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1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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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淮三人走的不快也不慢,打著手電筒,走在鄉間小路上,也別有一番清冷的意境美,倒不著急回去,汪紫嫣說道:“月淮,白玫姐回去不會有事兒吧?” 說完,她又遲疑著說道:“她不是說她爸媽不讓她跟著顧大哥走嗎?那她今天是咋來的?肯定是和她爸媽鬧翻了,說不準回去還會挨打,咱們就這么走了行嗎?” 這么一說,金燦也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好像是有點……” 顧月淮抿了抿唇,沉吟片刻,默默搖了搖頭:“我們能幫了她一時,卻幫不了她一世,即便現在折回去了,看到她爸媽在打她,又能怎么樣?我們不可能今天住在樊根大隊,那我們一離開,她還是同樣的結果,所以,需要她自己站起來?!?/br> “甭瞎cao心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吧,我大哥還在村口等著,別讓他擔心?!?/br> 白玫是可憐,但一個人只有自己堅韌才能擺脫一切困苦,否則永遠依附在旁人的羽翼下,永遠也不能真正解決麻煩,擺脫苦難,她們的確幫不了她。 她們有什么資格和立場去阻止人家父母教育孩子?徒增笑料罷了,更何況,解了一時之憂,等她們離開后,白玫絕對會遭受到更加嚴重的責罰甚至虐打。 白家父母一直把白玫當成一件可以隨意販賣的商品,當商品有了自己的意識,還帶著所謂的朋友一起反抗他們,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誰都不知道。 當然,這個后果絕對不會是好的就對了。 汪紫嫣和金燦聽她這么說,也默默點了點頭。 的確,這些事都需要白玫自己去解決,她們沒辦法一直站在她身邊。 三人剛要加快腳步,就忽聽身后傳來一陣急促奔跑的腳步聲。 金燦膽子小,乍然聽到聲響,小臉一白,忍不住抓緊了汪紫嫣和顧月淮的衣擺,她嘴唇顫了顫,小聲道:“是,是誰呀?” 汪紫嫣饒是膽子大,心跳也加快了,直直看著身后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鄉間新聞其實也不少,大多都是妙齡少女晚間去河里洗澡,或者納涼回家時被人擄到玉米地里的事,很多人已經司空見慣了,這也的確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 汪紫嫣和金燦在柳枝大隊經歷了許多,對這種事也是見過聽過的。 顧月淮倒是十分冷靜,她手腕一翻,掌心中便多出了一把碎石,她這人警惕慣了,空間里放的都是些利器,可以保證她在遇到任何麻煩時,都能有自保之力。 腳步聲逐漸靠近,未幾,一個半大的少年出現在手電筒照耀的光暈中。 少年下意識抬手遮了遮刺目的光,他還后退半步,似也被嚇了一跳,當睜開眼看到面前的顧月淮時松了口氣,卻還是有些怯生生地不敢靠近。 他撓了撓頭,小聲說道:“jiejie,小白姐出事了?!?/br> 第331章 暴戾的顧月淮 聞言,寂靜的小路上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汪紫嫣和金燦面色一變,紛紛看向顧月淮,等著她拿主意。 顧月淮的眸子潑了墨似的,她看著站在手電筒光芒下的少年,問道:“她出什么事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為什么過來找我們?” 少年被這接連的問話搞的紅了臉,結結巴巴道:“我,我去,去賣賣兔,兔子……” 他一句話就讓顧月淮尋回了記憶,認出了眼前十多歲的小少年。 當初在黑市,她曾從他媽手里買過幾只兔子,后來他又跟著他媽m.l.z.l.來大勞子生產大隊給她送過小兔,晏少棠如今天天抱著玩的幾只兔子就是他送來的。 思及此,顧月淮原本幽冷的神情微緩:“是你啊,你剛剛說白玫出事了?” 少年忙不迭點了點頭,看著她漂亮的眉眼,有些不好意思:“嗯嗯,我們剛剛就在小白姐家后面玩,你們剛走我就聽見屋里響起砸東西的聲音了?!?