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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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平今天照例來這酒樓打幾角酒,剛好看到這一幕,看到海棠喝醉酒的樣子,聽到小二無奈道:“都喝醉了也不知道是哪戶人家,一會如何送回去?” 韓平心想既然遇上了,總不能坐視不管,就對小二道:“這兩位我認識,你去找輛馬車來,錢算在酒錢里?!?/br> 韓平一直在這酒樓打酒,店小二對他也是十分熟悉,也沒再猶豫,就連忙去找馬車去了。 一直在外面等著的盛睿澤,就看到韓平扶著一個人從酒樓出來,店小二也扶著另外一個人跟著后面出來,他本來沒在意,可再看一眼,臉色頓時大變。 正文 【98】醉酒了 韓平扶著的不正是海棠嗎?盛睿澤想也沒想大步走過去一把將海棠從韓平手里奪了過來,自己扶著她,還不往狠狠瞪了韓平一眼,“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韓平目瞪口呆,大人,您忘了您自己也是男的了嗎? 盛睿澤道:“你送林小姐回德勝樓,我送海棠回去?!?/br> 韓平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只好從店小二手里扶過林元瑤,扶著她先上了馬車,正要開口問自家大人是不是也坐這輛馬車時,看他掃過來的一眼,韓平頓時把這話咽回了肚子里,默默地把車簾子給放了下來,他充當車夫,驅車離去。 盛睿澤將自己的披風脫下給海棠系上,給她系帶子時,不經意間微涼的拇指就觸碰到了她因喝酒而緋紅發燙的臉頰。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可輕盈的感覺卻縈繞指尖久久不散,盛睿澤一顆心在狂跳,可面色依舊保持著平靜,他垂眸看她,用低低的嗓音道:“起風了,冷?!?/br> 海棠仰頭看他雙頰緋紅眼眸清亮,她只覺得全身都暖暖的,她咧嘴一笑:“可是我不冷啊?!?/br> 他看著她很是難得的露出這樣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表情凝滯了半刻,轉瞬即逝。 盛睿澤扶著她一路往前走,還好今日海棠是穿了男裝,過往的行人倒也沒過多注意。 走著走著,海棠腳步就有些漂浮,步履踉蹌,再往前一步腿一軟就直直地往地上摔去,不過最后卻沒摔倒, 撞到了他懷里。 仿佛是有了依靠,海棠索性就身子都靠在盛睿澤身上,也不再搖搖晃晃的不穩了。 盛睿澤伸手扶住她,看著她清透的眼眸和紅撲撲的小臉,嘆了口氣:“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這么多,若不是遇上我,出點事可怎么辦?!?/br> 她一臉迷茫的模樣:“我沒有喝多啊,我就喝了一二三四五六杯?!?/br> 盛睿澤板著臉,義正言辭:“以后一杯也不要喝了?!焙笾笥X的他沒有發現,此刻正在用一種管教的語氣在和她說話。 她反應更慢了,搖搖晃晃半天,才吐出一個“哦”字。 海棠半點路也不會走了,盛睿澤只好摟住她的腰,半扶半抱著她繼續走路,寬厚的手心下是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雖然隔著幾件衣裳,可他還是能感覺到皮膚的柔滑細膩。 海棠的身體柔得像水,這樣陌生細膩的觸感叫他不太適應,攪得他的心里平生一股奇怪的心煩氣躁。 她歪歪扭扭的,幾乎讓他手忙腳亂不說,還總是不經意地在他身上蹭蹭,他好歹也是身體各個感官都十分敏感的年輕人。 這樣在他懷里拱拱拱,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難受了。 海棠突然地又是一歪頭,guntang的小臉就埋進了他的脖頸間,熱乎乎的鼻子和嘴唇在他脖子處一帶而過,他渾身一僵,頓時一個激靈立刻狼狽地拉開和她的距離。 這一推,海棠站不穩,直接往后倒去。盛睿澤一怔,趕緊去拉她,只拉到她的指尖,往回一帶,她輕飄飄地又撞了回來。 正文 【99】對不起 他低著頭,撞了個滿懷,而她仰著頭,紅紅的嘴唇稀里糊涂地擦過他的唇角。非常短暫的唇齒觸碰后,兩人的臉頰摩擦出沸騰的高溫,短暫的擦唇而過后,他的唇角和臉頰上也全都是她馨香的氣味,還有她肌膚上滑嫩細膩的觸感。 盛睿澤抿著唇,看著一臉懵懂無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人,幾乎有些氣急敗壞道:“看你以后還喝不喝酒!”這還好是遇到了他,如果是別人,特別是心懷不軌之人,看她怎么辦! 剛剛海棠帶給他的這些感覺,縈繞心頭揮之不去,他還想再理論幾句,可海棠哪里還有半分清醒?他無奈地只好背她回去。 海棠沒有抗拒地任他背起來,迷迷蒙蒙,似睡非睡。 盛睿澤也不知道她還有幾分意識。走了一半,扭頭看她一眼,她的小腦袋歪在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她似乎很少有這樣安靜的時候。 他淡靜地收回目光,直視前方,可海棠的下巴緊緊貼住了他的臉頰,嘴巴埋在他的脖子上,鼻息呼呼地往他衣衫里邊噴,他身體難受的要命,卻又不舍得把他放下來。 他就這樣安靜而又沉默地背著她,從陸離的各色光線里走過。 她比他想象中的輕很多,他眼眸一垂,便落在她的手上。因為摟著他的脖子,她的衣袖被拉上去了一些,露出纖細的手腕,上面有一道傷痕,似乎是割過動脈的傷痕。 盛睿澤眸光幽暗,眼瞳幾不可察地斂起,復而目視前方,沉穩地走著。 脖子上,她緊貼著的嘴唇卻蠕動了一下,發出一絲模糊不清的音:“對不起?!?/br> 他望著前方,神色疏淡:“對不起什么?” 她喃喃自語:“因為我,我母親的耳朵被千蘭的婢女給打聾了?!?/br> 他一默,原來楊氏的耳多是這樣不好的。 她難過地繼續嘀咕:“我根本就不喜歡蔣文華,也不要喜歡別人,我只想好好過日子,為什么……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呢?” 盛睿澤的唇角便漸漸安靜下來。 他微微側頭,瞥了她一眼,她輕輕蹙著眉心,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到底該怎么做,才能好好活下去。這吃人的地方?!?/br> “我想回家,想回家?!彼穆曇粜∪缂毼?,說出就被風吹散了。 盛睿澤收回目光,正視前方:“我現在就帶你回家?!?/br> 近在耳邊的低語,盛睿澤聽出了她話里的內疚與痛苦,更深的是無力。 他的腳步忽然一頓,因為,有淚水滑進他的脖子里,冰冰涼涼的。 冬天的寒風一吹,更是冷到了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