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2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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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直至身死時,她所思所想都是如何才能替全家報血海深仇,可惜那時的她蚍蜉撼樹,連出現在田靜面前的資格都沒有,重來一世,也算是了結了執念。 田靜死了,盡管不是她親手所殺,但她臨死時遭受的痛苦,足以寬慰亡魂。 她心中一直以來背負的仇恨也隨著田靜之死煙消云散,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好似一座沉重的大山被挪走了似的,從身到心的平靜與輕松。 顧月淮笑容璀璨,落在晏少虞眼中,比百花盛開還要明媚漂亮。 他伸手輕撫顧月淮的眉眼,修長的手指放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輕輕摩挲了一會兒,俯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個近乎虔誠的吻:“希望你往后余生,平安喜樂?!?/br> 顧月淮神色柔和,她沒有回答,但認真含笑的神情儼然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晏少虞輕笑,指了指一旁的尸體道:“田靜的尸體怎么處理?” 顧月淮眨了眨眼,半蹲在田靜的尸體旁,看著她近乎干枯的尸體及其腹部的大洞:“尋常尸體不會枯敗的如此快,是‘鬼子’吸干了她?這嬰尸養鬼術到底是什么?” 田靜的尸體太過猙獰可怖,即便是扔出去,只怕是也沒人會覺得她是遭人殺死。 提起這個,晏少虞微微蹙眉:“嬰尸養鬼術就是一種詭異的控靈術,出自t國降頭師之手,一般都是利用夭折的嬰兒或幼童尸體,以宿主精血喂養?!?/br> “據說‘鬼子’可增加運氣,軍閥混戰時期,就曾出過一樁聞名的養鬼事跡,當時,一名r國高官去風塵場所尋歡作樂,一人老珠黃的風塵女郎利用小鬼施展的‘鬼’遮眼的法力,使r國高官意亂情迷,將半老徐娘看作青春少艾,豪擲千金?!?/br> “當時事情鬧得很大,震驚全國,還上了新聞報紙?!?/br> 顧月淮擰眉,露出嫌惡之色,看著田靜的尸體道:“那她是怎么回事?” 晏少虞搖了搖頭:“許是一種以母體為養分的新型養鬼術,以前也沒聽說過,看田靜初來時的神情,她大抵也沒想到會被‘鬼子’反噬,應該也是被騙了?!?/br> “請神容易送神難,活該?!鳖櫾禄摧p嘖一聲,眼底神情有些冷嘲。 晏少虞勾起長長的眼尾看她:“田靜的確恨你入骨,不然也不會遭了蒙騙?!?/br> “據聞,小鬼年紀越小,效果越好,特別是夭折的嬰兒或胎兒,其所受凡世污濁很少,蘊含先天之氣極多,有傷天和,田靜腹中‘鬼子’怨氣極大,倘若我們沒有應對的本事,只怕整個大勞子生產大隊都要遭難,她是鐵了心要治你于死地?!?/br> 晏少虞說這番話時,看向田靜的尸體也噙著些冷意。 這種為了贏不計后果的瘋狂之人,活著也只會對社會造成危害。 顧月淮倒是沒多少感慨,田靜把她當做眼中釘rou中刺,恨不得除之后快,她也是同樣,如果上輩子她曾接觸到這種詭異巫術,也一定會毫不猶豫選擇。 當然,這話是不能和晏少虞說的,她轉念笑道:“京城還真是水深火熱,不止有明槍暗箭,還有這種詭譎手段,晏少虞,嫁給你我可真是吃虧了,你往后可得待我好些?!?/br> 她語氣嬌嗔,可晏少虞卻笑不出,他微微垂眼,輕聲道:“我不準備帶你去京城,那里的一切,我會親自處理干凈,到時候再把你和少殃他們接回去?!?/br> 顧月淮睨了他一眼,沒吭聲。 晏少虞苦笑一聲,知道是自己的話惹了她生氣,但京城局勢復雜,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他沒辦法帶她回去,正如她所說,那里不止有明槍暗箭,還有齷齪手段。 顧月淮也沒再提京城的事,說道:“田靜的尸體直接扔出去吧?!?/br> 她這副模樣,說是被鬼殺的都有人信,不可能有人死亡后一夜之間變成枯尸,這種手段不是人能干出來的,自然也就沒人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田靜的尸體,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說不準還會被送到京城研究所去。 