯,但還是少了點遒勁力道,他中肯的評價了幾句,又聽得海秋道:“聽聞乘風書法非凡,不如就幫我們寫副對聯?” 海棠本以為盛睿澤這樣高冷的人肯定是會拒絕的,那曾想他竟然想也沒想就點頭接受了,拿起擱在筆架上的毛筆,似乎在想寫什么內容。 海棠看他這樣,自是上前幫他研磨,力度不輕不重恰好到處。 可誰曾想盛睿澤的心思全部都在自己身邊的這女人身上,紅袖添香,多好的詞,他遲遲不落筆,因為此刻腦袋一片空白,哪里還寫的出什么詞。 海秋也不好催,只好借口去溫兩壺酒離去了。 他一走,盛睿澤看了身邊的女子一眼,再落筆時,速度極快,筆鋒遒勁,字跡飛揚勁逸。待他落在最后一筆時,海棠忍不住湊過去看,卻在瞬間紅了臉。 臘月坪洲冷骨風,冬寒未了怯園公。 海棠不惜胭脂色,獨立蒙蒙細雨中。 盛睿澤看海棠那嬌羞的模樣,心尖又一次如被貓爪給撓過一樣,那些平日里一直被自己壓制著的渴望,在這彼此相對的書房里被無限的擴大。 海棠將最后那一句在心里默默重復念了遍,聽到父親的腳步聲似乎要過來了,她本能的卷起這張宣紙疊好塞入自己衣袖里,低低道:“我去貼窗花?!比缓缶涂觳阶叱隽藭?。 手里拿著窗花時海棠的心好像還在亂跳,她看著面前花式多樣的窗戶,喜鵲登梅,燕孔雀戲牡丹…… 厝仁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看到海棠發呆,不由問道:“阿姐是要貼窗花嗎?我來吧?!彼麖暮L氖掷锬眠^那些窗花,又拿過長凳站了上去,“這里好嗎?” 被厝仁這樣一分神,海棠剛剛亂的情緒也平復下來,指揮著厝仁往這邊往那邊,期間兩人還有說有笑的。 盛睿澤從書房出來就聽到笑聲,尋著笑聲而去就看到海棠和厝仁說笑著,還低頭品頭論足一番,他心里頓時有些不爽了,雖然厝仁還是個孩子,和海豐差不多大,可上京那些高門子弟十三四歲家里就會有人找通房丫頭,所以不能小看任何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