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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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看著這個男人用直勾勾的眸子一直看著自己,權悠雪的心里一跳,要不是因為他們經常抬杠習慣,還別說此情此景下還真是容易讓人動心,不說他的背景多大身份多高,單單就是這副冷酷帥氣的型男外表,也會讓任何一個女人癡迷。 不過,她可不能陷進去,看似酷冷高帥的外表下,這個男人的囂張她可是見識過,再有吸引力她也得抗住。 這樣的男人,很危險,很危險哦。 想到這,權悠雪一指慕沛安屁股下的椅子,笑著說:“簡單,換一下,你睡床上,我坐椅子,反正一會也天亮了?!?/br> “可是”慕沛安忽然難得地一笑,慢慢地說,“我舍不得,怎么辦?” 看著男人優地換了個坐姿,權悠雪無語,這個男人真是的,不拿她尋開心是不是渾身不自在啊,被他這么一說,只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舍不得? 哼哼,他今天所作所為只是因為半道扔下自己良心不安吧? 就在她心里嘀嘀咕咕時候,男人一只大手已經攬住她的腰,把她騰空抱了起來,權悠雪一驚,瘋了瘋了,太可怕了,他要干嘛。 想喊,可是不敢,夏米丹和于小路可在客廳里。 想掙扎,沒用,因為男人的力氣她遠遠不及。 權悠雪撲騰著腳丫,瞪大眼睛可憐地苦著臉,說:“慕總,咱們別鬧了好不好,放我下來,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眸子一瞇起來,危險地湊近她的臉,問道。 “你”權悠雪臉一下子如紅透了的蘋果,羞得能撞豆腐去,用小手去捶打男人的胸膛,沒想到小手卻被一只溫暖的大手緊緊地握住了。 這下子她真的是無力反抗,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提心吊膽地看著男人,只覺得危險的氣息隨著那張漸漸靠近的臉而加讓她恐懼。 長這么大,除了爸爸小時候總把她抱來親去,這個男人已經好幾次把她摟在懷里,特別現在是夜里,就他和她,真要是權悠雪不敢想下去。 她可是還沒有正式交往過男朋友啊,這個男人別對她再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只覺得抱著自己的手一松,權悠雪立即一顆提著的心稍微踏實。 可是緊接著,她的脊背都直了。 男人緩緩地俯視著她,兩手撐在她的兩邊,一個翻身,就躺在了她的左側。 上帝啊,權悠雪在心里呼喚著,快來拯救一下她,讓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趕緊清醒清醒吧…… 給讀者的話: 還有一更,親們么么等待吧 正文 210、心結難開 上帝啊,權悠雪在心里呼喚,快來拯救她吧,讓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趕緊清醒清醒,這個情況下,她是真的怕。 慕沛安看著女人緊張的樣子,心里在偷笑,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見她臉紅或者緊張的小模樣,他一顆心就跟著放松起來。 “噓!別動!不然我保不住會有想法哦?!彼粋壬硎志o緊地按住女人想要掙扎起來的身子,意味深長地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 權悠雪一愣,然后回過神,再也不敢掙扎了。 沉默了片刻,男人只是手挨著她的手臂,也沒有其他的行動,她一顆狂跳的心才略略回到了位置。 狹小的空間,流動著未名的氣氛,兩個人就這么躺著,權悠雪一動也不敢動,忽然身旁傳來慕沛安的聲音:“你和權少棋關系不錯呀?!?/br> 權悠雪沒想到他忽然提到權少棋,只得嗯了一聲。 雨還是淅淅瀝瀝地下著,能聽見雨點急促地拍打著窗戶玻璃的聲音,風也特別大,吹起來猶如尖銳的哨子在響,權悠雪縮了縮,她害怕風雨夜,因為一到晚上如果下雨,她就會想起那個噩夢般的晚上,如果不是那一晚,或許她的命運沒有這么曲折。 緊緊地抱著胳膊,她不由自主地身子都在抖,盡管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可是那種壓抑不住的痛還是一點一滴地蔓延到了全身。 “怎么了?”慕沛安奇怪地問。 “怕?!睓嘤蒲┬÷暤卣f。 慕沛安沒繼續追問,只是把那條薄毯給她披上。 “是權少棋當初救了你?”他緩緩地問,他記得當初讓私家偵探調查過,而拍到的照片上那個男人的背影就和他十分相似。 權悠雪側頭瞄了慕沛安一眼,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要不是他,或許我早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br> 慕沛安一怔。 權悠雪苦笑了一下,悠悠地說:“一個女孩子忽然面貌被毀,你能理解那種煎熬嗎?我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纏滿了紗布的那張臉,還有小孩子見到我就嚇得哇哇大哭的情景,當初,有那么一瞬,我想到了死”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對死亡的勇氣,慕沛安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他這才知道當初他們在到處找她的時候,這個女孩子差一點就進了鬼門關。 生與死的距離,有時候僅僅只有一步之遙,權悠雪的聲音哽咽,她是活了過來,可是那些一次次手術的痛苦真的如影隨形地跗骨在身。 她不記得她的右臉紗布被尖尖的鑷子慢慢撕開了多少次,也不記得自己背上的皮是如何被取下一塊塊被移植到了臉上。 容貌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這樣殘酷的現實,可是那道永不能消除的疤痕,一遍遍地提醒著她。 怪不得生前爸爸曾經告訴過她一句話:死容易,活更難。她現在才體會到,她可以在公司里和自己的員工嚴肅或者說笑,也可以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偶爾斗嘴,可是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會害怕,害怕到要躲進被窩里,很久很久都不敢出來哪怕透一口氣。 可是再難,她還得繼續活著。 能再活一次,她就要弄清楚爸爸到底是如何被害,而叔叔又是被誰誣陷的,雖然到現在頭緒還沒有摸到,不過她能夠感覺到,一股暗流隱隱地在慕氏集團里流動。 她感謝權少棋給了她新的生命,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權悠雪。 “權少棋,可能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你還是離他遠點好!”慕沛安悠悠地來了一句。 權悠雪看了眼慕沛安,忽然一愣,這樣的話,權少棋也曾這樣警告過自己,而且真的是一模一樣,果然真是親兄弟,連臺詞都是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