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1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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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梅可以對她大小聲,但不該因為她而累的顧至鳳受這樣的侮辱。 不過,她還沒開口,顧亭淮就咬了咬腮幫子,冷聲道:“小玫已經和我領證了,我們是法律承認的夫妻,你不能帶她走,況且,你還真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 徐冬梅滿臉厭惡地看著顧亭淮,這泥腿子就這副態度,還想娶她閨女?做夢!肯定是這個泥腿子教唆的,才讓養了這么多年的閨女突然變的不聽話了。 “你給老娘閉上臭嘴!你給我等著,我要去民警那告你一個教唆婦女的罪名!” “就你這樣啥都沒有的鄉下泥腿子,憑啥打我閨女的主意?你也不照照鏡子,看你到底哪點能配得上我閨女?一天天凈想著癩蛤蟆吃天鵝rou了!” 顧亭淮神色未變,在他心里,白玫的確是天上云,他就是地下泥,兩人不甚般配,或許在旁人眼里也是如此,但他會改變,會為了白玫能過上好日子而努力。 不過,這些話他并沒有說,有時候做比說要重要許多。 說了這么多,白玫依然穩穩站在顧亭淮身邊,動都沒動彈一下。 顧月淮上前兩步,冷冷看著徐冬梅。 她模樣精致清麗,站在人群中一眼便能看到。 徐冬梅一看到顧月淮,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晚上,顧月淮拿著撐門的棍棒,把黃晟給打的滿地找牙,那脊背上的鮮血,她到現在還記得。 “你,你想干什么你?”徐冬梅有些害怕的后退兩步,猛地撞在白山身上,這才想起今天晚上他們可是帶了人來的,就算顧月淮再厲害又能怎么樣? 她鼓起勇氣,小人得志般朝著顧月淮挺了挺胸脯。 顧月淮轉了轉手腕,準備今天晚上把事情給做絕了去。 她剛要動手,白玫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她笑了笑,說道:“月淮,讓我來吧,這本來也是我的家事,應該我自己面對的,總不能每次都靠著你吧?” 那天晚上顧月淮動手,也把她給嚇了一跳,好在黃晟沒被打死,今天晚上看著的人這么多,要是還動手,說不得還會以尋釁滋事的名頭給抓起來帶去教育。 她已經拖累了顧家良多,不能再讓顧月淮受苦了。 顧月淮頓了頓,回眸看了白玫一眼,沉吟片刻,收回了腳步。 的確,白玫應該長大了,如果她連這一關都過不了,以后又怎么能安安穩穩的生活?白家就是壓在她身上的一座大山,必須要她自己挪開,才能獲得新生。 白玫顯然也是這么想的,她彎了彎唇角,轉頭看徐冬梅和白山時,又變得冷漠。 想到徐冬梅詆毀顧亭淮的話,白玫抿著嘴唇,聲音決絕道:“徐冬梅,我再說最后一次,不會跟你回去的,我們已經沒關系了,你要是再逼我,咱們就去民警那分說分說你們這些年是怎么對我的,虐待養女,不給飯吃,可都是你們做出來的事兒?!?/br> “別忘了,整個樊根大隊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我不是一個人!” “你當支書為什么給我斷絕關系的證明書?你賣女求榮,為了錢財把我送到陌生男人的炕頭上,有你這么當媽的嗎?徐冬梅,你真讓我惡心!” “我白玫在這里起誓,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徐冬梅和白山一家,我們往后就是仇人!” 白玫一字一句,狠狠盯著徐冬梅說出了這番話。 原本她也想隱藏事情的真相,不想叫旁人知道了,從而嘲笑顧亭淮,但如果這次不把話說清,不把事情做絕,徐冬梅和白山肯定會卷土重來。 與其和他們一再糾纏,永遠斷不開關系,不如一次解決掉這個麻煩。 