/br> 顧月淮神色未變,平靜道:“這種事你應該見慣了吧,畢竟她在家里過得也算不上好,再者說,遇到事你該去找村支書,我們只是外人,去幫忙不合適?!?/br> 少年想了想,說道:“我聽見小白姐的叫聲了,還有男人聲,好像是今天去她家吃飯的那個男的,我都聽說了,那男的是你們大勞子生產大隊的,小白姐要和他結婚的?!?/br> 聞言,顧月淮眉頭緊鎖,眼神也陰沉起來。 她沒想到白家父母居然這么無恥,在白玫已經明確表明有了對象的前提下,還安排黃晟留宿在家里,這是打的什么主意已經很明白了。 汪紫嫣一急,說道:“月淮,咱們必須回去救白玫姐??!” 顧月淮沒多說什么,直接朝著樊根大隊跑去。 她沒辦法幫白玫抗衡父母,卻不能眼睜睜看著她重蹈覆轍,白玫性子剛烈,如果真和上輩子一樣發生了那樣的事,她一定會選擇自殺,而不是毫無負擔的嫁給顧亭淮。 她這一跑,汪紫嫣和金燦也松了口氣,兩人忙跟了上去。 小少年咧嘴笑了,追在顧月淮身后,一行人快速往白家而去。 顧月淮日日服用空間井水,再加上大榕樹的能量加持,體質自然不是幾人能比的,她一馬當先跑在前頭,到了顧家院子,也沒客客氣氣叫人來開門,直接踹門而入。 她這邊動靜極大,把原本在外間笑瞇瞇數錢的白家夫婦嚇了一跳。 他們今天晚上特意把家里的孩子都送到親戚家里,密謀了許久,特意讓黃晟躲在里間屋里,伺機而動,只要白玫成了黃晟的人,還愁以后拿不到錢? 他們壓根不在乎黃晟會不會娶白玫,只是想壓榨她,吸干她所帶來的所有利益。 徐冬梅縮了縮肩膀,躲在白山身后,囁嚅道:“啥,啥人呀?” 白山也駭得不輕,兩人都屬于窩里橫,瞪直眼看著顧月淮踏過門檻。 一看是個女人,徐冬梅不害怕了,從白山身后跑出來,她吃的膀大腰圓,一叉腰站在原地,指著顧月淮喊道:“你誰呀你?咋隨便進別人家?” 顧月淮冷漠瞥了她一眼,四下環顧,目光便定格在里屋的方向,那里房門緊閉,隱約能聽到一聲聲嘶力竭的女聲:“救命,不要,放開我,不要不要——” 她心頭微緊,大步上前,抬腿便是重重一腳,門扉顫抖了兩下,沒開。 白家夫婦見狀一驚,忙上前阻止,不過顧月淮卻在兩人撲過來前,又朝著里屋門狠狠踹了一腳,關節松動,里屋的門直接顫顫巍巍倒了下去。 顧月淮踏著門板進去,一眼就看到一個男人光潔的脊背,而他身下壓著的正是衣衫不整的白玫,她上衣已經被扒掉了,褲子也被褪了一半。 顧月淮松了口氣,好在沒到最后一步,還有挽回的余地。 她上前,一把拽住黃晟的腰帶,直接把他給重重扯過來,推倒在地。 白玫失去壓制,忙伸手去拽炕上的被子,把自己光裸的上半身給遮的嚴嚴實實,她眼神發直,瞳孔有些渙散,裹在被子里的身體瑟瑟發抖,驚懼到了極致。 她完全不敢去回想剛剛的事,整個人陷入到難堪又恐懼的世界里。 顧月淮眉頭皺起,看著面無人色的白玫,回眸看向跌的面色煞白,捂著尾椎骨的黃晟,他腰帶松了一半,還沒徹底解開,面容扭曲十分狼狽。 黃晟死死盯著顧月淮,聲音似從齒縫里擠出來的:“顧!月!淮!” “哦,我當是誰呢,黃知青?你好好的人不當,又來當畜生了?仗著自己來自京城,是背景人士,就能隨便欺辱我們這些鄉下人了?” “黃晟,我本來不準備教訓你的,但你偏要撞上來,那就不要怪我了?!?/br> 顧月淮臉色冷極,她走到門邊,撿起原本豎在門口的抵門棍,手腕一轉,便朝著黃晟的脊背重重砸去,黃晟疼的渾身發抖,連喊聲都發不出來。 顧月淮絲毫不手軟,棍棍到rou,下手力道之狠,足以叫黃晟皮開rou綻。 徐冬梅和白山原本是想進來阻止的,但看著顧月淮那副狠勁,到底慫包不敢動彈。 兩人時不時皮rou一緊,臉皮抽搐,總覺得這棍棒和打在他們身上一樣,當看到地上蜷成蝦米一樣的黃晟時,又有些擔心,怕這“金主”要被打死了,他們也要承擔責任。 棍棒聲似乎喚醒了沉靜在恐懼中的白玫,她抬頭看著眼神狠戾,在為她報仇的顧月淮,眼眶一熱,聲音嘶啞地道:“好了月淮,月淮,他不值得,他,不值得?!?/br> 她重復說了兩句,似在提醒顧月淮,又似在告訴自己,黃晟這樣的人,不值得她做什么傻事,人生路這么長,行將踏錯不過是一個念頭之間的事。 顧月淮一頓,抬眸對上白玫近乎悲愴的視線。 她又垂下眸子看著一動不動的黃晟,扔掉了手里的棍棒。 顧月淮回眸看向怔在原地的白山和徐冬梅,冷聲道:“沒看到你們的金主都快要沒氣了?去叫醫生和支書過來,等他涼透了,你們手里的錢可就是贓款了?!?/br> 聞言,徐冬梅面色一變,忙不迭點了點頭,拽著白山的胳膊就沖了出去。 第332章 反復毆打,最為致命 顧月淮閉了閉眼,輕舒一口濁氣。 