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2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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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宋霖松了口氣,笑著道:“當然,爸說的話你還不信?吃飯,吃飯!” 他心中滿意,這頓飯吃的胃口大開,時不時抬頭看看自家兒子俊朗的臉,心中滿意更甚,就這樣的長相,以及背景加持,哪家姑娘瞧不上? 宋霖心里倒是對自己的兒子信心滿滿,覺得這事兒已經十拿九穩了。 宋今安被他看的更吃不下飯,呆坐了一會兒,就站起身:“我吃飽了?!?/br> 他自顧自上了樓,回到房間時就看到正在鋪床的石博,想到剛剛兩人的談話以及摩擦,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頓在原地,眼神也不與石博交匯。 石博苦笑著搖了搖頭:“今安,你還是這么執拗?!?/br> 想了想,石博還是決定開導一下宋今安,便沉吟道:“我知道你喜歡剛剛那位顧同志,但她似乎對你并沒有什么感情,我把人送出去,給了她送你回來的報酬?!?/br> 聞言,宋今安眼神一變,倏然看向石博:“她收了?” “是,收了,收的干脆利落,顯然不愿意和你有多少糾葛,所以今安,看開些,你們原本就不相配,強扭的瓜不甜?!笔┏聊艘凰?,然后順勢說出了這番話。 宋今安眼中明明暗暗,流光浮動,想到宋霖逼迫他相親的話,又想到顧月淮的冷漠與拒絕,終是哂笑一聲,是啊,強扭的瓜不甜,該是什么命運就是什么命運,改不了。 他一直都知道顧月淮是個心狠的人,對旁人,對自己,都是如此。 他總想著能破開她的一丁點防備,從朋友做起,可每每有這個機會的時候,總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讓這個機會流失掉,這真是命。 * 另一邊,坐上公車的顧月淮沒著急打開信封,將之反手送進須彌空間后,就與坐在身旁的一個年輕人交談起來,準備先找個地方安頓落腳。 一番攀談打聽后,顧月淮選定了淮海市盛華街。 盛華街是淮海市最繁華的街道,那里有好幾家寄賣店,她可以先寫信給晏少虞,告知她已經在淮海市了,然后再找辦法碰面,在此期間,她可以去寄賣店把鐲子賣掉。 雖說見晏少虞是一件大事,但寄賣鐲子,拿錢回去也是大事。 天色漸暗,公車晃晃悠悠來到了盛華街,顧月淮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家招待所。 她離開大勞子生產大隊前也開了介紹信,專程為了住招待所用的。 淮海市第一招待所。 顧月淮順利入主了簡單干凈的單人間,價格雖然貴些,一晚要一塊五,但總比雙人或三人的方便許多,她有須彌空間,取用東西實在不便與人住在一起。 一進屋,顧月淮就伏在桌前,從空間里拿出紙筆給晏少虞寫了一封信。 這會兒郵局都下班了,信得明天一早寄出,按這個距離,大概一天時間就能送到,趁著這段時間,她正好去逛逛寄賣店,把羊脂玉鐲給賣出去。 信寫好,顧月淮伸了一下懶腰,手腕一翻,又從空間取出一個rou包,放在茅草屋里的rou包子還泛著剛出鍋的熱氣,吃進肚子里把五臟六腑都給熨服帖了。 吃完包子,顧月淮又喝了些空間井水,晚飯就這樣解決了。 她拿著水盆去打了水,洗漱了一下,就關門準備休息了,躺在單薄的小床上,倏然想起石博給的信封,挑了挑眉,取出來將之拆開。 厚厚的信封拿在手里都沉甸甸的,打開一看,也沒讓顧月淮失望,里頭是一張張嶄新的大團結,數一數,整整十張,也就是一百塊錢。 除此之外,還有些票據,糧票,rou票,油票,雞蛋票等等,十分豐富。 顧月淮輕笑一聲,這石博倒是會做人,雖說是將她給變相“趕”出來了,可這酬勞真是沒少給,也不枉這一路上她給宋今安的治愈之力了。 她收好錢票,嘀嘀咕咕道:“挺不錯,下回有機會倒是真能勒索一下?!?/br> 顧月淮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關上燈,就蓋著被子睡了過去。 