她已經厭惡透了白家人,往后只希望見面不識,和陌生人一樣,但如果他們非要撲上來挑釁,那就當仇人,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她不怕,也不懼。 她只擔心顧家的人會因為她而受到傷害。 徐冬梅被氣得渾身哆嗦,咬牙切齒地瞪著白玫,聲音帶了股狠勁兒:“白玫!你好大的膽子,你是真不怕沒了娘家,以后受磋磨?!” “你了解顧家人嗎?他們找你當媳婦兒,不過是看中了你的工作!萬一以后出了什么變故,工作弄丟了,你以為顧家老大還能對你這么好?” “現在立馬跟我回去,這些話也不要再說了!” 說著,徐冬梅便大步上前,一把拽住白玫的胳膊,力道之大,恨不得把她胳膊給卸掉似的,瞧她這副模樣,白玫倘若真跟著她回了家,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顧月淮眉眼一冷,上前,手指捏住了徐冬梅的手腕。 她稍稍用勁,徐冬梅就如遭重擊般面色慘白,身體踉蹌兩下,松開了鉗住白玫的手,哀嚎著道:“撒,撒手手!你快撒手!” 顧月淮眼底冷意極濃,嘴角弧度卻加深了些:“嬸兒,你怎么了?” 徐冬梅疼的想在地上打滾,厚厚的襖子都掩不了脊背上的冷汗。 白玫可沒想那么多,甩了甩手腕,退遠了些,臉上隱有青意:“徐冬梅,往后我過什么樣的生活,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勞你們費心,快滾!” 第355章 你很不老實呀 “嬸兒,我嫂子話都說成這樣了,你們繼續糾纏的話,那就真夠得上擾民了?!?/br> 顧月淮說完這句話,瞥了一眼徐冬梅帶來的柳枝大隊的人m.l.z.l.:“擾民是要坐牢的,如今光景艱難,大伙要真想去吃牢飯,那我也能行行好,把你們給送進去?!?/br> 她這話雖是笑著說的,但落在柳枝大隊眾人耳中,卻陡然升起一層白毛汗。 這些都只是普通人而已,“民警”,“坐牢”,甚至“吃牢飯”這些詞,對他們來說都和晴天霹靂似的,他們都是平頭老百姓,真要摻和上,那可是一輩子都毀了??! 徐冬梅臉色也不好看,她哆嗦著,哀求道:“撒手,求你了,撒手!” 在外人看來,她只是被顧月淮抓著手腕,殊不知,這里頭的疼痛簡直沒辦法用話來形容,就好像這死丫頭拿了根針扎進她手腕里了一樣,疼的她恨不得咬斷舌頭! 顧月淮笑了笑,沒有松開徐冬梅的手,輕聲道:“我嫂子既然已經和你們斷絕了關系,那你們委實不應該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嬸子覺得呢?” 她這句話問完,徐冬梅又不嚎叫了,死死咬著嘴巴,惡狠狠地瞪著顧月淮。 白玫是她的錢串子,只等著把她賣了,好給家里的兒子出彩禮,閨女置辦嫁妝,沒了白玫,這些可就都得她和老白承擔,那能是個小數目? 顧家打的好算盤,不就是不想給他們老白家出彩禮嗎? 罷了罷了,白玫這死丫頭已經下定決心不跟著她回去了,既然這樣,那索性就給了顧家,但彩禮是肯定得要一筆出來的,不能白白便宜顧家! 徐冬梅心里千回百轉,這么想著,便強打起一個笑容,雖依舊疼的齜牙咧嘴,卻笑著道:“妮兒,你看,咱們可是親家,說什么坐牢不坐牢的?” “這樣,你把嬸兒放開,咱們進屋慢慢說行不行?”徐冬梅說完,又怕顧月淮不答應,便看向顧至鳳,討好道:“親家,親家,咱們有話好好說不成嗎?” “你說說,兩家湊成一家,那是多好的緣分呀,鬧成這樣也不好看不是?” 徐冬梅說著,還忙不迭給在一旁充當布景板的白山使眼色:“老白,你快來,你快和咱們親家好好說說,有話慢慢說,何必要鬧得這么不愉快呢?” 白山有些不樂意出來當出頭鳥,可聽著徐冬梅的話,還是慢吞吞走了出來。 他手已經蜷在袖子里,與顧至鳳訕笑道:“老顧,你也聽見了,我們過來就是怕閨女過不了好日子,你也是當爸的人,應該能理解我們吧?” 白山說話怯怯,沒有半分跋扈,倒是最適合與人說好話。 顧至鳳看了顧月淮和白玫一眼,也笑了起來:“哪里的話,都散了吧,散了,這是我們自家的事兒,咱們自己聊聊就算了?!?