她自從重生后已經在竭盡全力抑制上輩子悲慘境遇所帶來的戾氣了,或許是因為顧亭淮,又或許是因為白玫,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倒是喚起了她骨子里的恨意與戾氣。 “月淮,待會支書來了,你往我身上推就是了,千萬別說是你打的人?!卑酌狄Я艘а?,也沒穿衣裳,就準備以這副模樣見支書,這樣才能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得到同情,顧月淮是為了保護她才打的黃晟,她不能讓她出事。 顧月淮看向白玫,她神態狼狽,眼角猩紅,地上則都是破碎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是發生了什么,今晚過后,白玫的名聲怕也要壞了。 即便她并沒有做錯什么,甚至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但事情傳出去,也會成為眾人口中的桃色談資,輿論壓死人,尤其在這種事上女人是天生弱勢的。 白玫顯然也知道這些,她表情死寂,帶著些默然,像是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顧月淮悅耳的聲音如玉石相擊,輕聲道:“沒事,你只當被狗咬了一口就是,別說我來得及時,即便你真出了什么事,我哥也會娶你,你該信他?!?/br> 她對此倒是堅信不疑,她大哥顧亭淮縱然沒什么大本事,但只此一心,絕不會變。 不論白玫發生什么,他都會站在她身邊。 聽顧月淮提起顧亭淮,白玫眼珠子動了動,似閃爍出了希望的光芒,但目光轉而看到地上破碎的衣服時,臉色一白,凄然一笑:“我不配?!?/br> 顧月淮擰眉,還欲要說些安慰的話,躺在地上的黃晟卻哀嚎出聲。 她斂眸看看,半蹲下身,借著盲點朝黃晟送了些治愈之力,這些皮外傷轉瞬便好轉了,原本意識模糊哀嚎不止的黃晟陡然止了聲,還下意識動了動胳膊。 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一臉茫然從地上坐起來,剛剛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經消失了。 黃晟低頭看看,如果不是脊背上斑斑血跡,他都險些以為剛剛的一切只是幻覺,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他今天晚上喝酒喝傻了?出現幻覺了? 思緒剛落,顧月淮便扯了扯唇角,再度撿起木棍,朝著他重重揮下去。 黃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棍子敲暈過去,旋即棍棒如雨點般落在他脊背上,這么一通發泄下來,黃晟已經沒有人樣了,衣服被血跡黏著脊背上,十分凄慘。 顧月淮撩了撩散落下來的長發,聽到門外的聲音,才慢悠悠蹲下,又給黃晟治療了一番,像他這樣畜生不如的玩意兒,就適合這么一次次的折磨。 白玫已經看呆了,都已經忘了制止,而黃晟已經躺在地上徹底不動彈了。 顧月淮剛給黃晟治愈好外傷,汪紫嫣和金燦就氣喘吁吁地跑進來了。 “月,月淮,你怎么怎么跑的那么快?”汪紫嫣叉著腰,呼吸都緩不過來,金燦也好不到哪兒去,她體質最弱,如果不是為了等她,汪紫嫣和那小少年早到了。 少年也沒進屋,只探頭看了一眼白玫:“小白姐,你沒事吧?” 白玫一看就知道顧月淮幾人為什么折回來了,她臉色緩了緩,輕聲道:“謝謝你石頭,要不是你今天把jiejie的朋友叫回來,真要出大事了?!?/br> 小少年石頭連忙擺擺手,也沒說話,只一臉的害羞。 “還真是黃晟?”汪紫嫣一臉厭惡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黃晟,當看到他脊背上斑斑血跡時頓了一下,遲疑道:“月淮,你打他了?沒死吧?” 黃晟是個強jian犯,真要打一頓也就罷了,但人要是死了,那一定是大麻煩。 他們幾個雖然來大勞子生產大隊不久,但也知道黃晟的為人,他慣會吹噓,眾人想不知道他是背景人士都難,他如果真死在這里,顧月淮一定會惹上大麻煩。 顧月淮淡淡瞥了他一眼,說道:“沒事,馬上就能醒過來?!?/br> 她暴揍黃晟只是為了出幾口惡氣,黃晟如今的性質頂多算是強jian未遂,即便是樊根大隊把他送回去,王福也只會開個批斗會訓斥一番,沒什么實際處罰。 黃晟心眼極小,手頭又有能用得上的關系,她不可能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