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1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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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晏少棠,有些好奇地道:“月淮,你到底在謝紫嫣什么???” “你哥不是要離開青安縣,去當兵了嗎?我想著馬上要分開,幾年的時間還是有些漫長的,剛剛聽紫嫣說起軍醫,想著,或許我能從事這方面的職業?!?/br> 顧月淮端著碗,慢條斯理地吃著,語氣十分平靜。 晏少離和汪紫嫣等人卻是驚訝地張大了嘴:“軍醫?女軍醫?” 顧月淮眉梢一挑:“怎么?沒有?” 汪紫嫣一愣,下意識搖了搖頭:“倒不是沒有,只是很少,畢竟部隊里都是大老爺們兒,女軍醫還挺不方便的,不過那時候我媽隨軍幫襯著我爸,也算是半個軍醫了?!?/br> 說著,汪紫嫣忍不住朝顧月淮豎起拇指:“顧姐,你為了晏大哥可真有勇氣?!?/br> 她是見過聽過的,自然知道軍醫有多辛苦,況且顧月淮還是從一個一無所知,沒有經驗的新人開始,前路只會更難,能做出這樣的決定,足以說明她很喜歡晏大哥了。 晏少離眼神復雜地望著顧月淮,她一直覺得他們兩人剛剛在一起,感情雖然很好,但是要為了靠近對方而努力的話,還是有些難,可她說出當軍醫的話時,太平靜了。 這種平靜不是隨口一說的平靜,而是那種已經下定決心的平靜。 這么一想,晏少離的心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忽然得他們兄妹真的很幸運,能在顛沛流離遠離京城后,碰上一個全心全意的顧月淮。 第256章 先從當赤腳醫生開始 金燦小口吃著米飯,聽著幾人的話,小聲道:“當軍醫應該不容易吧?” 她說完,氣氛一靜,桌上的眾人紛紛看向她。 金燦臉頰瞬間通紅,忙擱下碗筷,擺手解釋道:“顧姐,我……我不是故意要說這話打擊你的,我,我就是……就是怕你……怕你太難了?!?/br> 金燦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腦袋都要低到胸口了。 雷毅捏了捏她的手,哭笑不得地道:“沒事的,顧姐能理解?!?/br> 晏少離也點了點頭,附和道:“對呀小燦,別那么緊張,大家都經歷過那么多了,怕啥?不過,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學醫太難了,月淮,你應該要有自己的人生的?!?/br> 她很高興大哥能有這樣關心他,愛護他,喜歡他的人,但是,顧月淮太好了,她也不希望她為了大哥付出太多,這無疑是一條很艱難的路。 顧月淮莞爾一笑:“自己的人生?我做出的每個選擇都是人生的一部分?!?/br> 她上輩子渾渾噩噩一生,喪父,喪兄,孤苦無依,每天被仇恨侵蝕,那樣的人生連睡覺都是一種折磨,而晏少虞則是她人生中唯一的光與希望。 這輩子,她希望她能成為他的光。 在他經歷傷痛折磨時,她能第一個出現在他身邊,這樣也不負她擁有的能力。 聞言,金燦小心翼翼抬頭看向顧月淮,當看到她笑吟吟的眸子時,才松了口氣,稍微放下緊繃的情緒,說道:“我聽紫嫣說過,學醫很熬人的?!?/br> 汪紫嫣認真地點了點頭:“聽我爸說,他那時候就是和村里赤腳醫生學的醫,學了好多年嘞,后來去當了兵,機緣巧合才發展成軍醫的?!?/br> 顧月淮頷首:“的確不容易?!?/br> 她雖然不了解醫生這個行當,但也曾聽六叔說起過一些當赤腳醫生的事。 要知道,這個時代能夠在大隊當赤腳醫生的,都是有學歷,且政治覺悟高,肯吃苦耐勞的人,這是一項非常榮耀的職業,換句話說,就是能當赤腳醫生的人都很優秀! 而想要成為赤腳醫生,首先需要公社給出名額指標,通過人口配備,一個大隊大多都配一名赤腳醫生,如他們大勞子生產大隊,就是六叔一人。 不過,六叔年紀也大了,隊里這些年也在物色新的人選,重新進行委派。 