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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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老板也跟著出來,苦著臉送走客人,這一抬頭不要緊,一看他又是吸了口涼氣。 在自己店門口不遠,就是剛才這兩個客人正打開車門鉆進了一輛特別拉風的車里,這車他在電視上見過,乖乖,是法拉利! 車上。 慕沛安把滿天星放在座位上,然后閉上眼睛養神。 郭路忍不住好奇,小聲問:“慕總,你為什么買,買這個,好像我們買束其他的花才對!” “你知道滿天星又叫什么嗎?”慕沛安依舊閉著眼睛輕輕地說。 郭路茫然搖搖頭。 “滿天星,原名為重瓣絲石竹,是常綠矮生小灌木,特別普通,只要溫暖濕潤之地,就可以生存,無論是在漂亮的花盆,還是萬紫千紅的花壇,甚至是路邊華籬栽植,都可以旺盛地開放,散發淡淡的微香,也叫霞草!” 郭路這才了然地點點頭,慕總的意思就是說,悠雪就像是這霞草,生命頑強,清幽而美好嘛,寓意不錯。 的確這花如悠雪一樣,不折不撓,自從她進了慕氏不管是遇到什么都一步步過來了,上次墜海那么兇險,也只是讓人驚了一場。 淡淡的微香在車內浮動,霞草霞草,慕沛安睜開眼睛,把花束拿到了手里…… 給讀者的話: 終于碼完了,小貝碎覺嘍晚安么么 正文 242、閉門羹 淡淡的微香在車內浮動,霞草,霞草,慕沛安緩緩睜開眼睛,把花束拿到手里,在鼻下輕嗅著,果然清幽…… 法拉利疾馳在夜色中,再次折彎向著原來的方向而去。 車內,看著已經靠著座位睡著的悠雪,權少棋不由無奈地搖搖頭。 以前有時間總是權悠雪在照顧他的飲食起居,自從墜海后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嬌弱的身體他心疼的要命,短短的五天里自己變著花樣學著下廚做,希望悠雪趕快恢復過來。 今天晚上,為了給權悠雪補補,權少棋特意帶她去了一家煲湯館,可是沒想到回來的路上她就睡著了。 到了車庫把車停穩,權少棋把自己的外套給她輕柔地披上,然后才把她抱了出來,即使他抱著,這丫頭也還在熟睡著。 他寵溺地笑了笑。 上了樓,打開門,把她放在床上,取下自己外套,把稍厚的毯子拉過來給蓋上,默默地坐在床邊,看著她均勻地呼吸,臉蛋比起前幾天圓潤了一點,尖尖的小下巴也有了絲嬰兒肥,這樣的悠雪,沒有噩夢,也沒有不安,真好。 權少棋在她的額頭悄悄一吻,輕的猶如蜻蜓點水般,生怕驚動了她,或許他們兩個之間只能以兄妹的方式相處,他也認了,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再次手輕輕劃過她的額頭,把她額前長長的劉海拂過耳邊。 手術后猙獰的傷疤依舊還在,他曾試圖想辦法消除,可終究因為太過嚴重而失敗,只好用淺粉色的玫瑰遮掩過去。 看到這道傷疤他就會憶及三年多他和權悠雪在一起度過漫漫難熬的日子,有痛苦有溫馨,當她終于勇敢跨出這一步回來的時候,他多想挽留,一直就呆在美國多好,可是她有她必須要做的事情。 悠雪,他看著她長長微微顫動的睫毛,輕輕地說,放心吧,哥哥一定會守護你一輩子! 就在他目不轉睛看著床上熟睡的權悠雪時候,門鈴響了。 權少棋站起,快八點,誰在這個時候過來,他不由眉頭一皺。 輕輕帶上門,出來,沒還沒有開,就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您好,請問悠雪在家嗎?” 權少棋開門,看見門口站著的兩個男人,臉色一硬。 “那個權先生,我們總裁來看看悠雪”看著權少棋臉色不對,郭路訕訕一笑道。 權少棋看著郭路旁的慕沛安,手里拿著一束滿天星,脊背筆挺,臉色一樣的冷然,他不由冷哼一聲:“對不起,悠雪已經休息,你們請回吧?!?/br> 對于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實在一看見就沒有任何好感,是他們讓他失去了家的溫暖,到現在他都清清楚楚地記得,他小時候和mama冒著大雨苦苦地跪在那幕氏氣派的大門口哀求,可是那個叫做付雁的女人,也就是這個男人的母親,無情地把他們母子二人掃地出門。二十幾年他是如何從童年的陰影里走了出來,可是命運捉弄,沒想著總是自己逃不開和慕家千絲萬縷的聯系。 要不是因為慕沛安,悠雪怎么可能被一而再三地傷害,要不是因為慕沛安,悠雪怎么可能會惹得歐華的卡瑞娜妒忌,這次又怎么會墜入大海差點喪命? 郭路看了眼總裁,人家不讓進門,這該怎么辦呢? 慕沛安并沒有因為拒絕而轉身,他依舊偉岸挺拔的身材堵在門口,冷冷地說:“我就進去看看就走,權悠雪,是我們慕氏的員工!” 郭路也連忙笑著說:“是啊是啊,米丹也擔心悠雪呢,我們,要不就進去看一眼?” 員工? 權少棋冷笑,要不是悠雪如此和他死去的未婚妻相像,他會在意一個小小的員工? “不行!”他幾乎是斬金截鐵,毫不猶豫地回絕。 慕沛安眸子閃爍著駭人的寒意,緩聲一字一頓地說:“權少棋,你有什么資格?” 權少棋雙眼微紅,抬起頭定定地看著慕沛安:“因為這里是我家!權悠雪她是我meimei!” “meimei?看來你入戲挺深,”慕沛安投過去一絲嘲弄,然后緩緩地說,“你的meimei早在幾年前去世了吧?” “你”權少棋急急地喘了口氣。 慕沛安步步緊逼,沒有說話,卻眼眸凌厲。 權少棋心莫名地一跳,已經是紅了眼,看向慕沛安,狠狠地說:“我不管你知道什么,知道多少,現在她就是我的meimei!而你,別想傷害她!” “我沒有!”慕沛安毫不示弱地回擊。 沒有? 權少棋喘了口氣,眼圈微紅,看著眼前的男人提高聲音:“慕總,要不是你,悠雪怎么會被卡瑞娜找茬?要不是你,那你說說,她為什么會墜海,差點連命都沒了?” “你知道她受了多少苦,”權少棋自顧自地繼續顫著聲音,說“在美國三年,她一次一次地上手術臺,咬著牙一次次地挺過來,可是每次夢里,她總是做噩夢,夢見被追殺,夢見那個下雨的晚上,你知道她的那朵玫瑰么?那是因為開過刀,有一條長長的刀疤永遠也無法抹去!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多么殘酷的現實,可是她依然選擇再次回來,可是,可是居然因為你,差點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