扔出去的另一個原因是潘玉良,看他對田靜情深意切的模樣,應該也很清楚她和田靜之間的關系,若是找不到人,保不齊就要被狗給咬住了。 她和晏少虞的婚禮就在后天,時間緊迫,并不希望橫生枝節。 “嗯?!标躺儆蔹c了點頭,自然也想到了這些。 月黑風高,外面靜悄悄的。 顧月淮直接把田靜的尸體扔到了大勞子生產大隊外,還用藤蔓將之掛在了樹梢上,風拂過,尸體在半空晃蕩,留下黑漆漆的影子。 在確保沒有任何人看到的情況下,回了家。 晏少虞已經燒好了熱水,她回來后,好好洗漱了一下,也沒顧忌家里還有人,拖著晏少虞的手回了房間,今晚經歷太多,她一個人的話還真有些睡不著。 晏少虞也沒執拗,順著她的心思進了屋。 不過,倒也沒那么大的心干些出格的事兒,他一手攬著顧月淮的腰,一手輕拍著她的脊背,怕她害怕晚上做噩夢,便輕聲低哄著,耐心十足。 顧月淮闔著眼,嗅著他身上清冽熟悉的味道,聲音很輕:“少虞,等婚禮辦完了,咱們就去軍區吧,我會陪著你披荊斬棘,破除萬難,一起回京?!?/br> 他們在軍區待的每一天,都是為了往后更有余地和底氣。 晏少虞喉間滑動,聲音也有些發澀:“你不怕嗎?” 顧月淮輕哼一聲,精致的眉眼蒙上了一層薄怒:“怕?怕的話這輩子就不選你了,怕的話也不會去前線,更不會招惹田靜,你看我像是會怕的人?” 她當然知道晏家是個天大的麻煩,但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旁人。 晏少虞把頭埋在她肩窩處,放在她腰間的手倏然收緊了幾分。 顧月淮也在這歲月靜好的氣氛中沉默下來,環著他的腰身,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我不怕,你也別怕,京城就算是龍潭虎xue,我也陪你走一遭?!?/br> 第515章 潘玉良的質問 “啊——” 清晨的天剛蒙蒙亮,一道凄厲恐懼的聲音陡然響徹整個大勞子生產大隊。 顧月淮睜開眼,對上晏少虞的視線,兩人默契的沒有開口,起身穿衣。 田靜的尸體被發現,潘玉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加之民警來調查,要說大勞子生產大隊誰和田靜有矛盾,只怕她會成為眾矢之的,今天還有場麻煩要應付。 顧家眾人,包括凌嘉,紀偉勤都被驚醒了,一行人來到村頭時,人群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圍堵嚴實了,不過,田靜尸體被藤蔓吊的很高,大老遠就能看清楚。 “嘶——這是咱們昨兒見著的,潘玉良的小情人?”凌嘉倒抽一口冷氣。 他震驚地轉頭看向晏少虞和顧月淮,又看看同樣一臉難以置信的紀偉勤,饒是見過不少大世面,可對上田靜可怖的尸體,也深感心頭發寒,冷得直打顫。 顧月淮自然沒辦法回答他,穿過人群,果然在最前方看到了王福和王培生。 兩人神情十分難看,王福旱煙桿子緊緊握在手里,盯著田靜詭異的尸體,面色鐵青,心頭卻叫苦不迭,總覺得大勞子生產大隊是遭了霉運,三天兩頭出大問題。 田靜這副鬼樣子,等民警來了,怕是還得出幺蛾子。 來到人群最前方,顧月淮看向田靜的尸體,眼神也適時表現出驚懼和恐慌:“支書,這是怎么回事?田靜昨天才回鄉,怎么突然就死了?” 王福搖了搖頭,嘆氣道:“誰能曉得?等民警來了調查調查再說吧?!?/br> 王培生靠近王福幾步,語氣驚疑:“支書,你看田靜的尸體,哪里像是剛剛死去的人?看這萎縮的程度,說是死一個星期了都有人信!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又去哪了?” 這種案子估摸著最后也尋不出兇手,等同于懸案了。 王福雙手顫抖,答不出,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心頭的恐懼,轉頭看向人群:“不是讓你們去叫人了嗎?那位潘同志呢?怎么還沒來?” 這時,人群中有年輕人道:“已經去叫了,估摸著沒睡醒,不好叫!” 大伙都知道田靜找的男人是個有錢的,開著小轎車,一看就知道日子過得很富裕,這種人怎么可能和他們這些鄉下泥腿子一樣早早起來下地干活? 顧月淮握住晏少虞的手,目光掃過人群。 如她所料,田靜被“鬼子”吸食精血而亡,尸體和正常死亡的尸體大有不同,她這副模樣只會讓人覺得她撞了鬼,而不是被人所殺。 