/br> 徐冬梅忍痛咧嘴道:“是是,親家說的是,咱們真該坐下好好說說話?!?/br> 她心里暗恨,一會兒定要獅子大開口,從顧家狠狠撈上一筆,不然白玫這閨女真是白養活了,再怎么說也得把家里最后的麻煩事兒都給解決了。 而且她還想談談,以后白玫的工資,她照常去領,也算是白玫給家里養老了。 顧家的人要是不同意,那他們就是惦記著白玫的工作,是不懷好意的,說不準還能憑這個讓白玫回心轉意,和她回柳枝大隊去! 徐冬梅越想越滿意,連手腕上的疼痛都忽略了幾分。 這時,顧月淮卻加重了力道,徐冬梅臉漲成了豬肝色,疼的一嗓子嚎了出來。 顧月淮淺笑著,聲音卻平淡:“讓他們回去吧?!?/br> 徐冬梅不敢多說什么,忙轉頭和帶來的一眾柳枝大隊的親戚們說道:“對對對,你們今天就先回吧,回吧啊,我們自個兒和親家聊聊就成了?!?/br> 眾人早就想走了,要不是念著親戚關系,誰想過來丟這個人? 白玫在白家過得什么日子,他們都知道,如今已經斷絕了關系,也只有白山和徐冬梅好意思舍下臉皮過來找人,真要和這顧家妮子說的一樣,讓他們坐牢咋辦? 這么想著,人群如鳥獸散,很快,顧家門前就清朗起來了。 徐冬梅小心翼翼看向顧月淮,討好道:“你,你能撒手了吧?” 顧月淮瞥了她一眼,就這么捏著徐冬梅的手腕進了屋,見狀,顧至鳳也忙拉著白山進屋,邊拉邊笑呵呵道:“走走走,有啥事咱們進屋說,進屋說!” 白山有些不樂意,總覺得進了屋就不安全了,訕笑兩聲想拒絕。 但他身材矮小,比之人高馬大的顧至鳳力量上不知道差了多少,很快就被人連拖帶拽給拉進了屋里,簾子一放下,瞬間就隔絕了外面隱隱的人聲。 氣氛死寂,徐冬梅和白山心跳都快了幾分,此時才開始后悔起來。 他們本都是欺軟怕硬的人,莫名就想到了那天顧月淮毆打黃晟的事,她連京城來的當官的都敢打,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沒什么背景的鄉下人了? 這是個小瘋子,可萬萬不能惹惱了。 思及此,徐冬梅就改了主意,小聲道:“今,今天我們來錯了,對不住,而且這上門禮都沒拿,你看,要不等小玫和你大哥辦婚禮的時候我們再過來,成,成嗎?” 聞言,顧月淮挑眉一笑,朝顧析淮道:“三哥,拿紙筆和印泥過來?!?/br> “印印……泥?”徐冬梅一愣,不明所以。 顧析淮也頓了一下,似想到什么,眼神一亮,點了點頭,立馬折身進了屋。 他們家常備這些東西,也是因為以前常去黑市幫人賣貨,需要打條子。 不多時,顧析淮就拿著紙筆和印泥回來了。 顧月淮看向徐冬梅:“你和白山,誰會寫字?” 徐冬梅一下子變得警惕起來,盯著顧月淮道:“不會,我們鄉下人,哪會寫字?” 白玫卻在這時開了口:“白山會寫?!?/br> 聽到這話,徐冬梅轉頭狠狠瞪了白玫一眼,這吃里扒外的小賤人! 顧月淮若有所思地瞥了徐冬梅一眼,似笑非笑道:“嬸兒,看來你很不老實呀?!?/br> 話落,徐冬梅又爆發出一陣聲嘶力竭的嚎叫,宛如殺豬,震的在場眾人都忍不住用手指堵住耳朵,別說,聽著她的喊聲,脊背都開始長白毛汗了。 第356章 你只是一件商品 晏少離看的一臉崇拜,忽然覺得顧月淮和她哥一樣,都是狠人。 “撒手,疼疼疼……撒,撒手……”徐冬梅臉色蒼白如紙,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顧月淮視若無睹,只看向白山,聲音平靜無波:“來,寫吧,親手寫一份斷絕關系證明書,省的下回還來鬧,總來鬧事的話的確會讓人煩惱?!?/br> 白山看了看顧月淮,哆嗦了一下,沒敢動。 顧月淮捏著徐冬梅的手,輕飄飄在炕頭坐下,還悠然喝了一口水:“再不寫,你婆娘可要疼好一陣子了,不過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咱們可以耗一晚上?!?/br> 白山猶猶豫豫看向徐冬梅,不知道該怎么辦。 徐冬梅哀嚎道:“看個屁啊看,你個作死的,快,快寫??!疼死了……” 白山忙不迭點了點頭:“我,我寫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