而大隊推薦的指標很高,需要有初中甚至高中地文化程度,且要有政治條件,出身貧農或中農,還得人品正直、身體健康,想要脫穎而出并非那么容易得事。 即便是被大隊選中了,也不能立刻上手為社員群眾服務。 備選的人需要參加縣里組織的赤腳醫生培訓班,學完基礎的理論知識,掌握一些簡單的診療后,還得到公社衛生院或者縣醫院去實習一段時間,直至結業才能回大隊。 總而言之,要想學醫,就得先從當赤腳醫生開始,學習基礎知識。 顧月淮吃完碗里的米,看桌上飯菜還有不少,說道:“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都吃光,不許浪費。把少棠給我,我把她放回去睡覺?!?/br> 晏少離點了點頭,把已經睡著的小姑娘遞到顧月淮手中。 顧月淮把晏少棠送回里屋后,就折身回了自己房間。 汪紫嫣看著緊閉的房門,微嘆一聲:“真沒想到,這種地方居然還能出顧姐這樣一個美人兒,晏大哥還真是有福氣,往后就算是不能回京城了,也算是有個家?!?/br> 晏少離咀嚼著米飯,嘴巴塞的像是只小松鼠。 她搖了搖頭,含糊著說道:“不可能的,我大哥肯定是要回去的?!?/br> 汪紫嫣聞言,也不再多說了,的確,回城是每個知青的夢想。 雷毅給金燦夾了一筷子雞rou,說道:“我們想那么多作甚?晏大哥以后去當兵,顧姐當軍醫隨軍,這也是一個極為美滿的結局了,不是挺好的?咱們只需要祝福就夠了?!?/br> 汪紫嫣嘿嘿一笑,一拍手道:“說得好!咱們都解脫了,怎么不得碰個杯?” 晏少離樂了,豪邁地一拍桌子:“哈哈,行!顧姐家沒酒,咱們就碰個水杯吧!” * 顧月淮在房間里,聽著外頭歡快的慶祝聲,彎了彎唇角。 她沒進須彌空間,而是點燃屋里的煤油燈,拿出棉花和布,準備在晏少虞臨走前,給他做一身御寒的衣服,她隱約記得他后來被分配到了h省的軍區任職。 而h省,周邊臨海,軍區更是駐扎在海島上,氣溫很低。 晏少虞馬上就要走了,所以這兩天她得加班加點的做了,還有rou干咸菜之類便于保存的食物,說起來,手里有了rou票,也該去買些豬rou了。 汪紫嫣等人也沒吃多久,顧月淮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收拾好了碗筷,準備結伴回去了,畢竟宿舍也不是就他們幾個,太晚了怕是門都要鎖了。 顧月淮把幾人送出去:“回吧,路上慢點,下次有空了再過來?!?/br> “今天麻煩顧姐了,我們先走了?!崩滓銛[擺手,與汪紫嫣金燦一起回知青點了。 把幾人送走,顧月淮回去時,晏少離已經倒好了洗腳水,熱騰騰的洗腳水擱在地上,旁邊還擺了兩個小凳子,她招呼著顧月淮道:“月淮快來,一起泡腳!” 顧月淮笑了笑,也沒推辭。 “呼——太舒服了?!标躺匐x一把腳放進熱水里,就忍不出舒服地喟嘆出聲。 顧月淮斂眸想著晏少虞的事,聽到晏少離的聲音,抬眸道:“少離,你……” 她話音未落,外頭突然就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還伴隨著很急促的腳步聲。 顧月淮眸子微凜,穿上鞋子跑到門口聽了聽,隱約聽到大聲呼喊的聲音,而聲音的主人也不陌生,是大隊的放牛官劉二耳。 “快來人??!牛要生了!牛,牛要不行了!” “支書!快去叫支書過來啊,牛難產了,崽子生不下來,快去!” “這算啥事兒呀!支書!大伙都快點,快去叫人!” “……” 未幾,原本漆黑一片的大勞子生產大隊就燈火通明起來,有人舉著火把,有人提著馬燈,長龍似的往劉二耳家中去了,聲音十分嘈雜。 天氣冷了之后,隊里的兩頭牛就都被劉二耳給牽回了家中。 他孤家寡人一個,即便是和牛一起住,也不妨礙什么,只會讓人覺得他這個放牛官對牛上心,當然,這也是大隊干部們都同意的事兒。 第257章 生產隊的母牛和小牛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嗎?”晏少離也不泡腳了,跑到顧月淮身邊,探頭往外頭看了看,看著聲勢浩大的長龍隊伍,有些震驚,也有些擔心。 日子才剛剛平靜舒坦下來,可別又出什么事才好呀。 