人群中,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雙手合十,嘴里神神叨叨嘀咕著,時不時看一眼田靜的尸體,宛如看什么糟粕鬼怪一般,滿臉恐懼之色。 如果不是這時候不興說一些封建迷信的話,只怕早有人跳出來破口大罵了。 片刻后,一臉慘白的潘玉良跌跌撞撞跑了過來。 他一副剛從被窩里被挖出來的模樣,頭發凌亂,衣服扣子都沒扣。 在穿過人群,看清掛在樹上的田靜尸體時,瞳孔大震,一個趔趄跌在地上,手掌都擦破了皮,可眼睛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田靜,怔然恐懼到了極致。 他喉嚨不斷滾動:“小,小靜……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緊緊盯著田靜的尸體,身體不自覺的向后挪動,嘴巴干澀。 顧月淮看著不斷后退,沒敢上前的潘玉良,心頭冷笑。 她原本還以為田靜臨死前尋了個真愛,沒想到,所謂的真愛不過是個膚淺之人,活著時或愛她的皮囊,或愛她腹中的孩子,如今,卻是和尋常人一樣,排斥著她的尸身。 紀偉勤是個爽直性子,看不慣潘玉良這副模樣,手臂抱胸,大聲道:“潘玉良,你可真給咱們京城丟人,樹上掛著的那個是你的女人,還是懷了你娃的女人,這會兒害怕個屁?還不趕緊上去把人給放下來,就這么掛著讓人看猴戲似的盯著瞧?” 潘玉良哪管那么多,田靜樣子詭異,他實在不敢觸碰。 不過,恍惚間想到她肚子里的娃娃,忙抬頭定睛看去,田靜肚子破開一個大洞,里面腸子肝臟等器官都萎縮了,像是被風干了似的,風一吹,她的尸體還跟著晃蕩。 潘玉良想到昨晚自己還和田靜躺在一個炕上,脊背上不由得起了一層白毛汗。 紀偉勤翻了個白眼,冷聲道:“慫包軟蛋?!?/br> 潘玉良只當沒聽見,掙扎著站起身,走到王福身邊,還不自覺往他身后藏了藏,蒼白著臉道:“支書,報警了沒有?民警什么時候過來?” 王福嘆了口氣,剛要說話,就聽到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 未幾,兩個民警就騎著摩托車過來了,兩人也是見慣了尸體的,可當看到吊在樹上的田靜時,紛紛打了個激靈,一個略年輕些的大聲道:“你們確定人是剛死?” 他聲音十分懷疑,見多了尸體,雖說不是法醫,可到底有經驗。 按照樹上尸體的萎縮程度,絕不是剛死的,只是尸體又沒有腐爛,實在古怪。 王福佝僂著脊背上前:“民警同志,田靜的確是昨天下午才回的我們大隊,可回屋的時候還有人瞧見,人活生生的,這一大早就讓人碰見……哎……” “誰第一個見到尸體的?”另一個民警手里握著紙筆,做著筆錄。 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中年人,他臉色驚恐,嘴唇都有些發紫,到這會兒還沒回過神來。 他把自己一大早看到尸體的過程說了一通,最后發泄似的大哭道:“民警同志,你們可一定要查清楚啊,晦氣,太晦氣了!我們大隊不安全呀!” 民警看著田靜怪異的尸體,心頭也有些發憷,可這種時候卻只能寬慰道:“老鄉放心,我們既然來了,就肯定得給大家一個答復!” 民警的話算是給大家吃了一顆定心丸,沸騰的人群也隱隱平息下來。 不過,很快,又有一道聲音響起,帶著兇狠的質問:“顧月淮!說!是不是你殺了小靜?她和我說了,你曾經害她去勞改場,被人禍害,還捅了她一刀!你們兩人有仇!肯定是你,你怕小靜回來報復你,才出手殺人的!” 顧月淮神情平靜地看向潘玉良,他手指顫抖地遙遙指著她的鼻尖。 第516章 構陷軍官 凌嘉眉頭一皺,呵斥道:“潘玉良,你說什么呢?!說話要講證據!” “窩囊廢說的話能信?”紀偉勤早看不慣潘玉良了,瞧著他伸出的手指,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大步上前,直接扭住了他的手指,下一刻,潘玉良爆發出一陣凄厲的喊聲。 兩個民警看著忽然動手的紀偉勤,面色一肅,剛要制止,就看凌嘉從衣襟口袋里掏出一本綠皮證件,就這么一出示,民警便噤了聲,不再多說什么。 京城方面軍,那可是直接隸屬于軍區大佬管控的,他們能插手的了? “放,放手!”潘玉良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手臂動都不敢動彈一下。 紀偉勤冷笑一聲,輕輕一推,潘玉良就狼狽滾在地上,捂著手指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