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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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在后面點頭,生怕顧玉頹不信,他刻意用力揉了一下手肘處的青紫,立馬疼得齜牙咧嘴。 疼是真的疼,不摻半點假。 “沒事吧?”顧玉頹越過了傅致琛。 眼看顧玉頹要湊過來扶人,江以立馬嗖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小傷,沒事?!?/br> 隨著江以最后一個走出衛生間,傅致琛扯起袖口看了眼腕表,淡聲道:“時間不早了?!?/br> 傅致琛看向顧玉頹,向他頷首問好后,便離開了。 正門被顧玉頹關上,直到最后一縷自然光線被他拒之門外。 顧玉頹微微偏頭,隱晦的用余光注視著江以,仿佛在說輪到我了。 江以站在那里像只羔羊,捏著衣角戰戰兢兢。 沒來由的恐慌在江以的心里蔓延,他不知這害怕的情緒從何而來,只能提心吊膽地偷偷關注著顧玉頹。 但顧玉頹卻并沒有下一步動作,他領著江以進了客房,又走回客廳,邊走邊給他指方向,“這房子我很少過來,家里的東西都是新的,藥箱在入戶柜里,不要靠近書房?!?/br> 然后顧玉頹一頭扎進書房里,他們就再沒對話過。 恐懼,漸漸從江以的身上散開。 好像他人還挺好的? 顧玉頹偶爾會出來倒水喝,目光會短暫的在客廳局促正坐的江以身上停留片刻。 在江以回看的瞬間,顧玉頹會把目光快速抽走,一臉平靜地做他的事情,無聲無言地走回書房里。 入了夜,江以打算去睡覺了,書房的燈從門下縫隙溢出一塊暖黃。 江以走過去,打算告訴他自己要休息了,結果卻發現書房的門沒關好,虛掩了一條縫隙。 門內的呼吸聲略顯沉重,喘息一走一頓,聽起來有些旖旎。 短暫的安逸讓江以的戒備懈怠,他禮貌地敲了敲門,“你……還好嗎?” 門內的聲音在敲門聲響起的剎那戛然而止,呼吸也好,喘息也罷,全都歸于了寂靜。 門內和門外,靜得連窗外雨聲都顯得猙獰起來。 過了好半晌,江以打算透過門縫去查看顧玉頹的情況,顧玉頹卻突然出現在了門邊,身軀擋住了江以所有的視線。 顧玉頹站在那,像一座要壓下來的山,凝眸冷冷地注視著江以,又過了好一會才出聲道:“我沒事?!?/br> 顧玉頹的聲音沒有和江以初見時那么清冷干凈,沾了啞然晦澀。 江以出于寄人籬下的心態,發出了善意的問候:“但我聽你剛剛很不舒服的樣子,你沒事吧?” 顧玉頹按在門把手上的手在微微地顫栗:“你想知道為什么?” 江以一愣,該死的好奇心驅使他問了出來:“怎么了?” 顧玉頹抓住江以的手臂,把他徹底拽進了書房里。 江以被往前推了一下,他跌跌撞撞往前摔了去,等他徹底坐穩在地上的時候,才來得及睜眼看清這房間里的以前。 驚恐猶如在水池里炸開的波紋,在他眼中不停地擴散著不安。 房間的墻壁上掛滿了江以的照片,他是笑是哭,是站是坐,是穿戴整齊是衣衫不整。 所有的角度都是江以難以發現的角落拍攝的,相機像一個影子,藏匿在所有江以走過場景的背光面,被顧玉頹無時無刻偷窺著。 書桌的電腦屏幕上,正是江以被嚇得癱坐在地的模樣。 一陣毛骨悚然的涼意嗖一下從尾椎骨貫穿江以全身。 “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江以結結巴巴地反問顧玉頹,“你這是犯法的,你要是喜歡我你可以跟我說?!?/br> “跟你說什么?跟你說我想把你的雙手雙腿折斷,把你囚禁在我身邊?” 顧玉頹緩緩走到江以面前,蹲了下來,溫柔的托起江以的下巴,俯下身曖昧地吻著江以的唇,在若即若離的吻中,輕聲呢喃:“讓你的所有都被我cao控,不論去哪你都要先用你這雙勾人的眼睛注視著我,然后用你的嘴吻著我,抱著我,哭著哀求我帶你去?!?/br> 第9章 、死了,但是又活了 在江以渾身僵硬的時候,顧玉頹抽開身,戲謔一笑,“我說完了?!?/br> 當江以還在絞盡腦汁試圖想出脫身之法的時候,顧玉頹已經起身走到書桌邊拿起了個硬物。 下一秒,江以失去了所有的意識,暈倒在顧玉頹的腳邊。 江以忽然發現自己恢復了呼吸,可是下一秒一陣強烈的電流刺痛感穿透江以的神經,把他從昏暗的潛意識里驚醒。 他驚恐地睜開眼, 眼前卻依舊是一片黑暗,眼睛上被蒙了一塊黑色的眼罩,雙手和雙腳用粗麻繩綁在一起。 他的身體搖搖晃晃,能聞到海的腥味,聽到海浪拍打船身的激烈。 這感覺怎么看怎么像回到了自己重生前,那時他招惹的大佬們就是這樣把他綁到了公海。 那些人把他手腳牢牢捆住,嘴巴也用布堵死,無視江以的求救,把江以丟進了海里。 至于是喂鯊魚還是喂其他海鳥,江以其實不太清楚了,因為他落水的瞬間就嚇死了。 一定是在做夢…… 一定是在做夢! 江以無法接受自己又要以同樣的死法再死一次。 一只手忽然抓住了江以的頭發,另一只手粗暴地把他眼睛上的眼罩扯了下來。 江以的雙眸重現光明,但很快他的光明被四個男人用身軀遮得干干凈凈,只剩逼仄的壓迫昏暗。