這幾天在火車上忙忙碌碌,身心俱疲,真得好好睡一覺了。 第二天一早,顧月淮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早上八點鐘了。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又啃了個包子,就拿著信封去了郵局,買了張郵票,很順利就把信給寄了出去,按郵局工作人員的說法,今天晚上就能寄到晏少虞的手中。 顧月淮滿意頷首,離開郵局后,就去了盛華街主街區,準備逛逛這里的寄賣店。 她來到盛華街的時候,街上的店鋪都已經開門了,打眼看去,倒真有幾家寄賣店,而且看其店面大小,可比她在周蘭市去的那家店要大許多。 顧月淮直接拿著裝鐲子的木盒,尋了家最大的寄賣店走了進去。 不過,一進門她就后悔了。 這家店里頭鶯鶯燕燕,花紅柳綠,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干那種不正經營生的,但仔細一看,又發覺這些女人穿著打扮都很精細,絕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顧月淮本想離開,可聽了這群鶯鶯燕燕的話,眸子微閃,改變了主意。 第377章 羊脂玉鐲的價值 “采薇姐,你今天過來是想買點什么?是為了明天的宴會做準備的吧?”一個身材偏矮,頗有些童顏的姑娘手挽著另一個姑娘的胳膊,言語間不難聽出阿諛親昵之意。 人群中,又有一人問道:“是啊采薇姐,你是不是想買些首飾?” 這時,又一個姑娘湊過去,語氣十分艷羨:“呵呵,依我看呀,采薇姐人比嬌花,哪里需要什么首飾襯托?她站在哪里,哪里就是焦點和中心,是吧姐妹們?” 這群女人嘰嘰喳喳個不停,話題圍繞的都是那個名為“采薇”的姑娘。 寄賣店的師傅和伙計們臉上都賠著笑,柜臺里頭的珍珠項鏈,寶石戒指,包括玉鐲子等等裝扮用的東西也都被一字排開,擱在了柜臺上,供這群大家小姐們挑選。 可以看出,這些女人是寄賣店的???。 顧月淮站在最后,眼神淡漠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誰能想到在如今缺糧的光景下,普通老百姓為吃一口飯而發愁,卻依然有人在寄賣店挑選買賣著昂貴的飾品呢? 不過這也很正常,階級,在任何時候都很明確。 “這就是你們寄賣店里最好的了?”童顏姑娘語氣有些嫌棄。 老師傅站在柜臺后,聽了這話有些頭疼,忙道:“哎喲,許同志莫惱,您也知道咱們寄賣店不景氣,好東西也都讓各位給買回去了,哪還有什么存貨?” 許殷撇撇嘴,嘀咕了一句:“這倒也是?!?/br> 說完,她看向白采薇:“采薇姐,這里沒什么好東西,咱走吧,換一家看看?!?/br> 白采薇笑著搖了搖頭:“只能這樣了,走吧?!?/br> 這時,顧月淮越眾而出,擠出人群,和老師傅說道:“師傅,我要寄賣東西,您看看我這東西值多少錢,您給估個價,合適的話我就賣了,不贖?!?/br> 寄賣店的師傅原本還為做不成這群千金小姐的生意而暗暗苦惱,乍然看到顧客上門,也沒說多什么,接過顧月淮手里的木盒,摩挲了一下,眼神沉凝了幾分。 這木盒紋路別致,木質摸上去也十分稀有,瞧這包裝就能猜出盒子里東西不一般。 老師傅忙不迭打開木盒,當看到里頭擱著的一對玉鐲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嘶——已經好多年沒見過這種好貨了,這可是能當傳家寶的,同志,你真要把這個寄賣了?不贖回?”師傅小心翼翼拿起玉鐲看了看,眼神越來越亮。 到最后,他已經目光灼灼盯著顧月淮,等待她的答復了,畢竟這種質地透色的羊脂玉鐲,算得上是好寶貝了,即便不賣,留在寄賣店里也算個勾人的噱頭。 顧月淮剛欲開口,先前準備離開的一群女人忽然折回來了。 “你好,你這鐲子,可以給我瞧瞧嗎?”說話的女人容貌清麗,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身后,說話語氣也十分客氣,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背景而跋扈霸道。 