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很好奇出家剃光頭是一種什么體驗?!?/br> 周覺山認真地回憶,“也沒什么特別的。不就是頭上少幾根毛,風一吹更涼快點兒嗎?!?/br> 其實那寺廟的齋菜做的還挺好吃的,外面就做不出那味道,偶爾還挺懷念的。 在思哦了一聲,黑眼珠滴溜溜一轉,忽地攥起小拳頭當做是話筒遞到周覺山嘴邊,又鄭重其事地跟他敬了個禮?!澳?,周團長,這里是中央電視臺《晚間八卦》欄目組,我是前方記者俞在思,請問一下周團長,在青春期期間出家修行,您是如何做到不破色戒,控制性欲的呢?” 周覺山嗤笑一聲,摩挲眉骨,他就知道她是那種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的性格。 皮,接著皮……他忽地蹲下將她扛到了肩頭。 “我tm就沒控制過!” 在思又好氣又好笑,“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趴在他肩膀上,兩條腿不停地踢踹。 周覺山聽她的話,“放,我放?!彼哌M臥室,隨手關門,“床,還是沙發?” 在思環顧一圈,也沒有多想?!按病?/br> 時間不早,該睡覺了。 他點點頭,將她扔到了床上。 在思扶著床墊,剛坐起來,他忽地跨開雙腿,欺身壓了上來。 在思連忙扯被子,瞪眼盯著他,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想笑,“你想干嘛……” “睡覺啊?!?/br> “睡覺……那你去你的地方睡啊……” 在思揚了揚下巴,指著自己一旁的空位道。周覺山不是一向睡旁邊的嘛,再者,他前一段時間還故意躲著她,他不是還能假裝去修公路忙正事,或者干脆跑到士兵的屋里去睡覺的嘛。 “湯文那屋是雙人間,兩張床,他正好有多余的床位可以借給你睡呀?!?/br> 好兄弟,別客氣嘛,反正大家都是直男,睡一起又能怎么樣呢。 周覺山挑眉,若有所思。哎呦,他怎么聽出了一股諷刺的味道。他撐起身體,俯視著在思,“小丫頭,我告訴你,我以前是替你考慮,我才一忍再忍?!?/br> “哦?!?/br> 在思不以為意地吹了一下指甲。 周覺山怒不可遏,用腿死死地壓住她膝蓋,他單手撐在床頭,用兩根修長的手指解褲腰帶,“來,你今天完蛋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滴滴滴…… 現寫,明天13:00左右能寫好。 微博或企鵝群聯系。 老規矩,需要出示一下訂閱記錄的截圖哈。注意:這是一張圖片。是一張圖片。請不要發“訂閱記錄的截圖”這7個字給我! 萬分感謝~! 我的微博,就是我的名砸。 企鵝群號,在上一章里有寫。 (注:進企鵝群需要填寫親的客戶號和這本書的名字??蛻籼柺且淮當底?,手機app點擊個人中心即可查閱。網頁和端都是直接顯示的,跟隨在頁面最頂端的賬號昵稱之后。群管理會負責審查訂閱,請務必填寫真實信息。) 感謝每一位支持正版的小仙女們,我會每天都進步一點點,愛你們,么么啾~ 第三十五章 躺在床上的女人一直咯咯地笑個不停, 一時半會兒, 并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周覺山不置可否, 徑自去解褲腰帶,他用另一條手臂做支撐架,低頭, 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牙齒緊揪著她下唇瓣最柔嫩的地方,呼吸噴在她臉上,在思迷蒙地垂眸望向他的臉,無意間發現, 原來他也在看她。 晚風從窗戶的縫隙里溜進來, 吹拂著他的發梢, 屋里面沒有開燈, 月光照亮了他左半張臉, 他一瞬不瞬, 目光灼灼, 深眸緊絞著她的眼睛。 她睫毛霎動。 忽地意識過來。 ——這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在思害羞,惶惶地移開視線, 周覺山整個人壓了上來。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想清楚?!?/br> 他對她心意如何,昭然若揭。他三番五次救她,他可以把這條命都給她,他可以為她傾盡所有,但他所擁有的東西卻未必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他是個軍人,這件事無法改變,緬甸幾十年內戰, 生靈涂炭,朝不保夕。 她可以不懂事,但他不能。 “在思,我給你一條退路。如果你現在選擇放棄我,或許有朝一日,等我想通了,我或許也會把你完好無損地放回中國?!?/br> 她垂眸,望向窗外的夜景,“這就是你之前躲我的原因?” 周覺山氣勢稍弱,“我沒躲……” “你躲了!” 她急得想哭似的,周覺山連忙抱住了她。 “我不怕死,我如果怕死我就不會當戰地記者。我受傷的時候,我不想別人徹夜來照顧我養傷,我想學緬甸語的時候,我也不要你哪個手下或者親信來教我!我一聽見你有危險,我可以冒著槍林彈雨去救你,我對你怎么樣,我從來就沒有懷疑或者猶豫過……你到底明不明白……???周覺山,你不是自詡很聰明的嗎!” 周覺山快速地點頭,掀開她攥著的被子,手指利落地解開在思的上衣。 “好,你是我的了。你tm這輩子都是我的了!” …… 適夜,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繾綣悱惻。臨近深夜,在思無力地躺著,眼前漸漸地失焦…… 疼痛感一遍遍襲來,她逐漸地失掉意識,最終,唯有無力地癱軟在純白色的床被之間,感受著他的存在…… . 翌日,日上三竿。 門外,有酒店的服務生按門鈴,在思在迷蒙中睜眼。她看到有個人走向了門口,單單看背影,就能輕易地分辨出是誰,她紅著臉,翻了個身, 門口的二人交談了兩句。 周覺山讓服務生將東西放在門口,關門,走進了洗手間。 流水聲傳來,在思探頭看看。服務生拿進來的兩個盤子都要用圓頂的不銹鋼西餐蓋蓋著,捂得嚴嚴實實。 她想了兩秒那里面裝的會是什么,“早餐?” “避孕套?!?/br> …… 在思瞬間懊惱,抱住自己,尷尬羞澀,羞得連臉都抬不起來了。 流水聲停了,周覺山洗完澡出來,不出所料,在思正背對著他躺著,她頭頂上蓋著毛毯,身上還纏著棉被,兩手抱膝,將自己蜷縮成了小小的一個白團。 他笑笑,坐到她身邊,單手將她拉起,掀開了正蓋在她頭頂上的毛毯?!耙灿性绮??!?/br> “有什么?” “你?!?/br> 在思忍不住想笑。周覺山欺身,含住了在思的唇瓣,他吻著她不停地向深入探去,舌尖用力地勾繞,廝磨了好一會兒才肯松開。 在思嬉笑著推開他,探出兩截小腿,找上拖鞋,快速地跑遠了一點兒。 周覺山挑眉,坐在床上,沒有動彈。 剛離開他懷抱的女人什么都沒穿,光著身、裹著個棉被,顛顛地跑向了門口的餐盤。他頭發還濕著,他抄起剛被扔在一旁的毛毯,當做是毛巾擦頭,兩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望著在思的背影,唇角微微地上揚。 許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裸露在空氣中的手臂、后背、小腿、腳踝……目之所及,粉里透紅,處處都點綴著他昨晚的杰作。 “明明是三明治和羅宋湯?!?/br> 在思回頭瞥了周覺山一眼,想騙她,想得美,她鼻子很靈,躺在床上都已經能聞到味道了。 周覺山低笑,略略地點頭。 “那你就拿過來吃吧?!?/br> 在思聽話拿起來,忽地又放下其中一份兒?!白约耗??!?/br> 俗話說,男人不能慣著,一旦開頭慣壞了,那以后可就都不好收拾了。 周覺山哼笑一聲,拍拍褲筒站了起來。在思視若無睹,只拿了自己的餐盤,他昨晚折騰她折騰得夠嗆,連累她直到現在還在腰酸背痛。 小女人走到餐桌附近,扶著椅子坐下。 周覺山搖搖頭,忽地快步過去,兩手捏著她的肩膀,彎腰,對著她柔嫩的臉頰,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哎……” 在思一驚,嚇得連手里的三明治都差點掉了。 周覺山不以為意,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罢f,三明治重要還是我重要?” 在思撇嘴,忍俊不禁,挑挑眉頭,沒想到堂堂的周團長問這種問題?!爱斎皇侨髦沃匾??!?/br> 她故意挑釁,張嘴咬了一口。周覺山倏然奪過她手里的三明治,打橫抱起她來,晃蕩兩下,作勢要往臥室里扔。 在思心里沒譜,連忙認錯,拿兩條手臂緊緊地環住周覺山的脖子,“別,哥,你重要!你,你,當然是你……” ——錯完再改,改完再犯。 周覺山最近就總覺得這丫頭其實每天都是這樣,整日游走在作死與去作死的路上,循環往復,并且樂此不疲。 他擰眉,笑了,將她放到了餐桌上面。他傾身過來,兩手撐在她腿側,靜靜地盯望著她。 兩個人近在咫尺,鼻梁對著鼻梁,他眼睫微垂,目光注視著她紅潤的唇瓣。有些yuhuo,就是越燃越烈…… 在思的那口三明治還沒吃完,她快速地咀嚼,臉頰微微地鼓起一塊,可愛的模樣像一只小花栗鼠一樣。 周覺山微笑了一下,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在思正好吃完,拿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有一抹濕滑的東西掛在手背,兩個人同時看去,一點點乳白色的醬汁,是沙拉醬。 在思窘然地看他,柔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