顧月淮美眸微閃,說道:“少離,你和少棠待在家,我去看看?!?/br> 這些天經歷了缺糧,被困等諸多事情,倒是把一些細枝末節給忘到了腦后,如果不是今天大隊太過喧騰熱鬧,她都要忘了生產隊母牛難產的事了。 上輩子生產隊的母牛就是在下崽的時候難產死了,而牛崽子生下來時也病懨懨的,最終沒能熬過去,活活凍死了,牛死后,也都成了社員們的口中rou。 晏少離應了一聲,擔心道:“你小心啊,早點回來?!?/br> 顧月淮點了點頭,出門后,就加快腳步往劉二耳的住處去了。 劉二耳臨近四十也沒結婚,算是打了一輩子的光棍,他住的偏遠,不是小院,而是罕見的窯洞,一共兩間,一間被他改成了牛圈,一間是他的住處。 顧月淮趕到劉二耳家的時候,周圍圍了許多人,有些感性的甚至吧嗒著嘴巴擦眼抹淚,而劉二耳更夸張,抱著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母牛嚎啕大哭。 大伙倒也能理解他,畢竟他作為隊里的飼養員,十里八村的放牛官,牲畜的草料頓頓都是他喂的,每天和牛待在一起的時候最長,對他而言,不亞于死了個老朋友。 作為赤腳醫生的六叔也在場,他摸了摸母牛的肚子,從藥箱里拿藥往牛嘴巴里倒。 顧月淮走到人群最前面,看著長吁短嘆的黃鳳英道:“黃主任,這是咋回事?” 黃鳳英輕嘆一聲,搖頭道:“牛崽子養太大了,再加上位置不對,生不下來,母牛馬上就要憋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唉,造孽啊?!?/br> 顧月淮抿了抿唇,上輩子她是沒到場的,自然不知道牛的情況。 她倒是能夠輸送一些能量,讓牛好起來,但問題是她要用什么理由把圍觀的人群給散開?她的治愈之力會閃爍綠光,她并不能肯定旁人是否能夠看到。 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種超凡能力還是不能被人看到,否則會被人視作異類。 不知過了多久,六叔站了起來,他看著眼睛都在流淚的母牛,心情也十分沉重。 王福一看他站起來,連忙問道:“老六,咋樣???” 六叔默了默,搖頭道:“不行,太遲了,牛已經沒力氣生了,牛崽兒在肚子里估計已經憋死了,該喂的藥也都喂了,剩下的咱們也派不上力?!?/br> 聞言,四周一靜,所有人都不吭聲了,王福瞧著脊背更彎了。 牛算是大隊最值錢的財產,忽然要死了,支書的心情自然好不起來。 而且,大隊這兩頭牛都是從小喂大的,一輩子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也不知道給大隊拉過多少車,犁過多少地,真要說起來,它做的貢獻比所有社員都要大! 眼看著母牛眼神陰翳,似乎已經要蒙上白霧了,顧月淮站出來,擰眉道:“支書,六叔,我以前在書上看過一些助產的辦法,或許能試試?!?/br> “小顧?”王??戳祟櫾禄匆谎?,原本升起的希望又熄滅了,啥助產的辦法,她一個沒結婚的小姑娘,能有什么辦法? 這時候站出來,要是最后沒把牛給救回來,免不得得受人埋怨。 他搖了搖頭,說道:“叔知道你是好心,但是牛已經不行了?!?/br> 六叔也嘆了口氣:“小顧,該用的辦法都用過了,二耳還用了不少土辦法,不管事兒,行了,大伙也都散了吧,不早了,都堵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br> 他剛說完,人群就是一陣sao動。 未幾,有人遲疑著說道:“支書,牛要是死了,咋個分法?” 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話一出,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原本因為牛難產而緊張的社員們面面相覷,都開始算計起來,按照以往的慣例,牛死了是要剝皮分rou給各家各戶的,這次肯定也不例外,那問題就來了,這么大一頭牛,沒家分多少?分啥部位?這都有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