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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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琰氣得半死,哼道:“還是衛公子好,我下次去給他看看,定然說我長高了,你們一個個都……”想說眼睛不好使,但到底有長幼秩序,不敢亂說。 姜琬斜睨她一眼:“你就知道欺負衛公子,這銀子,你給我早點還上!” “等我考過武舉,就能從軍了,馬上就能還?!?/br> 姜保真在里面聽見,說道:“什么,阿琰欠衛公子的錢?欠了多少?” 姜琰一聽遭了,這小馬她原是糊弄父親說借的,因心底對姜保真還有點畏懼。 見她擠眉弄眼,姜琬道:“沒什么,說著玩兒的,爹爹,她能欠什么錢?我才給過她銀票,好幾十兩銀子呢?!?/br> 想想也是,他們家而今也不是會發愁銀錢的樣子。 三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得白馬寺。 姜琬添了很多的香油錢,為請菩薩保佑母親順利生下孩子,拜完了,借口要轉轉,讓姜保真去了別處,她又尋到送子觀音那里。 姜琰瞧見了問:“這是什么菩薩?” “就是一般的菩薩?!?/br> “為何抱個小孩兒呢?”姜琰問。 姜琬輕咳一聲:“你什么時候關心這個了?” 因為蕭耀名字都取好了,她還沒有懷上,男人每晚上又使勁得折騰,她也實在覺得應該要有個孩子了。景辰,淑真,多好聽的名字啊,將來生下來定然也好看的很,她虔誠得拜了三拜,口里念念有詞,好半響才站起來。 姜琰冷不丁的道:“你這是在求子,別欺負我不知道,這是送子觀音,”她打量姜琬,“jiejie,你想生孩子了???” 好么,蕭耀不在沒能取笑她,這meimei居然還曉得了。 “小孩子家家問這個作甚?”姜琬推她出去,“都拜好了,我們該下山了?!?/br> jiejie的臉頰紅紅的,姜琰盯著看了看,心道,看來jiejie真的不討厭姐夫,想跟他生孩子呢,也許姐夫對jiejie是不錯。 不過姐夫還是很不像話,想到蕭耀以前對姜琬做的事情,姜琰連連搖頭。 姐妹兩個走到門口,等姜保真來了,一起下山。 誰料行在山中石階上,突然有巨大的石塊從上方掉落,撞擊的空氣發出奇怪的聲息,姜琬抬起頭,眼見就要撞到身上,后背卻被人一推,徑直往前摔去。 是姜琰出手了,她踩在石壁上蹬足一跳,蹦了一丈高遠,隨即把槍柄猛的敲擊在石塊上,將它一下推向了旁側,方向發生了改變,順著山坡就滾到了下面。 只聽轟隆聲,也不知壓倒多少樹。 姜琬撲到在地上,并不知發生了什么,顧不得疼,心里記掛家人,大聲叫道:“爹爹,阿琰!” 姜保真剛才都嚇到了,此時才回過神,連忙奔過去扶住姜琬:“琬琬,你沒事吧?你的腿……” 磕出血了! 護衛們現在才上來,因為姜琬跟姜琰都是姑娘家,他們不可能貼得非常之近,這從天而降的石頭太出乎意料了。 道生高聲道:“你們快去山頭看看!” 護衛們領命。 姜琰也走了過來,攙扶起姜琬:“我剛才力氣用得過大了,jiejie……”她太著急了,猛地推了下姜琬。 原來是meimei推的,姜琬忙道:“你可是救了我,這點傷算什么,要沒有你,只怕,”她心頭一冷,暗道這又是誰要害自己???定王嗎,這不可能啊,定王跟她無冤無仇,不至于要來對付她一個姑娘家吧。 她心頭閃過一個人的影子,莫彰…… 會是他嗎? 姜琰迅速將姜琬扶到馬車上,姜保真給姜琬上了藥,只見并不嚴重,就是小腿磕破了皮,扭了下,幾日就會好。 “阿琰,你以后可不能離開我,”姜琬挽住meimei的手,后怕道,“今日幸好有你在!” 姜琰一下覺得自己特別有用,用力點頭:“嗯,以后但凡你出門,我必定會跟著你,保護你?!?/br> “可你去打仗了,我怎么辦?”姜琬斜睨她。 “啊……”姜琰一下犯難了。 見小女兒張著嘴,不知怎么選擇時,姜保真好笑,姜琬這是故意逗她呢,不過今日也見識到這學武的重要了! “回去得讓姑爺好好查查,到底是哪個又要害你!”姜保真也十分惱火。 馬車行到王府時,蕭耀已經在等著了,剛才聽護衛稟告,他急忙回了來,也正擔心。 “怎么樣?”他問,“傷得嚴重嗎?” 男人滿臉擔心,等在車外,姜琬登時心頭一暖,說道:“不嚴重,不過走路不方便?!?/br> 姜琰扶著姜琬下來:“無事,jiejie,我扶你進屋?!?/br> 這樣還是要沾到地,蕭耀手環過來,摟在姜琬的腰上,微微一蹲,就將她整個人橫抱在了懷里。 又跟她搶jiejie,姜琰不高興,今天可是她救了jiejie呢。 “表哥,幸虧有阿琰,你是不知,那石頭有多大,突然從山頂上落下來,應該是有人算計好了的?!?/br> 蕭耀臉色陰沉,手在姜琬腰間揉了揉,安撫道:“我會查出來的,不過這石頭真是為了傷你?” 