顧月淮回眸看向她,唇邊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來。 這女人就是白采薇,這群鶯鶯燕燕競相追捧的中心,想來地位很高,買一對鐲子的錢應該有吧?說不得今天她的羊脂玉鐲能夠被人見獵心喜,抬高身價呢? 顧月淮頷首道:“當然可以,請便?!?/br> 白采薇眼神掃過顧月淮的臉,微微頓了一下,在h省這么久,她也是頭回碰上生的這么漂亮的女人,不過可惜,只是個出來賣東西換錢的普通人。 她微微揚起下顎,與顧月淮點了點頭,拿起柜臺上的玉鐲細細看了起來。 老師傅暗自搖了搖頭,看樣子今天這鐲子是沒辦法收入他們寄賣店了,雖然這不符合行情道義,但他可不敢出聲說什么,這種情況下,還是裝啞巴吧。 白采薇將玉鐲放在眼前,透過陽光看過去,竟還帶了一絲暖光。 她摸著玉鐲,越看越喜歡,還在手腕上試了試,大小也剛剛好。 站在她旁邊的矮個童顏姑娘見狀,眼神微閃,忙吹捧道:“采薇姐,這鐲子和你可真相配,瞧著十分脫俗高貴,你要是戴著去參加宴會,肯定能艷壓群芳!” 有人出聲了,后頭的女人也紛紛開始附和奉承。 “采薇姐,要不然就選這鐲子吧,師傅不是都說了,這都能當傳家寶了!” “明天的宴會可不是小場合,也只有這對鐲子也鎮得住場子了?!?/br> “真羨慕采薇姐,長得漂亮,家世又好,人還這么落落大方,誰要是把采薇姐娶回家,那可得當寶貝似的供著了?!?/br> “……” 聽著眾人的夸贊,白采薇彎了彎唇角,清麗的臉龐上更多了幾分柔和。 她點了點頭,直接把鐲子套在了手腕上:“行,那就把這對鐲子買回去?!?/br> 戴上鐲子后,白采薇才轉頭看向顧月淮,詢問道:“不知你這鐲子賣多少錢?” 顧月淮紅唇邊泛起一抹笑意,也不在意對方先拿東西,說道:“這也不是我來的第一家寄賣店了,先前那家給我開價一千二百塊,我嫌少,沒賣,您看?” 這價格雖是她信口胡說的,但有了先前在周蘭市賣戒指的經歷,也勉強能估出個價來,一千二百塊,只少不多,羊脂玉本就罕見,更何況這還是一對。 一千二百塊的天價一出,原本吵吵嚷嚷的寄賣店霎時鴉雀無聲。 許殷柳眉倒豎,大聲道:“這么貴?你搶劫???!” 聞言,顧月淮臉色冷淡下來,瞥了一眼許殷:“童叟無欺,買賣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兒,同志要是覺得貴,大可以不買,生在新社會,還沒有強買強賣的道理?!?/br> 在老百姓人均收入二十塊錢左右的時候,一千二百塊的確是一筆巨款。 不過,她又沒求著她們買,搶劫?這對鐲子要是放在后世的話,價值絕對是逾越百萬的,上了拍賣會,千萬也不是不敢想,如今只是賣一千二,說搶劫倒是犯不上。 “你什么態度?!”許殷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撲上去揮顧月淮一個耳光。 她雖然出身比不上白采薇,卻也是從小嬌生慣養出來的,哪里受過這個氣? 顧月淮精致的眉眼間有些冷漠:“我什么態度?愛買不買?!?/br> 第378章 一筆巨款 “你!”許殷上前一步,剛想動手,就被白采薇攔住了。 “好了殷殷,這位同志說的也沒錯,買賣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是我喜歡,便是再貴些我也樂意,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待會請你去供銷社商場好不好?” “我聽說剛從香江運回來一批高檔絲巾,買一條送你,這樣行嗎?” 白采薇拉住許殷的手,眨了眨水靈靈的眸子,眼神里帶了些安撫,許殷這趟出來本就是存了討好白采薇的心思,哪里肯讓她為難? 許殷朝著顧月淮冷哼一聲,沒再說難聽的話,算是平息了這場硝煙。 白采薇摸了摸自己手腕上帶著溫潤暖意的鐲子,抬眸看向顧月淮,聲音也沒了先前的和善,平靜道:“一千二你不想賣,那我出一千五,你可愿意賣給我?” 既然已經戴在了她手上,那就是她的東西,再拿下來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