現在應該沒有人要奪王妃之位罷,姜琬已經嫁給他了,那么傷害姜琬有什么意義?為了打擊他不成?那應該挾持姜琬,這樣才能從他這里討點好處,而不是直接把姜琬殺了。 姜琬死了,他只會拼盡全力替她復仇,絕不會被打擊的頹靡不起,如別人的愿。 可不是要傷害姜琬,那又是誰? 他突然把目光看向了姜保真。 作者有話要說: 姜保真:你看我作甚? 蕭耀:岳父你好好想想。 姜保真:??? 姜琰:爹爹快想,我去把那人殺了! 姜保真:壓力好大。 姜琬:……爹爹加油! 第82章 姜保真被他看得心頭一跳。 蕭耀把姜琬抱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道:“我有話與岳父說,你先躺著歇息下?!?/br> “怎么,難道這跟父親有關嗎?” “我也不知,只是一種直覺?!笔捯娊M來了,難得的露出笑容,“阿琰,今日多謝你,你留在這里陪著阿琬?!?/br> 蕭耀對她的態度一直也談不上溫和,但現在卻突然笑起來,那是在肯定她,姜琰點點頭:“好?!?/br> 蕭耀轉身走了出去。 把姜保真請到書房,蕭耀問道:“岳父,這石頭,依您看,落下來時到底是沖著誰的?” 剛才被蕭耀注視,姜保真就已經有點感覺了,此時沉吟了下道:“這石頭十分巨大,假使沒有阿琰推出去,恐怕我們三個人都會被砸到,所以也難說是為了殺誰?!?/br> 果然如此。 蕭耀又問:“岳父近日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會導致有人想害您?因為據我所知,阿琬暫時沒有這樣的敵人,想要取她性命?!?/br> “最近佩佩懷了孩子,我也沒怎么出門,談不上遇到什么人,我是實在想不出來,得罪過誰,但確實有件事很奇怪,不過也不至于會引來殺身之禍罷?!?/br> “何事?您不妨說說?!?/br> “是關乎定王殿下的?!?/br> 聽到是蕭廷瑞,蕭耀的面色變得更為凝重了,但也十分疑惑,因他曾猜測過,蕭廷瑞不會對姜保真動手,一來,姜保真是他的救命恩人,二來,姜保真還在給他醫治呢,蕭廷瑞沒有理由不想讓自己痊愈的,那殺姜保真是為何呢,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姜保真又不知蕭廷瑞的事情,更是不明白:“我前陣子去給定王殿下看病,用了針灸之法,誰料卻把定王殿下治暈了,他后來醒來,竟然不認識我,而且脾氣也非常的暴躁……但只一會兒功夫,又恢復了神智,”他捏了捏眉心,“我也說不清楚這是什么病,可能是夢癥,也可能是癔癥?!?/br> 對于疾病,蕭耀自然是不了解的,驚訝道:“七叔還有別的病嗎?” “也許,他不清醒的時候說什么病了五年,又喊什么紀平,我記得定王殿下身邊那些護衛的名字,沒一個叫紀平的……” 蕭耀怔了怔:“七叔原是有個叫紀平的護衛,”他沉思了會兒,“那時候他脾氣很壞,許多人也受不住,來來去去的,”可姜保真說的事情還是太過驚人了,“什么病會忘掉那么多年的事情,然而又能很快清醒呢?” “癔癥?!?/br> “癔癥?”難道七叔是因為得了這種病才會變得如此可怕嗎?蕭耀忙問,“能治好嗎?” 姜保真道:“我也不知?!?/br> 這是大實話,他根本到現在也不知道蕭廷瑞此病的由來,癔癥只是個統稱,許多解釋不清的都歸為這一類,而且此前他給蕭廷瑞醫治,完全都沒有發現,要不是用了上回的針灸之法……姜保真搖搖頭,覺得一團亂麻,說道:“我得回去翻翻醫書?!?/br> 蕭耀送他出門。 姜保真前腳剛走,就有一封信送到了楚王府。 “誰的?”蕭耀問。 榮起神情詭異:“說是賈道坤派人送來的?!?/br> 蕭耀驚訝。 這賈道坤對蕭廷秀十分忠心,與他們這些皇子從來不往來的,也就是平常遇到打個招呼,怎么會突然送信過來?而且是這個時候?他連忙把信打開來看。 榮起瞄一眼,見他途中神色變了數變,也不知賈道坤寫了什么。 蕭耀看完了,去書房回了一封信:“再去送給賈道坤?!?/br> 很晚,蕭耀才回房,姜琰已經走了,姜琬靠在床頭打盹,直到男人撫著她頭發才醒過來,嗔道:“我一直在等你,你到底跟父親說什么了,弄到這么晚?” “岳父說七叔有癔癥?!?/br> “???”姜琬驚訝,“這是什么???這次難道是七叔派人來害父親嗎? “岳父對這病也是知之甚少,至于是不是七叔,還得要好好查一查,他們在山頭沒找到人?!笔捯拖骂^,褪下她的中褲,“剛才都沒有看你的傷?!?/br> 姜琬道:“是在小腿上,你都脫下來作甚?” 說著正經事兒呢,他又去做別的,肯定是不想跟她細說。不過姜琬也不勉強,說多了,他肯定又讓她別cao心,好好服侍他就成,多數男人天生都喜歡獨自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